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再次作妖
谁也想不到,南浅这个人果真是心狠手辣,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那日,南浅从王言那个同样不择手段的人的床上醒来。闭着眼睛,在外人看来她似乎还没有清醒,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南浅有多么清醒。
而此刻,此刻的南浅又有多么恨苏知晚,谁也不知道。“我南浅,如此一生全是拜你苏知晚所赐,无论如何,我也要你血债血偿,不得好死。”
“当私生子也是,凭什么我要是私生子,要不是她,我才应该是苏家长女才对,对吧。我才是那个该受万人瞩目的,从出生就该活在闪光灯下的苏家人才对啊。”
“裴旌霖也是,凭什么她生来就是要嫁给他当妻子的,而我又算什么,拼什么我努力了这么就,裴旌霖就像是眼睛瞎了一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的好,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的付出,这么多年的陪伴都象是个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现在呢,现在我,想扳倒苏知晚,让她受到她应有的惩罚,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都要用这么恶心人的方式,付出我的清白,牺牲我最珍贵的东西。”
“她苏知晚凭什么,她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
“从今天起,我南浅,和她苏知晚,势不两立,不是她死就是我活,我一定要让她活着受到,应有的惩罚。”
其实,南浅遭受的这些罪,又哪里是苏知晚的罪呢。上一辈的恩恩怨怨,记在了小辈们身上的恶果,小辈们的相互记恨,一报还一报。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但是,此时的南浅是不认命的,她不相信,她南浅此生就是见不得光的人,她不信,所以她报复。所以她不能与人为善,所以她善妒,所以她抢夺。
南浅她也可怜,喜欢上不属于她的东西,惦记不属于她的东西。所以,不择手段的争抢。
南浅是可怜的,可恨的,但是显然,她是不能明白这一点的,她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咖啡厅里,这个靠窗而坐的女人,不慌不慢的品着杯里的咖啡。等到面前匆忙赶来的坐下后,才慢悠悠的摘下脸上的墨镜。
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南浅,她不甘心苏知晚就这么逃过了网上的谩骂,逃过这一劫,于是,她又一次找上了李编辑。这次,南浅找他的目的,是为了让李编辑动用在公司的势力,雇水军,继续去网上引导现在的舆论风向。
“这里是一百万,事成之后,自有嘉奖。”南浅将一张卡推给了李编辑,其实李编辑是不愿意接这档子事的,在经历了上次的事后,李编辑已经意识到了,苏知晚和裴旌霖之间,一定是有些很深的羁绊的,这种羁绊,不管是爱意或是其他,都注定事情的结局是和南浅希望的相反的,网上的舆论风向即使被扭转,也一定会重回正道。
李编辑是想劝南浅的,但当他抬头看到南浅,她那眼神里透露出的恨意让他吓了一跳,一下噤了声,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人罢了,能不淌这个浑水就不走。
第二天一早,果不其然,舆论风向又一次改变了,网友们是各路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一时之间网上炸开了锅,什么难听的都有。
“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女人,这种人怎么配和裴总在一起,bs。”
“就是就是,裴先生一定是被她用什么妖术迷住了,这个狐狸精,我一看她就不简单!”
“我知道怎么回事,几年前她也是裴总公司的员工,看来也是花了心思的,不然怎么会这样,你们懂的。”
“肯定不是好人,她的个孩子不会是……细思极恐啊,坏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们裴总小可怜。”……
裴旌霖一觉醒来,看着手机上关于苏知晚的评价刚刚变好,却又回到了起点,他十分惊讶,接着往下翻评论,一堆谩骂的评论里偶尔掺杂着几句别的言论。
“好奇怪啊!怎么舆论风向一下又变了?”
“肯定是南浅雇的水军!”
“不要为了一些小钱就说昧良心的话啊!某些人!”
看到这,裴旌霖再也坐不住了,他现在非常生气!而且已经很确信是谁搞得鬼了!他让方骏去查这些水军都是谁派来的。
方骏的效率果然高,很快他就查到是李编辑拉来的大批水军,裴旌霖很生气,他以诽谤罪将李编辑拉到了警局。这下李编辑可慌乱了神,连忙在警察面前推卸责任,说这一切都是南浅指示的,他不过是迫于压力,拿钱办事罢了。
就这样,南浅也被带到了警局,但南浅是谁,她这么狡猾怎么可能让自己进监狱,她情急之下,将一切事情都推卸在了自己的助理身上,还拿出来了助理和李编辑的来往信息和通话记录。警察有了证据,将小助理刑事拘留了。
小助理百口莫辩!可谁又能证明那些信息和通话记录都是南浅拿着自己的手机操作的呢?
裴旌霖虽然早就知晓了南浅的真面目,也对南浅这个人的野心有了清楚的心里建设,但是当裴旌霖真的看到一切证据的时候,还是在心里咯噔了一下。
知道了南浅的有意接近,裴旌霖想到了和南浅往日种种,不禁觉得无不恶心。裴旌霖想到她南浅那张整日里顶着那张虚伪的面孔,不禁也觉得很是恶心。
再次,裴旌霖想到过往种种,因为受到南浅小人的挑唆,和苏知晚产生的误会嫌隙便十分的抱歉。
想到自己的母亲,关瑜,和妹妹,裴迟羡,都被她耍的团团转的时候,还和南浅一起欺负苏知晚,让苏知晚受尽了委屈的时候,裴旌霖真是恨不得要把南浅生吞活剥了。
要不是苏知晚和裴旌霖说此事要从长记忆,怕是此刻,南浅已经是阶下囚了。
在裴旌霖的一系列操作后,南浅的计划着又一次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