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办公桌下,舔哥哥的大肉棒(二合一章)
江程冬板着张脸,一副要哄哄的模样,表现的就很明显。江夏眼角泛着泪花,捂着手背,顾不上疼,更不管那掉到地板的便当盒,就是不说好听的话让他得逞,偏要气死他:“你本来就不配,不吃拉倒。”
“江夏!你再这样,信不信我……”
江程冬充满火气的话,突然戛然而止。
“信不信你什么?”江夏憋回溢出的泪,反问他。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如何,总觉得江程冬这是要说漏嘴什么重要的事情。
到嘴边的话,让江程冬突然冷静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池岚出的差错,已经害他打乱计划。
他绝不能再冲动。
再忍一忍,就再忍一段时间,夏夏永远都将属于他。
江夏眼看江程冬突然深呼吸了口气,平复一脸的火气,她皱眉,问他:“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能有什么事值得瞒你?”江程冬到底是面不改色地抓过她的手,仔细的看着泛红手背,指腹温柔又小心的揉了起来。
“你……”江夏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挤出一句:“你都把口哨从我家偷回去了,怎么没来找我算账?”
哥哥确实没有什么好瞒她的,刚才应该只是错觉而已。
“偷?”江程冬抬眼,冲她挑了下眉,“偷东西的是你,我那叫拿回来我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把哨子放那里?”
江程冬笑了下,将江夏抱坐到大腿上,两人眉眼距离极近。
他对着她的脸蛋喷出气息:“就你藏东西的那点伎俩,还能让我猜不到?”话停顿,“手还疼不疼?”
江夏摇摇头,“可是……”
不用她继续说下去,江程冬回答她的话:“看在你这几天一直都很乖的份上,我就没了找你算账的想法。只不过,今、天你让我挺不爽。”
真的只要她乖,一切都可以保持现状吗?
“别别别。”最后一句话,让江夏受惊似得,双手连忙圈住他的脖颈,“我以后做什么都会向哥哥汇报。”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江程冬话到此,被敲门声打断。
反锁的门打开后。
江母从外进来,江程冬坐在办公桌前,翻阅文件。
而江夏藏在办公桌下。
江母进门,扫了一圈办公室后,“不是说小夏来公司了?”
“已经回去了。”
“她来做什么?”
“说是看我工作忙,来给我送燕窝。”江程冬仰了下头,视线落在茶几上的便当盒。
就在江母转头看去的时候,桌下一动不敢动的江夏,被黑色皮鞋轻踢了下。
她看着江程冬那只开始拉裤子拉链的大手,脸色猛地一沉。
他在暗示什么,已经很明显。
江夏不敢忤逆他,更害怕妈妈发现她的存在。
到底是听话的凑近哥哥的胯下,主动的拉下内裤。
江夏近距离之下盯着半软阴茎,两只手一起圈着爱抚,鼻间呼吸不轻易地喷在阴茎上,轻轻撩拨的让半软阴茎顿时整根勃起,发硬发烫。
而这时,江程冬的大手拍了拍她的后脑。
实在躲不过,江夏双手握着紫红肉棒根部,张嘴含住圆硕龟头,用小舌轻轻地舔马眼口分泌出的一缕透明汁液。
江母毫无发觉,这会儿,她正坐在沙发,也没去碰那便当盒,拿过摆放整齐的茶具,端起茶壶,倒入茶水后,瞥了眼便当:“以后少跟你妹妹说太多跟工作有关的事。”
话一顿,又意味深长地试探江程冬:“我听说公司的人说,小嘉在追你?那姑娘各方面都挺……”
“我不喜欢死缠烂打的女人。”
“不喜欢?那你喜欢谁?那个你藏着掖着的女人?妈现在真的不信你找好了。”江母抿了口气,压住火气,放软语气继续说:“除非你今晚就把那女孩带来让妈见一面,妈就再也不管你的感情事。”
“她没空。”
“她没空?行,那你告诉我,她是谁?我带着聘礼去他们家拜访。”
江夏细细的舔棒身,一只小手抚摸两颗卵蛋,舔完棒身后又含住龟头。
听着妈妈和哥哥的对话,一脸发懵。
小嘉是谁?
哥哥这样的,竟然有女人敢追?
还有藏着掖着的女人?那又是谁啊?
哥哥已经找好对象了吗?
许是听的太过认真,小嘴又吸又舔的不知不觉含进肉棒越来越多的尺寸,直到龟头戳到嗓子眼,弄的她被呛到满脸通红,差点咳嗽出声。
江程冬嘴严,江母实在无法沟通,很快就被气走了。
江母一走,江程冬往后移动转椅,眼看江夏小脸涨红,眼泪溢出,连忙抱起她,轻拍她的后背:“知道含不进去,还含那么多,真是小笨蛋。这么难受,也不知道吭一声?”
江夏一阵猛咳,艰难的说:“咳咳咳……才不要被妈妈知道。”
江程冬拿过桌上喝到还剩一半的水杯,“快喝水。”
他的一只手探入她的腿心,抚摸湿漉漉的小逼,挑逗红肿阴蒂,满手布满淫液后,中指缓缓钻入两片花瓣之中。
片刻,江夏缓过劲,脸蛋没再那么红后,他问她:“好点没?”
“嗯。”江夏圆又大的眼转了一圈,双手才刚圈上江程冬的腰——
“怎么?舔鸡巴舔的直流骚水,就这么想挨操?”江程冬说着,亲了亲她嘴角上挂着的汁水,埋进她的脖颈处,深深吸了口娇软身躯散发出的好闻体香,被温软小逼包裹的手指重重搅拌了几下。
“嗯~才不是!”江夏脸颊发烫,尽量讨好着他,声音软绵绵的:“哥哥跟妈妈刚才聊的是什么啊?”
江程冬从她的脖颈出来,扫了眼她的耳朵,反问:“耳朵不是还在?”
“啊!那哥哥要是有对象的话,我一定会给嫂嫂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原本存在的暧昧气氛,好像在一瞬间消失无踪,就连操入小逼中的手指都停顿不动。
江程冬冷脸,语气冰冷:“江夏,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