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6)
而他的一声轻唤也将时若给唤回了神,笑着在他的额间落了个浅吻,道:没事,那颗珠子迟早有一天我会将它毁了,至于那些人,若是不怕死就尽管来便是。好。庄容笑着应了一声,愈发乖顺了。
时若一见只觉得心里边儿有些痒痒的,好似有什么在挠着一般,让他忍不住想将庄容都给吃了。
只是这地方着实不是个好地方,若是来个不长眼的人,那自己这个傻师兄的身子可就要被别人瞧去了。
一想着会被瞧去,他低低地冷哼了一声,张口就咬住了庄容的喉间,嘶磨着道:不准给别人看。
恩?庄容对于他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有些缓不过来,想出声问问可喉间的刺疼使得他浑身一颤,指尖下的异样也随之涌了上来。
他下意识低喃出声,浅浅的清音很是动听。
时若听着如此悦耳的声音低低地笑了起来,亲吻着又落在了他的心口,闹着想要糖,很是欢喜。
阿若你方才不是答应我了嘛。庄容被这么一咬疼的皱起了眉,漂亮的凤眸中染上了一抹水润,委屈的竟是红了眼。
他有些不敢去看被如此嘶磨啃咬的地方,光那隐隐涌上来的疼意他都能知道是个什么模样了,定是惨不忍睹。
这让他很委屈,偏偏又说不得什么。
好,不咬。时若听着他的话笑着点了点头,可齿间的嘶磨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停下,同时还用手闹着,那是一刻也未停。
泉池内的暖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泛起了阵阵涟漪,还有阵阵清音传来,极好听。
阿若,好难受。
染着无措的话音缓缓而来,里边儿还带着一丝哭腔,庄容哭的一个劲闹着,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以至于清泪都随之落了下来,晶莹剔透。
时若见了那是心疼的厉害,可却又极其喜欢。
他抬眸吻去了还在落下了的清泪,双手拂过他的身子,感受着指尖下浅浅地颤意。
知晓这是受不了了,笑着又咬了咬他的耳垂,哄着道:再忍会儿,师兄你可以的。
可是阿若真的......好难受。
庄容用着染满颤意的嗓音哭出了声,摇着头开始求饶。
明明只是用手,明明根本就没有做全,可他还是被时若玩闹的出声求饶。
堂堂云中门仙师,这若是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
他被扰的几度软了身子,最后只能蜷缩着窝在时若的怀中,可仍是得不到,眼底的无措也愈发深了。
时若见状仍是未应他,只低眸瞧着,看着水中两人缠绵的模样。
终于是在庄容哭喊着求他时,他才动手散去了压抑着庄容的灵气,同时也注意到了阵阵暖意袭来,染脏了他的手。
看着上头的痕迹,他抬起了手,竟是探入了庄容因为虚脱而微启的口,看着他乖乖地吞咽,轻笑着道:好吃吗?
恩。庄容这会儿还有些恍惚,以至于到底是听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只乖乖地依偎在他的身上。
这也使得时若有些不舍得再折腾他,在他的额间落了个浅吻后才收了手。
也是这番动作,指尖离开的瞬间被带出了一条漂亮的银丝,在光亮之下散发着浅浅的光泽。
他看着银丝又是一声低笑,师兄一点儿也不害臊,又馋了。
恩?庄容迷迷糊糊的出了声,抬眸用着染满恍惚的神色瞧了一眼。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又爬着往时若的腹部坐了些,随后才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就好似在讨好一般令人欢喜。
至少时若是极其喜欢,真是想要抱着人尝尝才好。
可这地方不好尝,也就只能喝喝汤。
想着这,他抱着人又往边上倚了些,感受着泉水拂过身上掩去酸痛的异样,随后还伸手帮庄容清洗身子。
两人这般亲昵之下,很快便没了声音,很是寂静。
也不知是坐了多久,时若才想抱着人稍稍歇会儿,毕竟前头发生的事以及昨夜在崖壁边上的事,累得他有些腰疼,所以这会儿他只想歇会儿。
只是他才起了不再折腾的心思,怀中人却是精神奕奕地抬起了头,道:阿若,巍师弟上回同你做了什么事?
