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完
chatper21「呃,你说那傢伙兽性大发之后把你牵去鸭川遛狗,放尿还有露出之馀就什么都没做了?」
「对。他在书店那边就直接让我高潮一次了,但当我说可以使用这边的厕所时他推辞了,接着就把我牵去鸭川;遛狗的时候看到我拿出护具他也没有任何惊讶的样子,很自然地命令我在草地尿尿──不过,当他兴奋达到极点,我穴口都已经被稍微撑开之后,他突然发神经用超快的速度自己解决,射在我屁股上。」
「……你有好好诱惑他吧?」
「做到这程度了你觉得呢?别小看专业的好吗,小妹妹。」
「……可恶。」
「这次又失败了?」
「我很遗憾,不过是的。这次我刻意在祇园祭人潮最多的地方让他控制我前后各一次高潮,然后把他带到那个『秘密基地』,但最后还是失败了。」
「你说乌丸手创馆旁边那个?」
「对的。虽然他这次明显比之前还要亢奋,大概是那附近的环境契合他的心境吧,你也知道那边爬上楼梯之后会看到怎样的景色。」
「大概这就是癥结点吧……昨天我才在那边榨了他两发。」
「所以这次的兇手是你?」
「年老色衰的傢伙就别开玩笑了。大概是选在同个地方这点有些问题吧,早知道昨天就换个地方了……可、可恶……」
──除了恐怖平衡之外,李君还计画着什么?
──你听过异地奔放论吗?
「我昨天可什么都没做,特意让他在临界点停下来两次。」
「但很遗憾的他还是坚持住了,」夏紫昀有些遗憾又有些窃喜的模样说着,「真是不甘心啊,这样明天你可就有得乐了。」
「乐个屁,学长进入发情期之后没把我的屁穴跟小穴都干肿之前他根本不会停下来,如果不是现在还有个一天的缓衝期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撑过来的。」李雨薇停顿了一下,「这次的情况?」
「漫画喫茶还能有什么情况?选了最大的包厢,外套底下只有一件衬衫,还刻意挑了一件光是走路都能看到臀瓣的裙子,前后都塞着,被他命令拿了五六次的漫画甚至还跑去柜檯借了充电器……但最后他只有干我的嘴巴而已,还没有射。」
「你自豪的诱惑力跑去哪了?」
「很遗憾的是即使我们给了他一个『重啟』的可能性,他心中还是比较在意你。老实说我很羡慕你,真的很想被他的肉棒填满啊……用机器高潮只会让慾望越来越满而已。」
「我相信你的努力,但你真的没有放水?」
「完全没有。事关重大,我不打算再设下陷阱坑他了。」
「我们这做法本身就是个陷阱了。」
「我觉得称之为计划会更恰当一些。下次轮到我的时候我再试试看吧,记得你说可以用一些激烈的手段?我会试试。」
──人类是一个很微妙的生物,当他们处于相对陌生的环境时很容易放飞自我。如果是留学生还不好说,但身为观光客的时候这个倾向会变得十分明显。
──听起来很有趣,先生能够多说一些吗?
「……能不能稍微离我远一点,这次失败的原因就是你身上的酒臭?」
「哎呀妹妹别这么说嘛,是你说过可以用些激烈的手段的啊,我只好下午就把他拉去喝酒了,自己顺便也来了几杯──但紫昀的意识很清楚唷,你别乱说。可是人家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
「……别哭了,也别装哭了,说说吧。」
「叁条那附近不是有间『酒的美术馆』吗?我从那个人那边得到情报之后就觉得可以利用,所以吃完蛋糕之后就带他去喝了。我还骗他说这边有提供酒之外的饮料,帮他点了抹茶牛奶栗子牛奶草莓牛奶──他全都喝下去了啊!那笨蛋没有很熟日文你又不是不知道。」
「长话短说。」
「他喝下去之后确实变得亢奋了,我以参拜为藉口把他拐去爱情宾馆大道那边说自己想要休息一下他也没反对,还特别挑了那些很色的房型,刻意装做自己进入发情废物模式一样在他面前疯狂自慰玩弄前穴后穴好几次,也装傻卖萌说自己不小心尿了需要玉成哥哥帮我清理……」
「……哥哥?」
「称呼而已,我也想这样叫不行啊雨薇妹妹。总之在他兴奋到极限之后我骑上去要直接放进来了,但他直接给我两个巴掌要我跪着好好舔……」
「我实在是不知道那傢伙有这么强的自制力。」
「他的意志有多强你其实很了解吧?我都有点好奇你为什么要设下一个对我这么优待的条件了。就算你那边疯狂榨精他隔天还是能生龙活虎,你明明很清楚他的性慾有多旺盛,你到底为什么要……」
「我不知道。」李雨薇对着夏紫昀的眼睛说了一次。
「我不知道。」这次是回过头,望着在抽菸的他。
我不知道。
最后是小小声的,低语呢喃着。
──在身为观光客的时候吃饭会比较大方,也莫名地比较能够容忍排队之类的事情,平常约束自己的条条项项也会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
──即使是那叁个人也是如此?
