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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权臣的早逝未婚妻 第42节

    紧接着大门被推开,秦海带着一老一小两个陌生人进来。
    第五十三章 老皇帝对陆时寒也很不错了……
    随着天气渐渐升温,很多人都脱下夹袄换上了单衣,但秦海领进来的这一老一少却比单衣还单薄,他们身上穿着打了许多补丁的裋褐,老汉更是光着脚穿着草鞋,一看就是干惯了苦力的人家。
    不是她们以貌取人,这对老少穿得破旧却也洗得干干净净,但秦海毫无预兆领他们进院子,还是险些把几人吓一跳,自从在京城定居下来,自家小院子平日迎来送往的不说是达官显贵,却也都是有身份有头脸的人。
    而且他们住在内城,常见在这周围活动的普通百姓,也大多穿的干净体面,乍然见到这样地里庄家汉的标准打扮出现在自家院子,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杨妈下意识挡在颜芝仪和百叶几人前面,委婉的问秦海,“出去了大半日才回来,这是做什么去了?”
    秦海也知道杨妈的顾虑,没急着把人领到少夫人跟前,而是比平时稍微提高了些音量,让屋里的人也能清晰听见他的介绍,“少爷说要在院子里做个秋千架,抽空画了图纸,让我去找可靠的人来家里量尺寸。我在外头打听了两日,听说这张老伯有一门好手艺,就找过去了。只是他们家住的远,出了外城还要走上几里路,回来才迟了些,老伯旁边是他小孙子,过来给他打下手,家里其他人忙着春耕,就没跟着过来。”
    张老伯穿着过分朴素,却是地道的京郊人士,官话说得很溜,“还请贵人放心,老汉我干了几十年木工,普通的秋千架半日就好,只是这图上的样式繁琐了些,又要雕花上漆,少不得花两日功夫。我们可以在家做好了再搬过来装上,倒也不会打扰贵人太久。”
    看得出来张老伯也不是第一次进内城接活,面上带着恭敬之色,态度却是不卑不亢,他那个十来岁的小孙子也规规矩矩跟在爷爷身后,并不过分四处观望。
    杨妈对他们一下放心了许多,主要听是姑爷吩咐秦海去做的这个重点,姑爷一向滴水不漏,既然是他吩咐的秦海,她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笑着让开身子道,“原来是这样,快进来喝口水,秦海也是,瞧你累得满头汗,快歇一歇。”
    杨妈说着放下手中东西,准备进屋去给他们倒几杯水,百叶却是有些奇怪的问:“姑爷怎么突然想要秋千架?”
    她心中姑爷是那种两袖清风、有书就仿佛拥有一切的读书人,这个要求也太不符合他的形象了,反倒更像是她家姑娘会想做的事情。
    这时颜芝仪已经迫不及待从书房跑出来了,闻言美滋滋的说:“因为我提过一句呀。”
    百叶回忆了一下,终于从角落找出了相关记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您只是随口一提吧?”
    连她这个贴身伺候姑娘的人都险些忘了呢。
    就是这种随口一提的要求也能得到满足,才让人倍加惊喜嘛。
    颜芝仪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灿烂,“但我确实很想要个秋千啊。”
    她随口一提,只是觉得这属于小孩子的要求,自己可能不适合提出来,没想到陆时寒竟也放在了心上,这让她有种自己被宠成了小朋友的错觉。
    百叶看着姑娘那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的欢喜雀跃,就不是很理解,她觉得姑爷把钱给姑娘保管才是最令人感动的,可姑娘那次虽然也高兴骄傲,却远不如这一个小小的秋千来得让她幸福满足。
    难道秋千有她所不知道的含义?百叶不由看向杨妈,杨妈无声摇头,她也不懂。
    这时张老伯也喝完了杨妈递来的水,双手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图纸问,“不知贵人想要将秋千架搭在哪个位置?”
