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不言而喻(1)
“嗯,你身体还没彻底好,就不要出来。”他还是不习惯身边有别人,尽管这个女人跟在自己身边很久,他依旧不允许那些女人随意闯进自己的生活。心里泛过一丝甜蜜。
她相信只要那个女人不在这里,她相信她能够走进他的心里。
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一个男人,或爱慕,或崇拜,或是无止境的暗恋。在她心里,宇文贤闵就是那样的存在,站在她足够仰望的地方,过着王子一样的生活。
见惯了他的冷漠,还有那些阴暗的手段,她知道她才是最适合他的那个女人。
有一天,一个漂亮的宛如妖精一样的女孩出现了,她才知道那些无谓的等待有多么的可笑。自卑的因子像是碰触了某化学药剂的液体,迅速的膨胀。
尽管很不想承认,可是她真的很美。
有些女人的美丽足以让人自惭形愧,把人打击的遍体鳞伤,哪怕她什么没有做。不服气也好,不甘心也罢,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她知道自己是无可取代的,因为天生的异能,她能够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谁知这种庆幸还来不及保持多久就被打破了!
她找到了那个漂亮的女孩子,明明不是第一次见面,却还要装作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看着她淡漠的表情,她忽然觉得很恨。
凭什么她也可以站在这里,而自己却要来保护她。
少爷的命令是无法违抗的,除了遵从她不知该作何反应,直到那个女人再一次出现,他们第一次吵架,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一切就好似命中注定似的,那么巧合,那么偶然,那么的令人心情愉悦。
是的,她很高兴,更多的却是兴奋。
看到那个女人出现在卧室里,脸色苍白的看着他们,她心里闪过一道报复的笑容。
那个女人没有错,错的是她挡了自己的路。
晚餐的味道变幻了口味,不是很习惯,宇文贤闵微微蹙眉。
宇文若水一直在小心的观察着他的反应,看到他蹙眉,小心翼翼地问道:“今天的晚餐不合你的胃口吗?”
那可是她亲手做的,心里多了一丝期待。
“没有。”他没有错过她眼底的期待,看了看桌上的菜肴,继续用餐。
“喔,那你多吃一点。”虽然有些失落,可是看到他吃下了自己做的饭,还是很开心。
幸福就像生活中需要的白开水,平淡却很能令人满足。
咖啡厅里的人不是很多,大多数都是附近的白领,有的人带着电脑,有的是三两个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诸葛诗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随后朝着靠着窗边的一个位置走去。
“很抱歉,我来晚了。”取下墨镜坐了下来,诸葛诗直接进入正题,“资料都带来了吗?”
对面的男子微笑,他显然没想到自己的雇主竟然是个大美女,而且是那种美的令人不忍亵渎的那一种。
“由于你要查找的人早就已经过世了,资料十分的有限。不过,能找到的都已经差不多了,都在这上面。”男子狭长的眼睛里带着笑意。
诸葛诗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袋,从皮夹里取出一张支票,退了过去,“这是你的酬劳。”
男子拿起来一看,上面的数字令他足以让他歇业一年了。
“不满意?”诸葛诗挑眉,看着他并没有拿起支票,很惊讶。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看着上面的资料,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很用心,所以才换了之前准备的支票。
对于有用的人才,她向来很大方。
“当然不是!”男子微笑,“如果所有的主顾都向你一样大方,那么我们这一行也不会这么艰难了。”
他笑的很不以为然,可是诸葛诗却从中看到了苦涩。
每一个人都有一点不为人知的过去,不过那些事深埋在心里就得了,没必要说出来。说出来只会更加的伤人。
“并不是每个人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或者是踩了狗屎运中了彩票。”诸葛诗又带上墨镜,看着面前笑的十分张扬的男子,实在是想不明白他竟然会是私家侦探社的老板。
很有意思的女人。
云飞扬那支票收起来,低低的笑了笑,才站起身离开咖啡厅。
回到家里,坐到客厅里,听到房间里传来的笑声,半响才拿着文件朝着房间走去。第一次,把门反锁,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那个文件袋,神色复杂。
她知道麻姑知道的事情并不多,虽然也不少,但是男主角的部分显然很欠缺。她不想骗自己,就算那个男人很混蛋,她还是很想知道他的下落。
每个孩子对于自己的身世,都有一种莫名的执着。
就算恨着,还是想知道。
一分钟,亦或是一个小时……
诸葛诗终于抬起手,缓缓地打开了文件袋,抽出之后,最上面又一张照片,看着上面的名字,诸葛诗久久无法回神。
走出房间,看到客厅里坐着的男女,诸葛诗怔了一下,随后笑着问道:“你们找到这里来了?”
随后怅然的走到饮水机的旁边倒水,伊藤真央这个女人都能找来,那个男人又怎么可能找不到。
怕是真的不想找吧!
心底的失落不言而喻。
她带着儿子一起离开,就是给他一个充分的借口,等着他来解释。只要他说什么都没有,她就相信他。就算他说自己无理取闹也好,亦或是自己不懂事也罢,只要他说他想让她留下,她就不会离开。
现实,有一次把她打回了原地。
“下周有一个商业宴会,级别很高,我想你应该参加。”伊藤真央一点都不废话,直接把黑色金边的请柬放在了桌子上。“做了这么久的甩手掌柜,到你该出力的时候了。”
诸葛诗看着那张古朴大气的请柬,实在是分辨不出哪里好,哪里坏。
“不是说过了么,这种事情你自己处理就好了,不用来找我。”诸葛诗淡淡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舒服地靠在了沙发上,企图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