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孟翩也没想到,他以为只有自己不舒服的时候,喜欢裹着费准的衣服,原来alpha易感期也这样吗?噗。
孟翩觉得好可爱,没忍住,笑出了声。
费准:
易感期本就躁动,敏感,社死当场的费准,听他笑了,更难受了,恨不得找个地道爬走。
你来干什么?忍不住恶语相向。
他可没忘了,他们在冷战呢,孟翩好几天不搭理他了,他天天去投食,也只得到一个谢谢,连句话都不带搭的。
呵,他哪里比得上那个小学弟呢。
费准心里生着气,之前大哥说了,调查了赵家,没发现赵家与孟翩有过什么交集。大哥说,要再仔细查一查再跟他说。
可费准正敏感着,他现在忍不住脑补孟翩是不是看上赵天鸣了。
干嘛呀,小气吧啦的小alpha,你不舒服我还不能来看看你了?我来帮帮你。
我不用你帮。费准冷言冷语,把那天孟翩刺他的话,还给他。
孟翩心虚,自知理亏,不和他讨论那天的事。
见费准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孟翩走过去,脱鞋上床,十分热情地扑过去,抱住费准。
正想闹闹脾气的费准,浑身一怔,哪怕是在敏感期,脾气也一下子没了,没敢动。
我就要帮你,你以前也帮我了。
费准闻言,眉头一皱,怎么?还完恩情,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两不相欠了?
孟翩:
啧啧啧,易感期的alpha真的好暴躁哦。
没有没有,但是咱也得有来有往不是?我发热的时候你帮了我,现在我帮你也是应该的,来,咬吧。
孟翩把脖子伸过去。
费准:
口水直流,咽了好几口,忍住了,把孟翩推开。
别闹,你现在看到了,我很好,回去考试吧,别耽误了。
你哪儿好了?我从没见你这么可怜过。
说着,孟翩忽然鼻子一酸,莫名心疼。
虽然一开始看到费准缩在一堆他的衣服被子里,很喜感,但是现在想想,真的好可怜,敏感脆弱期的alpha,没人陪,可怜巴巴一个人,还跟他生着气。
不可怜,alpha易感期都这样,乖,回去吧。
你咬一口,我就走,快点。
费准看着伸过来的脖子,看似平静,撑在床上的手却死死握着拳,心里在做着孟翩无法想象的自我控制。
没有哪个alpha在易感期,能抵抗得了心爱omega的诱惑。
你别逼我,我不想做个没自制力的alpha。
孟翩撇嘴,翻白眼:你怎么这么叽叽歪歪的?就咬一口,很难吗?
费准:
不知道之前是谁,害怕标记,怕上瘾。我再咬一口,你不怕上瘾了?
孟翩:
他没想那么多。
与费准对视着,看着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孟翩知道他在克制着什么,一边心疼,一边又忍不住翻白眼。
叽叽歪歪,叽叽歪歪,你不咬是吧?你不咬我咬。
说着,孟翩抱住费准,一口咬上了费准的腺体,还发泄似的磨磨啃啃!
嗯
费准觉得自己要被孟翩磨死了!
自己发热不舒服的时候咬他,磨人得要命,现在是他易感期啊!是他不舒服啊!有没有点人性了?还咬他?!
这一口太刺激了,饶是费准有再大的理智也撑不住,低头咬上了孟翩的腺体。
呜
好疼。
信息素注入的瞬间,孟翩腿一软,整个靠到了费准身上。
可能再也找不到一个omega会像他这样,考试前跑出学校给alpha送脖子了吧?
第55章 强吻
大概是因为易感期的缘故,这次临时标记的时间格外得长,孟翩觉得自己腿软手软浑身都麻了,就像一只被大灰狼叼着脖颈的小羊崽,可怜巴巴,毫无挣扎的余地。
而他还是只,自己跑到狼窝里的小羊崽,可恶的大灰狼也不知道克制一点!
孟翩不知道,费准已经在克制自己了。
易感期的alpha实在过于敏感,丝毫禁不住心爱omega的一丁点撩拨,他之所以还在缓缓注入信息素,就是怕太过心急失去了理智。
有好几个瞬间,费准恨不得直接把孟翩推到,完全标记!
是的,在得到心爱的小omega的安抚后,临时标记已经有点满足不了特殊时期的alpha了。
许久,久到孟翩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跟落枕似的动不了了,费准终于松开了他。
心里有好多关于易感期的疑问,还有好多尴尬瞬间的阴阳怪气,但看费准闭着眼,宛如武侠剧里盘腿运气的模样,孟翩把那些话都咽回了肚子,伸手摸摸费准额头细密的汗珠。
你还好吧?
