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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渣攻宠爱我[系统] 第52节

    可惜蒋战威一点也察觉不到自己的问题,反而因夏熙过少的饭量而皱起眉。——对方昨天一天都没吃饭,今天又只吃那么一小点,是因为身体还难受吗?
    看着夏熙苍白的脸色,蒋战威肯定了这一点。而一般这个年龄的少年,就是再好强,生病了也是会撒撒娇,闹闹小性子,让人多照顾一些的,但夏熙似乎司空见惯,甚至不知道难受一样,却会让人更加觉得心疼。
    “对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夏熙提出要求,“但我会赶回来吃午饭的。”
    蒋战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虽然知道那些刻意接近他的人不会一开始就泄露行踪,却还是想到了对方是要出去跟幕后主使之人汇报进程的这个可能,下意识便拒绝了夏熙的要求。
    夏熙自然不接受蒋战威的拒绝,但他也不说话,就这样盯着蒋战威看。看了半分钟之后,战王殿下完美无缺的表情逐渐有了裂痕。也许是不喜欢被人这样望着,或者是难以承受夏熙的眼神,他先是游移着躲避夏熙的目光,然后连耳根都开始微微泛红,最后实在受不了,才木着脸点头:“早去早回。”
    夏熙的心情因眼前男人生涩的反应而好了一些,并朝对方露出甜甜的笑。正好有一缕晨光斜照在他脸上,长长的睫毛都染上金辉,像展翅欲飞的蝶。
    在心情好的时候,夏熙可以变得又甜又软,像一块让人想含在嘴里的小蜜糖,可惜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在这副外表下蛰伏着怎样可怕而强大的灵魂。他甚至在离开前倾身亲了一下蒋战威的脸颊,动作快到让蒋战威根本反应不及,只觉得触感轻柔得像一场迷梦,又像是一群洁白的鸽子突然拍着翅膀飞了起来,在昏暗的房间里盘旋了一圈然后从门里飞了出去,途中落下一片异常柔软、轻飘又温热的羽毛在他的心尖上。
    这感觉几乎让蒋战威震惊。
    震惊之后却是说不出的怒意,那个派他来的人到底是谁,竟敢教给他这么露骨的勾引男人的法子?他有没有在其他男人面前用过?有没有其他男人看过他的笑,尝过他的吻?
    第82章
    蒋战威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吃了一阵子闷醋, 连上早朝时都黑着脸, 害得见到他的官员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紧张得不行。
    夏熙当真像自己说的那样,中午就回来了,反而是蒋战威一直在忙, 直到下午都没能回府。他头一次在忙的时候出现了走神的状况,总是忍不住想起夏熙的事,想着他是出去见谁, 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按时回去了, 甚至想起了他的浅笑,和他亲吻他脸颊时的触感。
    虽然蒋战威的走神并没有影响到做事效率, 但时间还是流逝的飞快, 待他忙完,已接近傍晚了。他迎着夕阳骑马奔过长街, 马速比以往更快一分,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直至疾驰到门前, 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 在要进门的时候勒住缰绳,停在那里。
    他曾经直闯皇宫、私入禁地, 没有什么地方能拦得住他,也不曾有过一丝犹豫, 如今却停在自己府邸门口迟迟不进,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就在这时候,大门竟从里面打开了, 紧接着传来一声唤:“阿战!”
    蒋战威立即抬起头望去,只见那个让他在忙事情时走神的人就站在门内看着他,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蒋战威莫名有些尴尬和紧张,但他的视线和心神很快被夏熙吸引,再也顾不上什么尴尬紧张。
    ——并不是因为对方的笑容多好看,眉目多惊艳,而是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惦念的人时,那感觉非常奇妙,难以用语言形容。
    风把夏熙额前的发丝吹得有些散乱,明亮的眼神在夕阳下竟灼得蒋战威心底发热,甚至想要上前将对方抱住。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一边从夏熙身上移开视线一边重新驱马迈入大门,然后像以往那样目不斜视的翻身下马,夏熙跟在旁边继续唤:“阿战,今天很忙吗,怎么回家这么晚?”
