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底牌
陈北王这一次展露出的底牌赫然就是他自己,一个实力高强的武者。孙雷虽然在对陈北王进行调查的时候就查到陈北王似乎是个实力高强的高手,后来在与酒吧老板的交谈中,几个酒吧老板也说过,陈北王似乎不简单,尤其是这身手,虽然大家从未见过,但却有知情人说陈北王的身手在这柳城除开那些隐藏极深的大势力外怕都是没有对手的。
孙雷一见陈北王亮出自己是武者的身份,立马就变得警惕起来,这是长期以来形成的战斗直觉,孙雷并没有和武者直接交过手,对武者的大至实力并没有一个把握。
陈北王朝着孙雷就是一拳轰了过来,孙雷虽不敢大意,但还是以拳相迎,卯足了劲对着陈北王极其霸道的拳势就轰了过去,两拳相遇,孙雷蹬蹬后退了几步,而陈北王却是只退了半步而已。
这简单的一番试探,高下立见,只不过还不等孙雷缓过来这一口气,陈北王对着孙雷又轰出了数十拳,拳势刚劲,势大力沉,拳拳到肉,孙雷被打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刚开始他还能用拳头和陈北王硬碰硬,打着打着他就只能努力用双手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他只觉得自己的两只手臂都要断了。
陈北王慢慢将孙雷逼到了角落里,在一旁观战的人每一个都紧张无比,孙雷从村子里带来的那些人是在担心孙雷的安危,而那几个酒吧老板则是在为自己的前途,为自己的命运担忧,孙雷若是不能反败为胜,那他们的小命可就都保不住了。
可是孙雷被压制的实在是太狠了,而且看着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机会,陈北王也不给孙雷这个机会。
陈北王年纪比孙雷要大一点,对常人来说,从体力来说孙雷的应该是要比陈北王的要好的多,只要孙雷能够坚持到陈北王打累了,需要喘口气的时候,就是孙雷能够发起反击的时候,可这个时候,又奈何陈北王是个实力强大的武者,打了半天没有一点累的意思。
孙雷死死的护着自己的头,使劲儿的在想突破的方法,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反击,不能就这么交代在这个地方,尤其是不能让陈北王再继续祸害其他人。
就在众人都以为孙雷在没有翻盘的机会的时候,孙雷以伤换伤,强力运转游灵诀,一掌拍在了陈北王的肚子上,陈北王被打的措手不及,蹬蹬蹬就往后退了十来步。
这一个转折不仅震惊到了紧锁着眉头观战的众人,而且连陈北王也是一惊,他本以为只要他再坚持一会儿孙雷就不得不缴械投降,却是没想到孙雷竟然还留了一手,他一时间也没想明白孙雷这后手留的到底是什么。
转折虽大,不过陈北王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并没有任何一点的惊慌失措,姿势架好,随时准备迎接孙雷的进攻。
孙雷倒也不客气,直接将刚才陈北王给他的那些强势与霸气一点一点都还了回去,这下陈北王是真的有些慌了,他没想到孙雷的后手竟然这么强大,孙雷自己也在感慨,这游灵诀真的是能刚能柔,什么场景都能用得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捡了什么狗屎运。
在游灵诀的加持下,孙雷一人就像是千军万马,强势将陈北王击败,力挽狂澜。
这一战看的旁边人心潮澎湃,尤其是那几个酒吧老板在孙雷胜利后决定不在多想,坚定了跟着孙雷混的决心。
陈北王的落败,叫柳城中的其他势力皆是傻了眼,尤其是那些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人,此刻都在思考要不要再去趟这趟浑水。
陈北王落败后,孙雷开始让人清理北楼残余势力,使得原本如日中天的北楼,终于完全开来。
陈北王见已是穷途末路,便决定假意归降,试图趁着孙雷大意的时候,开枪偷袭。
“孙雷,我投降。”陈北王看着孙雷,一本正经的说着。
在陈北王说出这句话后,孙雷没有说话,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陈北王的眼睛,而陈北王看着孙雷这双似能将他一眼看穿的眼睛,硬是没有半分慌乱,他知道这是孙雷在和他玩心理战。
当陈北王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孙雷就觉得肯定不对,其他人会投降他还信,可这陈北王谁人不知他是个永不服输的人,别说孙雷就连观战的那些人也都没有一个认为陈北王会是真心归降。
不过陈北王既然说出了这句话,那他孙雷就不能当没听见,于是也就假装陈北王是真的要降。
孙雷忽然觉得有些口渴,就走到吧台自己倒了一杯酒,然而就在他倒酒的过程中,陈北王忽然从后腰拔出一把枪对着孙雷就是一枪。
就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孙雷一个侧身十分惊险的躲过了这一枪,同时也将手里的杯子朝着陈北王的拿枪的手就掷了过去,在陈北王闪躲的刹那,孙雷直接就来到陈北王的身边夺下了他手里的枪。
孙雷知道陈北王归降的背后定然是有阴谋,也就始终都在提防。
就在他们这边解决的差不多的时候,由于他们早前的动静过大,直接惊动了柳城的警方。
等到警方带着大部队到达现场后,陈北王直接倒打一耙,说是他好好的做着自己的生意,孙雷却突然带着一大堆人就来找自己的麻烦,对自己和自己的员工大打出手,还要把酒吧占为己有。
孙雷一听陈北王这么跟警察说,顿时有些无语,不过他也不恼,早在来柳城以前孙雷就已经在为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做打算,早早的就将陈北王的罪证都收集好,就等这一天了。
此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的给警察捋了一遍,又将自己收集到的陈北王的铁证都交给了警方。
陈北王眼见孙雷拿出那么多证据,害怕遭遇牢狱之灾,便死活不认罪,态度是格外的强硬,无论警方怎么审,就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