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不用怕西西,你说出来我们才好解决,我陪着你呢。楚尧亲昵的蹭他的额头和鼻尖,轻轻啜吻他的唇瓣,诱着人坦白。小腹热。闻人西耐不住他的手段,说完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着了似的。
楚尧却凝起了眉头,这种反应,看来闻人西中的是一定要弄出来才行的情药。
细细说了他的发现,等着闻人西给他回应,楚尧都在想他的宅子和大夫靠不靠谱了,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想过对方会拒绝。
闻人西身体着火,心里更是煎熬。什么叫一定要弄出来,难道今天就要跟楚尧坦白了吗?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也没有和楚尧培养感情,如果楚尧不能接受,他要怎么办?
真的囚/禁楚尧吗?
他怎么舍得。这样有能力有手腕的人,理应如天上翱翔的雄鹰一样自由自在。
眼睛红的像小白兔子一样,闻人西哀求着,楚尧,能不能不
我们先看大夫怎么说,好不好?楚尧和他商量道。
好!闻人西迫不及待的应声。
可天不遂人愿,就这么几句话的工夫,闻人西觉得身体的热意比之前还要更甚。
他咬着下唇,忍住了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口申口今。
这点小把戏哪里瞒得过楚尧,楚尧下一瞬就掐住了闻人西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你若是选择这样,那还不如咬我。
说罢,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放到了闻人西唇边。
闻人西没有办法,他一字一喘,脸颊红的比头上石榴步摇坠儿还红。
我还有件事没和你说,希望你不要恨我。闻人西红了眼眶,不知是因为什么。
楚尧见不得他难受忐忑,吻了唇瓣将他破碎不堪的音节吞咽下去,亲的干燥唇瓣再度湿润饱满,才道,任西西瞒了何事,我都不怪你,好不好?
楚尧说的真诚坦荡,闻人西便真的信了他。
也许自己是在放手一搏,但是那也没有办法,闻人西闭了眼睛,拉下楚尧的脖颈,去寻让他欢喜的人的唇瓣,轻轻碰了一下,在楚尧耳畔小声道,我并不是女子。
闻人西忍不住的睁开眼睛,想要看看楚尧的表情,但是楚尧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变化,或者说是他意料之中的变化,他看上去甚至更加高兴了。
他顿了顿,干干巴巴的将后半句话说完,我是男子。
楚尧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且同意他的说法,我知道了。
你怎么?
楚尧截过话头,手中揉捏着闻人西的后颈,我怎么这个反应?你要我如何?我喜欢你这个人,跟你是男是女有关系吗,跟你是什么身份地位有关系吗,跟你是不是和我一个物种有关系吗?没有。
我只是喜欢你,只喜欢你。
不用担心父母和孩子的问题,我能解决,相信我,嗯?
你想要孩子?闻人西听着前边心里高兴,听了后面心里酸涩难忍。
楚尧心里感叹他的小孩抓重点的能力一如既往,嘴上却不忍心再逗他,少量的玩笑是逗趣,这种事情说了就是添堵了。
他们两个纠结这些,根本就没必要。
当然不要,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的目光。哪怕陪伴了那么久,这个想法也没有变,即使是他们两个血脉相连的孩子,他也不允许西西的目光分出去。
最好的结果就是没有孩子。
楚尧的回答可谓是说进了闻人西的心坎儿里,就这样吧,就只看着我,就只喜欢我,我们之间不要掺杂进任何人。
他环住楚尧的腰,将自己贴紧了对方,全力汲取对方的体温和气息。
车厢内的气氛愈加旖旎,闻人西的主动方便了楚尧动作,雪白细腻的风光时隐时现,断断续续的闷哼声回响在楚尧耳畔。
纤细修长的手指攥紧了楚尧的衣领,他低头看了看,轻笑一声,衣裳扯坏了可要公主自己来赔。
捉住了令一只手掌,强硬的摊开掌心,舌尖勾了勾痣,有浅淡的茶香萦绕在鼻尖。
公主果真是名品。
第56章 吃公主的软饭7 没跟你生气。
公主果真是名品。
放肆!
闻人西从没听过这种评价, 好像他就是个物件一样。训斥不过脑子,条件反射一样就反驳了楚尧,说完了心里惴惴不安。
怕楚尧觉得他不够平易近人。
楚尧却没想那么多, 放肆两个字说轻不轻,说重不重。闻人西被他亲的无力软倒,药效正挥发着,生得一副神仙模样的人儿眼尾绯红,眼波潋滟, 楚尧心里实在是喜欢得紧,何况听在耳中像是撒娇一样的训斥呢。
不过楚尧也能理解,他这殿下对感情的事不含糊, 对床上的事脸皮儿薄得很。
免得闻人西心生芥蒂,楚尧干脆认错,将人扶好对坐着,正色道, 是我唐突孟浪了,殿下可要罚我?