    阿战这两个字对蒋战威来说仿佛有种不知名的魔力,回家这两个词同样如此,蒋战威表面上目不斜视,心却跳起来,目光也不由自主的重新放回夏熙身上。对方望着他的模样似乎很不设防,还透着依赖的情态,很容易打到人里,甚至让蒋战威头一回觉得有人能贴他的心贴得这么近。
    简直了。
    时时刻刻都在勾他。
    蒋战威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一定要扛住对方的勾引,不能让对方这么轻易得手,——谁知道对方完成任务之后会不会立刻离开这里,消失无踪。于是始终没有回话,只管继续往前走。
    饭厅已经准备好了晚饭,蒋战威努力用目不斜视的姿态坐到餐桌前,夏熙也坐了下来,望着眼前的一道莲子糕发呆。厨子做的莲子糕是冰镇的,上面放着晶莹剔透的冰块,正冒着丝丝凉气,并且随着夏季炎热的温度一寸寸融化,而夏熙发呆的样子也透着一丝微凉,就像俗世烟火里随时会融化的一块冰。
    蒋战威看得心口一紧,——对方是因为他没回答他的问话而生气或难过了吗?
    年轻的战王犹豫了许久,几次想要张口,却终究没有成功发声。于是这顿饭吃得比早上更安静,仆人也敏锐地感觉到了气氛的沉闷和凝滞,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出声。
    蒋战威用余光看夏熙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碗里的食物,像小猫一样轻轻的呼气,呼吸都小心翼翼的,让人瞧着就觉得心软。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想要对夏熙讲一句‘多吃点’,夏熙却在这时放下了筷子,说已经吃饱了,还露出一个很有礼貌的笑,然后很有礼貌的离席了。
    他的笑不管什么时候都很好看,此刻嘴角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又毫无破绽,但不知为何,蒋战威冥冥中总觉得哪里不对。
    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笑不该是这样温和乖顺的,而应该是肆意张扬的,他甚至感觉自己见过他肆意张扬的笑,就像骄纵的小王子,于云端上俯视众生,好似全世界都得顺着他的心意,都得依从他的命令。
    见蒋战威看着夏熙离开的背影发愣,管家忍不住跟蒋战威多了句嘴:“夏公子从中午起就一直在等您回来,看上去很关心您呢。”
    对于蒋战威带夏熙回来的事,管家其实是非常欣慰的。
    他们王爷的年纪实在不小了,如今和他一样大的王孙公子们全结婚生子了,可他别说结婚对象,连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都没有。这么多年下来,战王府的后院从来没有出现过陌生人,如今能多出一个夏熙,爱操心的老管家忍不住升起了熹微的希望,连看着夏熙的眼神都藏着殷切的光。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蒋战威认定夏熙是被人派过来刻意接近他的,管家却并不这么想。管家也算阅人无数,但没从夏熙身上看到任何功利性或企图心,何况若夏熙天生就有能轻易讨得陌生人喜欢的能力,大方有礼也不矫揉造作,单看他的笑,便能觉得如沐春风。
    怕引起蒋战威的不悦,老管家不敢再多说,只讲了这一句就默默闭上了嘴。而蒋战威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始终没有出声,脸色也没有变。
    夜渐渐深了。
    蒋战威孤身一人去了书房,刚坐下来没多久,听到不知谁家有人在吹笛子。悠悠笛声隐隐约约的随风飘来,里面满是相思和寂寥,扰得听到的人也不由生出几分寂寥。
    寂寞对蒋战威来说是常有的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也不以为意,却从未如今日来得这般汹涌。蒋战威站起身走到窗前,透过紧闭着的雕花窗往外看了一会儿,干脆转身走向房门,开门走了出去。
    夜风不仅送来了笛声,还送来了阵阵花香,蒋战威沿着花香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不知不觉便再次走到了夏熙住的院子。
    整个王府栽满了木芙蓉,自然也包括夏熙的这间院子。木芙蓉的花期本该是秋季,但今年不知怎么回事,竟在盛夏时分开了花。似乎就是从昨晚开始突然长出了花苞,今晚又接二连三地绽开了花瓣,开得极其繁盛,花香也莫名醉人,而且属夏熙住的院子里开得最多。
    大片大片的红色白色纷杂交错,明明是热闹的景象,在月色下却显得有些忧郁。蒋战威在虚掩的院门前站了一会儿,透过门缝看了看花,又看了看里面的卧房,发现整个院子都是黑的,卧房没有点灯,仿佛空无一人。又侧耳听了听,没听到任何声音。
    莫名有些不安,忍不住推开了院门,大步走向里面的卧房。只屋内果然空无一人,不安的感觉顿时扩得更大,所幸在这时候听到了浅浅的呼吸声。
    蒋战威忙顺着呼吸声找过去,才发现夏熙竟然身处于高高的芙蓉树上,整个人斜躺着一根比较粗壮的树枝,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蒋战威放缓步子走近,抬头望着夏熙在月色下安睡的侧脸。也许是在树上睡得不沉,又也许是察觉到了别人的注视,夏熙很快睁开眼,迷迷糊糊的道:“……阿战?”
