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英雄回廊,火源场人流顶峰,宋朝宗因他男儿身,女仙家集会排斥他在外,独自带着小吏,来英雄回廊的山林寻觅食物。那小吏已经吃饱喝足,宋朝宗却饥肠辘辘,来到了火源场。那小吏与他并肩走,左右看店铺匆匆过去,前方有一家食客较少的面馆。“好了,就是前方这家花花蝴蝶面馆吧。”宋朝宗拍打一下小吏的脑袋道。
一路上小吏载着阿玉与宋朝宗格外辛苦,宋朝宗叫了一盘烤羊排善待他。正那铺子的老板出来,看见他坐在板凳上面,笑眯眯,“客人,我家今天不营业,伺候那天星阁来的几个阁老,这里给他们包了。”
“怪不得,你们这里没有食客,原来是给自己人包了,别担心,我也来自天星阁,你看过了没有,这大鸟就是天星阁家的。”宋朝宗嘻哈道。
“呵呵,这怎么说呢,没有天星阁的兄弟在这里,我小眼睛不懂事,还请您走吧,别打搅人了。外面的人都看着你呢,你说来自天星阁就来自天星阁啊。”老板笑道。
“这,这就是天星阁的大鸟,我刚坐下,就想吃一碗面就走,你怎么就这样的不通情达理,招待我们一人一鸟,烤羊排,外加一碗葱花面,烤羊排给天星阁的鸟吃,这葱花面给我自己的。”宋朝宗道。
“你这人,给你说了,天星阁的人马上来,你不走,等他们来,你看着办!”老板匆匆进去,到底不生气,喊了那伙计都好好的做饭,可别出茬子。
宋朝宗抱着臂膊坐了一会儿,又拿筷子放桌上乱点,一扔筷子,“小吏,你们自己人不让你吃,可别说我不让你吃呀,我也气饱了,咱们别吃了,赶紧走吧。”
小吏一生气,口喷烈火,把宋朝宗面前的桌子焚烧后,跟着宋朝宗走了。宋朝宗看有个伙计追来他们,要他们赔钱,宋朝宗叫小吏赶紧的载他飞天。小吏高展翅膀,载着宋朝宗天空盘旋,听见下面的伙计喊话声,渐渐就听不清楚了下面的一人一马一琴之音,高飞白云巅,偶尔听龙吼虎啸山林声。
那宋朝宗离开了火源场,没有吃东西,窝了一肚子气,俯瞰下面的山林中冒出一股子白烟,就朝着那地方看,仔细一看,在那片土地上面有两个雕像,一个长得斯斯文文,像是一个僧道,一个长的其貌不扬,像是一个魔王。
那僧道面前摆放着时令鲜蔬,那魔王面前摆放鸡鸭鹅肉,有一个兽头面朝南方,搁置在魔王的前面,兽头对面有一个蒲团,上面盘坐一条巨蛇,正吐出舌头。
那巨蛇就是长风门护卫山门的神蛇,门中人安排他来守卫这地,不久这里有人要举办大事,留下他看守。本来有几个长风门弟子,但都去喝酒去了,没有呆在这里。
宋朝宗骑着小吏,冲过了那片天空,看清楚了那蛇发现了他们,彼此不认识,一照面乱入人家的宝地,肯定不礼貌,就招呼小吏离开那宝地,免得骚扰人家。
来了一个车夫,车上面坐着一个妙龄女子,抱着一个孩子,正瞅着外面的风景,瞧看见前方不远就有人烟,请车夫下车来,一起去喝酒,辛苦了他一趟。那车夫把车停下来,接了那女的钱,去了酒馆喝酒去,瞧见那里面坐着一个翩翩少年,与一只大鸟。
那大鸟蹲在地上面,长大了鸟嘴,吞了一口蛇肉,那少年把筷子夹紧,塞嘴里一根面条。车夫摸着肚皮,瞅着那酒伙计面前的一坛菊花酒,二话不说,把粗重的手摁在上面,又将一堆钱给那伙计,回头坐在了那少年的左边桌椅,闷头狂饮,嘴里吆喝好酒呀,真香真甜。
宋朝宗又途径那片山脉,下方跟着一群军马,为首的是一个道貌岸然的王子,那是甘家的军马。前不久,那甘夏国的王后,在屠龙岛上吃了委屈,给几个魔头欺负在地,发信回来,告知儿子甘信前来救援,带母亲平安回家。
那甘信停下在那英雄回廊正瞅着眼前一片风火林,急忙停下了,耳边传来阵阵水滋滋声,问道,“前方为何有这般鬼叫?”
“启禀王子殿下,这里叫风火林,林子里面有一处小洗剑池,话说当年九路圣僧与盖地魔交手,便是因为此池引起。”手下道。
“哦,还有这样的地方,我自小在甘谷长大,只听说了那阴阳交合谷内的大洗剑池,乃是天下剑仙梦寐以求的开剑之地,这里有何种独特?”王子问。
“王子不知,太阴河出名的洗剑池较多,但这里算是一地,此地洗剑池各有千秋,绝无雷同,据说王子手中刚得了一把稀世宝剑,属于那英雄剑道之路数,当然最好洗这剑用此剑池了。”手下道。
“哦!那把舞天神剑原来可以用此水洗涤,正好,我们一起去看!”王子道。
甘信长的一个玉树临风,身段高挑,面孔白皙,穿着白银雪龙袍,脚下是青色的鞋子,带着手下来到了那风火林内,正走着看见了林中有一个挖矿石的女子,那女子蒙着遮目紫头巾,开采那天地混沌精光石,与那手下仔细打量瞧她也来洗涤剑胎的,就跟着她走。
那女子正是李剑,听见了身后有一群军马跟随,略有吃惊,加快了步伐,来到她居住的山洞内,放下了包袱与矿镐,吃了几张薄饼,躺在洞里面休息。
洞外面落下一个人影,长得的威风八面,恶狠狠地看着洞里的人,这人是英雄回廊的霸王,但凡有人来这里洗剑,都要与他拜师。他叫英魄,手中一把新月斩虹剑,虽然霸道,可那人们叫他师傅,他就心软,但凡不叫师傅都要沦为白骨,埋葬在风火林里面。
众多年来,他无一失手,把来洗剑的都打的落花流水,跪下叫他师傅,他就有这个瘾。凡是对他三拜九叩的都一路放过,哪怕他是十恶不赦的主儿,叫他师傅,去外面打两壶酒,三拜九叩他,一切都无事了。
李剑躺在洞里,把身一侧过,欲觉外面有一股风来,闻到了一股酒气,判断来的必然是个英雄男儿,不然,这就酒气不可能这般汹涌澎湃,心想自己一个柔软女子,似燃着一股春风,但却不比那霹雳凌厉,却有辣手的风采,料定那人不敢对付自己,就假装再睡。
李剑尚未洗剑,那英魄到底还算通情达理,仔细瞅着她一眼,留下了一纸告诫,转头离开洞穴,迈步离开了这里。等李剑苏醒来,捡来那纸,摸摸上面有字迹,但觉不懂意思,附近没有人来告知她,就不懂那人留言的话儿,自在洞中准备洗剑之物。
那洞里面甚为乌黑,但李剑却行动自如,仿若别人打火把看的一般,她左面迈出三步,右边迈出两步,钻出了洞口,知道外面天下流星雨,这地方又有一场浩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