第二百九十五章
恩?时若听着这话微微一愣,眼底也染上了些许不解,怎么突然还说上巍师兄的事了。
再者他也不怎么想提那家伙,真是瞧着就烦。
这也使得他下意识皱起了眉,有些不高兴了。
庄容瞧出了他的不高兴,这让他愈发好奇,好奇巍师弟究竟是做了什么事。
他又挪动着身子往时若的怀中坐了些,双手也随之揽上了他的颈项,满是娇气的道:阿若,巍师弟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你就告诉我好不好?边说还边在他的颈项上轻轻舔允着,像只讨食的小兔子。
再闹现在就把你吃了。时若被他的动作给闹得心烦意乱,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过过瘾而已。
只是他这番警告却是并未被庄容听进去,甚至还变本加厉的同他撒娇,话音里边儿还带着怜爱后的娇柔。
他是被扰的完全没有任何抵抗,抱着人就往怀中按,无奈地道:师兄你是故意的吧。
那阿若说吗?庄容娇笑着出了声,愈发的动人。
时若见此很是无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这才出了声,那回弟子酒宴还记得吗?边说还边抚上了他的后背,品尝着这具属于自己的身子。
弟子酒宴?庄容并未在意背脊上那染着情、意的触碰,只迷糊地回忆着弟子酒宴时的事,好一会儿后才想了起来,道:阿若你说的可是丹山门第一回 来时的弟子酒宴?
时若轻应着点了点头,接着还低眸吻上了庄容心口的位置,嘶磨轻咬着将上头早已经被□□的完全瞧不出完好的地方,又给填了些痕迹上去。
在听到庄容因为疼意而传来的低喃声时,他才笑着抬起了头,搂着他的身子又道:那回被二师兄几个骗着喝了几杯果酒,回去的时候巍师兄寻我有事,跟着一块儿去了。
后来呢?庄容听着这话只觉得心都不由的揪了起来,总觉得后头并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以至于连身上作乱的手都不再去理会,只睁着一双漂亮的眸看着他。
时若见状下意识笑了起来,轻捏了捏他的面庞,道:他说想同我做道侣,甚至还趁我醉酒想要脱我的衣裳,后头你也知道了,我断了他的一双手,真是恶心。说着眼底有厌恶渐渐溢了出来,可见对当时的一幕有多恶心。
若不是那会儿酒宴上人多,他绝对不会只是断一双手如此简单,一定亲手把他废了。
真够恶心的。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巍师兄动手脱他衣裳时的一幕,真是令他厌恶到了极点。
这也使得他连眉宇都不由得紧皱了起来,冷哼着很是不悦。
恶心?庄容听着这话脸都不由得白了起来,就连话音中都染着些许颤意。
时若听了出来,收了心底的那股子不悦侧眸看去,见这人面色苍白就连唇都在轻颤,伸手抚了上去。
只是在安抚了好一会儿这人的脸仍是苍白的很,甚至连身子都不由得轻颤着,眼中还带着惊恐。
这让他有些疑惑,好好的怎么还怕了,轻哄着询问出声,怎么了,是想着什么了吗?说着还将他整个儿搂在了怀中,安抚着。
待好一会儿后,惊恐不已的庄容才稍稍被哄了下来,可却仍是有些害怕,以至于搂着时若的颈项那是怎么都不肯松开。
时若见状虽然不解,可也知道定是被什么给吓着了,也就没有继续逼问他而是抱在怀中一个劲哄着。
直到怀中传来了低低地呢喃声,他才低眸看了过去,瞧着怀中人不再如方才那般害怕,笑着道:好些了吗?
恩。庄容乖乖地点了点头,可却是一点儿也不想从时若的怀中出来,反而还往他的颈窝处又依偎了些,很是亲昵。
又过了片刻,他再次抬起了头,看着时若疑惑的目光,低低地道:阿若,你会恶心我吗?
恩?时若听着这话有些不解其中之意,但也没多想,毕竟这人脑袋里总是能想许多乱七八糟的事。
他伸手轻捏了捏庄容漂亮的面容,低眸又在上头落了个浅吻,道:我为什么要恶心你,难道是师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话落还低笑了一声。
要想庄容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他想除非整个神州都毁了,不然绝无可能。
只是这想法才落他却听见庄容低低应了一声,就好似在他的心口狠狠刺了一刀,疼得他连面色都不由得暗沉了些。
疼意之下更有阵阵酸涩溢了上来,他搂在庄容腰间的手都不由得收紧了些,眼底也都是暗色。
是对其他人动过心吗?
