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想看小主人
伊备备出国了,申玫瑰空闲下来,过来照顾她女儿。“心心哭了没?”官浅妤进门第一句话就是问女儿。
何画蝶笑着,“这两天特别乖!偶尔哼唧两声,刚刚跟凌霄少爷打过视频,哄睡着了!”
宴西聿跟在她身后,一进门就感受着她这里的生活气息,心底有那么一丝丝的触动。
没有男主人的家,全是温馨的味道。
真是有他没他都一样啊!
“早听说了你生了个女儿,我竟然也能见着!”宴西聿怪怪的语调。
官浅妤突然抬头盯着他,带着几分警惕,“我警告你,做我的保镖,同时也要保护好我家人的安全,尤其我女儿!”
宴西聿冷笑了一声,“难道我还能对一个襁褓里的下毒手?”
他已经自己换了鞋,往里走,问:“婴儿房在哪里?”
“干什么?”官浅妤下意识的防备。
男人好笑,“我要保护的主人已经见过了,难道不能认认小主人?”
她想了想,也是。
但也语调微淡的一句:“心心睡着了,明天再看,她睡觉被打扰了会发脾气,哭起来除了凌霄谁也哄不住!”
宴西聿低哼,“我就是进去看看,不出声,不打扰。”
他就是想看,而已。
然后又无情的补了一句:“凌霄能哄住?看来女性都不行?那如果她亲爹来了,岂不是乐开花了,没想找找亲爹?”
官浅妤知道他这是挖苦,懒得搭理。
“大小姐,先生,饭好了!”陈妈适时的打断。
宴西聿对着她不冷不热,对着陈妈就温和多了,一笑,“陈妈,我以后只是她的保镖,跟十一差不多。”
“她要是不让吃饭,我就只能站旁边看着,所以不用这么客气!”
官浅妤:“……”
陈妈笑呵呵的,“您说的我们大小姐跟黄世仁似的!”
“差不多,她一个人只给我五千工资。”
官浅妤略微瞪大眼,不是他自己提的吗?
餐厅里,官浅妤根本不理他,自己坐下吃饭。
陈妈看他还真的站那儿,赶忙招呼着一起吃。
宴西聿“勉为其难”的坐下了。
一顿饭气氛还算不错,官浅妤最近累,但是因为之前胃出过问题,每次她吃的都不多,但是一天好几顿。
放下碗,她就去了女儿的房间。
待了没两分钟,宴西聿不请自来。
官浅妤瞪着他,但是又怕吵到女儿,所以没出声。
宴西聿直接无视她,走到了婴儿床边,看着里面睡着的孩子,一双睫毛又黑又长,小脸肉嘟嘟的,粉粉的。
看得人心都跟着化了,想抱抱。
当然,刚伸出手,就被官浅妤打了一下。
宴西聿这才无声的笑了笑,眼睛继续贪婪的盯着自己的女儿,心口酸软得不行。
他应该早点回来的!
女儿像他的地方其实也不少呢!他勾了勾唇。
不过他现在满脸胡子,还真对比不出来。
官浅妤越看宴西聿那揉出水的表情,越觉得女儿很危险,终于直接把他推出了房间。
“你以后,如果没有事,不可以单独接近我女儿!”
宴西聿笑了笑,“听主人的。”
难得这么配合,她把他带到了一个房间前,“你睡这儿,没别的房间了,只能书房里放一张床。”
“没关系,能躺就行。”他倒是能屈能伸。
等晚上快睡觉的时候,十一回来了。
宴西聿好像才想起来有他,问:“十一睡哪儿?”
十一当然有自己的房间,毕竟是她身边最为器重的保镖。
宴西聿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凭什么他能自己一个房间,我要睡书房?”
“那不然你睡沙发?”官浅妤瞥了他。
十一一笑,“要不我们俩换换,宴先生睡房间,我去书房。”
“你就睡房间!”官浅妤说一不二的表情。
她才是主人。
但是过了会儿,某人竟然直接把书房的床搬了出来,往十一的那个房间搬。
理由充分:“我看过了,那个房间能放两个床。”
官浅妤吸了一口气,“十一跟画蝶谈恋爱呢,你过去当电灯泡,你不嫌亮的慌?”
宴西聿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他们俩有恋情。
何画蝶眨了眨眼,一脸的尴尬,“那个……浅姐,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别乱说!”
“八字还没一撇,他过去插一脚,更没有了!”
宴西聿拖着床垫,看了看十一的房间,又看了看书房,“那我再搬回去?”
十一红着耳朵,“没事,搬我那儿吧,两人一起睡就行,大小姐有时候晚上要用书房,宴先生睡那儿确实不方便。”
最后两个男人一间房了。
官浅妤还以为宴西聿这种娇生惯养的不会习惯,但是第二天看他精神好像也不错。
第二天下午,明山就回来了。
直接到公司办公室找的她。
进门的时候,宴西聿当然就在她办公室里,坐沙发那儿看杂志。
明山蹙了一下眉,估计是一脸大胡子,所以没认出来,“这是?”
她淡笑,“回来了?”又简单介绍,“我新找的保镖,也是老熟人了,宴西聿。”
宴西聿?
听到这三个字,明山稍微眯了一下眼。
不是破产出国了么?
回来,就为了在她身边当个保镖?
“累了吧?不先回去休息一下?”官浅妤给他倒了一杯水。
明山摇头,“还好,堆了不少工作,弄完一起下班。”
宴西聿翻着杂志,好像确实只一个普通保镖,并不多管闲事,也没有把眼睛乱看。
明山似乎没有打算避着他,“收购的事,这两天尽快谈?”
官浅妤手里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然后调整出轻快的表情,“宴旌集团刚经历动荡,这么急会不会引起反弹?”
明山不这么想,“这个时候不动,越是拖着,越是难动。”
“是不是宴先生?”明山突然把问题抛给了宴西聿。
宴西聿从杂志里抬头,一副没听他们说话的样子,过了会儿倒是点了一下头,“都有道理。”
很中肯,说了跟没说一样,也显得他确实对这件事完全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