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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活寡使我快乐 第149节

    毕竟这世上,还去哪里找真龙呢?
    但是过场也还是要走的,自从五行诛邪阵彻底闭合,四国败君王的聚生阵随之消失,这些本来缩在皇宫之中苟延残喘的皇帝们,又活过来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没了妖魔兽的致命危险,人们自然而然地开始了勾心斗角和权利争夺。
    不过这些事情,都和温蓉蓉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她拿着仙羽令,以十宫楼楼主的身份,带着南荣慎去海潮国,明着是选举四国至尊,实则是去会老朋友们!
    而且就算现在她的黄灵脉没了,可她已经在年初就开始到处捉了碧脑麟分批圈养在山中。
    她的灵器研制方向,开始趋于带毒的武器,人离不开争斗,离不开争斗,她的新武器,就不愁销路。
    更别提她手上还掌控着大部分的杀伤性强横的灵器,她现在依旧是四国最有钱的,谁也不敢惹的女人。
    而她身边还有了南荣慎这个杀神相助,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找她订货的多不胜数,这一次去海潮国,也顺带着做生意。
    不过她最大力支持的,自然是南荣元奚,最好的稀缺的灵器,武器,对于南荣元奚都是予取予求的。
    毕竟温蓉蓉知道,南荣元奚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他是那异世之魂读的书中的气运之子。
    而他现在,又不像原书中一样冷心冷血。他会是一位真正为国为民一心搞事业的至尊,他能带领四国,进入一个崭新的时代。
    不过不同的,便是他到现在,还是一个老婆都没有。
    温蓉蓉和南荣慎一路游山玩水,到了海潮国的时候,才六月中旬,距离推选至尊还剩半个月。
    他们一起在海潮国现如今无主的皇宫之中吃好吃的美食,喝皇宫中珍藏的美酒,现在这里,已经被南荣元奚暂时接管了。
    他们在皇宫最高处的角楼之上,席地而坐,放了一张矮桌,挥退所有的侍婢,三个人对酌。
    中途酒没了,南荣慎去取。
    温蓉蓉看着远处灯火明亮的海潮国街道,心生感慨。
    鱼傲天变成了龙傲天,龙傲天马上就要坐上至尊,那么根据异世之魂的记忆,她也没有看到书的末尾,但是在书评的剧透中,知道最后南荣元奚便是坐上了至尊。
    难道这书很快结局了?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温蓉蓉看着南荣元奚谪仙临世般,在夜色下简直发光的脸,问他:“其实我们生活的地方,是一本书。”
    温蓉蓉说:“一本存在于异世的书……我们在那书中,就像是话本子里面的人物,他们观看我们,我们或许,会有终结的那一天……我们的人生原本都是被规定好的。”
    这种言论,温蓉蓉其实和好几个人说过,大哥、母亲、二哥、包括南荣慎。
    但是他们都觉得她是胡思乱想,温蓉蓉从没有解释过她十几岁曾被夺舍的事情。
    这件事,就只有云无常和她知道全部。
    她本来以为南荣元奚也会觉得她是喝多了在撒酒疯,可谁料南荣元奚却说:“没有人的人生不会终结。”
    南荣元奚起身,走到角楼的栏杆边缘,看着下面灯火如星,他说:“你又怎么知道是我们存在于书中,而不是观看我们的人存在书中?”
    “谁能知道,谁又能保证所在的世界,所遇见的事情,不是被天道早就规定好的?”
    “孰真孰假……呵,”南荣元奚转头看向温蓉蓉,夜风带起他的白袍,让他看上去即刻便要羽化成仙。
    他面容平和,却眉宇间桀骜暗藏。
    他说:“我们谁也分不清。只要抓住手中真实,便够了。”
    他的话被夜风卷着送入温蓉蓉的耳中,她猛地打了个哆嗦,南荣慎正这时候回来了。
    温蓉蓉看着南荣元奚,心中敬佩油然而生。
    怪不得是龙傲天,思想觉悟就是高啊!
