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时星澜站稳后转过身,好奇地看着沈夕沉手上拿的东西。黄总和老谢在一起,听说你要带朋友回来,我特意拉着white去买的,为你的朋友接风洗尘。沈夕沉越说声音越低,一脸生无可恋。
救命!为什么老大带回来的人会是时星澜?!
原本两人背对着门口,沈夕沉还没认出薄闲身旁的人是谁,只觉得身高腿长,看背影是个大帅哥。
现下看到正脸,他整个人都麻了。
薄闲带时星澜进了基地,现在不是训练时间,客厅里人不少,齐刷刷地对两人行注目礼。
时星澜!
时星澜来他们基地了!
球球站在冰箱旁边,听到动静探头看了一眼,登时愣住了,他关上冰箱门,过了两秒又拉开,再次看向客厅。
人还在,没消失。
原来不是他打开冰箱门的方式有问题!
这群人平时挺聪明的,今天怎么这么蠢?
薄闲有些头疼:老谢在二楼?
球球点点头:在。
先带你去见个人,然后再参观。薄闲对时星澜伸出手,要上楼梯,走一下试试,不行我抱你上去。
好。
被那么多人看着,时星澜有些不自在,所幸他上楼没有问题,不需要让薄闲抱上去。
薄闲带着他走到一扇门前:别害怕,我会陪着你,等下好好配合,知道吗?
时星澜没明白他的意思:嗯?
薄闲没多说,直接推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的话,我会在文案和新章的作话提一下,没有提的修改,都是捉虫,大家忽略就好,不要在意。
今日有奖问答:要去见谁?
闲崽:老婆好像小仙子!
星星:(_)
第16章
房间里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黄密欧,另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看见薄闲后笑了下:来了。
嗯,周末还把你叫过来,不好意思了。薄闲带着时星澜进门,将两人介绍给他,谢言,我们战队的队医,战队经理,黄密欧。
时星澜微一颔首:你们好。
他的视线在谢言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默默转开,他已经知道薄闲的安排了。
之前和黄密欧打电话的时候,薄闲特地拜托他将谢言叫来基地。
时星澜很排斥去医院,但车祸不是小事,不能放任不管,薄闲不确定他是排斥去医院还是排斥看病,无奈之下想了这个办法。
谢言专业能力很强,无论是身体的检查还是心理问题,会保持一个令人舒服的度,可以最大程度的减轻时星澜的紧张。
这位就是你说的朋友?
薄闲在电话中只说要带朋友回来,并没有提名字,黄密欧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朋友会是害他们在热搜上挂了好几天的时星澜。
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时候成为朋友的?
薄闲嗯了声:他是时星澜,老谢,麻烦你帮他检查一下,看看身上的伤严不严重。
谢言很快就整理好表情,温声道:时先生,跟我过来吧,咱们去里面检查一下。
你自己可以吗?薄闲的担忧隐在眼底,不易察觉,要不我陪你一起进去?
时星澜觉得他像是在哄孩子,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慌乱地别开眼:把药也给我吧,正好让谢医生看一下。
他没表现出不愿,薄闲暗自松了口气,将手上拎着的药袋递过去:那我在外面等你,如果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等谢言将时星澜带进里面的小房间后,黄密欧快步走到薄闲面前,皱紧眉头:你和他,时星澜他你们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把他带回来?
薄闲被他支支吾吾的样子逗笑了:把他带回来怎么了?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咱们这里也不是什么进不得的土匪窝。
黄密欧压低声音:别偷换概念,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薄闲拉开椅子坐下,支着额角打了个哈欠:我可真不知道,黄总你还是明说吧。
折腾了几个小时,现下一放松,困劲儿又上来了。
黄密欧沉默了一会儿:热搜不会是真的吧?
他的话题跳得太快,薄闲没反应过来:啊?什么热搜?
黄密欧:你包养了时星澜。
薄闲:
今天基地里的人是被下了降智buff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蠢得没眼看,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薄闲费解:你是沈日落上身了吗?
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间门,确认里面的人不会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黄密欧:你可以嘲讽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智商。
什么叫沈日落上身?像他这样充满智慧的人,岂是沈日落那种咋咋呼呼的憨批可以相提并论的!
薄闲脑海中浮现出拎着臭豆腐的沈夕沉,抹了把脸:好吧我的错,但是你不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吗,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发扬和谐友爱的精神,带人家回来住一下,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得那么不堪入目?
他说完,想了两秒,又总结道:简直思想龌龊!
黄密欧:
尼玛,整得你多高尚似的!
我和他在摄影棚遇到了,有私生追车,我就顺手帮了个忙。薄闲将帽子往下拉了拉,盖住眼睛,事情就是这样,刚才那话别再说了,他性子软,挺敏感,听见了指定要多想。
谢言帮时星澜检查了一下,拿了管药膏:没伤到骨头,但需要注意一些,别剧烈活动,多休息,对了,你们在外面买的药就别用了,这个效果会好一点。
薄闲接过药,看了眼说明:直接涂在膝盖上?
谢言:嗯,每日两次,用毛巾热敷后,涂上就行了。
谢了。薄闲走到时星澜身边,自然地伸出手,走吧,带你去诶,黄总,哪个房间?
黄密欧还对思想龌龊耿耿于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电话里光让我叫老谢过来,可没说收拾房间,再说这边也没空房间了,客房white住着呢。
时星澜有些局促,以为黄密欧是在不满薄闲带他回来:不用麻烦了,我出去住酒店也行。
薄闲抬眼看他:说什么呢?
我记得,薄闲你的床不是挺大的吗。谢言笑意温和,多睡一个人也行吧?