──不如说,他们叁个更会如此。
「我没招了。」
「这种话请发自内心表达出自己的洩气好吗?能不能把你的笑容偷偷藏好──不,能不能不要继续偷笑了?这样真的不对。」
「没办法嘛,照片影片都给你看了,他的前列腺液都已经流成那样了还是推开我跑去厕所尻了两发才出来,这真的不能怪我。」
李雨薇长叹了一口气。
「所以要进入最终环节了?」她说。
「毕竟时间算算也差不多了不是?明天天气晴朗着呢。」夏紫昀说。
李雨薇无奈地翻开了手机确认天气,而显示的结果如同夏紫昀所说还有自己先前确认的一样,明天是个再好不过的天气。而那个人也早就替他们做好了一切准备,订好了房间,准备好了车子。
「这场战争结束之后,我就要回老家结婚了。」李雨薇喃喃自语。
「真巧,这场战争结束之后我也要回老家离婚了呢。」夏紫昀笑着说。
蓝玉成完全弄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在他「失忆」之后的復健期实在是过于奢侈,一天李雨薇相陪、一天夏紫昀相伴,虽然说这样高强度的相处的确是痛并快乐着,而且很明显是快乐的部分佔了上风,但自己真的可以这样毫无自觉地接受这一切温柔的对待吗?自己应该要理所当然地沉溺于温柔乡吗?
答案是是的,同时也是不是。
他不管她们到底为什么要编织出这样一个「设定」,他也知道自己那所谓的「底限」根本可笑,那根本就只是为了自我满足,为了让自己身上的负罪感没那么严重。
他想要努力演出逐渐恢復记忆的模样,但只要他心里稍微有这个想法,那位「西园寺未知子」小姐总是会带着自带的音乐登场,替他看诊──言外之意非常明确,敢玩点别的花样我们就弄死你,你不在意自己的话就弄死她们。
他享受着这一切,但自己的心却也持续被撕扯,接近破碎。
但无论如何,他要做个了断。
在花火大会之后。
即使罪孽尽归吾身十分可笑,但他真的做不出其他的决定了──
蓝玉成找了个藉口留在大厅抽菸,让两女先上去房间。
他手上拿着一瓶咖啡牛奶,出发前那个人突然出现递过来的,他看封口很严实再加上自己确实很喜欢咖啡牛奶便没有多想,此刻正在一口菸一口牛奶,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万物和谐。
进到这家饭店的时候他差点再次惊呼「原来格雷都是真的!」但看到不起眼的小角落有着一条家的家徽之后随即释然──好吧,格雷都是真的,只是这个世界的格雷他妈的是个刚上高中的小女孩,然后她的主人是个拯救世界失败之后一天到晚想自杀的没人气作家。
他花了两叁根菸整理情绪,思考着看完花火大会之后自己该从何开口。
这饭店位置是特殊的,所以他们可以免去琵琶湖花火大会最痛苦的人挤人环节,在四点左右抵达饭店然后等待夜晚到来就行了,非常轻松。
他按下电梯,走到房间门前,按了电铃。
──应门的是两隻呈现迎宾坐姿的母狗。
他正烦恼着晚上该如何开口陷入稍微出神的状态,但两个女生却没有给他出神的机会,在把门关上后极其默契地替他将衣裤退去,然后两具赤裸的身躯就这样缠了上来。
虽然这几天也有过几次叁人一同出游,但他在那时候都特别老实听话,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蓝玉成隐约对两女的默契感到有些不正常,但他这个年纪即使脑袋再怎么精明小弟也永远先他一步举起,在最近的距离同时享受这种视觉嗅觉的官能体验顿时让他进入野兽模式。
