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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书库 > 穿越重生 > 重生空间之江萝 >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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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其实那一次,陈牧还教会了她很多应对危机的经验,让她受益至今。她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他,只是那份情怀,随着时间慢慢加深。
    直到重生前他的蹊跷失踪——
    回忆让江萝的心头开出了温暖的花朵,她笑着流泪,原来陈牧也是记得的,前世她不知道,还以为他对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印象,没想到原来他把她当年发给他的所有邮件,都保存了下来。
    也许,如果她在前世能够像今生一样,勇敢地把自己的心意说出口的话,陈牧也是会爱上她的。还好这一次,他和她没有再次擦肩。
    前世今生,其实谁先爱上,江萝和陈牧都分不清了。或许是她,更可能是他,先爱上了她。
    江萝略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本想回去向陈牧坦白,却忽然看到书桌玻璃面下压着的一角里,有一张很眼熟的饭卡。
    不对,她拿出来一看,不止一张,是两张用皮筋圈在一起的饭卡。这不是当年大学里,她搞错的那两张卡吗?可是后来,因为学校换了一次新饭卡,旧的那张她用光里面的钱之后,就已经丢掉了,怎么会跑到陈牧的手里?难道是被他捡了,不会那么巧吧?
    江萝的眼眸越发湿润,走回到卧室,躺回陈牧的身边,紧紧依偎在他身边,轻轻抚摸着他梦中孩子气的脸庞,心中充满了难过、愧疚、后悔、懊恼以及淡淡的喜悦。
    忽然,陈牧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打开床头灯,眼睛慢慢睁开看着她,并没有马上说话,乌黑的眸子里写满深沉的痛苦,白色的眼球上布满了细细的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胡渣,这是一个颓废失意男人的真实写照,让人心疼。
    “为什么没有走?”陈牧刻意用淡淡的语调,和平静的面容来掩饰自己内心难得的脆弱情绪。
    “我不会走的,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的未来老公,我干嘛要走?”江萝微笑着回答。
    陈牧不解,不可置信地挑眉道:“你说什么?”
    “我说,”江萝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虽然有点怕说出来会惹他生气,还是鼓起勇气,“关于分——等等,你让我说完!”江萝无奈地用手捂住他又要咬上来的嘴巴。
    ☆、103柔情蜜意
    “我是想说,我不会跟你分手的!”江萝怕他不给机会,只好快速地喊出来。
    “你、你说什么?”也许是忽悲忽喜,陈牧惊讶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对不起,陈牧,”江萝拉起他,说,“你跟我去书房,你看了我的邮件就明白了。”
    陈牧迷惑不解地跟着她来到书房,看了她邮箱里之前存的那封定时邮件,总算是有些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了。
    “为什么?”他一下子不知该怎么说,只能以这三个字发问。
    “陈牧,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惹到了谁,但是上次的沙发事件,还有这次的电梯事件……”
    “你说什么,什么电梯,你有没有受伤?”陈牧紧张地握住她的肩膀,指关节微微发白。
    “没事的,”江萝动容地回握住他的手,他为什么这时候都还没有生她的气,反而先是关心她呢,看来她真的要被他宠坏了,“那天在商场,有人要对我不利,还好你派来的高勇军也在,所以我没出事,只是在手扶电梯上被吓了一跳而已,可惜那个人没被抓住。”
    “那为什么高勇军事后没向我汇报这件事?”陈牧有些后怕和生气。
    “是我让他先别说的,你别怪他,”江萝解释道,“对不起,陈牧,我怕你担心,所以……”
    “所以你就擅自决定,不将这件事告诉我,而是打算自己去面对,自己暗地里去调查,甚至怕我不同意你的决定,还擅自做主决定自导自演这场假分手真调查的戏码!是不是?啊!”陈牧一开始还好,后面是越说越气,简直要气疯了,这个江萝!
    “对不起嘛。”江萝嗫嚅着道歉,听起来的确像是她理亏,“陈牧,你好聪明,我的心路历程你全都猜对了。不过,我也是为了大局考虑啊。”
    “放p!”好风度的陈牧第一次在江萝面前骂粗话,江萝的瞳孔微微睁大,呃……眼前这个人真的是陈牧吗?
