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归家（温存h）

    入夜，苏珊正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屋外警铃大作。这是基地特有的警报，这意味着，大门被攻破，大批丧尸正在靠近。
    特意挑选了深夜，第一个原因是方便逃跑，第二个原因则是大家都在房内休息，不会伤及太多无辜。
    苏珊前半夜都没有睡着，现在才勉强睡了一个小时。猛然坐了起来拿过旁边的闹钟一看，“居然才两点..不是说好叁点半的时候离开的吗？”苏珊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乔不在身边，他今晚值班，为大家的逃跑提供了便利。没有时间再去思考了，还好睡觉之前就换好了轻便的衣服，苏珊穿上鞋，提上了背包。一打开门，戴安娜也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了卧室门外，她的小脸因为害怕和紧张而红扑扑的：“走吧，苏珊。”
    在楼梯角和里欧和库尼碰面。这里的地形乔事先探索过，非常狭小，对于那些智商有限的丧尸来说无疑是一个难题。地上躺着一只丧尸，看起来已经被彻底放倒了，里欧正往韦德太太身上涂着尸体的血液。
    根据乔在低语者组织的经验，丧尸没有视觉也没有味觉，只会通过嗅觉分辨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只要身上沾染了腐肉的气味就不会有危险了。不过哪怕身上涂了腐肉也不能尖叫出声，否则那些怪物也会察觉到人类的存在，毕竟他们的同类可不会说话。
    看见苏珊来了，里欧挥了挥手：“晚上好，快来干活儿吧。”他不管什么时候都表现出一种轻松的姿态，这苏珊最羡慕的地方。顾不得寒暄，苏珊蹲下挖出一团腐肉，可能不小心挖到了内脏的部分，在手上湿哒哒的，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戴安娜退后了几步：“呕...我讨厌这个味道。”苏珊只能屏住呼吸：“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乖一点，转过去。”“好吧...”戴安娜闭上眼睛，努力屏住呼吸。给戴安娜涂完腐肉以后，苏珊往自己身上也厚厚的涂了一层，确保大家都被腐肉牢牢包裹住，几人才背上背包跑到了约定的地点。
    果然，没有一只丧尸注意到几人。他们漫无目的地嘶吼着，因为噪音而十分狂躁。哨岗的人正奋力反抗着，苏珊不敢抬头，生怕枪林弹雨不小心打到自己。摸黑来到哨岗的梯子下，先是帮助韦德太太和戴安娜爬了上去，其他几人才按照顺序爬上去。
    里欧捂着嘴发出老鼠的叫声，对方回应了几声猫叫，里欧这才敢从掩体后探出头来。是肯尼。这个梯子通向哨岗的储物室，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肯尼负责在这里接应，乔负责在前线指挥大家射击丧尸，也掩护一行人不被枪林弹雨误伤。
    “惊心动魄的旅程，很高兴再遇见你们。”肯尼有力的大手握过每一个人的手，苏珊的手被他捏得生疼。
    肯尼指了指一扇小门：“戴安娜可以从这里爬出去，从外面开门，我们就可以从后门逃出去了。下面放了许多沙包，我们不会受伤的。”苏珊有些疑惑：“这门不能从里面打开么？”肯尼摇了摇头：“如果有办法我也不会让小孩去冒险。我试了很久，我的胳膊太粗了，我们这里应该没有除了戴安娜以外的人可以打开这扇门。”里欧拍了拍苏珊的肩头：“我们必须试一试，苏珊。”苏珊叹了口气，点了头。
    戴安娜把小书包放到苏珊的手里，把手枪别在腰间——“等等，这是什么？”苏珊皱着眉拉住戴安娜。戴安娜吐了吐舌：“这是乔给我的，我们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轻巧地一扭身就从苏珊手里逃了出去，轻松通过了下面的小洞。库尼耸了耸肩：“叛逆期，可以理解。”
    还没来得及回应他的打趣，门外居然传来了一声沉重的碰撞声。顾不得多，苏珊喊道：“戴安娜？”回应的只有戴安娜颤抖的声音：“不..不要过来！”“妈的。”肯尼又自责又担心，不顾一切地踹起门来。出乎所料的，在这个巨人的努力下，居然叁拳两脚就把门硬生生踹开了。
    可是，门后的不是别人，是布莱恩。
    “布莱恩！”库尼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虽然不愿意跟着大家一起走，但也是曾经一起战斗的伙伴，现在居然掐着一个小女孩的脖子。最过分的是，居然还用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大家。肯尼挡在大家面前：“这是我的主意，和他们无关。”布莱恩看起来有些癫狂：“妈的，妈的！这些丧尸都是你们放进来的是不是？妈的..我看见了，那个人头上，有个w...和乔头上的疤痕一模一样。都是你们的主意！”肯尼摊开双手，试图给眼前疯狂的男人一点安全感：“看，我手上没有武器。你想惩罚就惩罚我，不要为难一个小女孩。”布莱恩却大笑着朝天上开了一枪，震耳欲聋的枪声让戴安娜吓得哭了起来。“妈的，戴尔死了，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他被丧尸咬死了，都是你们干的好事..既然我失去了我最重要的朋友，你们也...”
