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变化
“皇上……这药不会这么快起效的,还请皇上再多等几个时辰……”雁笛的声线隐隐有些颤抖了。楚昭帝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他面色忽然沉了下来,叫雁笛心跳如同擂鼓,仿佛下一刻,他便要被人拉出去斩首了一般。
这个药炼制出来,人吃下去后为什么会一点反应也没有,雁笛也不知道,他连炼制这种药都是第一次,怎么可能知道这药会在什么时候起效,又是怎么起效?
没准它起的效果只有过了很久才会被人看出来呢?
或者说这效果是悄然在影响着服用人的身体的,眼下是暂时看不出来的,这一切都是不定的啊。
雁笛心中很是恐慌,万一楚昭帝觉得他是骗他的,将他杀了可怎么办?
不过好在楚昭帝虽然因为药效还没来很是不悦,但是没有那么块下杀心,他吐出一口浊气,沉声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朕就暂且先登上几个时辰,如果几个时候之后,这药还是没有起效果的话……雁笛,你知道后果的。”
雁笛被这么一声喊得全身的汗毛直立,他急忙说道:“是是是……一定会有效果的皇上,只不过先前没有人服用过这个长生不老药,皇上是服用此药的第一人,也会是获得长生不老能力的第一人,在下学疏才浅,所以有些不确定它会什么时候起效,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一定会有效果的!”
雁笛再三说道。
这药就算没有长生不老的效果,延年益寿也是可以做到的,毕竟那几大神药还有濯心玉,这几样东西就自己足够珍贵了。
这可是千年都难得一遇的东西,能被楚昭帝凑齐弄到手里头做成这种长生不老药,可以说是即使天时地利,也是人和了。
否则楚昭帝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的。
楚昭帝果然被雁笛这几句话说的有些高兴起来。
确实,之前也没有人吃过这种药,也没有那个本事吃到,他可是服用这种长生不老药的第一人,从古至今的第一人,没准还能活上个千年之久,创造一个存活千年的王室。
先皇没能做到的事情,他相信自己都能够一一实现,毕竟如今他也已经成功了第一步不是吗?
雁笛见楚昭帝终于肯暂时放过他了,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冷汗,坐在旁边等候着这个药起效果。
几个时辰之后,楚昭帝再也等不下去了,他对雁笛命令说道:“你马上给朕看看,这药究竟起效果没有?!”
雁笛顿时如临大敌,但还是乖乖地上前给楚昭帝把脉。
然而这时,他惊喜地发现,楚昭帝的脉象确实强健了不少,似乎更加得年轻有活力了。
就好像是一个快五十岁的人的身体,却忽然回到了三十岁左右。
他立时跪在地上,大声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这长生不老药已经初见成效了!皇上的脉象果然年轻了不少,如果说皇上之前还是四十几岁的身体,如今已经转眼年轻了十八岁不止!恭喜皇上终于得偿所愿!”
“当真?!”楚昭帝听言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掩盖不住了,快要溢出来似的。
“好好好!赏!赶紧给朕赏!”楚昭帝大笑道:“你这药炼得不错,之前朕答应你的事情,朕都会一一兑现,从今日开始你就是太医院的太医长了!哈哈哈!”
楚昭帝起身,拍着大腿笑着道。
他确实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盈了不少,他试着在庭院之中跑了几圈,好像自己的身体都年轻了不少,像是回到了自己三十岁的样子。
但是这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皇上,这药效才刚起呢,没准皇上能变得更年轻,皇上不用着急,这药既然起了效果,就不用担心了,这古书确实没有欺骗我们,这长生不老的药是真的存在的!”雁笛解释说道。
楚昭帝显然对雁笛的解释很是满意。
不过是几个时辰,他身体的年龄便已经回到了三十几岁,那也就是意味着,再过不了多久,他便会回到青年的时候。
“快!拿镜子来给朕瞧瞧!”既然身体都发生了变化,那他的脸肯定也是跟着变化的,这也就意味着,他的脸也能够回到年轻的时候。
那么那些恶心的皱纹就都可以消失了!
下人立刻将镜子拿了过来,楚昭帝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
果然!他现在脸上的皱纹明显少了很多,皮肤也光滑了不少,比他用过的任何一样名贵的养肤药都有效果!
太好了!这长生不老药竟然是真的!他真的炼出了长生不老药,日后他便能永远年轻了!
楚昭帝眼中绽放出炙热的光芒,他的双手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几乎快要拿不稳手里的镜子了。
雁笛亲眼见到楚昭帝这样的变化,也觉得非常的神奇,更甚至觉得自己仿佛处在梦中一样。
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真的炼出长生不老药,这古往今来,有那个医者做到了?只有他!只有他!
雁笛摸了摸自己怀里的一块硬质的东西,他能够炼制出第一颗长生不老药,就能够炼制出第二颗!
从此以后,他将扬名万里,甚至留垂青史!
古往今来,有那个医者达到过他这样的成就,他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人!
雁笛神色难掩激动。
楚昭帝瞥了一眼雁笛,发现他还在这里,于是说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你的太医院去吧!”
“是,我这就去……若是皇上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臣会第一时间替皇上解决的。”雁笛看了一眼楚昭帝的神色,说道。
楚昭帝不耐烦地点了点头,道:“朕知道了,你退下吧,别在这里碍朕的眼睛了。”
“是……”雁笛最后看了楚昭帝一样,悄无声息地从炼丹房里退了下去。
而楚昭帝则是仍旧一脸兴奋地打量着自己的变化,心内的激动久久没有平复,似乎短时间内也无法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