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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不论是自己练习还是对练,众人都用的真刀真剑,长剑在日光下晃的刺眼。刀鬼将簿子往下一扔,也不拔刀,说道:“动手。”
清酒虚晃一招,直取刀鬼心口。
就清酒这个年龄的人来说,这一剑出的已是极快,但对于刀鬼来说,不够看。
刀鬼虎爪一探,避开长剑,直接钳住清酒脖颈,提将起来,趁着清酒变招之前,将她摔向一旁。
“平日里你教习师傅是这般教你的?花里胡哨,再来!”
清酒握住长剑,强撑起身,再次向他攻来。
这一次依旧极惨,而且她不知不觉中使了蔺家的剑法,仍是没能过一招,被刀鬼打了一掌,长剑脱手,俯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刀鬼背着双手,睨着她冷笑:“我听说你曾是蔺家家仆,你方才用的起手式不是鬼门剑法,莫不是蔺家剑法?什么东西,画虎不成反类犬。”
清酒明知他不是在说蔺家剑法差,只是她自己使得不好,但仍是生了气,气蔺家被这样小瞧。
她拿起剑,大叫一声,三度出手。
许是有一口气撑着,这次竟过了三招,但最终还是落败,且被刀鬼夺了剑去,向胸前划了一剑。
她跌坐在地上,没被剑划伤,然而衣服破了,怀里的帕子被刀鬼挑了过去。
那帕子是她娘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她脸色大变,叫道:“还给我!”
刀鬼将那帕子握在手里,说道:“想要?自己过来拿。”
她起了身,赤手空拳便向他冲去,可有剑在手时她都只能与他过三招,没了剑又如何斗得过他,只有更狼狈罢了。
她偏偏又不肯服软,被揍得身上没一块好皮,跪在地上咳血,鼻子里湿黏黏的,一抹一手鲜红。
刀鬼转着那帕子,笑道:“还不求饶?”
鬼门的弟子,不管性子多倔多硬,在他手下过了一炷香都得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