    陈牧站起来绕着书桌走来走去,像一头暴躁的狼:“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而不是你自己自作主张!就算你成功和我假分手了,难道你不知道我一旦两周后收到邮件得知真相,也是会担心你的安全的吗?你觉得我还会配合你演戏吗?”
    “别绕圈了,我头都晕了。我知道我是有点自作主张,可是这两次的事故,我都觉着那人真正的目的似乎并不是非要致我于死地,更多的像是想要拿我来威胁你,或是向你示威。陈牧,我真的不希望有一天我们都同时陷入危险里面,我以为我和你假分手,那人会掉以轻心,我就可以更容易地在暗处调查出那个人。反正你到时候看了我设的定时邮件,你就知道那只是假分手了。”江萝有点怕怕地解释道,也不知道这个理由陈牧能否接受。
    “你以为,你以为!”陈牧抓过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恨恨地看着她,“不要总是你以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
    江萝真是第一次看到陈牧如此生气,本来在眼眶里的打转的眼泪忍不住要流下来,她的倔脾气也被陈牧勾上来了,低下头,不愿让他看到自己后悔又委屈的泪水,任其默默地淌下来。
    “对不起。”江萝不知道除了这个,自己还能说什么。
    “你哭了?”耳尖的陈牧听到细微的啜泣,意识到她的不对劲,将她的下巴抬起来。
    江萝马上转开头,抹掉眼珠子,抬起头故作无事地说:“没有啦,可能是沙子。”
    “大晚上的,关着窗,是哪来的沙子?”陈牧不动声色地说。
    “谁知道,也有可能是灰尘吧。”总而言之,江萝就是不想承认自己哭过了。
    “呵,你啊。”陈牧咧嘴笑出来,食指重重地点了点她白皙的额头,“下次还敢不敢擅自做主了?”
    “你报复我啊,点那么重?”江萝搓搓自己被点红的额头。
    陈牧温柔地以唇覆盖那点红印,伸舌爱怜地轻点慢舔,却接着马上抬头一脸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啊,就是报复,报复你这个没有心的。”
    江萝被他看得不自觉抖了一下,好渗人的眼神,那~那,看,陈牧果然不是好惹的。她以前怎么会觉得他如沐春风呢,他明明就是春风和北风的结合体嘛,可冷可热。
    “可是陈牧,我真的觉得,既然身边有潜藏的危险,而我们俩个都在明处,哪怕再谨慎小心,或是请人保护,都很容易被幕后黑手暗算,倒不如我们假装分手,然后分开住。那个人应该主要是冲着你来的,我的目标比较小,可以用这招迷惑他,然后我在暗处调查,你觉得怎么样?”江萝不死心,试着建议,毕竟现在事情都说开了,还不如试试看,总不能等着危险送上门来。
    陈牧一听她的话,本来怒气又有点涌上来,可想到她的出发点,又转为心疼:“别想了,我不会同意的。是我没照顾好你,让你三番两次受到惊吓。那个幕后的人,我不会再让他得意多久的,你放心,我已经大概猜到他是谁。我唯一担心的,只是你的安全。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冲动。”
    “是萧路雄那只老狐狸吗?”江萝推测道。
    陈牧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嗯,也许是吧。萝,我不希望你有危险,你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自己的安全最重要,你被车撞进医院那次,还有沙发事件那次都快要吓死我了。下次别再琢磨这些主意,哪怕是为了揪出那人和保证我的安全,我只想你没事,嗯?”
    “可是你不知道……“江萝想起前世的陈牧,那时候极有可能是已经死了一年,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就忍不住紧紧抱住此刻身前活生生还在呼吸的他,一口咬在他肩膀结实的肌肉上,感受他的存在。
    “我不知道什么?”陈牧任她咬着,也不喊疼。
    江萝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他前世已经被害死了么,还是说自己后来也因为过于大意,在明处调查,而被人用煤气杀害么?这势必要扯出重生和空间的事,她可以对他说吗?他会相信这么离奇荒谬的事情发生在现实中吗?