    迷蒙的眼眸掩去了原本的冷清和锐意,纤长的睫毛揉碎了星火和月辉,懵懵懂懂的模样和娇娇软软的声音十分惹人怜爱。
    蒋战威没有应声,夏熙随即扶着树干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确认般的低下头又看了蒋战威一眼,然后嘴角一弯,“阿战,你来找我啦。”
    蒋战威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来找他的,便解释性的说了句:“……我正好路过。”
    冷硬的表情和语气煞有介事,夏熙也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他面上点头,脸上的笑却扩得更大了,笑得蒋战威有些心虚。因为天热,夏熙只穿了件薄薄的单衣,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脚上没穿鞋子,嫩生生的足抵着深褐色的枝桠,垂下的小腿故意翘在外面摇晃,一身白衣黑发的坐在花树间,满身花瓣衬得眉目如画,周边的芙蓉花也不及他半分好看。
    蒋战威看着看着,突然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心跳不稳,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词,——持美行凶。
    夏熙却还嫌不够,突然用手扶着树干,站了起来。他所处的地方几乎是花树的顶端,高度将近三米,脚下踩的枝桠再粗,也不过是根摇摇晃晃的‘独木桥’,实在看得人胆战心惊。蒋战威立即喊出声:“别动!”
    蒋战威的心性一向沉稳,遇到再大的事也没慌过,这两个字几乎是他这二十多年来说得最急最快的一次。夏熙却毫不在意的继续冲他笑,说:“我跳下来找你。”
    蒋战威想要使轻功跃上树去把他带下来,又怕枝桠承不住两个人的重量,皱着眉道: “你站在那里不要动,我去让人拿梯子……”
    “不,”夏熙打断了他,“不用梯子,你接住我就好了。”
    一阵风吹来,整根枝桠都晃了晃,感觉枝桠上的人稍不留神就会摔落在地。蒋战威的眉头皱得更紧,眨也不眨地盯着夏熙的一举一动,然后在他跳下来的那一刻及时伸出手,稳稳地将他接入怀里。
    夏熙整个人都扑在了蒋战威身上,身姿轻盈得像飘飘而落的花瓣,又像翩然而至的蝴蝶,亦或者夜风送来的精灵,不偏不倚的掉在了蒋战威怀中。
    然后用两只手搂住蒋战威的后颈,仰其头继续冲他笑。天上繁星点点,少年的笑容灿烂又明亮,仿佛把星星都装进了他的眼帘,和人对视的时候,会让人觉得连夜风都透着甜,夜景也如此浪漫。
    蒋战威的脸色却非常难看,“我都说了让人拿梯子,谁让你跳的?如果我没接住怎么办?”
    “可你不是接住了吗?”夏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知道你最厉害了,一定会接住我的。而且架梯子的话,我就没办法让你抱了啊。”
    蒋战威完全没有话说。
    他只忍不住想,怀里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人。
    也许他不是人,而是某种专门窃取人心的妖。
    夏熙用言语撩完又用肢体撩,搂着蒋战威后颈的双手猛然用力,将自己的上身抬高,双眼顿时和蒋战威的双眼离的非常近,近在咫尺的眼眸让蒋战威微微一愣。
    夏熙的眸色很黑,凑近盯的时候瞳孔缩小,会显得更黑,如点墨又如明镜,蒋战威能在那黑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一时间竟不敢看,想要闭上眼。夏熙却扬起脖子凑得更近,鼻尖几乎都要碰到蒋战威的鼻尖,用充满诱惑的嗓音低低问:“阿战,你喜欢我吗?”
    蒋战威心里一个咯噔,仿佛被无数根羽毛刷过,又毛又痒又慌。夏熙似乎很期待他的答案,咫尺间的距离,呼吸与呼吸都交缠到了一起。他想说些什么,可夏熙身上温热甜软的气息近得让他无法思考。
    蒋战威觉得眼前的人简直要把他逼疯。
    夏熙看蒋战威绷着一张脸,皱着的眉里仿佛蕴含着扑面而来的冰天雪地,连紧抿的唇和下巴的线条都透着冷硬和凉薄,但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越看他这副样子就越想撩。
    而战王殿下表面上看着的确像座万年不化的冰山,其实内心还住着个宝宝,被撩了之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是夏熙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撩他,站着撩,坐着撩,笑着撩,——将好生生的一座冰山都快撩到变形了。
    “你不喜欢我吗?”只见少年眼里的期待一点点变成失落,“那你讨厌我?”