不知为何,一想到庄容曾经真的喜欢过别的人,他便觉得心口疼的厉害,疼的想要将其撕开。
他想要问问是不是如此,可他没有,因为他没有资格。
所以在庄容抬眸看来时,伸手抚上了他的面庞,指尖一点点挤着入了他的口,低笑着道:师兄我不想听。
他可以接收庄容曾经对别人动过心,是自己亏欠他,是自己伤了他。
可这也不代表他可以若无其事的听着庄容同别人的欢喜,那样他会忍不住,忍不住杀了那个曾经让庄容动心的人。
这个傻子是自己的,从自己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就是自己的,谁也染指不得。
哪怕那个人会是自己的师兄亦或者师弟,都不可以。
酸涩的刺痛不断地在他的心口蔓延,使得他捏着庄容舌尖的力道都加重了些,甚至还往他的喉间探。
阿若。庄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意给闹得惊恐不已,想要出声可却被探入喉间的指尖给压了回去,更有阵阵呕意涌了上来。
他有些难受地扬起了头,眉间微皱着连身子都不由得轻颤了起来,漂亮的清泪从眼角快速落下染在了泉水中,激起了一片涟漪。
待片刻后,他实在是受不了的哭了起来,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般缓缓滑落,晶莹剔透。
时若看着他哭,心底的郁气稍稍散去了些,满是无奈地收了手将人抱在了怀中,吻上了他的唇,缠绵安抚着。
他知道方才的自己有些过了头,可嫉妒却让他根本无法理智,真的无法。
直到怀中的哭声渐渐消散了些,他才低眸靠在了庄容的颈项边上,低低地哄着,是我不好,对不起。
阿若。庄容这会儿也有些缓过来了,可喉间的疼意却也是极深,那被手指拂过的地方好似在上头划出了伤痕般疼的难受。
只是他并未去理会这些,知道是自己的事惹恼了时若,哭着搂上了他的颈项,解释着道,阿若你别生气,是我不好,那一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脱你的衣裳,阿若你别不要我好不好。话音中的哭声越来越重,后头竟是连嗓音都哑了。
恩?时若听着这话愣了一会儿,显然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些。
难道不是对什么人动了心吗?怎么还同衣裳扯上关系了。
他有些恍惚,但也知道是自己想岔了。
自己吃醋嫉妒结果还把人抱在怀中折腾,并且还极其恶劣。
这让他很是自责,搂着他低声安抚着,道:乖,是我多想了,我怎么舍得不要师兄,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只有我一人能看到。
真的吗?庄容哭着看了过去,眼底的惊恐也在此时散去了些,又道:阿若真的不恼我脱了你的衣裳吗?我真的好喜欢阿若,真的好喜欢。
时若听着他的一声声喜欢只觉得心里边儿的郁气全散了,抬眸亲吻着将他的眼泪全数吻去,哄着道:不恼你,师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低低地哄着。
果然自己闹哭的人,跪着也得哄回来。
只是他突然又愣了,好好的脱自己衣裳做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他恍惚地看着怀中委屈的人,道:什么脱衣裳?
虽说庄容以前因为痴恋自己确实做过许多说不出口的事,可脱自己衣裳他还是第一回 听,还说那一日,弟子酒宴那一日吗?
恍惚之下他不得不又去回想弟子酒宴那一日,虽说也不大记得但若细想还是能记起些事来。
那一日他并没有同庄容坐在一块儿,庄容那个笨蛋也不知道是生什么气,躲在云鹤峰不肯去参加酒宴。
他也没在意,酒宴上也只被二师兄几人多灌了几杯酒。
也是那时起思绪就有些恍惚,不过打了巍师兄那会儿到是挺清醒,等回了云鹤峰后便彻底断片了。
果然醉酒就是误事,后头的事他是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早晨醒来时自己连身衣裳都没穿,□□的睡在床上。
难不成是那时?
意识到这,他捏着庄容的下颌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瞧着他满脸的委屈,笑着道:那一日晨起醒来时我的衣裳都不见了,是师兄脱的?
如果是这样解释的话,确实能够解释通为何自己没有穿衣裳了。
他那会儿不怎么喝酒,一喝就断片,但也大多都是合衣到天亮,可从未出现过□□的时候。
现在庄容又说了这话,看来那一日自己的衣裳定是他给脱了。
越是这么想他便越是如此觉得,亲吻着在庄容的唇上啃咬缠绵着,将属于他的甜腻全数卷到了自己的口中,直扰的这人因为难耐而低喃出声才又哄着道:是不是,是不是师兄给脱的?说着还落在他的颈项上,好似安抚般在上头啃咬着。
第二百九十六章
阿若,我不是故意的。庄容被这么缠绵痴迷给晃了神,尤其是时若哄着他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宠溺,让他一度沉沦其中。
这也使得他不再落泪,而是迷迷糊糊地开始交代自己背着时若做的那些偷摸之事,那一日夜半阿若你回来时醉的厉害,还分不清我是谁,你让我脱衣裳我就帮你脱了。话落还轻轻的抿了抿唇,喉间涌来一声低低地呢喃。
继续说。时若听着他的呢喃又在他的锁骨上嘶磨着,指尖还落在身前轻抚舒缓,笑着又道:你还做了什么,如此好的机会,师兄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做吧。
自己喝酒会断片几个师兄们可是清楚的很,庄容自然也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