问话的人,自己也不太好,刚被临时标记完,浑身软成了泥,要不是不太放心费准,孟翩可能直接歪倒到被子里休息了。
费准深呼吸了好几次,把想按倒孟翩完全标记的冲动克制住,才睁开了眼,伸手扶住了摇摇晃晃的孟翩。
没事。
这几天的不愉快,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提。
楼下门窗都是关着的吧,你是怎么进来的?
孟翩:
爬爬墙?
费准:
脑补了一下孟翩是怎么爬上来的,费准生理上的冲动,瞬间被心理上的后怕冲散,他又惊又恼,脸臭黑臭黑,眼神也冰冰冷冷地盯着孟翩。
他真想狠狠地骂孟翩一顿,爬墙多危险啊?万一有个万一,摔伤了怎么办?可是他又知道,孟翩肯定是担心他,才迫不得已,狠狠地骂显得他狼心狗肺,还伤了小omega的心。
你!你费准皱着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孟翩心虚,再加上身体真的很累很软,撑不住了,他偷偷瞥了费准一眼,挥开他扶住自己的手,整个在床上咕噜一滚,裹着被子滚到边边上去,正好躺着休息会儿。
以后不会啦,没有下次啦。嘴上敷衍地保证。
费准:
气得脑仁直疼。
可是能怎么办呢?冷静下来后,费准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很享受孟翩为他做的这一切的,这里面就是明明白白的爱意,他能分辨出来。
这样的偏爱和甜蜜,甚至能让他这两天生的气瞬间一笔勾销。
缓了会儿,费准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到了孟翩手里。
以后不要干这么危险的事了,想来的时候光明正大来。
孟翩也缓得差不多了,看着手里的钥匙,脸一红,嘴上忍不住阴阳怪气反驳:哪有什么以后,我得多闲呐老是来送脖子?
话是这么说,钥匙还是如获至宝似的,宝贝地塞到了口袋里。
费准看得好笑,轻哼一声,也不跟他争。
就上次的临时标记依赖症而言,他就不信这次标记完,孟翩能不想他,能不来?
难为你期中考还能来看我,我比年级第一重要?
闻言,孟翩浑身一怔,脑瓜子嗡嗡的,蹭地一下下了床。
再见,我要去考试了。
费准:
看了眼时间,现在刚过午饭时间,还有午休,下午才会继续考试,倒也不赶。
去吧,时间还早,注意安全。
孟翩应着,走到门口了,又转身看他,你要不要和老师申请在家里考试?我觉得你精神多了,应该能考。
费准:
举手投降,你放过我吧。
孟翩哈哈哈笑,挥挥手出去了。
费准看着门关上,眼底满是温情,懒洋洋地躺回了床上,把孟翩的衣服拢到一起抱着。
既然正好赶上易感期,不考试正好。
不考试,他就没有成绩排名,理所当然是42名,又能和第一名的孟翩做同桌了,有什么不好。
刚被临时标记完,从费家别墅出来后,孟翩就开始想费准了,心情很糟糕。
走进学校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瞬间,起了个不考试了,回去和费准抱着的念头。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孟翩依然觉得可怕!看来第二次临时标记,确实是加深了上次的标记,生理依赖都比上次强了好多。
考试还是得考的,年级第一他也一定要得到。
回到教室,同学们刷题的刷题,复习的复习,午休的午休,都在等待下午的考试。孟翩这个时候进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同学们眼睁睁看着孟翩跑到费准的位置上,一顿搜罗,最后抱着费准的校服,裹到自己身上,回后门口的座位坐着了。
艹,这是狗粮吗?是吗?
听说费准今天没来考试,易感期了,你说孟翩刚才干嘛去了?
哇哦哇哦,刺激!
邵驰听着同学们的讨论,那叫一个酸啊!什么时候他也能拥有甜甜的恋爱呢?
一边酸,一边偷偷拍了孟翩裹着校服的照片,邵驰发给了费准。
邵驰:【你对小孟翩做什么了?他馋你的味道馋疯了吧?】
此时的费准,也馋孟翩的味道馋疯了,脑袋埋到孟翩穿过的衣服里,盖过的被子里,一顿猛嗅。收到邵驰的信息,他心里奇异地平衡了。
费准:【我这两天不在,帮我关注一下,他这两天不太对劲。】
邵驰:【啥不对劲?情敌?!艹我不许!】
邵驰想到情敌二字,两眼冒火,他得不到的小甜o,一定要让兄弟得到,要是被什么不认识的人得到,他更不甘心了!