    “你不知道,陈牧,其实我很自私的。”江萝狠狠咬着他的肩膀,压抑着自己,情不自禁无声而泣,泪花儿打在陈牧的肩膀上。
    如果前世她事先知道调查他的事情,会害得自己也被杀害,那么也许她就不会去认真调查,因为她还有爱她的父母和哥哥,她也不想死。
    如果不是因为重生,也许她根本不会跟他表白,而是会选择跟前世一样,将爱恋放在心底,哪怕看到他被一个喜欢脚踩多船的女人劈腿。
    如果不是因为有空间,也许她根本不会那么勇敢,放弃自己现有的安稳工作,到他的总公司竞聘,继而和他相遇相恋。
    如果当初车撞向他的那一刻,再给她几秒钟思考的时间,也许她就会犹豫,不会推开他。因为当时推开他,是一种爱他的下意识的反应。同时她也相信,如果当时他和她的位置互换一下,那么被推开的人一定是她,被撞的就会是他了。
    如果这次不是看到陈牧这么伤心气愤,为了两人的安全考虑,也许她真的会将这场狠心的分手戏码演得十分逼真,让幕后黑手都不得不相信。
    这么多顾虑,这么谨慎的她,其实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也有自己的私心。谁又知道,她的倔强,只是掩饰她没有太多安全感的内心呢?
    “傻瓜,如果你这样都叫做自私,那我就不知道善良无私该怎么写了。”陈牧觉察到自己肩膀上的衣服湿湿的,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陈牧,其实,我……”江萝也想向他坦白,把空间和重生的事情多说出来,“我也有些事情,想要跟你坦白。其实……”事到临头,还是有些难以说出口,因为听上去实在不现实。
    “不用勉强自己,想说就说,还没想好就先别说,我不会逼你的。”陈牧双手托起她的脸,温情脉脉道,“我知道你身上有些神秘的、与众不同的地方,虽然我不能确定那是什么。但是你真的不用勉强自己,慢慢来,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谢谢你,陈牧。”
    陈牧是宽容的、体谅的,这让江萝更是感动,她也确实还没想好怎么说。再者,现在说出来,万一无意中泄露,空间就无法起到秘密武器的作用了。
    “是我没照顾好你,让你不安了,以后不会了。”陈牧的额头抵着她的,深情地道,“我会尽自己所能保护你。”
    听了这话,江萝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猛地把头埋进陈牧怀里流泪,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所有的不安、伤心、愧疚、烦恼、委屈都随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慢慢远去。
    陈牧的怀抱,就是她的安全感,是她的安然,以后也会是她的另一个家。
    陈牧愣了一下,微微一笑,像个慈祥包容的长辈,轻拍着江萝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诉说着安慰的话:“别哭,萝,别哭了,哭得人心里也会难受的,我最怕你的眼泪了,傻瓜。”
    好不容易安抚了江萝的情绪,陈牧捧起她的脸,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转眼间双唇已经袭向她脸上咸咸的泪痕,然后是她娇嫩的红唇,轻舔慢吮,像是怎么也尝不够似的。
    “傻瓜,傻瓜,”他停下来,贴着她的唇喃喃道,“我的宝贝江萝是个大傻瓜啊。”
    烫热的气息仿佛带着他终于安定的心,冲进她的口中,卷着她细滑柔嫩的丁香小舌,缠.绵地卷啊绕啊,依依不舍,深情不散。
    他的江萝,也是他心灵的鸡汤,感情的占据者啊。他这辈子,认定了她,那就是她了。
    柔情的吻过后,江萝终于想起一件事。
    她跑到衣柜前,在角落里找到那块银色帅气的男款机械品牌手表,兴冲冲地递给陈牧:“你试试看,喜不喜欢?”
