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登陆废星(后两位男主剧情,谨慎
欧蓓菈最近时常心慌的厉害,总是夜不安枕,alpha们也轮流照顾她,今天她是宿在克劳德这里,而克劳德因为公事还在作战室开会,她今天本来是出来逛街,然后走累了顺便就去了克劳德斥候总部,想着跟他晚间一起回家。推开办公室的门她感觉烦闷不已,她坐在沙发上观察着办公室的布局,这里还真是奇怪简单啊,跟克劳德的性子一样,都不喜欢繁复的东西。
随后就看到了克劳德办公桌下面放着一个华丽的盒子,这不像是克劳德喜欢的东西,她从来都没注意过那里还有这个盒子,欧蓓菈跪在地上从桌子下拉出了那个盒子,仔细看来,这盒子虽然华丽,但是看样子克劳德应该是总翻看这个盒子,锁扣的位置都已经松动了。
她好奇心使然,想对克劳德的秘密一探究竟,没怎么用力就拉开了那个锁扣,打开来里面,发现满满躺着一盒子的信,看了看署名都是写给自己的,欧蓓菈嗤笑,这个傻瓜有什么话不能跟她当面说呢,难道这也是一种情趣。
她随手抽了一张打开来看,信纸上的内容却深深的震惊了她,这不是克劳德写的,这是那个远在废星的男人写的,看这日期和数量应该有很多年了,而且许多信封都已经发黄掉色,连字迹都开始模糊不清了。
欧蓓菈颤抖着手一封封的读,这里面全是大儿子的情况,没有一句是关于路西法自己的,从儿子一岁开始,一直到最近的两个月。
欧蓓菈泪流满面,他从没想过那个男人会给她写信,她以为他们已经和她划清界线了。原来路西法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克劳德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欧蓓菈坐在地上默默的哭,而手边是打开的盒子和一地的信,他心中百感交集。
那是他们影的人员收集的关于那个虫族的动向和信息,克劳德一直不想让欧蓓菈发现,所以藏匿于办公室,没想到今天这个秘密就要公诸于世了,欧蓓菈看到克劳德进来,疯了一样跑过去抓住他的衣袖,一遍遍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克劳德没办法说这是他们几个alpha联合这样做的,他抱起欧蓓菈想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可欧蓓菈却还在一遍遍询问着为什么。
克劳德只能先安抚住欧蓓菈说回家跟她说,然后紧急联系了其他几个人,回到家中,几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克劳德率先开口“欧蓓菈都知道了,她想要去废星。”其他几个alpha纷纷震惊,并准备责怪克劳德的时候,欧蓓菈却平静的跟他们说,自己想要听真相。
塞巴斯蒂亚搂过小妻子轻声说“那个男人给你写了很多信,只是想让我们把他的孩子接回帝国扶养,不愿孩子跟着他在废星受苦,可是当初政府流放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被判定为贱民,永世不得回托雷德,于是我们就压下了这些信,不想让你因为这些事伤神和伤心,也希望你快乐的生活下去。”
塞巴斯蒂亚还想说什么,可是欧蓓菈已经不打算听了,提出了自己想去废星看看他们的提议,另外不做多想。
随后的几天,几位alpha一番商议之下,决定由克劳德和威尔以及克劳德的一双alpha儿女陪同欧蓓菈去废星,那里地形错综复杂,鱼龙混杂,他们只答应欧蓓菈在废星呆叁天必须返回,并且全程身边不能离人,那里的环境远比新闻上播出的还要更可怕,他们不能放任欧蓓菈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呆太久。
半个月后塞巴斯蒂亚跟军部准批的往返废星,采购当地特产星雷矿石的文件下来了,星雷矿石是一种辐射性比较强的天然陨石,这种陨石可以作为许多工业化的高强度能源,而且塞巴斯蒂亚的研究院也正巧在研究这种矿石,所以文件批复的并不困难。
不过因为星雷矿石需要极端的生长环境,并且开采难度极大,如果是正常人常年累月的辐射在星雷矿石的周边,这些人轻则会身体畸形,重则会丢掉性命,所以帝国才会把这颗星球作为废星进行标注,但是又舍不得星雷矿石的资源,所以才要那些穷凶极饿的人,来这受罚开采这种矿石。
塞巴斯蒂亚已经包下了一艘军用开采飞船为他们单独使用,并且决定在叁天后出发,红绯依依不舍的看着欧蓓菈生怕她一去不复返,欧蓓菈却安慰着他说着情话,塞巴斯蒂亚跟克劳德交代着一些事,几个儿女更是期盼着母亲早些回家,大儿子哈迪斯跟弟妹们保证着一定保护好母亲的安全,一切打点完毕,几人登上了去往废星的飞船。
漫长的旅行总是乏味的,欧蓓菈从没出过远门,刚开始的空间跳跃和微微的失重感,还是让她卧床了几天,但是也都坚持了下来,经过几次的空间跳跃,他们终于在十八天后到达了废星港口,还没降落的时候,欧蓓菈远远的就看到这颗星球。
这是一颗暗黄色的星球,没有绿色的森林或者蓝色的湖波,只有漫天的黄色,和隐隐的一些黑色坑洞,想来那就是开采星雷矿石的地方吧。
降落后一色的黄沙漫天,连植物都不愿生长在这里,远远的几栋建筑也都是破败不堪,仿佛没有生命愿意在这里驻足,欧蓓菈换下了繁复的裙装,被克劳德套上了一些防护装备,以防万一几人都佩戴了信息素抑制手环,哈迪斯和雅典娜一前一后的保护着母亲,几人就这样走出了废星的港口。
本来今天是念出逃的日子,因为他打听到,今天有一艘军用开采飞船降落在港口,他想要偷偷的登上那艘船,回到帝都,可是当他看到那飞船上下来的几人时,莫名的感觉亲切,尤其是中间那个身材较小的女人,虽看不出面貌但有一缕漏在外面的银白色长发,像极了父亲那项链中的头发,让他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没有上船,反倒是跟着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