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留下夫君 (ωoо1⒏υip)
离别在即,季璿自是无法满足于一次的缠绵悱恻,他和池绯腻歪了一阵以后便抱着池绯往床上而去,那平时总是容纳叁人的床,如今终于只属于他俩,可习这时间太短暂了不说,只消他一离去,怀中的可心人便由胞弟独占,一思及此,季璿的心里就仿佛被针尖一次次的穿刺,隐隐作疼,后劲强大。“绯儿,你可得时时想我,天天想我。”季璿总是内敛一些,这样的话很少说出口,如今他这把池绯困在自己身下的一方天地,无比认真的要求着。
池绯愣神了下,没能招架住这高冷的男人突如其来的柔软,平时不撒娇的人,这一个乞怜的眼神,让池绯的心口又是一阵紧缩,一点也舍不得让他失望。
池绯搂着他的脖颈,主动凑上了红唇,在他唇畔落下吻,柔软的唇磨蹭了一阵。“会的,我会每天想你……”池绯这些话出自真心,她会想他,就算有季珣相陪,也会想他,他都还没启程,她就在想了。
池绯的答案让季璿满意了,俊朗的容颜上笑逐颜开,池绯特别喜欢季璿的眼,那一双眸子形状漂亮,睫毛又长又翘,黑白分明的眼底带着内敛的情感,在他笑的时候,那光亮仿佛可以把夜空点亮。
“可不许唬弄我,要时时想念着我,因为我也定是时时念着你……”季璿的手掌往池绯的小腹一贴,“也会想着他们……”季璿的脸靠池绯极近,每一次言谈之间,气息都会在池绯的脸上轻拂,让池绯一阵搔痒,皮肤上痒,心头也痒。
池绯又觉得鼻头涩了起来,双眼又红了起来,“我会很想的……他们也会想爹爹的……”
“阿璿,我瞧过舆图,从京城到海岱不远,可是母后说了,沿路还得安置流民,去一趟可能要十来天,你可会错过他们出生?”叁个多月的身孕,太医说了,若是双生子多半无法足月,很可能怀胎七月就发动,这样中间只有四个月的时间,加上来回、处理公事,季璿很有可能赶不上孩子的出生啊!
季璿被这个问题问得心中一梗,海岱当地的灾情十分惨重,这一去没有个叁五个月无法轻易脱身。
确实,他很有可能会错过池绯生产,错过他头一个孩子呱呱坠地的日子,这令他心中有着难以磨灭的愁绪。
他早就想好了,他必定是得进产房的,他要陪着她生产,要第一眼见到自己心爱的孩子,可如今这些想法很可能皆成空。
“珣弟会陪你的。”季璿也想拍胸脯保证自己会如期归来,不过这样的大话,他却不敢轻易许诺,只想在这个话题上四两拨千斤。
池绯又急红了眼,在她的预想中,在她生产之时,两个夫君都会陪着她,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她更是倾向依赖季璿,想到季璿可能不在,她便难掩心慌,“可我想你们都在。”这是句任性的话,池绯自己知道,如若他不是太子妃,只是个斗升小民,她当然也希望太子能以民为重,可生为季璿的妻子,她无法如此大义。
总是贪心,初时只是祈求他归来,后来更盼君早归。
“我尽量。”这已经是季璿权衡之下,最保守的回应。
床帷之中,弥漫着惆怅的氛围,孕中的女子总易多思,在那一刻,她失控了,只想要扑倒季璿,把他压在身下,不让他离去。
池绯伸出了柔荑,描摹着季璿的眉眼,又咬住了下唇,她推了推季璿的胸膛,季璿不发一语的望着她,任她行动,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可却放纵着,让她在他身上做乱。
池绯挣开了他的怀抱,翻身将季璿压到了床笫之间,接着爬到了季璿的身上,跨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季璿仰躺着,大掌扣着她的腰肢,脸上有着纵容和宠溺,还有迷恋。在如此极致暧昧的姿势之下,季璿的阳物已经坚硬如烙铁,在池绯的两股间热烫的贴着,表达着他对她最深的爱恋。
池绯被自己的大胆和季璿的反应闹得一阵害臊,僵在季璿身上,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池绯再怎么大胆,都是闺阁中长大的官家千金,什么讨好献媚之举,她怕是想都没想过的,她被以正妻之礼教育,若非遇上两兄弟,那大抵在床帷之事也是古板至极,战战兢兢的敦伦,为绵延子嗣,不为男欢女爱。
池绯羞赧至极的模样,倒是让季璿生出了几分的爱怜,他只得在言语间提点她,“绯儿这是想留下夫君吗?想做点什么,让夫君舍不下你。”
季璿的嗓子像是火焰,融化了池绯心中最后一丝的犹疑,褪去了她心的矜持,现下哪有什么比季璿更重要的?
“是。”她坚定的点了点头,“便是要你记着我的好,记得早些归,早些回来陪我。”池绯的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另一手贴在季璿的胸膛上,感受着那皮肉下跳动个不停的心脏。
池绯撑起了上半身,目光始终与季璿交缠不休,扶着小腹的纤手来到了两胯之间,扶着季璿勃发的阳物,将那阳物对准了媚穴口子,接着池绯深吸一口气,让那湿润的口子缓缓将那硬物吃下,在龟首整个埋入之时,池绯这才狠下心尽根吞入。
“啊嗯……”
“嘶——”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细碎的声响,目光缠绵着,季璿只觉得耳目一新,他没见过池绯这样的模样。
从季璿的角度,能见到池绯温柔的垂眸,精致的五官依旧动人,瞳眸中的情感难以掩藏、翘挺的琼鼻还是通红的,双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微微翘着,十六岁的少女褪去了天真烂漫,成了少妇之后有着一股柔媚入骨的气质,那便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终于盛开了一般,散发出着夺目的美,让他屏息,几乎忘了呼吸。
两人终于合为一体,完全由池绯主动求欢,这样的认知让季璿不由自主的浑身战栗,那便是吃独食的感受,有点兴奋,又有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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