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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凤沧瑜心里空了一截儿,深深看了慕婉筠与凤铭洛一眼,转身翻身上马,“走吧。”
    凤沧瑜与凤沧澜策马而去,扬起一路灰尘。直至几人没了踪影,凤铭洛才道:“肉丸走吧,起风了,别受寒。”
    “嗯。”两人便转身上了马车,慢悠悠往城内靖王府驶去。
    “别闹,在马车上呢。”刚上马车没多久,慕婉筠就被凤铭洛压在了马车里上下其手。想着车外人来人往,帘子外还有车夫赶车,慕婉筠羞得面色通红。
    凤铭洛修长文气的手停在了慕婉筠胸前浑圆上,“那又如何?肉丸不觉得在马车上也别有一番风味吗?”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手里柔软的触感。
    “唔......混蛋!”慕婉筠被惹得嘤咛一声,恶狠狠的瞪着罪魁祸首。只可惜面色潮红,眼里带着水光,看在凤铭洛眼里,不仅没有一点威慑力,还引得凤铭洛下腹一紧。
    看着凤铭洛的动作是打算把她就地正法,慕婉筠吓得赶紧道:“然之等等,这里到王府不足半个时辰的路程了,你也不想到一半儿被人叫停的对吧......”
    凤铭洛果然停了下来,“肉丸你这是在夸为夫勇猛吗?不过你说的也对,被人打断确实难受。”
    “对吧?我们回家再.......”
    慕婉筠话音还没落,凤铭洛就掀开帘子对车夫道:“本王与王妃想四处逛逛,你就赶着马车四处走走,直到本王叫你回府你再回府,不然别打扰知道吗?”
    “这下,就不用担心被打断了。”凤铭洛吻了吻慕婉筠的红唇,笑得肆意,偶尔尝尝这种新口味也不错。
    慕婉筠张了张口,什么话语都还未出口,便被凤铭洛全数吞进了肚里。慕婉筠被吻得嘴唇发麻脑子发昏,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门户大开的慕婉筠自然更方便凤铭洛下手,不多久外衣衣带就被解开。凤铭洛一个使劲儿,慕婉筠就被翻了个个儿,从躺在凤铭洛身下,变成了趴在凤铭洛身前。
    虽然马车里有着暖炉,算不上寒冷,凤铭洛却担心慕婉筠着凉,手里一个使劲儿把慕婉筠腰臀的衣裳撕了个口子。
    “你在干什么!”锦帛撕裂声把慕婉筠吓了一跳,却是不敢大声说话。慕婉筠回头看了看,她身上还穿着衣裳,臀部却露在了外面。倒是半遮半掩,凤铭洛看在眼里下腹又热了几分。
    凤铭洛大手用力揉搓着眼前的雪白,在雪白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手指下移触到地方,修长有力的手指肆意施为。慕婉筠身子又软了几分,咬着衣衫以免声音发出,却还是从齿间漏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待感觉差不多时,凤铭洛抽|出手指,转而两手抓住慕婉筠的纤细腰肢,从后面缓慢而坚定的进入。到后面凤铭洛恶作剧的一挺而入,直|插到底,果不其然引得慕婉筠浑身轻颤。
    “肉丸,你可以出声的,老马耳朵有些失聪,你小声一些他听不见的。”凤铭洛附身在慕婉筠耳边轻语,一手抓住胸前浑圆,卖力揉弄,一边慢腾腾抽|动,他是故意要惩罚慕婉筠,当着他的面儿居然敢把来生许给他人。
    “你......你个.....啊!混蛋!”慕婉筠自然也感觉出凤铭洛的恶意,却是浑身无力说话都磕磕巴巴。
    “肉丸不止来生,生生世世都要是我的人,你还敢不敢胡乱给别人承诺?”说着身下手下更加的撩|人。
    “然......然之......”慕婉筠转守为攻,柔柔叫着凤铭洛的名字,身下扭动着。果然凤铭洛倒抽一口凉气,“你自找的!”便不再压抑自己,开始一轮疯狂的进攻。
    于是倒霉催的车夫便赶着马车饶了近两个时辰,直至太阳都快落山,马车里才传出靖王中气十足的声音,“老马,本王已经赏到了最美的美景,回府!”
