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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第90节

    “江、江宴……”余秋秋受宠若惊,望了望热牛奶,又望了望江宴,激动又羞涩:“你,你做什么?”
    剧情!剧情是来了么?她跟江宴的男女主剧情来了是不是?!
    没错没错,没什么时候她比现在更激动!
    这样下去,应该就能顺利发展剧情了。
    江宴差点没被那声娇滴滴的“你做什么”给恶心到,落座后深深吸了口气,双眸无神望着干净整洁的课桌,给自己洗脑:都是为了让夏夏高兴!
    为了夏夏高兴,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就算让他给余秋秋提鞋……呸!不行!让他提鞋不如让他把余秋秋的腿给卸了算了!
    不行,还是好膈应!
    他正要跟余夏邀功,“叮铃铃”考试铃就响了起来,监考老师宣读考试规则,发放试卷。
    考场上安静得只剩下“沙沙沙”写*试题的声音,余夏做题仔细,做完后仔仔细细检查了两遍,还剩下一个小时时,为了保存精力她索性趴下闭着眼睛睡觉。
    等余秋秋做完语文试卷检查,抬眼就见前排的余夏趴着睡觉,浑然不在意的模样,让她不禁觉得好笑,但同时又觉得把握多了几分。
    一周不在学校,扯到的新知识点不知道,能做得出来才怪。
    而接下来几场考试,她做完每每抬头就见余夏睡觉,有时还是老师在课桌旁敲了敲桌子提醒她,偏偏她翻了个身又睡。
    这让余秋秋觉得稳操胜券。
    到了中午吃饭,余夏一进食堂就察觉角落里围堵了一堆人,身形挺拔魁梧,瞧着很不好惹的模样,其他人尽量撤了餐盘离那处远远的,时不时偷偷瞧上那么一两眼。
    似乎,没人敢管。
    余夏只觉那几人背影眼熟,多瞧了两眼,透过缝隙就见围堵的人群里容诗语脸色难看的小半边脸,低低斥了声:“滚!”
    “不就跟你吃个饭么?说话客气点!”这话吊儿郎当,可不正是陆建。
    此刻,他一脚踩在容诗语的椅子上微微俯身靠近她,眼神充斥着报复与轻蔑。
    容诗语眼睛赤红瞪着他,豁然站起身来欲走,陆建眼疾手快摁住她的肩膀,冷笑道:“走这么快做什么?”
    第68章 68热情
    上次酒吧一役,陆建遭余夏反将一军后直接被陆爸拿藤条狠狠抽了一顿。
    他倒想梗着脖子辩驳“没错”,可满肚子委屈在他爸铁血手腕下都显得跟轻沙似的,愣是揍得他说不出话来,要不是把他那早死的妈搬出来,恐怕就不是锁在房间软禁写检讨那么简单。
    来探望他的兄弟纷纷劝道:“陆哥,你不如先跟你爸服个软。装装样子,也就过去了。”
    陆建嗤笑,一想到余夏在酒吧里趾高气扬的模样,浑然像将她踩在脚下,甚至还跺吧跺吧几下。
    一想起那几十万都拿来揍他了,越想越憋屈,一股子狠劲儿憋着。
    要是意念能杀人,余夏都不知道被千刀万剐多少次了。
    软禁期间,为免他闹脾气翻窗逃跑,他爹未雨绸缪让保镖先就把窗户拿模板给彻底钉死了,手机电脑等电子产品悉数被没收,就扔了几张纸和笔给他。
    起初还能翻翻屋子里的小说漫画解解乏,半天就彻底把他给逼疯了,在屋子里跳脚砸东西,把卧室弄得乱七八糟,发疯似的吼了好半晌。
    外面静悄悄,根本没人理他。
    为此,第二天第三天他闹绝食,还是没人理他,陆建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他爹亲儿子了。
    到了第四天,他在屋子里晕过去,外头进来两医生给他打了营养针,搁了饭菜在旁边。陆建吸了吸鼻子,恢复力气后晓得绝食威胁他爸根本没用,委委屈屈吃着饭。
    最让他烦躁的是,饭吃了几口,就吃出了蟑螂。
    吃出蟑螂那瞬间,他瞪着眼,生理性呕吐着胃酸,脸都绿了。
    兄弟*们来劝他时,他趴在床上觉得自己就只剩半条命,恹恹道:“说得好像是我的错似的!明明是容诗语不喝酒,明明挨揍的是我!错的是余夏和容诗语,我凭什么认错!”