他非常自然地要李雨薇蹲下来舔他的脚。
他非常自然地扯过夏紫昀的头发要她解释。
「因为是最后一天就有些放肆了,您不喜欢吗?」夏紫昀有些委屈地回答道。
这一切都很奇怪。
自己的身体状态跟心理控制似乎也出了一点问题,他感觉自己比平常还要狂躁一些──但当他出神的时候,两女似乎是害怕他生气各自努力用自己的身体部位讨好他,当那硕大的胸部在自己手臂上磨蹭时、当李雨薇像隻小狗把他的脚趾全部舔乾净时,他心中有了一个结论。
就最后一次的放肆吧。
虽然两女早已清洁过,但这并不妨碍她们想要再进行一次表演。
浴室很大,大到让人觉得荒谬的程度,即使叁人都在浴室也完全不觉得拥挤。蓝玉成小心翼翼地将温水注入她们的屁眼,一左一右,直到两个人都达到极限为止。
「在这里上出来。」
李雨薇有些犹豫,但看到旁边的夏紫昀神情自然地准备将温水排出她便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停下──两个人趴在浴室的软垫上,将屁股翘高,清澈的温水以强劲的方式喷溅而出。
蓝玉成满意地点了点头,庆幸自己今天喝的水足够多,但他依旧得花点时间冷却自己的兴奋状态。直到准备完成,他才要两人转过来,一开始他还有些苦恼该尿在谁身上比较合适,但这时李雨薇却主动将嘴巴张开,于是他不再烦恼。
他分别尿在两人的嘴里,然后要她们一人一边扶着,决定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能够沾染上他的「气味」。
胸部、阴部、脸……
他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一样,满意地点了点头,让她们将嘴里的尿液吐出,自己先走出浴室等待她们结束漱洗。
这房间果然不是一般的可疑。
虽然是第一次住进这么高级的饭店,但很明显这是一间「改装过」的房型,那些奇奇怪怪的大型装置说明了一切。似乎这时候又该吐槽格雷,但他想到那个家徽,又注意到全透明的浴室中两人已经准备完毕便不再多想。
看着无须命令便自己爬到他面前的两女,他顿时有了决断。
他低下身,将项圈分别套上两人的颈部。
「你去床上。」他指着夏紫昀说道,「你跟我过来这里。」
李雨薇顺从地点了点头,来到了大型的拘束架,x字的那种。
他将李雨薇固定上去,亲吻了她一下,然后神色复杂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抱歉。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她没有回应,只是看着──看着蓝玉成走向床上的夏紫昀,看着她舔弄他坚挺到发疼的肉棒,看着她欢快地接受他的巴掌。
「你打算怎么迎接你的『第一次』?」蓝玉成躺着问道。
「请您躺着吧。」她骑了上去,「但我必须和您承认一件事情,贱狗的屁穴还真的是第一次让男人的肉棒进入。」她认真地说道。
蓝玉成不介意这些东西,但他相信了。
然后李雨薇便看着夏紫昀谨慎小心地骑上他的身上,仔细地将自己的屁穴涂抹润滑并做了简单的最后扩张确认,然后便看到他的肉棒全数没入夏紫昀的屁眼里。
选择了女上位这点算是在跟我致敬?还是在调侃高学歷喜欢女上位的低能说法致敬?
