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
“小轻能有今天多亏了你啊。”六师兄喝酒上了头,红着一张脸拍着桌子,唐之逸感觉桌子都要震碎了。“对对,都是他教得好!”陆轻附和着拼命往唐之逸的碗里夹菜,满怀期待地看着他。老道长笑眯眯地喝着白酒、啃着鸡腿,不给别人一点机会。
“多吃点,都是你的功劳,不要客气!”陆轻又夹了一筷子,在她师兄开怀大笑的衬托下显得格外不怀好意。
唐之逸感受着桌子底下一只小脚蹭着自己的小腿,忽然也就能理解为什么王婆要西门庆大爷去捏潘金莲的小脚,为什么脚会隐喻性爱,唐之逸第一次在有长辈在的场合下被陆轻撩拨地不知所措,春心荡漾。
他摸摸鼻子,低头乖巧吃饭,努力无视腿上的异样感觉,可是陆轻一点也不老实,仗着他不说,小脚磨磨蹭蹭地挪到了他的大腿上。桌面上四个人还有说有笑,下面却像偷情一样鬼鬼祟祟。唐之逸咬着下唇一把握住了陆轻的脚踝,那里他一把就能圈住,原本是想阻止,可是现在看起来更像偷情了。
唐之逸受不了瞪了她一眼,张开嘴无声地警告她别乱闹,陆轻当然变本加厉,嘻嘻一笑,另有所指地又给他夹菜:“多吃点多吃点,还有用得到你的地方。嘻嘻~”
“对对!以后小轻还得靠你了!”一无所知的师兄还在一旁应和,唐之逸羞愧地低下了头。
在山上被陆轻拉着玩了一天,晚饭吃饱喝足,唐之逸看了会城市里看不到的星星,回到客房,卸了一身的劲儿,趴在床上,刷了会手机,时间还太早,他还睡不着。
嘎吱一声,木门被推开,这深山老林的根本不会有什么贼进来,回过头,果然是陆轻贼头贼脑地走进来,看了看外面没人,关上门,活像偷情的隔壁老王,搓着手一脸淫笑说着小美人我来啦~
唐之逸无奈地让隔壁老陆投怀送抱,陆轻迫不及待地开始扒他裤子,被唐之逸按着手制止住。
陆轻不满地噘着嘴,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怎么,不行啊,晚上白吃那么多了。”
就知道你给我夹菜是不安好心!
“这是在你家,你不怕我还怕,有什么回去再做。”
舔了舔嘴角,陆轻把背心脱下来,要往自己嘴里塞,唐之逸眼疾手快地拦下来:“你干嘛!”
“我叫小声点就不会被发现啦,做嘛做嘛~”隔着睡裤揉着唐之逸的小媳妇,试图感化它不近人情的主人。
唐之逸的拒绝越来越没有底气,最后只能挣扎着想了个借口:“我没带……”
陆轻马上从屁股兜里掏出一盒安全套:“我带了!”
好家伙这就是蓄谋已久。
唐之逸放弃挣扎,松开手望着床顶,陆轻光着上身已经熟练地开始给他脱裤子揉大小媳妇戴套一气呵成,隔着安全套啵了一口小媳妇,陆轻爬上去,拉着唐之逸的手给自己做前戏,咬了咬他的下巴:“别没精打采嘛~”
唐之逸心想自己大抵上是认命了,把陆轻扶正,闷闷不乐地啃着她的脖子,咬得她忍不住发笑,怕太大声引来长辈,又转而堵住她的嘴,呜呜的抗议声变成了起伏的胸膛,下身被手指熟练地搅弄出汁水,唐之逸放开陆轻,她正扶着自己大口大口的呼吸。
周围的一切都太过陌生,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月光透过窗棱洒在地面和墙上,唐之逸脱下陆轻的短裤和内裤,她赤裸裸地爬在自己身上,下身一缩一缩地想要得到满足。
就像是投宿道观在夜里遇到了妖精,唐之逸想到了倩女幽魂的故事,唯一的区别是,聂小倩是个风雅的故事,但陆轻是一只会自己扑上来的狗妖。
扶着陆轻的腰慢慢进入,唐之逸明智地在那声毫不掩饰的呻吟暴露前堵住她的嘴,在扶着她的腰肢慢慢顶弄的时候,唐之逸心想果然让她小声是做梦,陆轻每次都浪的恨不得让外人都听见。
完全不知道收敛怎么写。
木床开始嘎吱嘎吱作响,小心谨慎的唐之逸抱着陆轻站起来,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陆轻不满地皱着眉,唐之逸捞着她的腰免得她无力站起,小声说道:“穿鞋。”
陆轻乖巧地套上拖鞋,被唐之逸带到墙边去,弯着腰扶着墙,迷迷糊糊地又被进入。
刚想喊出来就被捂上嘴,唐之逸趴在她后背,一手捂嘴一手揉胸,在她耳边低喘,热息烫的她耳根都红了。
陆轻被操弄得双腿有些发抖,每次站不住的时候都被唐之逸捞起来继续操干,唐之逸压在她身上,陆轻觉得自己都要扶不住墙了。
眼中墙上自己的影子逐渐模糊,陆轻想自己大概被操出了一身汗,脑子都混混沌沌地舒服死了。这种在自己家里偷情似乎加剧了这种快感,甚至想更放肆一点被发现。
她想放肆被人发现,但是真当屋外传来大嗓门的哈欠时,她立刻怂得腰软腿软,被唐之逸眼疾手快地捞起来才没摔在地上造成惨剧。
被人发现奸情是一回事,被谁发现奸情那就是另外的价钱。