    话音未落，一声巨响，头顶上的铁板被掀开，一道黑色的瘦长身影落下，一脚就踹开了布莱恩。是乔！戴安娜被布莱恩下意识地甩到了一边，乔和他搏斗起来，每一拳都拳拳到肉，打得布莱恩皮开肉绽。“妈的，不要碰她。”乔重复着这句话，每一次下手都是奔着把他打死去的。布莱恩倒下的时候手还牢牢地握着枪，在挨了结结实实的拳头之后，他本来就高涨的愤怒愈发深刻，举枪肆意扫射起来。“妈的！”肯尼掩护住大家，腿上却挨了一枪。乔被他的惨叫吸引，布莱恩抓住机会一把抓住乔的头发——他卷曲的头发养得有些长了，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布莱恩人高马大，一拳上去乔便狠狠地被打飞砸到了墙上。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布莱恩举起了枪。“等等！”苏珊刚想睁开肯尼的保护上去，一声枪声响起。
    预期的疼痛没有袭来，乔慢慢睁开眼。倒下的是布莱恩。
    布莱恩身后举着枪的，是呼吸急促，紧张到不行的戴安娜。
    “在必要的时候开枪，没有人可以伤害大家。”
    一行人趁着月色悄声离开了这里——禁锢了大家叁个月之久的地方。苏珊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奋斗的哨岗士兵，这里对于自己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从初春时节到了这里，直到现在已经到了春意正浓的4月，叁个月，像一个喘不过气的噩梦一般。“走吧。”乔扛着肯尼，在苏珊耳畔悄声道。
    按照地图的方向，大家很快就找到了去苏珊父母所在的幸存者基地的路。库尼却停下了脚步：“抱歉，朋友们。我想，我还是一个人比较好。”里欧垂下眼：“库尼，我们已经走过了这么久的路...”乔也罕见地出言挽留道：“我们再走差不多两个小时就能到目的地了，库尼，我们需要你。”库尼却只是摇了摇头笑道：“感谢你们的照顾和友谊，朋友们。我只想一个人上路，我的心情太混乱了。自从卡恰和詹姆斯死后，我仿佛活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和那些怪物一样。我想我需要静一静，而不是急着融入一个新集体。我会想念你们的。”苏珊再想挽留什么，但库尼已经义无反顾地扭头离开了。一切都安静得可怕，直到戴安娜牵住了苏珊的手，苏珊才反应过来，大家默默继续前进，和库尼越来越远。
    “站住，你们是谁？”少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乔疲惫地抬头看了看天空，天蒙蒙亮。眼前是一扇大铁门，门外还有几辆废弃的车辆挡住了大门。乔又低头看了看地图，忽然如梦初醒——目的地，已经到了。
    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苏珊跑到大门面前挥着手：“是我！是我！乔伊，快开门。”顶上的少女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迟疑了好一会才连忙跑下来把大门打开，一见到苏珊，不管她身上脏污的腐肉便和她抱在了一起。少女皮肤雪白，脸上洒落着雀斑，一头疯狂的火红色卷发和一双祖母绿的双眸让她看起来像森林里的小鹿一般灵动可爱。“我不敢相信！你还能回来。”少女的眼里满是眼泪，抱住了苏珊也不忘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口。苏珊也喜极而泣，笑着说：“当然回来了。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我可以进去吗？”“当然！”