被扶正的人身子细微颤抖,濡湿的布料黏在大腿上, 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委屈, 就好像他此刻不应该和楚尧这样对坐着, 说着这些没什么意义的话。他顺从心意伸出手臂,轻轻搭在楚尧肩膀上, 觑着他的神色,颇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你不抱抱我吗?
真是半点也舍不得苛责他,楚尧心中叹了口气,大手握住纤细的腰身, 一个用力就将人抱进怀里,岔开双腿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臂搂紧了人,让对方的手臂围住自己的脖子,微微仰头,神色温柔的对他道,没跟你生气。
我也没跟你生气。闻人西将脸颊贴在楚尧的脸颊上,恰巧为自己滚烫的脸颊降了温。他缓了缓,细细的跟楚尧解释,我只是习惯了,没反应过来。你以后也不要跟我生气好不好,你喜欢的,我会学的。
学什么?楚尧心知肚明,骨子里的恶劣却让他忍不住非要问出口来,逗他的小孩永远这么有趣。
不出楚尧所料,闻人西沉默了,只顾着搂紧了他的脖子,挨挨蹭蹭像小动物一样,话说不出来,行动表示,闻人西微微敞开了腿,忍着羞耻将楚尧的手牵到洇湿的布料旁边,学这些。
楚尧情不自禁笑出声来,眉眼是常人难得一见的风流快活,胸腔里快乐的因子分外活跃,伴着笑声冲进闻人西的胸膛,带着他也慢慢笑起来,勾起的唇角像是春来的脚步,悄无声息却分外动人。
好像这些事也不是很难为情的事情了。
闻人西坐在楚尧腿上动了动,脏掉的衣服令他十分不适,便趴在楚尧耳边催促着,能不能让马车快一点,我想换衣服。
楚尧无有不应,当下命乐山加快速度,直奔自己的私宅。
空荡荡的小宅子今天算是热闹了一番,乐水听到门开了,就拉着早已等候在此的张大夫前去迎接,不成想乐山一个眼神,带着几人又移到了角落里低头候着。
乐水余光里纳进一抹靛蓝色袍角,玄色皂靴原地转了个圈,蓝色袍子边一抹妃色宫装一闪而逝,浅粉的袖口垂荡着,吹过一阵香风,消失在了他的余光里。
乐水眨了眨眼睛,我的老天爷,他们家公子可真是大胆啊,同时心里暗暗赞道,我要是能学两招,何愁找不到媳妇儿。
看着乐得找不着北的乐水,乐山翻了个白眼,他和乐水是双胞胎,多多少少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会儿杵了他一个胳膊肘,快去打热水,主子马上要叫水了。
什么,这么快吗?乐水吃惊。
想什么呢你,快去干活。乐山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就这脑子真怕他以后坏事,支走了乐水,乐山引着张大夫去了耳房稍候。
这边候着人,孙期乐也在候着人,这种待遇从他重生以后展现出自己的能力以来,很少再遇到过了,上次算计楚家不成,三皇子还是记恨了他。
没肚量的东西,怪不得会输。孙期乐坐在三皇子后院的凉亭里喃喃自语,给他端茶水的丫鬟都给他脸色看,他好歹也是丞相家的公子,哪怕是庶出,也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婢女能低看的,会这样做,还不是因为三皇子的授意。
想到三皇子他就头疼,不如转移一下注意力想想他们这次的事情能不能成,孙期乐自己有六分把握,这件事交给三皇子的幕僚们去办,成功的几率又大上一些。
出主意的时候三皇子闻人珏一直问他这样做有什么根据,他好不容易将人糊弄过去,就期盼着这次的事情能够圆满成功,那就不必再探究背后的原因了。
他能有什么根据啊,说我做梦梦见的,还是我重生预知未来了?他什么都不能说,甚至现在的事情走向都已经和上一世不同了。
上辈子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夺嫡后期长公主被贼人掳走,救回来时满城都在传公主失贞了,按理说除了影响一些天家颜面,这并不算什么大事。只要天子咬定公主无恙,那下面的人谁敢乱说。或是将公主送去尼姑奄祈福或是贬为庶人,再不济偷偷将人弄没了,下个死命令不许提,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正是这样的一件事,可最后硬是弄成了顾家造反,当时午门的血流了老长,三天三夜都没人敢去附近。
孙期乐想不明白,却也舍不得放过这么好的把柄,着人去做这件事,就是想等着历史重演。
喝了两盏茶后,三皇子终于姗姗来迟,孙期乐起身迎接,寒暄恭维了两句,便问道,殿下可是有消息了?
