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下战帖
杨问是炎都杨家的大少爷,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在年幼之时就被衍门门主收为唯一的亲传弟子。而在之后,杨问在炎都之中也是屡建奇功,被授予“国之利刃”的称号。杨问虽然并没有刻意的宣传过自己的名头,可是这样的功勋也是能够在炎国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衍门在从前可是京都之中首屈一指的门派。就连炎都也要礼让三分。不敢真的和他们撕破脸。
可是就在几年前,有一个异军突起的司徒家,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已经将这个处在神话之中的衍门给超越了。只在于,司徒家有一个司徒阳秋。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衍门的杨问打压的死死的,根本不能翻身。以至于衍门门主外逃。衍门从此也是没落,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淡去了。
在那之后,司徒家从中获利,成为如今京都的第一大家族。成功的取代了衍门从前的地位,炎都也是只能暂避锋芒。
而如今,逃出京都几年的衍门衍君杨问竟然回来了,还在众人面前重新夺回了衍君的位子。这几乎都是众人没有想到的。杨问本身就是首屈一指的高手,如今强势归来,众人也不禁在心中嘀咕着他和司徒阳秋的关系。
墨殿
如今的墨殿也是气氛有些压抑,正主坐在上面的主位上,颇有些难以言表的冲动。
“谁能给我解释!这件事到底怎么一回事?”
司徒阳秋穿着一身优雅的手工西装,阴沉的问道。
底下的属下们也都是极为的不知所措,他们清楚这件事对于司徒阳秋来说意味着什么,他筹谋的一切都因为这一件事情有了毁于一旦的缝隙。这让他怎么能不生气。
“这,主子,杨问据说一直在锦州和云边活动。而且经常受我们的监视打压,不可能在这中间偷偷的赶回京都啊!”下方的司徒名也是偷偷的擦了一把汗。毕竟这个主子也是难糊弄的很。
“那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司徒阳秋眯着眼睛,危险的目光穿过底下每一个人,让人不寒而栗。
“据说,是尤总裁那里传回来的消息。”司徒名也是灵机一动,他清晰的记得,在之前,尤陈静手下的人潜伏到了杨问的身边。带回了杨问前往云边的消息。
“又是她!”司徒阳秋也不是傻子,也意识到了司徒名说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杨问是不可能中途从云边或者锦州赶回来的,那么就是一开始杨问就没有去云边,而是顶着温衍的名字来到这里的。所以说,“尤陈静!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
司徒阳秋也是悔不当初。当时他看到温衍的时候也是极度的熟悉,怎么料到他真的就是杨问?
而且杨问这次回来,还带着王家和衍门一起,就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这些事情。这令他无法接受。
“尤陈静等以后再处理。”司徒阳秋皱着眉头。“杨问这次回来,一定是要对当年的事情有一个了断。”
“如今我们是躲也躲不过去。”司徒阳秋恶狠狠的说道。“我们也只能给他这样一个机会。”
“给他机会?”司徒名也是摸不着头脑。
“呵!放心,即使给他这个机会,我也依旧能够从能力上碾压他!”司徒阳秋颇为自信的说道。
他自己在这些年来也是兢兢业业的训练提高自己的能力。如果单单看天赋,他相信自己和杨问是不相上下的。只是当初的杨问仗着是炎都麾下的家族拥有更多的好资源罢了。自己也是从中用计得到了炎都的混沌古册。所以论如今的等级高低,还不一定鹿死谁手呢。
“最近,京都不是筹办武功大会吗?就给他下战帖。”司徒阳秋冷笑着。“我不信,他会直接赢过我!”
“是。”司徒名也是行了个礼,出去考虑下战帖的事情去了。毕竟这个事情也是他们要做好的。要不然眼前这位主子还不一定要如何惩罚呢。
很快,一封战帖就从东城的司徒家送往了如今的衍门。
衍门之中。杨问也是在这里住了几天了。毕竟如今他继承了衍君的位置,住在这里也好方便处理事务。
只是如今,杨问还没有想要处理的事情,司徒阳秋就给他送了一份大礼。
“战帖?”杨问皱着眉头,底下的人也是一脸的茫然,毕竟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操作。
“这是司徒家送来的?”杨问倒是觉得颇有些好笑。
“对,”底下的人呈了上来。杨问翻开,发现这是一封有些华丽的战帖。镂空烫金,司徒阳秋到现在还在搞这些名头。
只是要邀请杨问在武功大会上一决胜负罢了,杨问也是没有什么可以忌惮的。“回吧,答应了,”
看来这武功大会,他是不得不参加了。
这样的事情也是在如今风声鹤唳的京都引起了轩然大波。司徒阳秋能够给杨问下战帖就已经够罕见的了,最重要的是杨问还接了!
就在不久之后的武功大会。司徒阳秋和杨问就要一决高下了。
而对于这样一个消息也是几家高兴几家忧愁。
王星澜自然不必说,杨问如今恢复了身份,王家有些人再也不能拿杨问的身份说事,这也使得小姑娘开心的不得了。
欧阳冰清也是在这里为杨问高兴,毕竟杨问的努力她也是看在眼里的。
杨问对于自己的身份此时也是注重宣传了起来,毕竟这样声势浩大,将来对自己胜司徒阳秋也是越有利。
他连夜联系锦州,叶空等人也是接到了杨问的消息,表示都已经知道了京都这里的消息。杨问长舒了一口气。如今的操作他也不清是对错与否。也只能迎接接下来的武功大会了。
窗外,月光也是正好。皎洁的月色撒下来。让杨问这里的窗户上都染上了莹白色的光芒。
杨问叹了口气,有些惆怅却无奈。他手中拿着那封战帖。闭上眼睛,似乎一切又像回忆一般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