    随着少女的奔走相告，不少居民被从睡梦中吵醒。迎面先跑来的是一对中年夫妇，妻子个头不高，体型矮小，戴着一副玳瑁眼镜，身上的睡衣还没来得及换。丈夫则高高胖胖的，一头金发和苏珊极其相似的五官在宣布着这是苏珊的父母——史密斯夫妇。看见阔别已经的父母，苏珊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一头扑进爸妈的怀里。随后而来的还有其他和苏珊年纪相仿的伙伴。一头姜黄色头发矮矮胖胖的是克莱尔，她是个大嗓门，大老远就喊着苏珊的名字跑了过来。中等个头，棕色长发，看起来年纪稍长的女孩是克劳迪亚，她是乔伊重组家庭的姐姐，帮助在丧尸危机中丢了一条腿的父亲在基地经营餐馆。旁边十分安静，就连被人从睡梦中吵醒也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衬衣的男子是这里的医生，也是苏珊之前的邻居杰克，是成绩优秀的医学生。
    和大家简单寒暄以后，乔伊得意地说：“我已经通报过奥威尔先生了，他让你们先挑选几处房子住下，明天再详细谈谈你们的分工问题。”苏珊感激地捏了捏她的手表示感谢。史密斯太太抹着眼泪握着苏珊的手道：“孩子，快跟我来，先到我们那儿呆一会吧。我实在是太担心你了。”苏珊回头看了一眼乔，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以后才跟着父母回到了他们的房子内。
    早上天已经完全大亮，人们打着哈欠从房间内出来，史密斯太太这才让苏珊赶紧回屋休息。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唠唠叨叨的，之前苏珊偶尔会觉得妈妈的唠叨很烦，但现在却是那么亲切。打开属于自己的房门——难以想象，这么大，这么好的别墅居然就这样免费赠送给了居民居住。
    屋内，少年坐在桌前。苏珊笑着迎上去吻了他的脸颊：“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偷偷跟过来。”乔搂着她的脖颈轻轻吻着她的嘴唇：“当然，一分钟都离不开你。”二人缠绵地吻了一会儿，乔捏着她的下巴又留下几个暧昧的吻在少女的唇角：“轻一点，戴安娜才被哄睡着了。”苏珊咯咯地笑着，往他肩上锤了一拳，转身在抽屉里找到剪刀：“这里的一切还真是齐全，比我想象中的情况好太多了。”乔看着她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却不太有变化，他已经这样一早上了，苏珊知道他有心事，不过有的时候乔只喜欢一个人静静思考。在他说出来之前，苏珊并不打算问他。
    “干嘛？”乔看着人的动作，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苏珊挥舞着剪刀：“当然是给你剪头发咯。戴安娜的头发都剪短了，你作为表率，不如也...”“打住！”乔捂住自己的脑袋：“我..我还是自己来吧。毕竟有戴安娜作为表率。”
    “诶唷，错了错了。你剪的挺好的，只是我不想你受累。”在脸蛋被少女掐住以后，乔赔笑着求饶。苏珊哼了一声松开了手，把剪刀丢在厨房岛台上：“哼，我还不稀罕给你剪呢。”乔抱住眼前香香软软的人儿，已经洗过澡，二人身上再也没有恶心的腐肉味道，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忍不住靠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串吻痕。
    苏珊好不容易红着脸推开他：“要是第二天被我爸妈看见，看你怎么解释。”乔坏笑着把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压在身下，愈发肆无忌惮地对她的身子上下其手：“怎么了？我直接告诉他们，我想娶你很久了。”说着，手就不老实地往下一扯，裤子被扯掉大半部分。虽说这是二人的私人空间，但如果在客厅做的话还是很害羞，苏珊小脸通红，赶紧按住他的手：“回房间..回房间好不好？在这里要是戴安娜醒了...”乔故作凶狠地瞪了她一眼：“话真多。戴安娜这个年纪的小朋友一睡下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怎么会听见呢？”
