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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

    就在华砚以为明栩会卸下他绿茶的外表,真情实感的怒斥他们撒狗粮的行为时,实则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
    槿哥哥,我坐在你们前面是不是打搅到你们了?明栩含着泪包,仿佛罗槿真说一句打搅到后,会不自觉地哭出来。
    明栩的绿茶手段像是小学生打架,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偏偏自认为自己的表演很到位。
    演技的确有所进步,但罗槿明显并不钟爱这一类型的男生。
    罗槿直言不讳地说:确实。
    明栩的眼泪活生生给憋了回去,罗槿他不按套路出牌他能怎么办!
    眼角的泪水因为罗槿的一句话,已经流不出眼泪,哭丧着脸的脸愈发显得难堪。
    灰溜溜地转了回去抄试卷。
    华砚那天提议华美茗住宿舍并不是说说而已,距离中考也就剩下几个月时间,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整天忙着家务活儿还能考出优异的成绩,足够证明她为了能上高中所表现出来的韧性。
    华砚回到家里就看到扛着大包小包的华美茗和站在一旁不停抱怨的华母。
    你这死丫头,搬这么多东西去学校,是想搬空我们家吗?华母完全没有想替女儿分担的想法,只会不停的叫骂。
    华美茗木着脸搬着东西下楼,双颊不知是为了即将搬离这个家激动的脸红,还是上下楼搬东西热着了。
    我搬吧,你在下面看着。华砚接过华美茗手里的被子,搬下楼去。
    手里的重量突然消失,华美茗呆滞在楼梯拐角处,这就是有哥哥的感觉吗?
    大包小包的东西搬下楼后,华砚叫了辆出租车送他们去倍鑫初中。
    一路上相顾无言,直到下车后走了有一段时间,华美茗突然叫住了走在前头的华砚说:谢谢你。
    华砚愿意帮华美茗脱离苦海,大部分是为了自己,家里吵吵闹闹的真的很烦,小部分是因为华美茗是他这具身体的妹妹。
    不用谢。华砚没有停下脚步回头看红了眼眶的华美茗。
    压抑久了,一点点关心就能让坚强惯了的女孩子哭出声来,或许是不想让前面的人知道自己哭了,一直低着头走路。
    眼泪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华砚曾经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女生宿舍在哪里他自然是知道的。用不着华美茗带路,绕过两个篮球场和一个草坪就到了。
    我这有一千块,是给你的零花钱。华砚从裤兜里掏出十张红票票塞在华美茗手里,不够再问我拿。
    华美美攥紧手里头的钱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滚烫的眼泪掉落在泛黄的地板上,滴答滴答的声音使得她彻底压不住了,泪如雨下的哭出声音。
    我是你哥哥。华砚见状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这就足够了。
    你以前可不会这样。
    以前哪有现在强,我对你好也有一部分我的私心。华砚自认不是好人,不会做无本的买卖。
    明码标价的东西用起来才会让人安心,华美茗抽噎着擦干泪痕,你想我做什么?
    放心,不会让你做违背道德的事。华砚总要为未来考虑。以华母的性子,知道他是同性恋之后不得疯球,在她的观念中传宗接代才是人生的正确道路,其他全是歪门邪道。
    这个时候就显现出华美茗的作用。
    女生宿舍我进不去,你自己把东西搬上去吧,我在下面看着。华砚找了个舒适的台阶坐下去。
    好。华美茗应道。
    有了华砚的承诺,她未来的人生不再是灰暗,起码照耀在身上温暖的光是真实存在的。
    而这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心里没有一丝的亏欠感。
    送完华美茗回宿舍后,华砚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走上了回家路上。
    昏黄的天空洒下一片金光,华美茗站立在阳台上眺望华砚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美茗,你在看什么啊?李冰顺着她所望的方向看去,什么也没有。
    看一个人。
    我怎么看不见。李冰瞥了一眼华美茗,悄悄退了几步,不知为何总有股阴森森的感觉。
    华美茗别不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了吧?
    我哥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你能看见才有鬼。刚哭过的缘故,华美茗的嗓音不自觉带点儿低沉和嘶哑。
    第11章 名额   回来了?罗父淡淡瞥了眼
    回来了?罗父淡淡瞥了眼刚进家门的罗槿,淡定从容地看着手里的报纸。
    嗯。罗槿轻声应道,提着手里的书包上楼回卧室。
    罗父见罗槿没去吃饭,不自觉多问了一句:不去吃饭?
