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厉害
“妈妈有个好主意,马上给你看个惊喜好吗,安晴。”在宋微微的安抚下,宋安晴总算是安静了下来,但其实本质上并不相信宋微微的话,此刻坐在一旁,一脸愁苦地看着宋微微。
仿佛宋微微一定会弄坏她的积木似的。
阎枭挥挥手,女佣们都走了出去。
他走上前去,帮着宋微微一起移动积木,刚刚他自然也是看出来了,但是没觉得有多惊讶,他的孩子,有些天赋是很正常的。
阎枭的加入,一开始是让宋微微排斥的,但是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宋微微不能说什么,于是便只能忍了下来。
不得不说,有阎枭加入之后,速度快了许多,宋微微很快就把积木拼接在了一起,两个孩子一起,复刻了墙面上那幅画。
“是墙上的画!”
宋安晴兴奋地叫起来,听清楚她说什么的宋微微,只觉得嘴角一阵抽搐。
原来,你并不知道它是吗?
这误打误撞的功夫,也是厉害。
“很厉害。”
阎枭夸了一句,宋微微立刻注意到,宋安晴的表情都变了,和对待她的时候,简直是本质上的区别。
心想自己养的女儿还能和别人更亲一点,宋微微就觉得心头一阵堵的慌。
“妈妈,我真的很厉害吗?”
宋安晴好像还不能确认一样,扑到宋微微怀里,小声撒娇着说道。
“真的真的,很厉害。”
真正该夸奖的时候,宋微微不会吝啬,况且这一次,两个孩子真的做的很棒。
感觉到一旁的宋安逸有些低沉,宋微微把人揽了过来,
“安逸也是很棒的哦,特别厉害。”
既然是两个孩子一起完成的,就不应该只夸一个。
况且现在看起来,安逸的完成度更高。
果然,夸完之后,宋安逸整个人就像是盛开的花朵,就差把高兴写在脸上了。
这还是难得宋微微能看到宋安逸这么朝外展示自己的情绪,平时的宋安逸,有些太安静了,不像是其他孩子,总是有什么便表达。
又哄了两个孩子一会儿,宋微微才起身离开。
中途阎枭一直守在旁边,宋微微总觉得那样子像是害怕自己逃跑,被囚禁的危机感始终围绕着她。
明明知道摆脱不掉,宋微微还是下意识加快了脚步。
但果然,下一秒阎枭就跟上了,还攥住了她的手,虽是没说话,但是宋微微觉得,他的立场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我要去工作室看一看。”
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去过工作室了,虽然是一直远程布置着工作,但是始终有些放心不下。
尤其是李东和蒋雨,之前被她派去做了那么困难的事情,她现在还是想去看看。
“你还在发烧。”
说完便听到宋微微一声哂笑,
“刚刚连孩子都接触了,我工作室里的成年人,还担心这个?”
阎枭的理由找的未免也太差了一点。
迎接她的是阎枭的沉默,宋微微突然又有些后悔,刚刚若是不这么直接呛阎枭,是不是现在阎枭有可能让自己过去?
正在担忧的时候,宋微微听到一句,
“我送你过去。”
很想摆摆手说不用,但是宋微微看着阎枭的眼神,总觉得那意思是自己拒绝不了。
但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勉强自己说一个好字。
两人几乎是僵持着,最终还是阎枭先妥协,
“只是送你。”不做别的,不限制她。
宋微微的眼睛亮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阎枭捕捉到了,这一变化,恰好表明了主人的态度。
心中暗叹一口气,阎枭招来女佣,拿了一套给宋微微准备的衣服。
昨天的衣服宋微微肯定是不能穿了。
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宋微微干脆接过阎枭手中的衣服,转身欲离开。
不知是不是发烧之后的后遗症,刚走了两步,宋微微不怕死地转过头,
“阎枭,我不住这里,孩子我也要接走的。”
虽然她能看得出来,那些女佣确实是把孩子照顾得很好,但是她不放心,只因为这里是阎枭的地方,不管怎么样,她待在这样的地方,始终是被动的。
又会像之前那样,一举一动都在人的控制之下,没有分毫的自由。
话说出口,宋微微才有些后悔,阎枭是一个多么自负的人,做了决定基本上便不容易改变了,况且自己这样直接地提出要求,恐怕对阎枭来说,冲击更大,更难实现。
宋微微生怕这会起到反作用。
连忙接过衣服进去换了,阎枭怔怔的站在原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才显现眉间的落寞。
心中好像有个声音汹涌叫嚣着,将宋微微永远禁在这里,这样宋微微就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但……
阎枭闭上眼睛,压制住涌动的情绪。
等宋微微换好衣服出来,阎枭人已经不见了。
来不及探究,宋微微准备好出门需要用到的东西,有个女佣突然走了过来,
“宋小姐,司机已经在外边等着了。”
司机?宋微微有些奇怪,阎枭不是说要送自己吗,怎么又变成了司机?
但宋微微也没有多问,很明显女佣不会说谎,她也知道,恐怕没有谁敢这么说阎枭,他是什么意思,真打算放过自己?
宋微微带着心中的疑惑走出去,一路上都没有见到阎枭,好像阎枭已经走了似的,但是宋微微却觉得,始终能感觉到阎枭的气息。
那股对她来说绝对的力量压制,她无法抗衡的力量,始终像是围绕在自己周围,挥散不去的样子。
等着宋微微的,果真就是普通的司机,女佣将宋微微送到,使命也就完成了,对着宋微微轻轻鞠了个躬,准备离开。
却被宋微微叫住了,
“请问,你们总裁呢?”
宋微微没忍住,问了一句,谁知道女佣的脸色有些变化,随即又恢复正常,
“我们不便过问总裁的行踪。”
宋微微有些失落,但是也能理解,像阎枭那种喜怒不定,琢磨不透的人,一个女佣知道他在哪里,也不可信。
没有探究过多,宋微微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