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两父子互相残杀
越是那么想着,杨慕瑶的心就更加不安定了,他们明显已经暴露了,还被夜隋警告了。夜擎宇这会沉沉地开口:“既然他知道了我们在皇朝,那便没必要掩饰了。”
几人开始慢慢地想着夜擎宇的话,莫不是想要和夜隋正面来了?
杨慕瑶眯了眯眼,寻思着片刻:“阿宇,你的意思是……”
夜擎宇:“见机行事吧。”
听着夜擎宇的话,几人又是一片宁静,现在他们已经不在暗处了,其实十分地被动,要是不扭转局面的话,真的很危险。
而就在他们沉吟的时间,夜云峰已经秘密来擎王府了。
“朕来是想跟你们说一下皇陵的事情……”因为来的急,夜云峰也没注意看大厅里面坐着的人,顿时愣了半响,“你们是已经知道了吗?”
有几个人夜云峰是认识的,倒是薄靳言他不怎么见过。
但他看着众人的样子,明显是在商议事情的啊,陡然之间,夜云峰的面上就浮现着尴尬的神情。
他刚才是真的失态了,没想那么多就急急的开口了。
为了掩饰着尴尬,夜云峰轻咳着一声:“你们知道就好,可有什么计策吗?”
杨慕瑶也看了几眼夜云峰的方向,随即缓缓的一笑:“陛下来了啊,快请坐。”
如今,他们几人是在同一战场的,自然的,也就是要一起对付夜隋的。
可其实,他们还不知道夜云峰是不是夜隋亲生的,这要是一个玩意的话,那他们岂不是就怂恿了人家两父子的互相残杀?
等着夜云峰坐下后,薄靳言就仿若是看出了杨慕瑶的心思一般,冷不丁防的说着:“保不准他就是唯一一个,夜隋的亲生儿子,毕竟唯一一个不被对付的人可就是他了。”
再加上现在皇朝的皇帝还是夜云峰,他虽然贵为太子的时候不那么讨夜隋的喜欢,但也没有受到重大的惩罚,还算是不错的了。
听着薄靳言的话,杨慕瑶微抽着嘴角,瞎说什么大实话。
就连夜云峰也微微地怔了一下,他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夜擎宇帮助过他,比较的信任夜擎宇。
夜陌许是一点也不想听到薄靳言这么煞风景的话,冷凝着一眼:“薄家主要是不会说话的就别说话。”
薄靳言却是一点也不在意的模样,讪讪地开口:“本座说的,保不准就是事实。”
几人:“……”真想把他的嘴缝上。
夜云峰也是沉沉的想过之后才缓缓的开口:“朕不是想理解他的行为,所以我也想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夜擎宇沉吟着一会,紧紧地半阖着的眸子散发着冷意:“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如今皇朝的皇陵被炸了,皇兄身为陛下,应当先跟百姓解释一下。”
听着夜擎宇说完,夜云峰也微微地点头:“你说的是,只是如今该如何公布这件事情,若是百姓认为是朕的过错,那岂不是……”
这件事的确不能就那么说了,毕竟皇陵也象征着皇室的威严,就那么被人炸了,百姓自然会认为是当今的陛下无能了。
杨慕瑶闻言,随即轻轻地挽着笑意:“这倒不是什么难事,陛下只需要对外说是炸毁皇陵的人已经被缉拿归案了,那不就堵住天下人的口了吗?”
“这……有谁能做这个替身,这可是死罪啊。”夜云峰说着,眉峰就紧紧地皱着了,没想明白杨慕瑶的话。
杨慕瑶浅浅的一笑,目光紧紧地看着他:“有人啊,濮阳烨不就是一个人好人选吗?”
濮阳烨?
夜云峰在心底思酌着半响,夜擎宇和杨慕瑶离开皇朝之前,濮阳烨就已经被流放了,这会再把濮阳烨牵扯出来百姓会相信吗?
似乎杨慕瑶看出了夜云峰的狐疑,继续眯着笑意:“陛下就放心好了,濮阳烨这会可是在皇朝的。”
“什么?”要说夜云峰不震惊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濮阳烨可是被重兵押着去流放的。
至于杨慕瑶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全都是因为那日戚铭阳来了擎王府,她特意吩咐戚铭阳去查的。
因为现在回想起来,她总觉得濮阳烨长得像阿宇不是偶然的,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扫视着夜云峰无比惊诧的神情,杨慕瑶继续说着:“至于原因,我还在调查,但是这件事情,一定和你的父皇脱不了干系。”
甚至,她心里还有一个怀疑,那便是濮阳烨和皇室还有关系。
这些事情交汇在一起,夜云峰的脑袋已经是一阵的晕眩了,完全没想到会有那么复杂的事情。
以此同时。
翁益从皇陵离开后,他就去见了夜隋,并且还是在皇宫的不远处。
翁益微微颔首着一下:“主人,皇陵已经炸毁了,而且我还看见夜云峰去了擎王府,您的猜测是对的,修罗主早就已经到了皇朝了。”
夜隋此时已经不戴面具了,肆意扬起的冷眸紧拧的抿着:“宇儿还是那么地精明,只是可惜了……”
沉吟着一会的时间之后,夜隋继续开口:“濮阳烨那边怎么样了?”
翁益眯了眯眼,稍显思酌:“这会萧于安应该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濮阳烨接回皇朝了。”
夜隋轻轻地敲击着桌面的节奏:“很好,就等着皇宫那边传出消息了。”
这几日,翁益一直跟在夜隋身边,他几乎猜不透夜隋究竟想要做什么。
但唯一知道的是,夜隋似乎对所有的事情都极其有把握,甚至全部知道一般。
沉吟着一会,翁益就看了夜隋几眼:“需不需要我做点别的?”
夜隋随即挥挥手:“不必,等人来齐了再说。”
现在,翁益唯一能笃定的是,夜隋已经将战场转到皇朝这边。
夜隋的余光慢悠悠地瞥视着翁益,森冷地皱着余光:“你的心思是不是还在你的那位家主身上?”
翁益骤然一愣,很快就垂眸:“不敢。”
夜隋凝视着他几眼,缓缓地冷嗤着一声:“最好是不敢,否则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