    “好啊,居然藏起来,是不是本来打算两周后或是更久之后,才告诉我?”陈牧立马带上,欣喜地问。
    “你就别计较了,有礼物收你就该开心啦。”江萝抬起他的左手看看,嗯,不错,明天叫他搭配黑色的西装看看。
    “哦,那倒是,只不过一份礼物,似乎不够……”陈牧故作沉吟。
    “那你还想要什么?”江萝好奇地问。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陈牧危险地一笑,眼中闪过精光,一把抱起江萝,轻轻放在大床之上,开始给她宽衣解带。
    “喂,你,不会是,想那个吧?”江萝有点不好意思,这一周为了冷淡他,她都没和他那个过,有点不太习惯。
    “嘘,别说话——”陈牧一个食指按在她的唇上,然后吻上她左侧弧度优美的白皙脖颈,在那里辗转不去,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习惯掌控的大手不知何时已悄悄伸进内衣,在她右侧那团腴白上揉弄,偶尔轻挑勾捻地逗弄那颗粉嫩害羞的小红果,让其不由自主骄傲地顶立起来……
    “啊嗯……”江萝慢慢闭上眼睛,羞涩的心跳伴随着心上人强有力的侵占,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解开了很多误会,心里变得温暖,但似乎又有点空,此刻,两人甜蜜的欢,仿佛让心又重新被一点点填满、占据。
    “呃啊——”随着甜蜜永不知足的占有,陈牧喉间也发出阵阵男人性感的嘶吼,脸上的表情尖锐得好似痛苦,像是愉悦过头,满足难耐。
    江萝紧紧拥住他的脊背,轻轻抚着中间那道性感的脊背沟,他的汗水随着一进一出,点点滑落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然后再一滴滴落在她白色娇挺的双峰间,更显柔媚。
    月亮和星星结伴躲到云层后面,害羞得不敢观看、聆听。
    虽然未来如何还是未知,但是情人间的相爱的心,深情的意,甜蜜的欢,会永远镌刻在心头,镌刻在每一条纹路里。
    ☆、104他的坦白
    一番番恩爱过后,两人身上皆是汗水淋漓。江萝觉得陈牧胸膛上的汗水衬得他麦色结实的肌肤微微发亮,分外性感,想起他刚才男人味十足的性感嘶吼,心口涌上一阵阵热意。
    陈牧微微搂着江萝,徐缓而温柔地抚摸着她因为汗水而更显柔滑丝缎般的背部肌肤,延长了那种柔情蜜意。
    他看着怀中小猫似的已经累得快要睡过去的江萝,缓缓扯开嘴角:“就这么睡啦?你不嫌浑身粘哒哒的么?我抱你去洗澡。”
    “唔。”江萝被他在背上温柔的抚触弄得快要睡着了,不过身上的汗的确不太舒服,模模糊糊地答道。
    陈牧怕她着凉,替她在腹间盖好薄被,轻手轻脚地到浴室,试了试水温,然后在浴缸放满了一缸子水。
    “呵,小猫一样。”看着微微蜷缩成一团睡着的江萝,陈牧宠溺地一笑,怕她不舒服,于是小心翼翼地将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手放在腿弯,一个轻松的公主抱,把怀中的她抱进了浴室。
    浴缸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江萝放心地靠着身后坐着的陈牧,却不知道身后人的煎熬。
    陈牧轻柔地替她抹上沐浴乳,用小毛巾擦澡,双手划过两团圆润的饱满,忍不住丢下毛巾,轻轻抚握,只可惜身前的人已经进入浅寐,浑然不觉自己被吃了豆腐,偶尔发出细细的娇吟,像是十分舒适,对身后他炙热的渴望毫无所觉,这可苦了陈牧。
    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平时非常能干又倔强的女子,那么美好,现在就这么信赖地倚靠在自己的怀中,像只发完脾气、顺完毛后变乖的小猫,虽然生理上还有些残留的渴望和不满足,但陈牧心中是很踏实的感觉,好像整个心脏都是充盈的,有种微醺的感觉。
    这种满足,是心灵上的丰盈,只有她能给予。她这么信任他,他也不能辜负了她的信任,不想只为了满足自己的身体,就不顾她是否疲惫,所以他冷静了一下,让身下的渴望慢慢消退下去,继续细心地帮她擦洗,带着爱意洗净每一寸肌肤。
    洗完澡,陈牧替她擦干头发,用大浴巾包住她,将她带回床上,摸了摸她白皙的脸颊,在她额头印上轻轻一吻,轻声道:“晚安,我的萝。”
    江萝本已沉沉睡着,但睡到半夜,心中残存的对未来两人安全的牵挂,让她在梦中借助精神力不自觉地进入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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