    颜芝仪一时也被问住了,不由伸出手,“我先看看。”
    拿到这张图文并茂、写得十分详细的图纸,颜芝仪又一次笑得合不拢嘴,“寒哥什么时候画的,怎么还藏着掖着不让我发现?”
    家里的书房是他们两人共用,闲暇时陆时寒坐姿端正的在书桌前看书写字,她就随意歪在榻上看点闲书打发时间,只要陆时寒不是刻意隐瞒,她很轻易便能发现他的动作了。
    秦海笑道:“那少夫人可就冤枉少爷了,少爷是在翰林院抽空画成的,若是在家里,怎么可能不让您知道?”
    颜芝仪更惊讶了,“寒哥这么快就学会上班摸鱼了?”
    秦海第一次听这个新鲜词汇,猜测应该是不务正业的含义,忙又解释了一下,“少爷他们不被钦点伴驾的时候都很清闲,只需要整理一些书稿史集,大多翰林老爷们不是看书,就是受人所托写些诗词文章,少爷作画也是入乡随俗,并非出格之举。”
    颜芝仪也只是打趣而已,她当然知道翰林院很清闲,虽然是读书人打破脑袋都想去的清贵之地,也掩饰不了那里就是个清水衙门的事实,京城物价这么高,他们只要还在院里熬着,就少不了手头拮据,偏偏能在翰林院混上正式编制的各个都有真才实学,自然会想想办法赚点外快,接受约稿就是非常体面又有钱途的兼职。
    甚至随着陆时寒的工作走上正轨,颜芝仪不但知道了翰林老爷们的现状,对他们这个机构的职能也有了更详细的了解。
    简单粗暴的形容,翰林院大概相当于皇家秘书院,每天的工作就是为老板服务,比如伴驾伺候笔墨、帮皇帝起草诏书,商议军机要事时需要做会议记录,同时还是皇帝的移动知识库,负责随时随地为皇上答疑解惑、讲解国学经典。
    翰林真正清贵的地方是他们属于天子近臣,每一位能当上六部主官朝廷重臣,几乎都有过做皇帝得力秘书的经历,当然陆时寒解释这并非圣上任人唯亲,而是需要近距离观察他们的才学为人,才能把他们放到适合的位置上去。
    想也知道翰林院人才济济,不可能每一个都有让皇帝近距离观察的殊荣,要看运气的,每天的伴驾名额就跟后宫侍寝一样备受瞩目。
    颜芝仪之前以为陆时寒在当今皇帝面前不受重视,正式回单位上班后也没被大老板正式召唤过,她都做好了他要坐好几年冷板凳的准备,但事实上,当今不正式召见陆时寒,也没有传说中的赏赐,工作上却很喜欢叫陆时寒伴驾,陆时寒几乎每天都有面圣的机会,按照这个频率来算,他其实还算比较受待见的。
    但这个事实并没有让颜芝仪就此受宠若惊,她具体了解翰林院的情况后,隐隐怀疑原著里男主能够外放已经是被重视的表现。
    因为翰林院正常的升迁路线是进六部,而六部也就尚书、侍郎、郎中、员外郎、主事等正式品级,世人眼中清贵无比的翰林们,总不可能去当候补的员外郎,但是六部的郎中也是正五品京官,大家都削尖了脑袋想去,陆时寒这种年纪轻轻的翰林想抢个坑位,要么去抱条好大腿,要不然就老老实实熬资历,若像翰林学士一样熬到四五十岁,一旦有机会出去,直接就是部门一把手,当尚书入内阁一步到位。
    跟陆时寒一届的榜眼和探花,一个三十多,另一个也二十五六,放在翰林院依然是青年才俊,他们再熬十年刚好是备受重用的好年纪,但陆时寒再熬十年也才二十九岁,上位者不放心把重任交给他,又担心日复一日这么熬下去,把年轻时的锐意和才华都蹉跎了,倒不如趁他还有进取之心时把人外放,出任一地父母官干些实事,也能积累执政经验,同时他依然是翰林出身,有朝一日被调回京城,就是内阁的有力竞选者。
    事实也的确如此,他的同届“同学”仍然还在翰林院熬资历的时候,陆时寒外放归来,以优秀的工作履历被新皇提拔,进入内阁成为最年轻阁老,最后更是打破了首辅这个职位的年龄记录。
    但如果陆时寒当初也依旧在翰林院熬着,头顶还有翰林学士、侍读学士等大佬,哪怕他跟新皇关系再好,楚原璟也不可能破格越级提拔他。
    楚原璟不是昏君,上因为看到了陆时寒的能力政绩,才能力排众议推他上位。
    这么看来,老皇帝对陆时寒也很不错了。
    他毕竟是本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年轻有为、俊秀优雅,难得是能力品行都很出众,哪个老板会不喜欢重用这样的手下?
