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顾良生蹲下身子,松开她手里的帕子,那根粗糙的手指,直接在那玉璧上探寻。手指在贝肉两边的缝隙中钻入进去,里头一颗软绵绵的小珍珠正把守着大门。他肆无忌惮地拍了拍它的脑袋,它才正正衣冠站起来。那手指并没有在此处多加流连,沿着缝隙一路向下,来到了一汪清泉的出口处。哪里滑腻腻的,越是清洗,越是洗不干净,反而有更多的清泉涌出来。
顾良生望着咬着唇、眼中氤氲着雾气的宛秋,面上情潮澎湃,声音略显暗哑:“娇娇,外头似乎洗不干净,为夫进到里头帮你清理。”话音刚落,那根手指就像条滑不溜手的泥鳅似的,钻进了那蜜穴里。
此时的顾良生早不是那童子鸡,对宛秋的敏感处了如指掌。说是帮她清理身体里头的泥泞,可那手指却是直指某一处叫她无法自持的凸起。
“啊。”宛秋抓住他结实可靠的手臂,蜜穴猛地一收缩,整个臀部从水中露出来,向他迎去。
宛秋之所以被顾良生叫做娇娇,不光是她偶尔会同他撒娇,在两人意乱情迷的时候,她那娇声更是让人心尖儿发酥。
顾良生听见她的喟叹,心中的火越发炽热。见她如今眼神迷离,一副沉醉的模样,仿佛受到了鼓舞,狠命地往那处点去。
“啊……不要……不要碰了……人家受不住了……”话虽如此,但宛秋的手却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那白玉般的臀不断地迎向他,真是个小嘴不老实的热情小家伙。
既然她如此热情,顾良生自然不能叫她失望,他很快将她从盆中抱起,一把扯过旁边事先放置好的干的布帕,往她臀间匆匆一擦,将她抱到榻上。
方才那一拨快意忽然停滞,宛秋身体里的热度一下子就往下掉,颇有些不舒服,便夹紧双腿摩擦着。顾良生一双手流连在她腿侧,摸着那细滑的肌肤,便心猿意马地把脑袋埋入期间。
“娇娇,是不是很难受,来,把腿打开来,让夫君看看是不是馋的流口水了?”往日里宛秋这时候大概会有些娇羞,今日也不知是不是被方才花园里的事刺激到了,反而格外主动起来。
“娇娇的妹妹已经馋哭了,想要夫君的弟弟进来。”宛秋这般说着,一双手却没有停歇,一只手稳稳地勾在他脖子上,另一只手轻轻解开亵衣,里头纱兜下的椒乳若隐若现。那只小手如此还不满意,蜿蜒而下,亲自握了那弟弟,上下撸动,让它也流了口水。
她仰起头在顾良生好看丰润的下唇上亲亲啄了啄,眼波流转地问道:“夫君的小弟弟也馋了,这可怎生是好?”
“那就……开饭吧。”
最后一个字尚在嘴里的时候,小弟弟已经钻进了妹妹的芯里。
“啊……爹爹,你快些,娇娇要爹爹重重的撞进来。”宛秋竟然望着顾良生笑的妩媚,顾良生闻言,怔愣了几分,见她那促狭的眼神,这才明白过来。想要玩儿,他自然奉陪。
“是爹爹插的你爽快,还是你那没用的夫君插的你爽快?”顾良生故作凶狠道。
“爹爹,自然是爹爹。”
因为先前两人在园子里本就动了情。顾良生的凶器猛地插入,让宛秋只觉得舒服的脚趾都要蜷起来,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畅快。可是顾良生偏生不给她痛快,慢慢地抽插,撵磨,让她蜜穴空虚极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他重重地撞在他手指方才点到的位置,她想要再次体会那样欲仙欲死的感觉。
明明每次都是顾良生比她更迫不及待的进入,今日他是怎么了?
她有些不解:“夫君,怎么了?”
“爹爹想多爱惜你一些。”
可是此时的宛秋只想他狠狠的撞进来,那劳什子的温柔,谁爱要谁要。她现在只想他能像饿虎扑食一样将她吃干抹净。
不知道怎么,以往在施府看多了乱伦的场面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今日听了场春宫,却激起了她内心的欲望。原本她是想压下这样的欲望的,谁知道顾良生方才竟然那样撩拨她,让她欲火更胜,现在还说什么爱惜的鬼话,她都快要被欲望烧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