    罗槿站在楼梯拐角的地方向下看去,吃过了。
    妈,二哥变帅了耶!罗禾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埋头抱紧怀里的抱枕,扭捏做作几下,变的又酷又飒,拉出去见我的小姐妹一定倍有面子。
    你大哥还不够给你面子?罗母捏了捏不争气的女儿的脸蛋。
    就是因为大哥,事事都要被老师拿来比较,说大哥以前怎么怎么样,烦都烦死了。罗禾鼓起胖乎乎的圆脸,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圆润,给人种娇憨的可爱感。
    你离罗槿远点,听到没有?罗母低头嘱咐女儿,可千万不能让罗槿带坏了。
    都是哥哥,为什么二哥哥不行?
    什么二哥哥?罗槿他根本罗母也是气坏了,罗槿他一个私生子凭什么和她儿子比,他们压根没有可比性。
    你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呢?罗父打断欲把真相全盘托出的罗母。
    罗母不屑地撇撇嘴,她还不乐意提起罗槿的名字呢!
    楼下的对话罗槿听的清清楚楚,在楼上的走廊停留片刻后,迈着沉重脚步回到自己的卧室,大力的把自己摔在床上。
    两眼无神看着白茫茫一片的天花板,呆楞住了几分钟后,绘画的冲动不停驱使着他,发泄般的想把所有情绪释放出来。
    画画这件事儿不是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却是必不可少的。压抑久了后,发泄就成了必需品,他可以任意涂抹各种色彩,就像是在涂抹自己。
    罗槿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绘画的天赋,可惜的是出生在了罗家,这个从未希望过他有出息的家庭,只要他表现出绘画的欲望,母亲就会不开心。
    所以他都是隐瞒着全部人,去学去练。
    他也习惯性的把自己隐藏起来,寻求微弱的安全感。
    临近放学,教室里的人大部分都心不在焉,更甚至有的同学早已收拾好书包,坐等放学铃声响起。
    躁动不已的脚伸出过道,铃声一响迅速冲出教室,绝不多停留一分一秒。
    刘老师也了解自己班上的学生是什么德行,一早就踩点回班,压住同学们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你们先放下手里的书包,听我说完。刘老师敲黑板,示意他们看过来,今天我们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我也知道你们就没那个天赋。
    刘老师清了清嗓子说道:归功于学校对我们班的信任,把青少年绘画大赛的名额分了一个给我们。
    班上一阵哀嚎。
    老刘你就放过我们吧!谁都可以,你挑一个,只要不是我就行。
    这种事情当然是找文艺委员,她擅长搞艺术。
    是啊!虽然画的一般。
    我特么才不要在大赛中丢脸,你们爱谁谁去,别找我就行。
    你们都给我安静!刘老师用力拍了几下讲台,搬张椅子出来坐在上面和讲台下的学生耗着,想要参加比赛的同学举起手来我看一下。
    无一人举手。
    华砚微微偏头看去罗槿轻颤的指尖,桌子下的大长腿故意地往右边踢了几脚。
    你干嘛?被踢的不耐烦的罗槿扣住他的小腿,无不无聊。
    华砚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地问:想参加吗?
    罗槿垂下的眼帘遮盖住眼底的几分失落,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我又不会画画。
    难以掩盖内心的失落与无奈。
    我倒认为你画的很好看。华砚的语调好似带有魔力,轻而易举的便能安抚罗槿心烦意乱的心。
    改明儿也让你在我校服上作画,随意你怎么画,画什么也好。
    清冽的嗓音如涓涓细流般的河水,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滑过了心间,激起一片涟漪。
    你罗槿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心脏微微发热,好似有一把大火,烧得他片甲不留。
    我陪你。
    铿锵有力的三个字,给予罗槿的力量却是不容小视,人往往左右为难陷入困顿时,需要的是一双坚定不移的手,可以带领他走出困境。
    罗槿抿着嘴站起来说:刘老头,我参加。
    校霸要参加绘画大赛,这不就和玩一样当作是儿戏,教室瞬间炸开了锅。
    校霸去参加比赛,我咋感觉不太好啊!
    只要不是我就行。
    你们还有更好的人选吗?谁都不想去,现在终于有人站出来了,你们又不愿意,还要不要人放学了?
