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终于在一起
酒店奢华的ksize大床上,纯白的床单衬着少女绯色的肌肤似浮于冰山的玫瑰,分外瑰丽红艳。傅青玉意识还不清明,身体却已经在药性的催动下骚动起来。
被子早就被蹬在了一边,不久前左少卿亲自为她换上的睡衣被解开了多半的扣子,露出锁骨下大片雪中带粉的肌肤,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交叠摩挲着毫无预告的魅惑。
“好难受。”傅青玉蹙紧了眉头,紧闭的眼角源源不断地滚出泪来,艳丽的唇瓣胡乱地呢喃,“……妈妈……左少卿……好难受……”
温凉的肌肤覆在额头让她忍不住扭动着脑袋仰合而去。刚动了动,似触电搬地晃了晃脑袋,痛苦地缩回了脑袋,企图让自己远离这股舒适地温凉,“不,不行……夜睿不行,别人不行……”
眼泪成串成串地往枕头上砸,同时一滴有温度的液体掉在她的脸上。
“青玉,我是左少卿……”左少卿拢住她的脸,轻轻地拍了拍,温温地叫着她的名字。
明明已经没有什么意识的人,靠着最后一点本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左少卿凝望着她,浅蓝色的眸子仿佛溢出大陆的海洋,水晕溢在浓浓的眼睫上。
自突破人亡颠沛游离至今,留在他身边的都是至亲的人,都是对他有盼望的人。父母旧部、他施恩救下的……
唯有她,他什么都不曾给予过。
离开百慕大,站在世界金字塔的顶端,多少男女慕名而来,又有多少人铩羽而归。多的是寂寞的人,多的是贪利而来的人。
而她靠近他的理由那样简单,因为一张脸。从前也有人因他的脸而来,多数无功而返。她是持续最久的一个。
可能,因为她最年少,最无聊。毕竟她是一个花名在外无所事事的黑手党傀儡帮主。
他放任她不管不顾两年,她便徘徊在他身边不离不弃两年。
有人曾经为了接近他故意示好甚至不惜安排一出出英雄救美事件。而那种事如何需要他出手。他随行者众,随便一两人随从便可将人救下。
也曾有人故意制造伏杀,自己舍身相救,每每被揪出来后他便重惩罚,连累家族。从此,左少卿虽然至尊至贵,但多数明就里的也只敢远远观望,再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唯独她,她每每行动出人意表,也很中要害。
知道黑市与黑杰克有冲,便以身犯险进入黑杰克基地;知道他要查黑杰克资料,偷偷让人查了资料低价卖给他;她为找出黑杰克埋在城市的散落棋子,不惜一家家夜店酒吧打架……
她为他遍体鳞伤,却总在他面前笑得轻狂;衬衣永远雪白整洁,他知道衬衣下的身体缠满了纱布;她永远笑得没心没废,他却知道她转身就会接受青鹰高层的指责,为前途担忧……
所以,渐渐她入了他的眼。
在她一个个把黑杰克的人扔到黑市门口的时候;在她掌心满了纱布领着一群人推开夜店门张扬跋扈地说清场的时候;在她为拿到资料打得浑身是血在巷子里换上干净衣衫的时候;在她为了接近黑杰克努力把自己训练成佐薰替身的时候;在她嘴里咬着玫瑰趴在书房的窗外睁着眼睛巴巴看着他的时候……
他想,就是她了!
可是这个人,她对什么都没有长性,多年傀儡的生活让她变成了一个纨绔,让她不知道什么是爱。好在,这是一个重承诺的人。
所以,他开始引诱她。
怕她久追不得失去耐性,便在她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亲亲她,让她得到鼓励;等她兴致勃勃地再次展开攻势的时候,他便慢慢退去……他像一个钓鱼翁,慢慢地勾着她让她说出对自己一生的承诺……
现在,他知道他做到了。可是看着她缩着身子下意识逃避着碰触时却心疼了。
如果坚持对他的承诺,是要她付出这样大的代价,他宁愿她如以前一样无知。
但是总归,他赶上了。
她,是他的!
微凉的唇覆上她的,舌尖却怎么也挑不开她紧咬的牙关。
“青玉,我是左少卿……我要你,好么?”温柔的声音带着无限地宠溺在她耳边低喃着,“青玉,不要害怕,是我……”
少卿……
温柔的声音,温暖的触感,真的很像他呢。
可是,有个人,也跟左少卿很像的。那个人,是个坏人!
傅青玉挣扎着想要醒过来,想要睁开眼,可是眼皮好重,身体好累。她挣扎着,想要狠狠地掐自己一把,让自己醒来,可是为什么手一直碰不到自己的腿。
好辛苦,好辛苦……
她看不到他,怎么办?没有办法确认怎么办?
左少卿感受到身下的人动了动,转眸时却看到她的手指艰难地弯了弯。
蓝眸微眨,眼泪落在纯白的床单上染开晕色。
她在求证呢!
他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身侧躺下,在她耳畔呢喃:“我记得你第一次见我,在夜睿的莱茵居,你为得到墨玉与夜睿交换条件,保护左小右……”
“在z国,你以为我爱上左小右,在她失明时曾经劝我去追她。那时我笑你跟其他人一样,完全不懂我……”
“在z国时,你在我不易居偷偷住了好几个月,每天晚上偷偷吃掉我的点心,每天晚上偷听我给小澈唱歌,我记得你有一次从二楼跳下来,摔了我一只青花瓷……这一切,我让若森给你寄过账单,只为从此你我再不相见。”
“你还是以为我爱着左小右,不惜为她犯险,努力把自己练成佐薰的样子潜入黑杰克身边,我知道你为了特意在各个夜店寻找有大剑纹身的人;我知道你为了找黑杰克的资料找了私家侦探;我知道你为我受过很多伤……青玉,信我么?我是左少卿……”
左少卿娓娓道来,傅青玉的眼泪越流越急。
左少卿翻身覆在她的身上,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亲吻自眉心往下。
再落到唇边时,他轻松地挑开了微启的贝齿,舌尖在她的唇齿内寻找到她的。
“少,卿……”交缠着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