怎么,本皇子的人办事,你还不放心。三皇子闻人珏有些不高兴,小小庶子想凭借他一步登天,也不看看自己有什么能耐。
人心复杂,尤其是他父皇,上次他们已将失手一次,这回贸然出手,定要异常小心,是以他动用了安插在恭王府的眼线,不惜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去做成了这件事。
直到长公主离开恭王府,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故意晾了孙期乐一会儿,他才过来。
等来了三皇子,孙期乐也没有那么着急了,商量了一会儿事成之后,三皇子要在皇帝面前如何表现。
就在这时,暗卫来报,事情失败了!
闻人珏大怒,巴掌一拍震倒了茶杯,瓷器落地听得一声清脆,怒喝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为了事成,三皇子派出了五成暗卫,这么多人拿捏不住一个中了春情散的病弱公主!
殿下,眼下要紧的是清扫痕迹,不要查到您头上啊!孙期乐也急得站了起来。
真是祸不单行,最近走了背字儿一样,做什么都没成功。孙期乐皱起眉头,这些事情里,只是多了个楚尧,难道是他在坏事?
三皇子叱骂完了暗卫,命他们赶快去布置现场,顺便栽了个赃。回头见孙期乐若有所思,他没好气的道,你想什么呢!
草民在想,会不会是楚尧三番两次坏我们的好事,毕竟也没听说公主会有如此大的能量啊。孙期乐睁着眼睛说瞎话,公主没有,但是顾家有啊,但他既然要拿楚尧试刀,必然不能让三皇子退却。
被坑了两次的三皇子没那么容易信任他了,由前期小事堆积起来的信任即将土崩瓦解,他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本皇子再命人好好查查,这件事到此为止。
这就是要修身养息的意思了,孙期乐劝无可劝,对上三皇子嫌恶的视线,赶忙告退。
独留三皇子在小亭子里发泄,砸碎了一套茶具,并周边的植物。
转天借着栽新植株的名义,去跟皇帝表淡泊就不提了。
长公主出宫一趟参加宴会,回去时宫门都快下钥了这件事,别人不清楚,老皇帝还是知道的。
第二天闻人西去养心殿请安就被天辰帝打趣了,朕的乖乖儿,昨天玩的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闻人西乖觉道。
哼,以前凤阳可没那么晚回来过。老皇帝假作生气模样。
闻人西一看就知道该坦白了,小声的有些羞涩的道,是那楚家的小儿子,非要拦着我说话儿。
那孩子是不是一表人才?能和朕的凤阳聊上一会儿,想必不俗吧。天辰帝说到后面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带着一丝弧度看着闻人西。
长得下饭,其他不提也罢。闻人西撇了撇嘴,用嗔怪的眼神瞧了一眼天辰帝。
惹得天辰帝哈哈大笑,闻人西趁机又说,父皇还笑,儿臣要生气了!
天辰帝听了更是笑得停不下来,心中疑虑渐消,又给闻人西添了好些的嫁妆。
入了自己的凤阳殿,闻人西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拿那些老百姓的血汗钱和贪官们献上来的民脂民膏给他做嫁妆,可真是沉重。
闻人西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取而代之了。
如今的前朝,不说危如累卵,也已呈现油尽灯枯之势,不想法子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还想着奴役和压榨。
但凡这些皇子里头有一个心怀天下的,他也愿辅佐。可是没有这样的,皇子们尽是些心胸狭窄不堪重任的懦弱之辈!
抬头看了看高升的太阳,闻人西攥紧了手掌。
不要踌躇,你的身后,还有楚尧。
第57章 吃公主的软饭8 大婚ing
楚尧将暗卫呈上来的消息一一看过, 因为原本就锁定了搞事的人,细细排除之下,发现三皇子党不管是动机还是时间安排和人手, 纷纷对得上,楚尧冷哼一声,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们是病猫。
没有过多犹豫,楚尧直接下令去搞事情, 反正水都这么浑了,也不差他这临门一脚。导致前脚三皇子还在皇帝面前淡泊明志,后脚就爆出了他和朝廷重臣勾结。
老皇帝如今容不得人, 何况是这样来势汹汹又明晃晃的欺骗,怒斥了三皇子,任他在养心殿前跪软了膝盖,也没收回禁足的命令。
没让他去守皇陵, 都是老皇帝心慈手软之下的结果了。
三皇子党人心惶惶,有忍不住去提前找出路的,出的昏招惹人发笑, 为了跟别的皇子投诚, 不留余地的出卖了三皇子, 可想而知,他的新主子在这一次过后, 也就留不得他了。
朝中势力暗暗洗牌,闻人西的凤阳殿颇是岁月静好。
绿漪从花房掐了把鲜花,粉嫩嫩的花骨朵,绿油油的杆儿,照着楚公子说的拿丝带绑成一束, 团团圆圆好不热闹。绿漪瞧着便欢喜,比孤孤单单的梅枝子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