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残犹有傲霜枝（1）

    “第叁个猎物，你已经选好了吗，主人?”余菲儿在林羽耳边，吐气如兰。
    此时的学生会办公室里，林羽正在同时享受着叁个女人的侍奉。余菲儿按摩着他的肩膀，沉雯雯正跪在地上用嘴吮吸着他的肉棒，而沐莹莹则是躺在床上，正在给林羽做着淫荡的表演：她的小穴和屁眼此时都插上了粗长的电动阳具，高速的震颤让她淫水直流，浪叫不已。
    “我已经想好了。”林羽道，“但她也许并不好对付。”
    “你指的是王若筱吗？”余菲儿道，“我听说过她……她是个小淫妇，确实跟雪奴还有雯奴不一样。”雪奴和雯奴是现在林羽给沐莹莹和沉雯雯的雅称。这两个美少女在失身于林羽后，除了有把柄握在林羽手上，自尊也已完全被他摧毁，于是她们只能死心塌地做他的奴隶。
    林羽微微点了点头。自从那天在公园里瞥见了王若筱的淫行后，林羽对她其实并没有多大兴趣。这次之所以要把目标锁定在她身上，他觉得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自己的舍友及好友，胡宇宙。自从被王若筱狠狠玩弄了一番感情后，胡宇宙就像一个行尸走肉般在学校里学习和生活着。看到他变成这个样子，林羽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为胡宇宙讨一个公道，他要王若筱为伤害胡宇宙而付出代价。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胡宇宙的母亲。国庆期间，林羽忍不住和胡宇宙的美艳熟母——白芸秋发生性关系后，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而白芸秋之所以能接受和儿子的同学之间这种禁忌的肉体关系，是因为林羽曾经对白芸秋说过，会在学校里好好照顾她的儿子。如果不能为胡宇宙做主，林羽觉得自己接下来甚至都无法面对白芸秋了。
    但问题是，王若筱是一个性经验丰富的女人。收服雪奴和雯奴的方法在她身上显然行不通。贸然强奸她的话，很可能只会让她十分享受。
    “主人，是不是一时想不到合适的方法对付那个婊子?”余菲儿似乎看出了林羽的心思，问道。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吗？”林羽问道。
    “要是说想法什么的，应该是有，但好像也不算有。我觉得，我现在的想法就处于一个有和没有的迭加状态。”
    “你这是什么薛定谔的想法。”
    “好吧，主人，我现在脑子里，莫名其妙地浮现出了《庄子·秋水》的内容。”余菲儿说道。
    “什么鬼啊。”林羽一边吐槽着，一边却忍不住回想起了这篇古文的内容：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于是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面而视，不见水端……”
    “……井鼃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涘，观于大海，乃知尔丑，尔将可与语大理矣……”
    “……以道观之，物无贵贱；以物观之，自贵而相贱；以俗观之，贵贱不在己。以差观之，因其所大而大之，则万物莫不大；因其所小而小之，则万物莫不小……”
    “……天在内，人在外，德在乎天。’知天人之行，本乎天，位乎得，踯躅而屈伸，反要而语极……”
    林羽闭上了眼睛，让古人的哲学智慧在体内流转。余菲儿则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冥思。沉雯雯依旧在为他口交，沐莹莹也没有停下自慰的表演。终于，沉雯雯感到了口中阳物的再次膨胀和跳动，她还来不及将它吐出，林羽便将精液射满了她的嘴。与此同时，沐莹莹这边也达到了高潮，她大声呻吟，浑身抽搐地失禁了，尿液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完美抛物线后，喷洒地床上到处都是。
    “我似乎悟到了。”林羽这时睁开眼睛说道。说出这句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办公室里叁个女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盯住了他。
    “悟到什么了？”余菲儿问道。
    “道可道，非常道。”林羽说道，“这个世界，或者说这个宇宙的始源，应该都是最简单的。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世界变得越来越复杂，这本身就是一个熵增的过程。”
    “这和王若筱有关系吗？”余菲儿问道。
    “也许有关系，也许没有。”
    周五的晚上是一周工作和学习日的结束，也是周末的开始。此时，在古城大学商学院的小礼堂内，一场激烈的辩论赛正在进行中。比赛的双方分别是商学院代表队和文学院代表队，而现在也已经到了最后总结陈词的阶段。
    “尊敬的评委老师，各位观众，对方辩友，大家好。接下来，由我来代表正方做总结陈词。”这时，商学院代表队里，一位穿着正装，面容秀丽的女生站了起来，她便是商学院金融系的新生，王若筱。尽管是大一新生，但她刚刚加入商学院辩论社，便展现了不俗的口才，于是被学院破格选入了辩论队，担任四辩。