    而她这种卷入命运洪流的小虾米,真的就只需要抓住手中真实便好了。
    于是温蓉蓉笑着起身,跌跌撞撞地像个花蝴蝶一般扑向南荣慎。
    ——扑向她的真实。
    第111章 迎春vs白鲛
    迎春在海潮国彻底清扫之后, 带着白鲛回了莲梦宫。
    莲梦宫在庆光国一处山间,四面环湖,湖上满是莲花, 七八月份的时候美得如梦似幻。
    可惜现在已经进入了十二月, 莲梦宫的四周就只剩下干枯的荷叶跟秃秃的杆子。
    迎春带着白鲛被莲梦宫派出的船接进去的时候,还在琢磨着, 这地方好像也不错, 至少她现在见水就很亲, 这里养她的白鲛……应该也很合适。
    大部分时候, 白鲛都会让人忘了他的危险。
    就哪怕上一刻他还凶残地撕扯什么东西弄得满手都是血, 下一刻只要他闭上嘴, 遮住满口尖牙, 对着你勾起嘴角, 撩一下长发, 你就会忘记他可怕的样子。
    正如现在,他穿着一身迎春在路上给他买的纯白色夹袄, 领口还带着一点毛边,看上去是个纯爷们都绝对不会穿的那种样式。
    但是白鲛穿着, 毫无违和感。他那张脸,那头异于常人的白发, 还有他因为色泽浅淡带着些许空灵的眼神,能架得住任何样式的衣物。
    他像个雪做的精灵,乖巧地坐在迎春的对面, 随便迎春怎么看他。
    他纵容迎春很多类似的行为,愿意用各种方式去取悦她,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个非常完美的伴侣。
    他强大, 养眼,哪怕迎春到现在都不能确定白鲛知不知道什么是爱,但迎春能确定他绝对不会背叛,因为他的身体里,也注满了迎春的鲛人毒。
    变为鲛人之后,迎春也明白了这种占有欲多么令人迷恋。
    只是她到底是在这个世界上先做了那么多年的人,她跟白鲛很多地方,都是不一样的。
    迎春把白鲛带回了莲梦宫的第三天,在迎春和自己的师妹交接了宗主之位,然后就只离开了自己的屋子一小会儿,再回去的时候,她发现白鲛背对着门口,正在抱着什么东西吃。
    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间,她的殿里也没什么能吃,迎春打开殿门闻到了血腥味,心中猛地一跳。
    迅速跑到了白鲛的身边,看到了他半张脸染血,捧着她养了足足十来年的,再养养就要拥有灵智的莽,正在撕扯着,已经吃掉半个身子了。
    “啊——”迎春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殿内。
    她立刻冲上去跟白鲛厮杀,可是她从来都不是白鲛的对手,也绝对不如白鲛狠心。
    她咬开白鲛的脖子,白鲛甚至还在大口地撕扯吞噬那条蛇,面色麻木而冰冷,让迎春从头顶凉到脚底。
    “为什么!”她大声地质问。
    白鲛吃了整个蟒,肚子甚至微微有些鼓起,他用那带着血腥和碎肉的满口尖牙,对着迎春勾起一个纯良的笑。
    她拉着迎春的手,摸自己的肚子,看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引诱。
    迎春是吃了他的血肉变成的鲛人,是他的眷属。
    所以他们心意相通,迎春很快便明白了白鲛的意思。
    他见了迎春喜欢莽,便吞吃了它,自己和莽融为一体,这样迎春就会更加喜欢他。
    迎春被白鲛吓得当晚没有回屋。
    但是她谁也没敢找,她怕她和任何人表现出亲近,白鲛都要生生将那个人像吞吃蟒蛇一样吞吃了。
    她只是化为鲛人独自泡在她殿后的湖中。
    白鲛一身是血,干涸之后的血迹看上去非常地可怕,但是他没有洗漱的习惯,只是有些茫然地坐在殿内,等着迎春回来。
    他不会说话,但他能够感觉到迎春的情绪,他不知道为什么迎春会生气。
    她除了他之外,不能有其他喜欢的东西,这是白鲛的认知。
    任何生物都不行,除非那个生物能够强过他,吞噬他。
    夜凉如水,到了下半夜,迎春还是没有回来。
    白鲛闭上眼,寻找她的方位,很快便在后院找到了她。
    他走过去,在岸边将衣服都脱了,慢慢下水,化为原形,朝着迎春游过去。
    白鲛连哄是什么概念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迎春离开他的视线太久了,他不能忍。
    迎春趴在湖边,异化的身体让她在数九寒天,也不会觉得湖里冷。
    她闭着眼,却并没有睡着,她很生气,白鲛简直不可理喻,他怎么能把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蟒蛇给活活吃了!
    她决定绝对不轻易地原谅白鲛。
    月下湖面硕大的淡金色的鱼尾,自女子曼妙的腰肢下缓慢地在湖水中摆动。
    突然,鱼尾被一双苍白的蹼爪给抓住了。
    迎春猛地睁开眼,下一瞬那蹼爪一用力,趴在湖边的迎春瞬间便被拖入了水下。
    一白一金两尾鱼在水底厮杀,但声音丝毫穿不出这一片泛起涟漪的湖面。
    只有清辉映着的阴影在水下不断地碰撞,时不时有鱼尾甩出水面,拍散夜色的寂静。
    人家的小情侣吵架是吵架,但是迎春和白鲛从来都是动手,甚至是搏命。
    只不过鲛人的恢复能力堪称恐怖,况且白鲛的人族形象再怎么无害,他的武力值也是现如今这个世界,除了南荣元奚之外的顶级。
    他纵着迎春伤他,但一旦玩腻了水下游戏,便很轻易地制住她。
    他用强大的迷幻术将迎春包裹,哪怕迎春也是鲛人,知道他又在对自己用幻术,却也因为她是他的眷属,根本无法抵抗他。
    于是很快,迎春化为人形,被白鲛从后院的庭院之中自水中抱出。
    两个人长发全部散落,白鲛的湿发缠满他赤/裸的周身,在昏暗的光线之下,他看上去消瘦又邪恶,貌美到让人心生恐惧,像水中爬出的恶鬼,怀中蜷缩的是他在人间抢来的新娘。
    他慢慢地用他看上去根本无法承受重量的足,抱着他的新娘进了屋子。
    迎春又陷入了不能自控的幻术之中,她只能与白鲛抵/死缠绵,才能感觉到真实。
    她的屋子里面,是整个莲梦宫最华美的,最宽敞的。
    但是现在那张她过于奢华的大床之上,她被一双和她差不多纤细白皙的手指死死掐着手腕按着,半点挣脱的余地也没有,只能无助地揪着被子。
    屋子里所有的声音,都被一层透明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泡泡一样的结界给封住,这结界的主人,是连自己伴侣的一丝欢愉声音,都不愿意和这空旷寂寥的夜色分享的。
    第二天早上,迎春身上的痕迹因为她强悍的鲛人身体,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她睡姿非常难受,撑着手臂起身,就被屋子里的状况震惊了。
    床塌了,她之所以难受,是因为睡在了坍塌倾斜的床上,而屋子里到处飞的全都是被子里被撕扯出来的棉絮。
    帐幔横七竖八地塌着,一片凌乱之中,她身边的被子里,睡着一张极其无害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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