    颜芝仪这才觉得是龙傲天男主该有的待遇嘛。
    秦海显然不不到他短短几句话竟会让少夫人联想到那么多,他还在介绍陆时寒上班摸鱼的经过,“那天少爷画这个图,还被好几个大人瞧见了,那些大人夸少爷有闲情逸致,还主动帮少爷出主意呢。”
    自从秋千图事件后,少爷在衙门的人缘都似乎变好了,虽然以前大家也都对少爷很客气,却是那种客套中明显透着疏离的态度,而如今好些大人跟少爷打招呼的笑容都要亲切许多,还会打趣他们秋千做好没,或是还有其他想法、大家可以帮他集思广益云云。
    秦海觉得这分明是好事,现在翰林院上下都关注他家少爷有生活情趣这件事了,夫纲不振这个话题俨然已经是过眼云烟。
    颜芝仪不知道翰林院的八卦动向,听到这么说还挺欣慰,“那要是早点把这个秋千搭好,等寒哥在家宴请同僚,还能让大家都看个新鲜。”
    秦海点头:“所以我打听到张老伯家,今儿一早就去请了。”
    杨妈想起他刚才介绍说张老伯家住在城外的村子里,忍不住插了句话,“内城外城家具铺不少,他们都能照着图纸做家具,怎么还跑出城去了呢?”
    说着朝张老伯抱歉一笑,“老伯不要嫌我多嘴,我这人就是藏不住心事,有话当场就问了。”
    张老伯忙笑着摇头,连声道:“不敢不敢。”
    他刚进门的时候是挺落落大方,毕竟不是第一回 进内城给贵人定做家具了。
    前几年他曾受托一位官夫人的嘱托打过一套嫁妆,大约是那套家具得了贵人的欢心,这些年倒常有读书人寻来他家,年初他还给一位翰林院的老爷做过活,也有幸来过几次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内城。
    因着这些经历,张老伯比寻常庄稼汉多了些见识,隐约发现很多京城官老爷过的日子其实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般随心所欲、纸醉金迷,大概是他们官不够大,头上太多大人物,就没办法收受贿赂,以至于堂堂父母官还要为柴米油盐发愁,能大老远跑来找他做活,大多也是因为他不但用料做工实在、价格还比城里的家具铺便宜了一半不止。
    今日又有个自称是翰林院老爷的下人找上来,张老伯便以为这位也是想少花银子把事情办漂亮的主顾,即便在对方提醒下,出门前把随行的十七岁大孙子换成现在这个十岁出头的小孙子,他也没多想,跟着就进城了。
    直到听见主家的对话他才知道,这个翰林老爷跟之前那位不一样,人家是有机会面圣伴驾的大人物,张家爷孙俩这一下不说腿软,但也确实维持不住刚才不卑不亢的态度,一时也多了几分殷勤和小心。
    不过众人注意力并不在他们祖孙身上。
    杨妈要是不问,秦海也要想办法引出这个话题,好给少爷表表功,顺便委婉提点敲打一下爷孙二人,而杨妈主动递了话茬,正好给他省了功夫,秦海忙接住话茬解释起来,“找城内的家具铺确实省事,可少爷却吩咐,找人做这个不能只图省事,更重要的是稳妥,秋千做好是要进院子安装的,咱们家有女眷的,自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门。”