费准自己也说不上来,大哥那边得来的消息是没查出赵家与孟翩有什么关系,所以孟翩到底在做什么,他更不懂了。
费准:【不是情敌,就是情绪不对劲,你多注意一下,有情况告诉我。】
邵驰:【得令!】
下午的考试,孟翩很煎熬,费准衣服上的味道,很快就嗅没了。他一边考试,一边思念,心痒难耐,觉得这可不行。
晚上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下衣柜,忽然看到生日的时候,费准送他的生日礼物,孟翩双眼一亮,就跟在沙漠里看到了泉水一样高兴。
怕室友看到,他偷偷去了洗手间,在手腕上喷了一点,闻一闻,整个人都舒服了。
忽然,洗手间门被敲响。
陶贤在外面担忧地问:孟翩?你没事吧?是信息素味吗?
总所周知,七中人都以为孟翩是巧克力味的,这个香水味道一出来,陶贤和钱天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期中考当头,万一身体不适可麻烦了。
打开门,孟翩一脸尴尬,额没事,香水而已。
哦哦,这味道真好闻。
是啊,什么牌子的,我都没闻过。
孟翩:
他莫名有一种,醋意,从心底里咕嘟咕嘟冒着泡涌上来。
这是费准的信息素,因为制成了香水,基本对人没什么影响,但那也是费准的信息素,被别人闻见了,还被人夸好闻,孟翩觉得自己的占有欲爆棚了。
临时标记真可怕,除了依赖症,还有占有欲。
不知道什么牌子,生日的时候别人送的,我不懂这些
嘴上说着客套话,手紧紧捂住香水瓶子,跟宝贝似的,塞回口袋里,好像怕被人抢。
陶贤:
钱天:
手机忽然震动,孟翩看了一眼,是赵天鸣,忙跟他们说要出去一趟,赶紧出了门。
之前赵天鸣一直约他出去玩,他没去,现在孟翩应了,他想去城阳高中摸一摸地形,方便几日后行事。
他一出去,陶贤和钱天面面相觑,掏出手机发帖。
【辟谣:孟翩应该没失恋,一瓶巧克力味的香水当宝贝一样藏着,应该是对象送的。有一说一,那味道真好闻,和孟翩的信息素味一样,可可爱爱。】
看到帖子的费准:
大意了。
他原本一直在等孟翩今晚来找他,孟翩的依赖症,他是了解的。但是现在,估计不会来了,闻着香水就够他顶一段时间了
所以他为什么要送这种香水呢?
费准懊恼的同时,邵驰发来了夺命般的消息,手机跟要起飞似的震动。
邵驰:【情敌情敌情敌!】
邵驰:【真的是情敌!】
邵驰:【我就说肯定是情敌!】
邵驰:【孟翩大晚上出校了!和上次狼人杀那个学弟,叫什么赵天鸣的!】
邵驰:【草草草我一路尾随,他们去了城阳学校!】
邵驰:【啊啊啊我炸了!城阳这个点学校根本没人,他们去干什么?!私会!】
邵驰:【等着!我冲过去打断他们!】
费准被手机震得手麻,心里也麻。
这么晚了,孟翩到底在干什么?
今天刚平复下来的易感期躁动,又起来了,费准烦躁,想起床亲自去城阳看看,但是自己这个身体状况根本不允许。
他本就信息素霸道,路上再一个躁动,影响了别人可不行。
正烦着,邵驰又发信息来了。
邵驰:【兄弟,我不懂了,那个赵天鸣是不是傻逼?他带着孟翩认城阳的教学楼,一个个班数?】
邵驰:【这是什么泡o新技巧吗?】
邵驰:【哦我懂了,城阳有钱嘛,他这是在炫富。】
邵驰:【这手也不牵,什么也不做,我都不好意思冲上去。】
费准:
他也不懂。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孟翩与赵天鸣没什么情况,他更像是在摸地形。
费准忽然想起,狼人杀那天,孟翩还特意问了城阳什么时候家长会。
那更像是,在蹲一个人。
孟翩与蒋家相安无事后,能让他这么抓狂的,只能是孟翩的生父,可为什么大哥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赵家与孟翩没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