    “我方的观点，是制度约束比道德约束更重要。从本质上讲，道德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是人类生活与行为的准则以及规范。而制度，则是人类共同遵守的办事规则或行为准则，需要共同遵守，并按一定程序进行。诚然，道德的力量很强大，可以由内而外地约束人们的行为。纵观我国数千年的悠久历史，道德对于社会的稳定与和谐，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是，道德在一定程度上体现的是统治阶级的意志，所以有些在封建社会中所弘扬的某些美德，以现在的观点来看，是落后甚至有害的，譬如程朱理学中给女性设立的叁从四德，对方辩友难道会觉得，这样的封建糟粕，是对社会和谐有帮助的吗？况且，道德的约束由于是内化于心的，对于那些道德薄弱的人而言，如果无法再内心形成对道德的认同和遵守，那么也就无法外化于行，甚至有人会打着道德的幌子来招摇撞骗，有一句成语想必对方辩友也知道，就是道貌岸然。此外，我们也要正视人性的弱点，时刻警惕人性之恶。不能对道德自律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如果没有一个可靠的制度来保护道德自律者，惩罚践踏道德者，那么道德终将成为镜花水月。因此，我方坚持制度约束比道德约束更重要这一观点。重视制度约束，并不等于无视道德约束。相反，我相信在制度约束的基础下，人们会更加注重道德修养，一个和谐稳定的社会也将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我的陈述完了，谢谢大家!”
    这一套总结陈词，王若筱在完全脱稿的情况下，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卡顿和怯场。她的语气自信且自然，音色也相当优美，她刚一坐下，全场便掌声雷动起来。
    当作为反方的文学院代表队做完总结陈词后，评委们开始点评这场辩论赛。点评完两队的优点和不足后，便到了评选本场比赛最佳辩手的时刻。经过评委们的讨论后，主持人公布了最后的结果。
    “本场比赛的最佳辩手是，商学院代表队的王若筱同学!”
    伴随着热烈的掌声，王若筱微笑着起身向台下的观众们致意，眼神里透着自信与骄傲。然而，这场比赛最终的胜者，却是文学院代表队。这就意味着，商学院代表队在古城大学辩论赛的第一轮便被淘汰了。商学院的其他选手们听到败北的结果后，纷纷露出了沮丧与失落的表情，但王若筱看上去却并不在意。
    散场后，王若筱和其他队友告别完，便准备回到自己的宿舍。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今天比赛表现真不错呀，筱筱同学。”
    王若筱的脸色停下脚步转头，发现说话者正是她的同班同学，林羽。
    “是林羽同学呀，谢谢你的夸奖。”王若筱客气地说道，“但我们学院还是输了，真可惜啊。”
    “商学院队输了，你没输。”林羽道。
    “什么我没输？”王若筱故作不解地问道，“林羽同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你可是全场最佳辩手啊。”
    “这次只是我运气好而已，我才大一，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王若筱谦虚道。
    “跟我就不用讲什么客套话了。”林羽道，“筱筱同学，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现在一起走走吗？”
    “当然可以。”王若筱点了点头道，“不过，难道余菲儿也不会介意吗？”
    “她介意也没用，我们已经分手了，她管不了我。”林羽说道。
    “哦，也就是说，你现在又是单身咯?”王若筱调侃道。
    “是啊，也就是说，我又获得了追求新的女朋友的机会了。”
    “哈哈，莫非你想让我做你的女朋友?”王若筱笑道。
    “怎么可能呢。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林羽道，“是胡宇宙，对吗？”
    “我想你是误会了喔，林羽同学。胡宇宙不是我男朋友，我也没有男朋友。我和胡宇宙只是好朋友而已。”王若筱淡淡地说道。
    两人此时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校门口。“到学校外面走走，可以吗?”林羽问道。
    “行啊。”王若筱说道。
    两人走在校外的街上，夜色撩人。
    “筱筱同学，你应该是知道的，胡宇宙是我的舍友。”这时，林羽说道，“在宿舍里，胡宇宙跟我说过，他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他啊。”王若筱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但这种喜欢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
    “他要是知道你是这么想的，肯定宁愿你不喜欢他。”
    “他为什么要这样想呢？我和他之间，为什么非要做男女朋友呢？”王若筱笑道。
    “筱筱同学，如果您不想和胡宇宙谈恋爱，那么请您不要给他营造那种你是他女朋友的幻象。这种幻象一旦破灭了，他会很痛苦的。”
    “我营造什么幻象了？我和他之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暧昧的事情。”王若筱道。
    “上次在自习室里的事情，你忘记了吗？我可以一不小心目击到了呢，筱筱同学你把袜子脱了下来，让胡宇宙舔你的脚。这是普通朋友之间能干的事情?”林羽的眼眸深处掠过了一抹阴冷之色。
    “请问林羽同学，你有证据证明那天我让胡宇宙舔了我的脚吗？”王若筱道，“男生造女生的黄谣，是要收到法律制裁的唷。”
    “证据?”