    回到靖王府,慕婉筠被凤铭洛直接抱着进门。她有些手脚酸软,而且里衣被凤铭洛撕扯破了,也不大好行走。
    靖王府的下人已经见怪不怪,她们的主子得了一种名为“妻奴”的病,无药可医,连医谷传人琴酒都无可奈何。
    凤铭洛抱着慕婉筠到院子里,就看到背着包袱,一手拿剑一手牵着彩凤的琴酒,看样子是在专程等他们。
    “快放我下来。”慕婉筠觉得有些害臊,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然琴酒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可是货真价实的师父,在师父面前如此的失仪还真是丢脸。
    琴酒却笑着摆摆手,“行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小子抱的起就让他抱着吧!我这次是来跟你们道别的,京中我已经无事可做,打算带着彩凤云游天下,去去我没去过的地方。”
    听说琴酒要走,慕婉筠心里充满不舍,也都不纠结她还被凤铭洛打横抱着。“师父你要保重,有空或者路过什么的,记得来看看筠儿,筠儿会想师父的。”
    要说这一世慕婉筠挂念的人,除了凤铭洛与家人,就只有琴酒。从她刚重生没多久琴酒就出现在她的世界,虽然毒舌却是实实在在的对她好。
    看着慕婉筠眼里的水光,琴酒罕见也有些不舍,“放心吧,师父走累了还会回来的,到时记得备上好酒。”
    “师父走了,蠢徒弟你也要保重,别再让自己受伤了。有事就用这鸽子给师父送信,师父会很快回来的。”说完琴酒牵着彩凤往外走,清俊的背影透着别人所没有的洒脱。
    “师父保重!筠儿会备着好酒等师父回来的!”琴酒的背影都消失了,慕婉筠才往着门外喊,不自觉已经湿润了眼眶。经此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
    凤铭洛低头吻了吻慕婉筠的眼睛,“别难过肉丸,师父还会回来的,到时我把我珍藏的好酒拿出来,大家一起喝个痛快!”
    慕婉筠点点头,“嗯。”
    凤铭洛抱着慕婉筠转身回屋,一阵风吹过,两人衣袂飞舞,发丝交缠,如同他们的心一般。一红一白两种颜色,成了彼此心中最艳丽的色彩,构成了天地间最唯美的画卷。
    ☆、番外一
    天和三年,春,靖王府一众忙忙碌碌,忠勇侯夫人姜氏站在屋外一脸焦急。
    听着屋里女子略显嘶哑的喊叫,凤铭洛坐立不安,在屋外来回踱步,心急如焚。慕婉筠已经进去了三个时辰,那一声声痛苦的声音,好似一把钝刀,来来回回在凤铭洛心上割动。
    人说女人生孩子就跟阎王爷隔了一层纱......如果那层纱破了......如果慕婉筠出了什么事......凤铭洛想都不敢想。
    早知道如此凶险,他愿意不要孩子。只要慕婉筠好好的,只要他的肉丸子能活蹦乱跳,能陪他到老就好,旁的,什么都不重要。一向不信鬼神的凤铭洛,开始在心里默默祈求,祈求慕婉筠能平安度过。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半寿命给慕婉筠,因为他要剩下一半,陪着慕婉筠到死,以免慕婉筠太过孤单。
    屋里慕婉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产婆焦急的声音传出来,“王妃!王妃别停下,已经看见头了,再加把劲儿,加把劲儿就出来了。”
    “王爷,这是产房,秽气重,你是男子不能进去,沾了秽气要倒霉的!”
    “让开!”凤铭洛挥开阻拦自己的嬷嬷,不管不顾推开产房门走了进去。
    “肉丸!肉丸你坚持住,不久我们的孩子就会出来了。你说过要陪着我过下半辈子的,你不能食言!不然本王做鬼也要抓到你!”凤铭洛抓着慕婉筠的手,额头青筋暴出。看着慕婉筠苍白的小脸与紧闭的双眼,说着不自觉湿润了眼眶。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若心痛极了,泪却止不住外流。
    “别哭,我只是有些累,歇了一会儿,我不会轻易妥协的。”慕婉筠眼睛未睁开,手上却多了力气,用力回握了凤铭洛的手。
    “生了生了,恭喜王爷,是个小世子。”孩子一生下来,产婆也是喜极而泣,迫不及待给凤铭洛报喜。
    “听到了吗肉丸!你给我们生了个儿子!”凤铭洛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狂喜的心情,只是一个劲儿的抚摸慕婉筠的手。慕婉筠却只是嘴角往上扬了一下,便沉沉睡了过去。
    两世为人,却是第一次生孩子,慕婉筠也没想到会如此辛苦,不亲身经历是不会懂的。那种很辛苦心里却很甜蜜很满足,无论如何也想生下来,怎么也不想放弃的心情。
    过了两个多月,慕婉筠已经出了月子。他们家跟红猴子似的儿子也长开了,不像刚出生时红红的,皱皱巴巴的。如今倒像一个白面包子,白白的,软软的,黑曜石般的眼睛透着亮光,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凤铭洛抱着他们的儿子,一根手指被小包子捏在手里,凤铭洛整个人都显得小心翼翼。他觉得小孩子真的太脆弱了,跟没有骨头似的,刚出生时真的很丑,一点都不像自己。可是心中那满溢的感觉却无法掩藏,不自觉脸色就会挂着笑意,还好如今这儿子越来越有自己跟肉丸的模样了,那么俊秀。
    “儿子,叫声爹试试。”凤铭洛越看就越满意,不愧是自己跟慕婉筠的儿子!
