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风雪欲临
“漠然,这二天小珂可没少给我和政委讲你们的事,八路军就是要像你这样的英雄。”林师长拍着漠然的肩背说道。“首长,她是写书的,有些夸张,对了,汪小珂呢。”
“哈哈哈,这次可不是夸张了吧。小伙子不错还挺谦虚的。”叶政委接过话题说道。
漠然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几个人都跟着笑了。
“首长,这次任务我们完成的不好,他们本是可以不牺牲的。”漠然总是对牺牲的战友怀着愧疚的感情。
“漠然,你们都是好样的,战斗那有不牺牲人的,我们做为军人都时刻要有为革命献身的思想准备。我们牺牲为什么,为的就是赶走日本强盗,让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叶政委的话也深深打动了在坐的每一个人的心。他们都没有看的这么深这么远。
“好了,来喝酒,今天这酒是庆功的酒,就开心的喝,有什么话以后再说。”说完林师长一饮而尽,众人也随着饮完杯中的酒。心中都颇有豪气。
美玲喝了二杯脸就红了,这酒属烈性酒,最少有五十多度。
“哈哈,你叫美玲吧,还真是女中豪杰。”林师长笑道。这一说弄的美玲脸更红了。羞涩的低着头笑了,因为师长的官太大,她不敢乱说话,反而显不出她的本色,如此却是粉面桃花,煞是好看,尽显她温柔一面。
碰到这好酒漠然也不会放过,几杯下肚话也多了,直到干完林师长的三瓶茅台才罢休,林师长还真有些心痛,这可是他放了一年多都没舍得喝的酒,如今一顿饭全报销了。不过他心里高兴啊。解决了玉昆山的土匪,不仅使的后勤运输不再受干扰,也解了他的一口恶气。
特别是看到有这样强悍的队伍在八路军中,他也极为欣慰。
之后漠然他们又在师部待了二天,严然他们成了所有官兵眼中的英雄,所有人都对他们仰目而视,但是这二天主要是因为白虎的伤势较严重,漠然每天为李德林跟白虎运功疗伤,也结识了不少警卫营的朋友,漠然想让白薇薇跟花月桂他们留在师部,但他们却执意要跟着他,而师里的意思也是想他把他们带走,无奈第三日,漠然只得跟白虎告别,千叮万嘱的告诉照顾白虎的人,等白虎好了一定送它回龙王山。才依依不舍了带拜别师长政委和李德林,他们踏上归途。
算算他们出来也有十几天了,心里也十分挂念三营的兄弟们。来时五人,回去时却变成了八人,有三个土匪本是当地人,不愿随往,也就给了钱让他们回去了。但八人的目标也很大,想再带着武器过太平镇也不是那么容易。
这会在太平镇等着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漠然的老对手山浦俊武,他得知炮楼被一夜剿灭却未响一枪,又有人夜闯太平镇,让他很是吃惊,所以亲自来现场看了被杀士兵的尸体,从士兵致命的伤口他又发现了漠然的身影。
这让他心情激动不已,数次败于漠然手中让他颜面无存,此次却又有机会让他再度面对老对手,结果会是如何他也很难预料,漠然对他来说太强了,但此时他却有一个中队的鬼子受他指挥,胜算的天平在他的心里倾斜了。他不知道漠然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让他不解的是漠然们穿过太平镇要去那里,去干什么。
他一直追到龙王山边却被一场大雪掩住了一切。但是他感觉到漠然他们一定还会回来,所以他将自己组建的特攻队带到太平镇,等待着漠然他们的到来。
同是这一天三营也面临着一场重大的危机,就在漠然走后的一个星期后,危机已慢慢靠近三营,而危机的到来却是静悄悄的。
危机的源头正是漠然他们救回来的清纯村姑柳小红。
柳小红原名北原柳子,20岁,日本高级特工,从小接受特工训练,熟悉各种枪械使用,车辆驾驶,武功也受训于日本多派高手指点,善于利用女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去完成任务去杀人,被称之为肉身杀手。她父亲是日本人一个小商人,母亲却是北平人,以至她的中国话说的极为地道。虽然她身体里流着一半中国血,但却对中国没有一丝感情,特工的训练使她的心冷的像冰,她没有感情,脑子里只有忠于天皇的教导。
她也曾有过幸福美丽的童年,但地狱式的训练让她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家人,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女人。她猎杀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她自己的亲生母亲,母亲这个词在她眼里已是太遥远,太遥远了,以至她割断母亲喉管的时候,看着鲜血从喉管中喷出,竟然露出冰冷的薇笑。母亲的手抓破了她的衣袖她丝毫没有动。
她胳膊上的胎记却让她善良的母亲最后一眼认出了杀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那种悲痛何以言表。
对于柳小红来说眼里只有任务和杀戮,她就像是活在杀戮中的行尸走肉。
在漠然走后的一个星期里,柳小红尽显女人的温柔和勤劳。卫生队里的什么脏活累活她都抢着干,对每个人都是笑脸,极热情的四处收罗战士们的脏衣服清洗,跟战士们聊天说笑,很快整个三营没有人不认识这个漂亮姑娘,连汪明龙都开始喜欢她了。战士们就更别说了。大家都喜欢跟她聊天,而她多问的是些军事上的问题,但没有人怀疑过她。
林晓雨这天晚上做了个恶梦,梦见漠然笑着向自己走来,快走到跟前时,却突然面色大变,等他转过身去时,却看见他背上插着一刀尖刀,而柳小红却满手是血的望着她笑。她想喊却喊不出,好像什么东西压着她,她猛力一挣,从睡梦中一下坐了起来,身上的冷汗湿了衣襟。她一会她的心还在咚咚的跳着。心里说好在是一场恶梦。转手一摸却见柳小红的被子被卷成人形,却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