    这下连颜芝仪都明白他们的良苦用心了,张家爷孙老的老小的小,进出院子对她们几个女子也造不成多大威胁,而且他们住的远,就算不是好人,基本也不可能再摸过来顶风作案什么的。
    不过陆时寒考虑周到,秦海能从偌大的京城寻摸出完全符合他要求的手艺人也不容易,百叶她们都在为姑爷的体贴细心而感慨不已时,颜芝仪也向秦海竖起了大拇指,“能这么快找到张老伯家区,你也算是京城百事通了吧。”
    秦海眉开眼笑的谦虚道,“我就是跟在少爷后面认识了些人,打听了一下,主要还是少爷都叮嘱明白了,我才能照着吩咐去寻摸。”
    张老伯先前就想说什么,因为多了几分小心便不敢随意插话,这会儿见他们似乎聊完了正事,才一并保证道,“请贵人放心,小老儿量好尺寸,回家就带着一家老小赶工做出来,最迟后日给您送过来,到时候还是我跟这个小孙子上来安装。”
    颜芝仪看到图纸上标注了要刷漆,便道:“晚两日也行,我怕油漆味儿太大。”
    张老伯点头:“一切都听贵人的。”
    约好好交货日期,颜芝仪便开始拿着图纸在院子里转圈寻找地址。
    他们的院子规划了各种功能区,比如水井旁边是生活活动区,几个角落分别用来种花、蓄水和晾晒衣服被子,槐树下倒是安静浪漫了,但是被树荫挡住了,满足不了她夏天看星空、冬天晒太阳的需求,所以最后颜芝仪精挑细选,决定在小花圃旁边架秋千,秋千前面还可以摆个简单的户外休闲桌,以后一边荡秋千一边喝茶赏花也是很美的。
    只是要同时满足这些需求,秋千就只能做精致小巧版的,想要夏天躺秋千里睡觉是万万不可以的,最多只能做个双人的让她和陆时寒并肩看星星看月亮。
    张老伯认真记下了颜芝仪的要求,然后带着小孙子开始实地勘察,颜芝仪则抓紧时间去书房画她想要的休闲桌,秦海跟着过去伺候笔墨,一边笑道:“少爷说了画图纸只是作为参考,少夫人若有什么想法要求,可以直接对张老伯提,或是直接在图上改也行。”
    颜芝仪三两笔画了张特别简单的小桌子,跟陆时寒画工精湛的秋千图摆在一起也不觉得自惭形秽,她心里美得很,“不用改,我画的桌子正好配寒哥画的秋千。”
    秦海看得出少夫人确实很喜欢珍惜少爷的这份心血,自从把图纸拿到手里都舍不得放下,也很贴心的道:“那我待会跟张老伯说一声图用完了还回来,让他们平日注意些别弄破了。”
    第五十四章 “寒哥跟世子殿下是有些默……
    颜芝仪的要求简洁明确不磨叽,张家爷孙也不是拖拖拉拉的人,很快便量好了尺寸过来对道,“需要多大的秋千架和桌子,我们心中已经有数,若是贵人没有别的吩咐,小老儿这就回家开始动工了。”
    “没别的要求了,按照图上做吧。”颜芝仪终于舍得将手里的两份图稿递过去,看对方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她突然想起什么又问,“不过秋千图上作了许多备注,你们家里有人识字吗?”
    “不识字。”张老伯一丝不苟的将两张纸折好并妥善收入胸口,才有了些安全感似的陪笑道,“不过小哥来的时候对着图给我一一讲了上面的要求,确定小老儿我能原模原样做出来,才领着来贵人家量尺寸的。”
    颜芝仪点点头,给了秦海一个肯定的评价,张老伯又问,“那四日后,就照着今日这个时辰给您把做好的东西送过来?”