    闻言慕婉筠有些好笑,“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常识,儿子才堪堪到三个月,怎么可能叫你做爹?”
    “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好想他快些叫我。”说着凤铭洛感觉腿上有一股温热在蔓延,顿了顿,凤铭洛无奈,“凤璟轩,你又尿在我身上......都第几次了?”
    慕婉筠忍不住笑出声,每次凤铭洛抱着儿子,儿子就跟算准了似的每次都尿在凤铭洛身上。“于妈,孩子尿了,来抱下去换一下。”
    “是,王妃。”一旁的奶娘忍着笑,上前从凤铭洛手里接过凤璟轩,带下去换尿布喂奶。
    “陪为夫去换衣裳吧娘子。”凤铭洛说着把慕婉筠横抱在怀,朝着屋里去。
    “你身上还有尿呢!沾我身上了!”
    凤铭洛低头在慕婉筠耳边低语,“那又如何?这样岂不更好,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尿一起沾,有澡......一起洗。”说完舌尖扫过慕婉筠的耳朵。
    慕婉筠嘤咛一声,在凤铭洛换着花样的折腾下,她好像越来越敏感了。随便几个动作,都能让她腿脚酸软,浑身轻颤,不能自已。
    凤铭洛把慕婉筠剥光放入水中,自己也跨了进去,所幸木桶很大,再来几个他也放得下。
    湿滑的吻一路而下,停在胸前浑圆上,“肉丸,你越来越迷人了,咱们家儿子真没口福,只能便宜我了。”说着张口含入,连他儿子那份也吃了。
    慕婉筠看着在自己胸前埋首乱嘬的凤铭洛,气息不匀,“唔......你......越来越没个正形,这种时候提儿子做什么!”
    凤铭洛抬头,眼里亮晶晶的,“没错,不提他,他害得我吃素一年多,为夫可是忍得很辛苦,今日......我得通通补回来。”
    凤铭洛把慕婉筠抱到自己上方,让慕婉筠坐在自己腿上,“肉丸,今日我们把小册子上面的都试一遍好了,先来这个观音坐莲如何?”
    也不待慕婉筠说话,便扶着慕婉筠的腰把她抬起,对准物件慢慢放了下来。
    “呃......”慕婉筠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都攀在凤铭洛身上,靠凤铭洛支撑。凤铭洛手一松,慕婉筠整个落在物件之上,两人同时发出了声音,慕婉筠是惊呼,凤铭洛是满足......
    水凉了,便去到床上,地上,桌上。凤铭洛势要把慕婉筠怀孕这一年的一次补上,慕婉筠躺在桌上,胸口两团随着身体上下晃动着,门户大开,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弹。“然.......然,然之,你放过我吧,改天再来.......啊!行吗?”
    凤铭洛腰臀一个劲动作,凑到慕婉筠耳边,沙哑慵懒的声音传来,“不够,还不够。”
    于是慕婉筠第二天没能起床,凤铭洛又狗腿了好几天。
    “肉丸,别生气了,我们也学师父一样,去云游天下吧!”
    听闻这话,慕婉筠显然有些心动,“可以吗?可是璟轩怎么办?”
    “那臭小子,不用管他,有奶娘呢。再说,我们又不能真的云游天下,我们去渝州吧,皇兄不准子桐进京,可没说不准我们去渝州,许久不见子桐,还有些想念。”
    “可是......这一去一回,至少也得半年,我们会想念儿子的,要不把他一块儿带上?”