    “陆哥,你要是真恨她两,你不得先出这儿去收拾他们出口恶气啊!”有兄弟笑眯眯建议:“先服软,这样咱们才好出去乐呵啊。”
    陆建烦躁,觉得耳边乌鸦叽叽喳喳瞎叫。
    “你既然觉得是他们的错,那就得她们去你爸哪儿澄清啊,”另一个同班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被劝着劝着,陆建心底渐渐有些动摇,更何况在聊天那当口有人都拿笔把三千字的检讨写完了,就差他临门一脚递给他爸。
    秉持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的原则,陆建不情不愿把检讨递交给他爸,这才堪堪被放出来。
    谁料,他出来了,余夏失踪了。
    据说,还是被绑匪绑架,人都失踪一周了,大概率是回不来了。就算回来,恐怕也是上流社会的笑柄,还能捏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她?
    可笑。
    没能折腾余夏让他心底不悦,免不得将就对容诗语下手。
    若说以往,他多少对容诗语还手下留情,现在他只想报复,特别是每次看到容诗语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就能想起在酒吧里狼狈的那晚,时时刻刻在唤醒那段不堪的记忆。
    是以,他只想玩死容诗语,让她在学校寸步难行。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的。
    容诗语这段日子过得水深火热,从出门到校几乎是一场跋涉的战役,自行车摆在外面被陆建砸烂了,途中被他的小弟们抢了书包,把里面的书到处乱扔,作业被撕扯成碎片,好不容易到校都是第一节 课下课。中午吃饭他们总有何种各样的手段让她吃不下去,放学后被堵在校门口生拉硬拽去酒吧,硬生生被灌着喝酒……
    尽管,她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这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拨着她的神经。
    容诗语在等,等余夏,但网上新闻肆掠着,让她几乎看不到任何希望,瞧瞧躲在被子里抹了许久眼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心里也是有光亮的。
    她会想起在酒吧里,她跟余夏高声呐喊,想起她们迸发出的无可比拟的勇气。
    这浑水没人想趟,陆建等人的言辞越来越放肆,她察觉头顶阴云密布,电闪雷鸣,闪电快要劈下来将她劈得粉身碎骨。
    周一考试,她来时语文考试都过了一半,监考老师差点没让她进教室。
    “你管不着!”容诗语斜睨了陆建一眼,那双疏淡的眼眸变得冷冽不耐,挣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扫了眼跟小流氓似的凑上来的其他人:“让开!”
    她比人几个男生矮了一个头,嗓子又是一副天生唱歌的嗓子,似黄鹂鸟般,气势若了几分。
    这话,引来周围的男生不屑的嘲笑。
    “容诗语,你说让就让,那我们岂不是*很没面子?”
    “这饭是不想吃了是不是?”
    “你爸坐牢,也像你这么凶么?”
    容诗语拳头握得紧紧的,横了一眼所有人,那些人被看得揶揄笑意更浓,像是看笼子里金丝雀垂死挣扎,亦或是看小丑表演似的。
    或许,此刻容诗语愤怒不敢发的样子,比小丑表演有趣多了。
    容诗语死死瞪着陆建,眼眸里渐渐诞生出新的东西——怨毒、恨意……以及杀气。
    却见陆建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往容诗语的饭菜里吐了口口水,仰着头笑道:“我怎么忘了,你爸不是还在监狱里么?我觉得,我还可以找人关照关照他呢……”
    “陆建……”容诗语咬着唇瓣,眼神愈发阴郁。
    如果不是有个进监狱的父亲,她怎么会处处低人一头?
    然而当陆建说这句话时,她突然明白,这世界上的恶人并没有都关进监狱里去,恶魔还在人间肆掠。她并不比谁差,相反她比谁都努力,她不是不配得到自己的努力。
    不配的,是陆建!
