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好,我不哭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表情,熟悉的姿态。霍景席红了眼,弯下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南南,南南,南南……”他一遍又一遍的叫她的名字,深怕这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南南目光一柔,也伸出手抱住男人的腰,将脸深埋进他怀里,她想说她饿了,真的好饿,她想吃饭,可一张嘴,她却莫名其妙的哭了。
感觉到胸前的湿濡,霍景席慌了,捧起小女人的脸发现她泪流满面,心疼的舔掉她的眼泪,“别哭,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就受不了。”
一听这话,南南哭得更加厉害了,一发不可收拾,上气不接下气的,“霍霍,霍霍……”
“我在,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他紧紧抱着她,深深吻住她的唇。
甜糯得像果冻一样的嘴唇将他深深吸住,他越亲越不能自己,欲罢不能,整个人都沉溺在她的甜美里。
南南胸腔里的呼吸都被夺走了,差点没喘过气来。
霍景席不得不放开她,她手脚发软,靠在男人怀里,眼泪一个劲的掉个不停。
霍景席心慌意乱,“别哭了别哭了……”
南南摇头,“我饿了……好饿……”
她边哭边抽噎着道,“我……我想吃红烧肘子…清蒸鱼……三…三杯鸡……一品锅……竹笋炖排骨,荔湾艇仔粥,横岗腊鸭,野生菌火锅,文昌鸡,松鼠鳜鱼…烤……”
霍景席哭笑不得打断她,“你吃不了这么多。”
南南抱着他的腰用力往他怀里钻,“我不管,我就要吃这些,我好饿,我快饿死了,你都不心疼我了……”
见她抽噎得更厉害,霍景席轻抚她的后背,“好好好,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好不好?别哭了别哭了,你再哭就真的不给你吃了。”
闻言,南南猛一下咬住下唇,“好,我不哭。”
她用力瞪着眼睛,一副拼命想将眼泪止住的样子,可泪水还是不要钱般的往下掉。
然后她又哭了,“怎么办,我停不下来了……”
她哭得不能自己,埋在男人怀里放肆的哭得歇斯底里。
霍景席想亲她,堵住她的哭声她就不会再哭了。
可南南躲着脸不让他亲,自顾自的哭,“我要吃东西啊,我好饿……”
霍景席一边将她拱进怀里,一边掏出手机拨通电话,“立刻去买红烧肘子清蒸鱼三杯鸡一苹果竹笋炖排骨荔湾艇仔粥横岗腊鸭野生菌火锅文昌鸡松鼠鳜鱼,鲜虾粥。”
话落没等那边的人反应过来‘啪’的就挂了电话。
将手机一扔继续拱着怀里的女人,“我让人去买了,你不要哭了,不许再哭了。”
南南用力点头,“霍霍,我好想你。”
男人吻了下她的发丝,“我也是。”
“霍霍,对不起,我不该朝你开枪,害你受伤。”
“我不怪你。”
“我不该老是想着离开你,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霍景席勾起嘴角,他的女孩,终于长大了。
“我不该说那些话气你,我不该让你那么难过,我不该不记得你,我那么爱你,怎么可以忘记你……”
霍景席心头一哽,所以,都想起来了是吗?
关于他们的从前,都想起来了?
“你都……”
“霍霍,我痛死了,我以为你真的离开我了,我以为我真的害死你了。”
“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总算是知道她哭得怎么也停不下来的原因了。
霍景席扣着她的手,红着眼睛吻住她的眼睛、鼻子,最后封住她的唇。
他的吻来得炽烈且充满激情,将她整个人压进被子里,双手滑进她的衣服里,终于触碰到想念已久的触感,霍景席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南南抱着他的脖子,双脚缠在他腰上,热烈的回应他。
就在此时,房门被敲响。
可哪里还顾得上谁敲的门啊。
饿也顾不上了。
霍景席褪了南南的衣裳,病房里热气翻滚,纠缠在一起的俩人早已分不清天南海北,再次拥有彼此的占据和充实终于填满了俩人空了那么久的缺口。
南南湿漉漉的眼睛迷离看着霍景席,双手紧紧攀在他肩上,她仰着脑袋,主动吻住他的唇。
后来……后来病房里传出的只有南南求饶的哭声。
一场结束。
南南又累又饿,瘫在病床上一脚将霍景席踹下床,“我好饿!!”
男人眸中促狭,挑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小妻子娇嫩的唇,才下床打开房门,守在门外的几个保镖脸上都一片红彤彤的,见男人出来,一个抖机灵递上早就买好的食物,只是,因为等待的时间太久,都差不多……凉了。
霍景席蹙起眉,“给你们十分钟再去买。”
一群人头也不回跑了。
十分钟准时准点买了东西回来。
霍景席拎着食物回来。
南南是真的饿了,她昏迷了三天,意味着三天没进食,虽然有葡萄糖维持着身体的机能,但醒来还是觉得饿得慌,加上又被压着进行了一场剧烈运动,这会儿已是前胸贴后背。
南南连拿碗的力气都没有了。
霍景席将人抱在怀里,然后拿起鲜虾粥,舀了一勺吹凉喂进小女人嘴里。
虽然霍景席在电话里让人买了很多,但实际真正买到的只有四样。
这里是z国,不是c国,很多南南想吃的东西这边是没有的。
于是除了鲜虾粥,只买到了清蒸鱼炖排骨和文昌鸡。
而南南事实上早就忘记自己点过什么菜了,这三样菜已经够她这个饿得头昏眼花的人流口水了。
她喝了一口鲜虾粥指着清蒸鱼道,“鱼!我要吃鱼!”
男人宠溺道,“好好好。”
霍景席挑了一块鱼肉,和着鲜虾粥一起喂进她嘴里,口感q滑的鱼肉,清蒸的味道并不会显得太清淡,味道正是刚刚好,南南幸福得两眼发光,“好好吃啊!”
“我还要那个文昌鸡!”
可那个文昌鸡刚一入口,南南便连着勺子一起吐了出来,他推开霍景席的手,缩着脖子皱着小脸,“好酸啊!”
酸吗?
霍景席默不作声,非常自然的将那勺子文昌鸡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