此言一出,其余三个人都看向了他。
谢言施施然坐下,丝毫没有被他们的目光影响:他身上磕着碰着的地方不少,一块住也能有个照应,既然是你的朋友,让别人来照顾总归不合适。
不用照顾,我
也是。薄闲按了按后颈,我带回来的人,搁别人那里,我也不放心。
他说得随意,就像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
时星澜一滞,话哽在喉咙。
他垂在身侧的手攥住了裤子上的银链,良久,才缓慢松开。
时间还早,薄闲准备先带时星澜参观一下基地。
一楼是休闲区,二楼是训练的地方,三楼是宿舍,先带你逛逛,等下可以直接去休息。薄闲细心地放慢了脚步,下楼可以吗?这应该算是剧烈活动吧,还是我
可以!时星澜急忙开口,我可以的,不用抱
薄闲莫名有一种被嫌弃的感觉,啧了声:我还没说完呢,也不一定是抱,就你这小身板,背也行,扛着也行。
时星澜偷偷瞥了眼楼梯的长度,收回视线:我一米八二,咱们两个只差了三公分。
穿上鞋几乎看不出身高差距,薄闲说的太夸张了,他怎么着也不可能是小身板。
别说三公分,三毫米都是差。薄闲站直了身子,正想说什么,突然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多高?
他的身高不是秘密,网上有数据,但这种事又不像拿的奖项一样,除了粉丝,没多少人会特意去记。
可时星澜一个刚接触竞圈的人,为什么会知道?
时星澜移开视线:还不参观吗?
薄闲撑着楼梯扶手,垂眸看他:这话题转得有些生硬啊。
时星澜只觉一股热气冲到脑袋顶上,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别紧张。薄闲拍拍他的肩,失笑,怎么这么容易害羞?脸红成这样。
现在的时星澜和舞台上相比,简直像换了一个人,薄闲不禁在心里怀疑,他们公司是不是瞎,竟然给时星澜安排了个高冷的人设。
时星澜皱着眉反驳:不是害羞
没有哪个男生愿意被扣上这样的名头,他也不例外。
薄闲好脾气地笑笑:嗯,太热了是吧,我们基地的暖气是公认的热,你可能不太习惯。
时星澜:嗯。
沈夕沉正好听见这句话,迟疑道:今天开暖气了吗?
white语气平静:今天天气好,教练说不冷,没开。
两个人是正常说话的音量,不算高,但也不低。
离的不远,时星澜听得一清二楚,他脸上讪讪的,抬起头,正好和薄闲的视线对上。
时星澜:
要命,好尴尬。
当两个人都很尴尬的时候,只要其中一个人更尴尬,那另一个人就会不那么尴尬。
眼下这种情况,薄闲恰好属于不那么尴尬的一个。
他看到时星澜脸上退下去的红意重新蔓延开,眼神中有显而易见的紧张和羞赧,忍不住勾起唇。
不仅仅是沈夕沉和white,还有二队和青训的队员,全都从楼下上来。
包养热搜的热度刚降下去,时星澜就来了他们基地,队员们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球球脸上满是吃瓜的兴奋,暗示道:那什么,老大,你就不打算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暖气的事还没过去,时星澜没办法在短时间内面对他们,下意识侧过身,往薄闲身后挪了挪。
很小的幅度,他反应过来后就强行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薄闲站直了些,正好挡在他面前:介绍什么,我出去拍个海报,几个小时的工夫,你们就认不出我来了?
一群人纷纷否认,不加遮掩的目光在他和时星澜身上打转。
薄闲没理他们,碰了碰身旁人的胳膊:累了吧,要不先去休息一下,然后再参观?
时星澜求之不得,连忙点头。
薄闲将帽子摘下来,反手扣在时星澜头上,扫了眼面前的队员们:行了,看不够了是吧?都让让,别堵着楼梯口。
时星澜的脸被帽子盖住,下一秒,熟悉的腾空感涌来,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动作,就听到一道压低的声音:你自己上楼得走到猴年马月,乖乖的别乱动,忍忍就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的某一天
闲崽:乖乖的别乱动,忍忍就过去了~
星星:嘤
推推基友的完结文,随时待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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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们分开了三年,却没有分手。
2.和傅生重逢后,须瓷想做三件事。
拥抱他、亲吻他、牢牢禁锢他的身影,让他永远只能看着自己一个人。
于是须瓷手腕上的刀疤,拼命掩藏的药物,彻夜难眠的状况都好似不经意地展现在傅生面前
如何永远地得到一份爱?让爱你的人心生亏欠永远还不清。
如何永远地得到一个人?让他知道,没了他,你就活不下去。
3.
三年前因须瓷的多疑敏感,让傅时生在工作和感情之间心力交瘁,他提出两人暂时冷静冷静,没想到再见到须瓷时,当初被自己养得娇艳的玫瑰已经将近枯萎。
他费尽心思百般呵护,终于将伤痕累累的鸟儿重新拥入怀中,并买了一栋新房给心甘情愿的鸟儿做窝,却在搬家时发现了一本日记,上面写着须瓷对他的种种算计。
第17章
忍忍就过去了。
是让他忍着被公主抱的羞耻,还是忍那些揶揄的目光?
时星澜的脸被帽子完全遮住,只留一双红透的耳朵尖在外面,思考着薄闲说的是哪种意思。
从二楼上到三楼将近二十级台阶,走到一半的时候,发呆的队员们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窃窃私语,调侃他们两个。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就抱上了?
继带妹吃鸡后,老大改变了很多啊。
有没有人能将热搜从我脑子里清除,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什么话题。
朋友啊朋友,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抱来抱去的朋友,还是公主抱。
由于窃窃私语的声音太大,被讨论的两个当事人一句也没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