    “容诗语,吃啊,你要是不吃,我想你爸爸在监狱里,应该受到很好的问候……”陆建弯了弯眼睛,似乎找到了什么乐趣。
    毕竟,坏人就该得到惩治啊。
    下一秒,那碗被吐了口水的食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砸在他脸上,将那身本就没扣好的衣服淋得汤汁米饭到处都是,陆建那张算不得多英俊的脸上到处是油。
    餐盘,狠狠砸在陆建的额头上。
    食堂里偷偷瞧着的人不禁发出哗然声,面面相觑都懵了,有的人伸着脖子站了起来,有的人为这举动鼓了下掌叫道“干得漂亮”,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然而陆建狠狠扫视了一眼,学生们又埋头去吃饭,生怕被恶霸惦记上。
    在淮安,江宴和陆建虽说都是数一数二的校霸,但江宴奉行的准则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外校胆敢来欺负招惹淮安学生,先打得连骂都不认识,谁也别在他面前叫嚣。但陆建就不一样了,行事作风以自身喜恶为标准,强取豪夺,谁不顺眼就折腾谁。
    几个男生欲上来抓住容诗语,谁料容诗语拽着餐盘指着几人,另一只手握着叉子,恶狠狠道:“别过来!”
    “陆哥,你没事吧?”有兄弟关切问陆建。
    “md!”陆建低咒了声,抹掉眼睛上的油污,对她的威胁丝毫不放在心上,三两步冲了上去扯过她的餐盘往地上扔。
    “哐当”声让不少人心脏骤然提了起来。
    “你他妈混蛋!”容诗语被拽住手腕,手上的插在被人利落取走,她眼眶泛着红破口大骂,奋力挣扎着:“祸害社会的渣滓!就会欺负女的,你不恶心我都替你恶心!你这种人就该早点进监狱……”
    陆建几乎是拖着她往往食堂外走,容诗语挣扎下跌倒在地上,校服上沾染上无数脏污。
    “住手!”
    这时,打完饭菜终于搞清楚事情的余夏将碗筷*搁置好,闲闲挡住了陆建等人的去路。
    语调不疾不徐,可眼神却颇有点冷了。
    “余夏?”陆建瞧见她时有一瞬的愕然,但很快又被讥诮轻蔑取代,眼底甚至带着怜悯望着她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余家被绑架的二小姐,这就回来了?”
    “被绑架”三个字被咬得极其中,而一周的时间足以让不少学生从网上信息里捕风捉影,预测出点不一样的东西。这让吃饭的学生齐刷刷将视线集中到了余夏身上,或怜悯或可惜或幸灾乐祸的眼神落在余夏身上,像是千丝万缕的线一般变成实体包裹着余夏。
    “放开她。”余夏淡淡道,不理会那些眼神。
    “我如果不放呢?”陆建掐住容诗语的手腕,发了狠。
    余夏捏了捏手腕,笑道:“那你选学校保安室把你带走,还是我揍你呢?”
    男生和女生总归是存在力量悬殊的,她忌惮陆建的点也在于此。
    更何况,陆建是团体,她是单兵。
    “就你?”陆建嗤笑出声。
    “你要揍谁,我来啊!”踩着台阶步入食堂高大挺拔的男生唇角含笑,望向陆建等人时,笑意充斥着侵略性,眸底涌动着寒流,一字一顿道:“我怎么能让我的老大手疼呢?”
    陆建在见到江宴出现那瞬间皱眉,烦躁又不安,一言不发皱眉望着他。
    容诗语被捏得疼极了,没等他们动手,张口狠狠朝陆建手臂上咬了上去。
    在对方吃痛时,爬起身来拔腿欲跑,被旁侧的男生被抓住了手臂,一左一右桎梏住了。
    食堂里的学生根本没想到会蹲到两大校霸对峙的场面,就连空气都带着凝滞的味道,压得人连饭都吃不下去了。而江宴那句“我怎么能让我的老大手疼呢”让所有人将视线朝他望去,纷纷怀疑自己幻听了。
    等等,江宴还喊余夏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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