呼叫救护车、挂号费、医药费、手术费、住院费……陆轻已经看到自己断胳膊断腿的未来了,她承认她就是一个真实的普通人,现在身子都成筛子真的很怕死的那种偷情人。
“我我我我不会被发现打死吧吧吧,拱了别人家黄花大闺男这这这这种事被被被师兄发发现我会被做成肉干挂挂挂起来的哇啊啊!”陆轻哆哆嗦嗦嘘声展示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亏你也知道害怕。黄花大闺男捞着陆轻,却因为对方抖个不停十分紧张的身体有点上头。这个时候不直接萎掉甚至还越战越勇了小媳妇你不对劲啊!唐之逸把这归功于陆轻对他无孔不入的污染,让他年幼的心灵变得不纯洁了。
两人暂且分开,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两个脑袋一上一下地透过窗户缝向外观察,只见陆轻那人高马大的师兄像喝了假酒一样兴奋,在院子里,迎着月光挥起大锤就是一套连招,两个小脑袋仿佛听到那炸裂在自己耳边的破空声,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看来这六师兄今晚是真的开心,陆轻这坨烂泥也能扶上墙了,唐之逸忍不住对陆轻指指点点,看看你师兄,你却只想着半夜爬我的床。
陆轻看着屋外的月光,还有浓烈的杀意,忽然顿悟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勇敢色批,不怕困难!难得机会,绝不能错过!她颤颤巍巍地小手摸上唐之逸的性器……
“你疯啦!”唐之逸退堂鼓瞧得叮当响,没想到陆轻又支棱起来,明明刚才就差直接写遗书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陆轻脸色凝重,预期郑重,好似要干什么大事,“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
唐之逸觉得这话有点耳熟,还没想起是什么,就被积极发抖的陆轻占据了主动,磨磨蹭蹭地想要再蹭进去。
唐之逸犹豫不决,自打他认识陆轻以来,荒唐事没少干,但此时他自认为应该义正言辞地制止陆轻的行为,关键是他还小,不想死。
“反正我们也只能呆在屋里出不去,天时地利人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有限的生命不留遗憾。”
但是要留遗书。
陆轻见唐之逸不为所动,咬咬牙,狠心道:“回去你买习题我就做!”
这波啊,这波是唐之逸牺牲小我,拯救毒瘤,舍己为人!唐之逸勉为其难地答应了隔壁老陆的致命邀约,慢慢又撞进了陆轻的体内。
被填满的快感让陆轻不得已捂住了嘴,靠在唐之逸身上避免弄出声响。唐之逸也只敢小幅度地在陆轻体内抽动,是不是还瞄眼窗缝外的“风光”。他咬紧了下唇,不能像在家里一样放肆地哼哼唧唧,此时他只能跟陆轻一样把舒服的哼唧声憋回去。
房间太过静谧,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操弄出的水声,咕啾咕啾的,似乎窗外的人随时都能发现,他心肝的孩子正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信任的人操弄。
快感和理智在唐之逸的脑中冲突,陆轻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刺激的体验里,可怜唐之逸还在被情欲冲昏头脑几近失神时,还抽空来思考人生。
老道长说,都是因为遇到他,才能把陆轻引向正途,可也因为陆轻,才把他带往迷途。所有的原则和坚持都在陆轻这里土崩瓦解,唐之逸自认一个自律坚定的人,尽管他也不确定同样的事情换了别人来,他会不会也被带着鼻子走。
但是已经没有验证这种事的机会了。
快到高潮的时候陆轻回过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唐之逸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余地思考,紧缩的穴道让头皮发麻,他托着陆轻的肩膀,俯身亲上去,两个人一起在窗缝漏下的月光里坠入高潮。
唐之逸抱着赤裸瘦小的陆轻,心里不由得庆幸,陆轻又给了他越过原则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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