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连儿子都有了
楼奚霂讲得很简洁,但是说的都是重点,千澜立刻就对白霜和夕禾间的纠葛了解得七七八八。她唯一能说的就是,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白霜和夕禾活动的地方不一样,白霜性虽高傲,可是对又真才实学的人她还是很尊重敬佩的,夕禾又是温婉的性子,自然不可能会出现什么嫉妒一类的。
她们两个人最大的悲哀应该就是遇上了一对双胞胎,而更大的悲哀的就是喜欢了双胞胎其中的一个。
然而那双对双胞胎本就是有目的接近她们两个,所以在制造了各种误会后,两个女人终于开战了。
结局是一死一伤,死的是白霜,伤的是夕禾,可是她的容貌也在也回不到年轻的时候。
而那对双胞胎也被人灭了口。
“这背后的人真是太歹毒了。”千澜摇头,下一秒又问,“那是谁指使的?”
楼奚霂那看白痴的眼神看千澜,“让两个女子自相残杀,既然不是情杀,你还以为是什么?和帝临渊在一起千澜小姐都变笨了,啧啧…”
千澜嘴角一抽,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是什么玩意!
“荒魂大陆上近年来最有名的女子可就只有一位了。”楼奚霂饶有兴趣的勾着唇角,语调怪异。
百花门的门主,织娆。
荒魂大陆上几乎是百年为一个时间段,也就是说现在百岁以内的都能算作是千澜的同辈。
百花门被大陆视为邪门邪派,身为百花门第一位继承人的织娆自然也不受待见,尽管她很美,实力很好。
可是一听到百花门的名号,所有人都会选着回避,不愿和她们有所交集。
织娆确实是有最大的动机。
同是惊艳绝才的女子,凭什么另外的两个就比她好那么多?
嫉妒心作祟,还真的有可能什么都能做出来。
“李家三小姐李晴儿,云岚宗沈娇…”台上夕禾的语速不快,念一个名字就有女子从祭天台的左边上去,在台上走一圈右边下去。
夕禾现在是斜月城佣兵工会的分会长,来主持百花朝凤大会也不算是掉身份。
千澜看了一会儿,全程好看的女子不少,但是千澜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在看夕禾。
这个女子身上总有种吸引人视线的气质,让她不由自主的去看她。
“千澜小姐怎么不去参加?”楼奚霂视线一直在乱窜,不断的在人群中穿梭,似乎对台上的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连儿子都有了,参加个屁啊!”千澜继续翻白眼。
人家大会要求的是双十年华衣裳,未成婚!
“你和帝临渊又没办婚礼,怎么不算未婚女子?”楼奚霂说得一本正经,千澜竟然无言以对。
这大会只要求未成婚,可没要求不能生娃,所以千澜真要去参加的话,也是可行的。
不过她对这大会不感兴趣,看看热闹就好了。
台上的人走完了已经是下午了,台下围观的人热情丝毫不减,不断的和身边的人讨论着。
一些熟络的家族站成一个圈子,为参赛的女子出谋划策,好不热闹。
而夕禾已经不见了踪影,台子上开始表演歌舞,这些歌舞会从今天一直跳到结束。
明天开始比赛就正式开始,那些参赛女子要从这么多的人中找出持有凤凰花的人,也是有得忙了。
千澜甩开楼奚霂,打算回客栈睡觉。
楼奚霂应该是有什么事,所以在千澜甩开他的时候才没有跟上去,不然以他的能力就算是看不到千澜也能找到她。
客栈中也很热闹,四处都是火红的凤凰花,千澜觉得自己眼睛都快成问题了。
炎御他们不在客栈,应该是出去了还没回来,千澜撇了撇嘴回了自己房间。
还没坐下,就有有人来敲门。
是之前给她凤凰花的那个小丫头,“姐姐,夕禾会长请您去佣兵工会做客。”
夕禾?佣兵工会?
佣兵工会在斜月城的北边,而千澜住在南面,要穿过祭天台和阴阳楼。
路过阴阳楼的时候千澜后背就只发凉两层的小楼在繁花簇景中格格不入,窗户和大门紧闭,路过的人都自动的绕开了一段距离,形成了一段真空地带。
领路的小丫头似乎对察觉到千澜的不适,她放缓了步子让千澜能跟上她。
走过阴阳楼的范围,千澜紧绷的神经非但没有放下来,反而更是绷紧了几分。
她感觉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可她的灵识扫过去却没有察觉到任何人。
她状似无意的往后看了一眼,余光扫过阴阳楼,那里窗和门依旧紧闭,没有任何可以的地方。
直到走出阴阳楼的范围,她才感觉到注视着自己的视线消失了,她知道这不是错觉,是真的有人在看着她。
对方隐藏在暗处,她不了解情况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说越发的警惕起来。
从阴阳楼到佣兵工会就很近了,只走了一小会儿就到了。
小丫头似乎都佣兵工会的人,带着千澜进去连盘问的人都没一个,直接上了二楼。
小丫头停在一个房间外,敲了敲门,也没等里面的人回应,直接打开了房门,“姐姐,里面请。”
千澜迟疑了下,摸着手腕上的手镯,冰凉的触感如同能安定人心,她这才进了房间。
房间里烟雾袅绕,是女子常用的熏香,千澜屏住了呼吸才往里走,出门在外,小心小心在小心!
夕禾就坐在房间中间的摇椅上,眼眸半合,雍容的气质依旧深深的吸引着千澜的视线。
“云千澜?”夕禾忽的睁开眼,目光锁定在千澜身上,里面蕴含着一抹凌厉。
“我们认识吗?”
夕禾眸光柔和了几分,嘴角微微上翘,“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她身上的东西多了…
夕禾伸出手,在空气中轻轻一抓,就有一物从千澜怀中飞出,落入她手中。
“北堂家的商牌,姑娘我没说错吧?”夕禾把玩着手中的牌子,上面的商字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