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十二章洞房花烛夜1
炙热的吻越来越热烈,仿佛会将整个人都点燃起来。季雨沫半弓着身子迎合着他,让这个吻更深入,萧陌寒的动作也前所未有的激烈,好似恨不得将她全部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微微起伏的胸口,轻轻蹭着他的胸膛,肌肤相贴的美妙感觉,也让人无法自拔。
温热的掌心一直顺着她曼妙的曲线往下,将她身上的礼服慢慢褪去。
季雨沫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到处点火的手,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声音微哑,“好累,我想洗澡……”
她嘴里嘟囔着,更像是在撒娇,眼睛也是要睁不睁的样子。
“好,”萧陌寒回答得比她意料的更加爽快,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响着,“我们一起洗!”
季雨沫眨了眨眼睛,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脸蛋在他的颈间蹭了蹭,如撒娇的猫儿一样。
“我真的累了……好想睡觉……”
跟他一起洗,那就不知道会洗到什么时候去了!
萧陌寒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很是眷恋那如上好绸缎般触感极好的肌肤,“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沫沫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拖长的尾音,分明是意味深长。
季雨沫对上他幽深如墨的双眸,心头轻轻颤动了一下,扯着唇角浅浅笑了笑,仰着脸看着他,“盖棉被,纯睡觉,可以吗?”
他扬眉静静一笑,笑声低醇,“当然可以,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言下之意,就是今晚,她再累都逃不过了。
身上的礼服还半脱不脱地挂着,季雨沫在他怀里轻轻扭了扭,随便一动,就露出一大片诱人的春光,勾得人心痒难耐。
坐怀不乱,那是柳下惠,这会她这么一动,他那精神的某一处自然就更加精神起来。
刚扭了几下,马上感觉到不对,季雨沫涨红了一张脸,眼巴巴地望着面前的男人,眼睛里闪动着隐隐的委屈。
“我真的好累……”她在他耳边轻声嘟囔着,撒娇地抱怨,“站了一天,你都不累吗?”
最近一般时间季雨沫都乖乖在家安胎,唯一的运动就是饭后散步,也都顾忌着孩子不敢走太多,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站这么久了,所以真的觉得有些累。
萧陌寒看着她,薄唇轻抿一下,伸手摸了摸她披散下来的墨色长发,嗓音低哑却布满了宠溺,“那你先躺会,我去放水,一会抱你去洗澡。”
终究还是抵不过她喊几句累,马上就心软了。
季雨沫满意地笑了笑,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亲,“嗯,那你去放水,我在这等着你。”
萧陌寒无奈地看着她,随即起身,脱了身上的西装,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舒了一口气迈步往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就听到水声传来。
季雨沫抬眸瞥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起身将身上的礼服脱了下来,换上了放在一边的睡裙,换好之后就往浴室走去。
男人抱胸站在浴缸边上看着温水潺潺而下,偶尔会伸手下去试一下水温。身后脚步声慢慢接近,穿着睡衣的季雨沫走到他身后,伸手一把抱住他的腰,紧贴着他就这样抱着。
蒸腾的热气,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却氲氤出一片暖气,让人觉得分外的温暖。
萧陌寒被她这么一抱,某个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蛰伏着不动的地方,轻易地又被挑逗起了精神,强烈地显示着存在感。
他的眸色重重一沉,随即回身,低眸眼神炙热无比地盯着她。
“沫沫,你到底是累还是不累?”
季雨沫似有所感地瞄了一眼男人精神奕奕的某处,抿唇轻笑,“累啊……”
她眼角眉梢都布满了笑意,有些许的得意,又有些满足,为她轻易的一个动作就挑起了男人的反应。
萧陌寒蹙了蹙眉,下一秒,直接低头,指尖轻挑起她的下颚,薄唇快速地吻了上去。
她的脸蛋被热气蒸腾得红晕满布,看上去粉扑扑,水嫩嫩的,对他的吻却没有拒绝,反而踮起脚尖,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满是迎合。
他长臂一捞,轻易地就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蓄势待发的某一处就这么抵着她,让她清楚地感觉到它的存在。
“一起洗,嗯?”
他的嗓音已经哑透了,低沉又悦耳,还透着好几分的性感。
这么一句话,季雨沫耳根子一热,好似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词。
他的眸色更深,没等到她的回答,就伸手直接扯开了她的睡衣。
“嘶拉”一声,整条睡衣从中间裂了开来。
季雨沫满脸无语地瞪着他,这件还是新的呢,为了今晚她特意买的,就这么穿了还不到十分钟就彻底报废了。
这男人爱撕衣服的习惯还真是……真有这么迫不及待吗?
萧陌寒却不理会她有些哀怨的眼神,动作潇洒地将撕破的睡衣往边上一丢,关了水,直接将她抱进了放满水的浴缸里。
季雨沫坐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着她,仿佛一下子就驱散了身上所有的疲倦。
男人站在一边,伸手静静地解着衬衫扣子,那露出来的胸膛,那肌理分明的线条,还有手感极好的腹肌,都在撩拨着她的心。
再往下便是性感的人鱼线,笔直的大腿,他身上几乎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寸的肌肉分布都很合理,身材好得足以让所有男人羡慕。
她就这样看着他慢慢脱掉了西裤,甚至身上仅剩的内裤,活脱脱一场惹火勾人的脱衣秀。
本来还困顿着,有些累的季雨沫,看着眼前这让人垂涎欲滴的果体,瞌睡虫都跑光了。
她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张脸红了个透,隔着氲氤的热气,好像有些坐不住了。
下一秒,男人跨步没入了水中,一双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却好半晌都没动。
浴缸够大,即便容纳两人,也不会太拥挤。
萧陌寒就那么静静坐着,即便那一处精神得不像话,却忽然没了之前的热情和迫不及待,幽深湛黑的眸子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勾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