但无论如何,李雨薇都相当清楚一件事──这样被肏干,一定很爽。透过这几天的影片照片、还有两人私下的交谈,她知道夏紫昀的身体比她更像是「调教过」的。那不只反应在技术层面,肉体的敏感度也是如此。
夏紫昀并不是随着时间推移对刺激感到麻木的体质,再加上内心对自己培养出的「小主人」无限认同,抽插没几下李雨薇便看到她发出了令人惊叹的愉悦叫声和哭声,用尽全力支撑身体才让自己没有立刻倒入他的怀中。
而蓝玉成木然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她高潮为止。
他等待了叁秒,给了夏紫昀一个巴掌,要她起身,牵着才刚刚迎来强烈高潮的夏紫昀到李雨薇面前。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他就是决定在这个地方,在这个位子,继续肏干着名为「夏紫昀」的一隻母狗。他像是随心所欲地选择自己要玩弄哪个穴口,又像是有所规律一样非得将一个地方干到高潮才转去攻击另一个穴。
全程都是后背位,屁股也被安置在一旁的拍子打到通红。
最后他将精液全数注入夏紫昀的屁眼里──在李雨薇的面前。
「我去清洗一下。」他说。
仔细地清理过后,他无视了全身瘫软无力但依旧坚持等待他踏出浴室的夏紫昀,走到李雨薇面前,替她解开枷锁,再次说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他毫无怜悯地打了她一个巴掌,并将鍊子牵在她的项圈,完全没有让李雨薇恢復血液循环的意思,径直将她牵到了落地窗之前的小床铺。
「格雷果然都是真的。」他看着这作用明显的单人床冷笑了一下,也终于算是正式把这句话开口说出来了。
「你过来,把窗帘拉开,趴在她下面。」她对夏紫昀说道。
「不──」李雨薇的拒绝没能说出口,她被塞上了口球。
蓝玉成非常自然地将旁边的拘束道具用在她的身上──简单的后背位,但却将她的手脚自由禁錮了,在夏紫昀的帮忙还有调整下这个过程并不复杂。
他抹了些润滑,直接将肉棒送入屁穴最深处。
李雨薇并没有被剥夺视线,而这房间的视野极佳,能清楚看见琵琶湖花火大会的表演,但这么大的落地窗,除了湖景之外还能看到更多东西──像是底下那群汹涌的人潮。
她疯狂地摇头,睁大的双眼流出了眼泪。她知道夏紫昀一直都有意识让他看到「高层的风景」,但当对象是自己的时候她才感觉到后方那人在这样的情境下有多么亢奋。
她害怕下面有人抬头往这里望,天虽然快黑了但毕竟还没全黑,即使知道这边很明显是安全的距离,但当她视线往外看到人群的时候她完全没办法认知到「这里是安全的」这点。
她高潮了。
在夏紫昀的面前。
在他的身下,在落地窗之前。被愉快地肏着屁眼,高潮了。
蓝玉成把她的口球取下,顺势打了她一个巴掌,而满脸鼻涕眼泪的李雨薇吐出的第一句话却是含糊不清的「我还要」。
「如你所愿。」
他再一次以同样的姿势进入了李雨薇的屁眼。
对方的反应也如他想定一样。
「对不起学姐雨薇的口水跟眼泪还有鼻涕全都流在你身上了,可是被肏干屁眼真的太舒服太爽了喔不可以又要高潮了哥哥求你了稍微休息一下──不行,太多人在看了,我好怕他们抬头看到雨薇下贱的样子,学姐求求你不要用那个眼神看着雨薇,雨薇知道自己很贱很脏,是一隻没用的屁眼变态母狗,不可以,不可以!又要、又要了──」
蓝玉成射精了。
在李雨薇的屁眼里。
他将李雨薇手上的拘束解开,心满意足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夏紫昀非常体贴的替她清理,适时地递出卫生纸,还亲了李雨薇一下。
他还有两个小时可以尽情释放自己的慾望。
「你,我要。」他对李雨薇说。
「你,我也要。」他对夏紫昀说。
他双手虚抓。
「──我全都要!」
蓝玉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去意识,但他是被广播的声音吵醒的──那是用来提醒琵琶湖花火即将释放的声音。他下意识想要用手去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被绑在x字拘束架上。
而两位女生穿着浴衣,并肩坐在窗前。
桃红色的。
深紫色的。
花火大会开始了。
「这样对他会不会太残忍了一些?」夏紫昀问。
「不会,他如果知道这个愚蠢的赌约绝对会爽到翻过去,现在就让他在那边参加花火大会吧,等等中场休息的时候我要过去弹他鸡鸡,反正他今天也绝对射不出来了。」李雨薇笑着说。
「……这样真的好吗?」
「凉花在『决战之日』到来之前又拉着我说了一堆大道理,什么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什么车到山前自有路,什么平安喜乐佛喜充满……总而言之,他这一个多月直到这天得到我的同意才愿意肏你,是我赌输了。」
「赌输了?不是故意输掉的吗?」
「闭嘴吧,学姐。时间差不多了,你来还我来?」
「我来吧。」夏紫昀笑着说,然后轻轻地开始吟唱着。
──あの日见渡した渚を今も思い出すんだ
──砂の上に刻んだ言叶君の后ろ姿
「等等等等,不要把我放在这边就强行进入结尾bgm啊!我也要看花火啊!」
夏紫昀似乎是有些于心不忍,走到他的面前。
然后把口球塞入他的嘴巴绑起来。
──はっと息を饮めば消えちゃいそうな光が
──きっとまだ胸に住んでいた
真美。她说。
是呢,真美。她说。
啊@e(u!(e()@!r!)(y,他说。
──无止尽的京之雪,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