    “......行吧,等他长大一点,我们再两人一同去云游天下,家里事务都丢给他打理,到时就可以想游多久游多久。”
    事情敲定,凤铭洛也不拖泥带水,当即准备好,带着一个奶娘就朝着渝州出发。而倒霉的凤璟轩,刚出生三个月,就被亲爹摆了一道,注定了日后的苦日子。
    ☆、番外二
    “师父你又喝酒!说过多少次了,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怎么就说不听呢!”彩凤放下手里的衣裳,上前去夺下琴酒手里的坛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看着眼前只到自己胸口的彩凤,琴酒也是无奈,小姑娘是越长越大,越长越艳丽,管的也越来越宽。“这个月为师只喝了三坛酒,别的都被你丢了。”
    “那又怎样?三坛还嫌少啊?这个东西得戒,下个月只许喝一坛。”
    琴酒砸吧砸吧嘴,好似在回味刚刚的好酒,“为师是越过越憋屈了,早知道应该把你丢在你师姐那儿,带着你为师就是自找苦吃。想想当初你师姐可真是孝顺,从来不忤逆为师,说起来我们离开京都多久了?说不定你师姐都已经把我们忘了。”
    彩凤一边把衣裳晾在院子里,一边道:“我们离开京都六年又七个月二十一天,走遍了大邺许多地方,也去了北戎,波斯,南诏诸国。”这么久过去,彩凤也快十六了,长成了大姑娘,晒黑了许多,倒是比以前好看了,身侧凹凸有致,具有异域风情。
    反观琴酒,还是那张脸,三十四五的年纪,却与最初二十来岁时没多大变化。四处奔波的风沙日晒好似已经被他免疫了,肤色一样的莹白,整个人还是那么清丽绝艳。
    细细看去还是发现,琴酒眼角有了几丝皱纹,虽说无伤大雅,看在彩凤眼里却感慨良多。她如谪仙般高绝的师父,终究不是仙,还是逃不过时间的磋磨,“师父,我们回去看看师姐吧,然后找个师娘,一起回到医谷,走遍了这么多地方,也是时候安定下来了。”
    琴酒眯起眼睛看着远处的夕阳,慢悠悠道:“是啊,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不知道你师姐还记不记得我们。医谷也已经六七年没回去了,不知道那个老头还活着没有。”
    彩凤晾好衣裳,擦了擦手走到琴酒身侧,“师姐肯定记得我们的,至于师祖,我也不知道他还活着没有,反正不会那么容易死。哎,我说师父你给我找个师娘怎么样?我不想再天天念叨你照顾你了,弄得我跟老妈子似的。”
    琴酒转头看着彩凤姣好的侧脸,半晌,道:“找个师娘?若是你不想跟着我,你大可以离开的,为师生活能自理,不需要专门找个女人来照顾。”
    “师父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的意思是你年岁也差不多了,是时候找一个伴了,难不成师父你还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你看到师姐跟靖王了吗?你也不羡慕?也不会有欲|望想要发泄吗?有时候我都快要怀疑师父你是不是不举......”
    发现琴酒的脸越来越黑,说到后面彩凤声音低了下去。
    “你就这么着急离开为师?在你心里为师就是不举?”琴酒黑着脸,白色袖摆下修长的手掌握成拳,紧了又紧,最后拂袖离开,转身进了屋。
    “......”看着琴酒连后脑勺都透着一种生气的感觉,彩凤也是有些发怵。她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琴酒一直轻描淡写,最多的表情就是她抢了琴酒的酒,然后琴酒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看着琴酒挺拔的身影走进屋,砰的把房门摔上,彩凤开始寻思。师父爱酒如命,自己抢了他的酒都从不生气,如今就说了让他找个伴儿,他就生气成这样了?......等等?难不成......自己师父真的有隐疾?所以才在提到这个事情时就生气了。
    细细想来才发现,这么多年也不见师父有过女人,也没有那方面的欲|望......所以这是歪打正着,戳中了自己师父心中的伤疤......
    彩凤有些后悔,她应该早些发现这件事情的,自己样样聪慧,却独独忽略了师父。师父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直接说别人不举,实在是......
    结果琴酒第二日都未跟彩凤说话,也不吃彩凤做的饭,衣裳鞋袜也是自己洗。
    踌躇良久,彩凤觉得有必要去安慰一下琴酒受伤的心。至少,做一个徒弟该做的事情,就冲着琴酒对她这么好,她也应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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