    “是啊，证据。你有照片证明我的脚被他舔了吗？就算有照片，也有可能是你恶意p图做出来的伪证。也就是说，你至少要有当时拍下的视频，才可以证明我和他发生过这种丑事。”
    “你要说照片什么的，我确实没有。但是视频，我还真有。”林羽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王若筱立刻愣住了。但她立刻镇定下来，道：“你真的有那天的视频吗？怕是在吹牛吧！”
    “你想看的话，我现在手机里就有。”说罢，林羽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
    “好啊……你，你现在就播放出来呀。”王若筱虽然依旧嘴硬，但是语气明显没有了刚才的那股自信。
    “筱筱同学，难道你不想跟我商量一下，把这个视频删掉的事情吗？”这时，林羽却不急着打开手机里的视频，反而邪笑道，“我们之间，可以做个交易唷。”
    “你想和我做什么交易？”
    林羽没有回答，而是突然伸出手，捏了一把王若筱饱满而柔软的胸部!他本以为这个举动会让王若筱花容失色，但是她非但没有动怒，甚至连躲闪都没有躲闪，反而还露出了一副享受的表情，仿佛被他摸得很舒服似的。
    “我明白了，你们男人果然都是色鬼。”王若筱道，“不是想和我做肉体交易吗？我没意见，但你可不要以为跟我上床了，就等于抓住我的把柄了!”
    “你说什么？”林羽想要把手收回，却被王若筱抓住了手腕。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让他继续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厚颜无耻地说道，“我从来就不觉得，女人和男人上床，吃亏的是女人。相反，我很享受和男人上床的过程!不过，那个胡宇宙真是个纯情的笨蛋，我实在没兴趣跟他做爱!林羽，我告诉你，在我眼中，你跟胡宇宙一样，不过都是我的玩物罢了!现在那家伙我已经玩腻了，怎么，你想成为我的新玩具吗？”
    听到王若筱的话，林羽感觉自己被羞辱了，顿时狠狠甩开王若筱的手，厉声喝道：“贱女人，你太不知廉耻了!”
    “我是不知廉耻，但至少，我不像那些整天都装纯情的女人，她们才是贱货中的贱货。”王若筱说完，一把夺过林羽手中的手机，道，“来给我欣赏一下，胡宇宙那天舔我脚的那副贱样吧！”
    “住手!”林羽见状，赶忙去抢手机，却被王若筱灵巧地躲开了。她按下了视频播放键，才看了几秒，便得意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真有那天的视频呢，搞到最后，你不过就是个想空手套白狼的蠢货啊，林羽!”
    原来，此时他手机里正在播放的内容，根本就不是那天胡宇宙舔王若筱脚的视频，而是一段粗制滥造的动画片段。动画里，一只像是迪士尼动画里的卡通老鼠，正在一蹦一跳地前行着。
    “就这?”王若筱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看着这段动画，挑衅地问道，“我在哪里?胡宇宙又在哪里?”
    “你仔细看就知道了。”林羽这时冷冷说道。
    王若筱冷笑一声，继续看着动画视频。但是渐渐地，她盯着手机屏幕的眼神开始发生变化。当林羽手机里这段动画播放完毕后，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呆滞了，显得十分诡异。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是谁？我又是谁？”林羽问道。
    王若筱慢慢转过头，看了林羽一眼后，突然跪在地上说道：“我是你的奴隶王若筱，林羽，你是我的主人!”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刚才还是那么不可一世的王若筱，现在突然就像失了智一样，臣服于林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