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嫉妒夜离
宇文成都,竟然是宇文成都抓走了妍儿,夜离眼中燃烧起一团熊熊的怒火。夜离匆匆离开,找了一匹马便朝着长安城外的方向本着过去,希望都还来的急。
阴暗的房间里,宇文成都的脸被黑暗遮掩,难以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在宇文成都前方单膝跪着一名相貌普通的男子,正对宇文成都一一汇报着这些天他所收集到的消息。
“你说夜离对她很特别?”宇文成都低声问道,语气依旧淡淡。
那名男子微微迟疑的点头,将他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一一告诉了宇文成都。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宇文成都犀利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十分的骇人。
难道夜离就是白妍心中所谓的……
不,怎么可能,夜离这人他虽然没有过多的接触,但是也听说此人是李建成身边的红人,一表人才,可是却并没有多少关于此人艳~色传闻,更加没听说过他有妻子。
白妍是夜离妻子的想法被宇文成都否决。
可是,从那人汇报上可以了解白妍和夜离的关系十分的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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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处传来一阵刺痛的感觉,我缓缓的真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上,脑海一片混沌。
我慢慢撑起自己的身子,环顾四周,猛地想起自己好像被宇文成都那个恶魔绑架了。
现在屋中没有任何的人,我得快点离开才行。
不由分说的起床,匆匆拿起一旁的衣服罩在身上就像门外走去。
却不想还没有触碰到木门的时候,木门就被推开了。
看着宇文成都,我一步步往后退去,宇文成都却步步紧逼过来,面色阴晴不定,双眼的凌厉让人胆寒。
“才刚起来就想离开这里吗?”宇文成都嘴角扯了扯,脸上带着极冷的笑容。
看着宇文成都,我心中忍不住的咯哒一下,这样子的宇文成都实在是叫人害怕。
我知道他不会放我走,也不会开口求他让他让我走了,想走,一切都还得看自己的手段,智慧。
“宇文成都,我劝你死心好了,我这辈子绝对不会爱上你。”我一脸严谨的看着宇文成都,眼角余光瞄了瞄房中是否可以做为武器的东西。
现在的宇文成都不是以前的宇文成都,房里的摆设也没有以前那么奢华,所以我找不到什么可以用来防身的。
我和宇文成都之间只隔着一张桌子。
宇文成都双手撑在桌子上,上身微微往前一倾,眼中闪过一丝冷色,“不会爱上我是因为夜离吗?”犀利的双眼紧紧的看着对面的女子,心中闪过一丝紧张。
我身子微微轻颤,脸色瞬间没了血色,“你对阿离做了什么?”如果夜离有事,我也不想活了。
宇文成都心沉了下去,撑在桌子上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说我能对他做什么?”宇文成都脸上神色莫名,嘴角带着一丝自嘲之意。
我呼吸一滞,艰难的开口道:“不要伤害他,可以吗?”我害怕了,宇文成都心狠手辣,真的事都能干的出来,如果夜离真在他手上,后果我不敢想象。
宇文成都凄凉的笑了两声,满眼落寞。
“放了他可以,从今以后做我的女人,跟着我一辈子。”宇文成都紧紧的看着我,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我身体一僵,这要求我不能答应,可是如果我不答应他会不会伤害到夜离?如今的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夜离?我心中悲凉不已。
半晌,宇文成都也不着急,静静的等待着我的答案。
“好!”我双眼移向别处,不想让宇文成都看到我眼中打转的眼泪。
如果可以用我的命保住夜离的命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关心则乱。
宇文成都眼神深谙,真如自己心中猜想的那般,这个女人可以为夜离做一切,心中顿时无比的嫉妒夜离。
“明天我们就成亲。”宇文成都扔下话之后就转身离开。
“等等……”我急忙喊住宇文成都,眼中带着几分殷切。
宇文成都停下了身,转头看向了我。
“放了夜离,否则我就算死也不会嫁!”说起来多好笑啊!可是我也没有办法!
宇文成都嘴角微微勾了勾,戏谑道:“不去看看他吗?我想他一定很想见你。”
见他,我想啊!可是我不想让夜离看到我和宇文成都在一块,万万不愿夜离知道一点我和宇文成都的事情。
宇文成都像是看透我心中的想法一想,笑道:“是不想让夜离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我脸色苍白的看着宇文成都,眼中带着乞求,不希望他在夜离面前说起我。
宇文成都没有再看我,甩袖离开。
看着他走后,我浑身的力气似乎被抽干了一样,坐在了凳子上面,心情十分的沉重,趴在桌子上面,眼泪决堤。
答应嫁宇文成都不过是缓兵之计,我不可能呆在他身边。
第二天,果然是说成亲就成亲,虽然婚礼简陋,但也是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我不知道现在这个地方是在哪里,不过看上去有点类似于青冥山庄的建筑,地上还有厚厚的积雪,红色的嫁衣与白色的雪花交相辉映,形成鲜明的对于。
今天的婚礼我如同一个局外人,给我上妆打点的是小兰,还有一个是相貌非常清秀的丫鬟,但是她全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想个透明人似得站在我的身后帮我拿着裙摆。
“姑娘吉时已到,该拜堂了!”小兰搀扶着我起身出门,外面铺着红色的地毯,红鞋的绣花鞋踩在上面柔软而又舒适。
我的视线被凤冠上的红色的流苏给遮挡,但是却并不妨碍看路。
天空似乎又飘起了细细的雪花,我的心沉重无比,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而我现在逃走完全是没有可能的。
红毯的两边每个两米就站着一个身着黑色,佩戴利剑的护卫。
在万众瞩目的视线下,我不得不一步一步朝着厅堂走去。
身上的嫁衣,头上的凤冠都压得我喘不过起来,脚下也有些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