    看身下的少女害羞得扎实，乔也不打算继续扯拽她的裤子了，索性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肉棒已经完全发硬，高昂着头颅。龟头呈现可口的鲜红色，两颗坚硬鼓胀的阴囊充满了活力的精子，已经准备好射入眼前秀色可餐的身体。苏珊红了脸：“离我那么近..快拿开啦！”乔微微一笑：“如果真的不想戴安娜醒过来的话，还是先把你的小嘴堵上比较好。”
    不等苏珊反应，乔扶住她的脑袋就把肉棒径自塞入少女的小嘴里。“注意，不可以用牙齿。”少年浅灰色的眼眸里充斥着再也抑制不住的情欲，轻轻咬着下唇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口交的感觉自然不如小穴的紧致，但乔忽然想起自己好奇看过的一篇报道。说是女人口腔中的细胞和小穴的细胞差不多，所以抽插小嘴和小穴是差不多的，今天试了这一遭果然如此。虽然少女还带着一点微微的齿感，但是足矣。最叫人兴奋的不是小舌头羞涩的剐蹭敏感的龟头带来的刺激，更多的还有居高临下看着她美丽的脸庞上渴望又羞涩的表情。尤其是从这个角度看去，她美丽的大眼睛更加显得无辜，一头金色的长发铺散开来，带来的心理上的征服的快感不言而喻。
    少女呜咽着，从嗓子里挤出艰难的喘息。不知道是肉棒太大无法呼吸还是因为口交的刺激。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上浮现着一层红晕，鼻腔里发出细碎的喘息声，都是那么诱人。现在她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裤子，自然被乔一把扯下，小穴上分布着几根细碎的毛发，白白圆圆，像一只凸起的馒头。少年修长的手指剐蹭过花穴的缝隙，只有一条窄窄的细线，一摸却泄了他一手的花汁。
    “真坏，明明很想要了吧？”乔的声音如恶魔低语，还真是叫苏珊感觉小腹一热，又是一滩可耻的淫液分泌了出来。
    乔打开苏珊丰润的大腿，完全露出了花朵一般粉色的小穴——像一颗娇嫩欲滴的桃子一般，叫人想俯身品尝。不过看着她含着自己的肉棒的动作日渐熟练，乔还真是舍不得拔出自己的分身。肉棒被含住的时候似乎整个人都要融化在她的口腔中似的，看她难受得眼里满是泪水，小脸也因为情欲的折磨而涨得通红，乔自言自语道：“那就全都给你。”手指毫无征兆地插入了张开的小穴，畅通无阻，一插到底。少女似乎痛苦又似乎欢愉地闭着眼闷哼一声，在几次简单的抽动后慢慢适应了异物的进入。
    窄小的小穴只能容纳一根手指，每当乔试着放入两根的时候苏珊都会瞪着眼发出“呜呜”声抗议。一根手指的刺激自然不如肉棒，但是少年故意弯曲的指节带来的刺激也不容小觑，又抽插了几百下，直到乔都感到手指有些发酸，苏珊终于挣脱了他的束缚，咬着牙像是灵魂出窍一般低声娇喘着，小穴也喷出点点清澈的花液来。
    乔再也无法忍耐，大手撸动了几下肉棒带来最后的刺激，浓稠的白色精水也喷射在了少女丰满的胸脯和小脸蛋上。
    二人抱在一起，靠在沙发上享受这沉默的空间。
    “我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否则事情来临的时候，你指不定多害怕。”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淡定一些，手指玩弄着苏珊的发丝。苏珊几乎才从脑袋一片空白的状态里分离出来，气若游丝地问：“什么事？”乔低声说——
    “今天的丧尸，不是我引来的。做这件事的人，另有其人。”
    一阵夜间的凉风吹过，苏珊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本来以为是平静生活的开始，没想到是一轮新的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