    年轻的战王努力保持着平日里面无表情的样子,却已是强弩之末,最终开了口:“我不讨……”
    “我很喜欢你呢。”
    少年唇红齿白,眉目如画,背后是繁花和星月,说话的神情专注而热烈,明明很轻的一句话竟仿佛重重打在人心上。蒋战威自然不相信夏熙的这句‘喜欢’是真的,却还是在他说喜欢的这一刹那从心里迸发出一股电流,直冲头顶。
    触电感是如此强烈,若非头上扎了发冠,只怕连头发都炸了起来。蒋战威甚至慌到松了手后退了一步,试图拉开两个人距离,夏熙顿时随着这一松而摔了下来,蒋战威则随着他的摔落而缓过神。
    蒋战威忙蹲下来看夏熙有没有摔伤,夏熙却死活不给他看,只将脑袋埋入他怀里,似小动物寻求慰藉一般,有些委屈的说:“你把我摔疼了。”
    虽然没表现出来,但蒋战威实打实地有些紧张。而夏熙其实并没有摔着,很快就抬起头来,“所以要罚你陪我喝酒。”
    他满眼都写着‘我可是有所企图的’,就像明晃晃地把想吃鱼的想法写在脸上的小猫,可爱又骄傲。
    蒋战威觉得对方的勾人能力的确很厉害,但有关于隐藏和掩饰的培训实在不合格。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无比镇定的答应了,“好。怎么大半夜想起来喝酒?”
    ——是想灌醉他,好偷取什么机密信息?甚至是给他下药,还是要找什么机会要挟他?
    那就要看到底是谁有本事灌醉谁了。
    “不是大半夜想起来喝酒,”夏熙摇摇头,答:“只是大半夜想要跟你一起喝酒。”
    又开始撩了。
    夏熙还得寸进尺,伸出手做出要抱的姿态,“阿战,我腿疼,走不了路了,你背我去好不好?”
    蒋战威本该拒绝的,可见到少年眼里闪过的一丝委屈,拒绝的话不知怎么就说不出来了。
    ——这该死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除的妖法。
    酒就放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夏熙不知从哪摸出了两个杯子,一人倒了一杯。蒋战威在夏熙期待的目光下拿起酒杯稍稍抿了一口,觉得口感清冽又香醇,竟是不曾尝过的好酒,不由问:“这是哪里来的?”
    “不告诉你。”
    夏熙斜着眼看人的时候,眼里仿佛藏了把钩子,然后扬起脖子直接喝掉了一整杯,又自顾自的倒了第二杯。
    蒋战威之前还以为夏熙是要灌醉他,可事实证明对方完全没有这个意思,甚至没有向他劝酒,大多都是在自饮自酌。转眼的功夫,夏熙已喝了七八杯,脸因酒气而泛起了红晕,如画的眉目染上了几分艳色,像粉红的芙蓉花一样。
    蒋战威看在眼里,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去摸他的脸。
    夏熙没有动,只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蒋战威。里面似乎透着隐隐的期待和渴望,就像乖乖等待顺毛的小猫。
    蒋战威的心又开始乱跳,所幸有夜风不断吹响花树,带出簌簌声响,掩住了他跃动的心事,微醺的夏熙没有听到。
    喝到最后,反倒是蒋战威怕夏熙喝太多伤身,抢在夏熙前面将酒壶里仅剩的最后两杯酒全干了。本来还想倒酒的夏熙见状,有些不满的撅起了嘴,然后伸出了手指头,朝蒋战威勾了勾,“你过来。”
    语气像是撒娇,又像是理直气壮的命令,里面有一点点娇憨,却又带着说不出的高傲。——这世界上恐怕不会有人能拒绝他用这种语气讲出来的话,就算蒋战威这样坚如磐石的人都感觉无法抵抗,甚至从后背泛起一阵酥麻。
    蒋战威嘴里还有一口酒没咽下去,身体却好像不受控制般听从着夏熙的话,依言凑了过来。夏熙随即拉住蒋战威的衣襟,借力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整个人都移到蒋战威眼前。
    “把酒还给我。”
    夏熙说话的同时贴近了蒋战威的唇。
    蒋战威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眼睛看到的一切对他来说就好像电影里的慢镜头,每一帧都轻缓又美好得不像话。
    夏熙的唇色红红的,唇线优雅而饱满,因为沾了酒液而娇嫩又水润,睫毛长长的,就像蝶翼翻飞。下一秒,他已经吻住了蒋战威的嘴。
    不仅仅是嘴唇互碰,还伸出舌头撬开了蒋战威的牙关。但他的目的并不是舌吻,而是蒋战威口中的酒液,清洌的酒很快被他尽数吮走,连舌根处存留的那一点也被他搜刮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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