    “也行。”
    秦海也想了想问,“老伯家到底太远,这么重的东西,也不能让你们一老一少背进城,到时我请辆牛车或驴车早点却接你们吧。”
    说到这里,一直没说话的张小孙子终于忍不住接话了,“我们家就有牛车,我可以帮爷爷赶车。”
    张家爷孙穿着打满补丁的裋褐,是因为农忙时节男女老少都要下地干农活,谁也舍不得把好衣裳拿出来糟蹋,当然是越破旧的衣服越好。
    事实上他们住在京郊,占着京城的光,整个村子的人不说衣食无忧,却也能够吃饱穿暖,因为常有进京书生或者商人经过他们几个村子,前者天色晚了会花点钱找村人借宿,后者还可以跟他们交易些稀罕玩意儿,所以除了地里的收成,偶尔还能赚些外地人的借宿食用费,但凡勤劳些,日子都不会过得太差。
    而张家就是这样勤劳的家庭,他们家有木工手艺,当初起房子就建得比别家都宽阔漂亮些,又打扫得干净亮堂,但凡讲究些的旅人都更愿意在他们家投宿。
    当初那位官夫人素未谋面能找到他们,也是因为有位进京寻亲的亲戚在张家借宿,大概是在院子里看到了张老伯的木工活,见到夫人后那么一说,人家就寻过来了。
    张家十几口人齐心协力干着几样营生,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近一两年更是添了地买了牛,只不过农忙时牛的力气要留着去地里使,今儿他们进城才没舍得套牛车。
    想到家里那头正值壮年的牛,张老伯脸上也不由多了一丝笑意,顺着小孙子的话茬摆手道,“对,不必费那个冤枉钱,东西就用我家的牛车搬。”
    他这话就是负责运送了,但颜芝仪还不至于占这样一老一少的便宜。刚才在书房秦海已经给她说了做秋千的价格,人家□□还比家具店便宜了一半多,赚的也就是辛苦钱,还让人家免费运送就有些不厚道了。
    再说张家要是没有牛车,秦海从京城找搬运车也要花钱,于是她直接对秦海说,“那到时把租牛车的费用也算给他们吧。”
    秦海也毫不犹豫点头,张老伯看着是个实诚人,自家这般大方善良,他们想来也会更尽心的做事。
    见张老伯张嘴想要客气的样子,他笑着打断道,“回去路上还得花上一个多时辰,就不耽误功夫了,我送你们去街上。”
    颜芝仪闻着厨房已经传来的饭菜香味,觉得就这样把人送走不太好,就让百叶去拿油纸包了几块糕点,顺便把剩的几根油条葱饼也包上,让祖孙俩回家路上慢慢吃。
    张家爷孙抱着一堆他们平日都不舍得吃的东西,千恩万谢回家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陆时寒后脚也下班回来了,秦海都没来得及去翰林院接他,颜芝仪看到他比平时回得要早一些,又高兴又有些惊讶,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就问,“寒哥怎么提前回来了?”
    “我担心秦海还没办完事回来,你们在家免不了为此不安,就同刘大人告了个假,提前两刻钟回来看看。”
    颜芝仪感动的抱紧了他的手臂,但还是要为勤勤恳恳的打工人秦海说句话,“那寒哥就担心错了,要是晚半刻钟回来,秦海都去翰林院接你了。”
    秦海也附和道:“对啊少爷,我办事您还不放心?那手艺很好的张老伯和他小孙子都量好尺寸回家给少夫人打秋千架了。”
    陆时寒朝他拱了拱手表示歉意,才低头问颜芝仪,“这么快就商议好了,仪儿没有提出自己的见解吗?”
    “没有,我让他们原封不照着图纸去做。”
    陆时寒闻言勾了勾嘴角,心里其实对摸准了她喜好这件事颇为自得,却还要谦虚道,“仪儿不用顾虑我,这个秋千架本就是为了让你开心,自然是以你的喜好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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