    关键是校霸一看就是那种不会画画的人,我们这不是害怕丢脸吗?
    丢你脸了?
    闭嘴!刘老师神情严肃地看着罗槿,你真想去?
    罗槿的画画水平刘老师是有目共睹的,就拿他校服上的美人图,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就以为是找人画的。
    他们不乐意去,那我就去呗,又不会少块肉。罗槿随意搭在华砚的身上,好似根本不拿比赛当回事,去不去无所谓的态度。
    就这样一个没有丝毫责任感的人,同学们不可能放心他作为班里的代表。
    刘老师,你总得给人一个机会吧!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华砚站起来替罗槿说话,桌子底下两双手紧握着,嘴角微启,包含红兴shao仙嘟佳了对他的无限信任与维护。
    刘老师问道:比赛名额给到罗槿,大家有没有异议?
    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说:没有!
    好。刘老师欣慰地点头,罗槿你下星期五之前画一幅画交上来,主题是最美的风景,你好好斟酌,如果通过海选后,你就将代表我们学校去参加最终的比赛,好了,下课。
    下课两字一出,一瞬间在教室里坐着的学生所剩无几,蜂拥而至的向着敞开的大门跑去,迎接放学的喜悦。
    华砚说话算话,细长的指尖拉开外套的链子,脱去身上的外套丢到罗槿的眼前说:给,拿起练手。
    被烈日晒过的纯白外套给人一种烈火绽开的气息,触摸到滚烫的火焰却又不想松开,手攥的愈发紧。
    好啊!你想在上面画什么?罗槿咧开嘴角,忽略掉内心深处的异样感。
    随便。
    宣示主权的时候到了,画我。罗槿可谓是一点也学不会客气,学校里有多少人对着华砚虎视眈眈,不贴上标签写下自己的名儿,谁知道这是属于他的所有物。
    记得画帅一点,我还要穿着出门。华砚展开校服,整齐地铺在桌面上。
    华砚俯身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回眸望着咬笔头思考的罗槿,玩心四起,宽大的校服将他整个人的头盖住,宛如即将出嫁的新娘。
    华砚!罗槿笼罩于校服下,没有过多的生气,也不急于把头上顶着的外套掀开,而是先喊了他的名字。
    华砚是用揭新娘盖头的方式,揭开了校服的一半,露出罗槿精致的小脸,清澈的眼眸不似小河流水潺潺,到似波澜壮阔的大海,眼里有波涛万千。
    时光仿佛定格在了这一瞬,突如其来的咔嚓一声,打碎了唯美的画卷。
    拿着手机就差往他们脸上怼的人,是钟鼓。如果不是忘了关拍照提示音,他或许还能趁机多拍几张照片。
    呃~,我就拍几张照片。钟鼓本来不想偷拍的,可这甜蜜中带点儿青涩感的画面,不拍下来就真的可惜了。
    手机拿来!罗槿黑着脸伸出手,头上还披着纯白校服,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盯住一动不动的钟鼓。
    完了,他校霸的名声是彻底没了,钟鼓是班里出了名的小喇叭,只要是他知道的事情,那么就代表全班、乃至全校都知道,他披着校服,娘不拉几的臣服于华砚的事儿,他不要面子的吗!
    罗槿不开心就晃脚的小动作华砚比谁都清楚,拿过钟鼓的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把照片传到他的手机上,然后再把删干净。
    卧槽,学神你也太不是人了吧。钟鼓抱着手机痛哭,我也就拍了一张。
    我不是留着了么。华砚耸肩。
    钟鼓不服气地说:可他妈的留的是你手机。
    被众人无视了许久的明栩默默出声:钟鼓你就不要和华砚比不要脸了,我已经认输了。
    输的心服口服。明栩掩面而泣,他来的实在是太早了,早到已经插不进去第三只脚。
    你就这样放弃了?钟鼓不可置信地看着明栩,你知道二男争一男的戏码有多么难得吗?
    哈?明栩懵逼。
    我们甚至还在赌你和华砚到底谁能抱得美人归,你就这样放弃了,你要我们怎么办?钟鼓一声声的质问,暴露的马脚过多,华砚察觉到他话里的他们。
    放心,没有我也还会有别人。明栩自认为自己提示的够多了,就看华砚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他留在这个世界不走,就是为了看华砚怎么和大佬们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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