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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书库 > 穿越重生 > 我的老公是古人[古穿今] >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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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秦氏和宋国公倒是觉得这种味道闻习惯了也还能够适应。
    这会儿听秦氏闻起,宋嘉言就连忙吩咐一旁的宋海抱上一个榴莲去院子里打开。
    其实他今天在主院闻了半天的榴莲味,肚子里的馋虫也早就被勾出来了,之前他想着晚上要吃火锅,就一直忍着,这会儿火锅也吃完了,肚子里的食也消的差不多了,正好是吃饭后水果的好时候。
    宋海抱着榴莲走到院子里,看着面前这个满是尖刺的东西,一向聪明的宋管事竟然有些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最后还是杜夏走出来提醒宋海,让他顺着尖端的缝隙直接掰开,按照她的办法,宋海的手掌被尖刺刺伤了好几次之后,总算是成功的打开了这个榴莲。
    放在盘子里的榴莲果肉味道比之前更加刺鼻,宋国公这种原本已经适应了的人都直呼受不了,他看着面前摆着的那一块榴莲果肉,眉头皱得都快打结了。
    宋国公扭头看一了一眼宋嘉言,不确定的问:“这个东西真的能够入口?”
    宋嘉言毫不犹豫的用勺子舀了一大块果肉塞进嘴里,他眯着眼睛像是一只餍足的小猫,咽下嘴里的果肉之后,他才毫不犹豫的回答到:“榴莲的味道可好了,营养价值也很高,果肉软糯香甜,你尝一口肯定也会爱上它的,这可是从暹罗运过来的好东西,一般人想吃还吃不着呢。”
    宋嘉言这么说也确实没毛病,在庆朝要想吃到真正的榴莲,确实也只能驾船去暹罗找了。
    见一向挑嘴的儿子这么的地推崇这种叫做榴莲的水果,宋国公心里的那点犹豫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宋国公拿起盘子旁的勺子,舀了一小口果肉送进嘴里,仔细品味了片刻之后,他赞同的点了点头:“香甜顺滑,味道确实不错,夫人你也尝尝。”
    估计宋国公就是那种天生就能够接受榴莲味道的人,一口榴莲有点下肚,他就连忙催促其他人赶紧尝一尝。
    榴莲的气味确实不算太好,秦氏和清桃顾虑着自己的形象,一直都没有动自己面前的榴莲,一直等到宋国公以身试毒之后,她们们才对视一眼,犹豫着拿起了面前的小银勺。
    最后好奇心战胜了理智,秦氏和清桃都尝了尝榴莲的味道。
    秦氏吃完一块榴莲后又让贴身丫鬟给她装了一块接着吃,而清桃只吃了两口就放下了勺子,估计她是不能接受榴莲味道的那一拨人。
    其实听宋嘉言说起榴莲的来历之后,清桃就在心里希望自己是不能接受榴莲味道的那一类人了,这么珍贵的水果,想吃还得去暹罗找,她作为国公府里一个不受宠的小妾,要是喜欢吃的话,以后的日子恐怕就得在想吃却又吃不到的煎熬之中度过了。
    不过看着秦氏和宋国公对榴莲的味道接受良好,杜夏也就觉得满足了。
    明天晚上他们就又要回现代了,这次回去之后,至少又得等一个月才能回来了,杜夏就想着能让宋嘉言。多一天时间留在他父母面前尽孝。
    心里装的事情,杜夏今天在牌桌上显得一直都没有状态,浑浑噩噩的输了不少碎银子。
    深夜从主院出来的时候,杜夏扭头对一旁的宋嘉言说道:“明天我们不去泡温泉了,我这段时间太累了,不想坐那么久的马车去庄子上了,与其跑那么远去泡温泉,还不如待在主院打一天的麻将。”
    宋嘉言知道这不是杜夏的真心话,同样的他也知道她之所以会这么说,就是为了让他能够多一点时间和父母相处。
    宋嘉言伸手牵住她的手,站在给花树下,十分动情的说道:“小夏,谢谢你。”
    杜夏抬手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耳朵,低下头一脸羞赫的小声低喃:“你在说什么呢,明明该我谢你才对”
    要不是因为她的工作特殊,宋嘉言也不至于一个月才只能回家呆这么三天。
    杜夏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他临时改变的这个主意,让她成功的躲过了一劫。
    第三天他们在府里陪着秦氏打了一整天的麻将后,在晚上收拾好了东西就回现代了。
    走的时候宋嘉言和父母说过了,下次她应该要两个月之后再回来了。
    倒也不是杜夏下个月休不到假,而是他不想给府里的其他人找到自己回‘京城’的时间规律。
    加上他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正好要忙着考驾照,索性下个月就不回来了。
    这次回现代,宋嘉言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开口问宋国公讨要了那幅吴道子的寒梅图。
    上次杜雄华提起过吴道子的真迹送到拍卖会上后,至少能够拍到一亿美元以上的高价,这件事情宋嘉言就一直记在心里。
    宋国公原本是不想给宋嘉言太多高品质名画的,尤其是在听他说了想把送子天王图捐赠给杜夏那个世界后。
    然而宋嘉言实在是太擅长给人画大饼了,他也知道哪里是宋国公的死穴。
    他说这幅图他也不白要,虽然他要寒梅图确实是想要拿去卖掉,但是这可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老宋家的香火。
    这话一出,当时就把宋国公给气笑了,他单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问:“你明明就是惦记着我的宝贝,怎么就是为了我们宋家的香火了?”
    宋国公一脸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觉得自从‘穿越’的事情出来之后,他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了。
    然而宋嘉言表现得一点都不心虚,他拉了一把椅子在宋国公面前坐下,一副自己为宋家的香火操碎了心的样子说道:
    “这您就是有所不知了,小夏现在的工作特别辛苦,忙活一个月才只有两天时间休息,这是因为什么?这还不是因为她现在是在帮别人的医馆坐诊的大夫。”
    “我要你这幅画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想着把这幅画卖出去了之后,我手里就有钱了,有钱之后我自己开一个医馆,然后直接让小夏当医馆的管事,这样一来她不就能够清闲一些了吗?”
    宋嘉言摆出一副循循善诱的模样,继续说道:“您想啊,小夏闲下来了之后,我们俩不就有更多的时间相处了吗,只要我们的感情培养好了,咱们老宋家的香火是不是就不用愁了?”
    宋国公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沉默了好半晌后,才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他伸手拍了拍书房的桌子,用壮士断腕的语气和决心说道:“儿子,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只要能让我和你娘尽早的抱上大孙子,我书房里的这些宝贝你就随便拿。”
    表完态之后,宋国公还不放心的问道:“对了,你只拿一副寒梅图够不够办一家医馆?”
    国公府名下虽然有医馆,但是这些事情一直都是秦氏在打理,所以宋国公还真是不知道开办一家医馆需要耗费多少银钱。
    对于现在的宋国公来说,那书法再好,也是死物,哪有活蹦乱跳的大孙子来的重要。
    宋嘉言闻言大喜,他激动地搓了搓手指,试探道:“那您那副顾恺之的《斫琴图》……”
    宋国公大话说得爽快,等到宋嘉言真的问他讨要其他东西的时候,他又一脸十分肉疼的样子说道:“《斫琴图》可不行,这是你爹我的命根子,你要是把它拿走了,那我都等不到抱孙子的那天了。”
    孙子重要,宝贝也很重要,宋国公担心儿子真的惦记上了自己的大宝贝,当即讪讪的说道:“不就是想开一家医馆,那才用花多少钱,一幅寒梅图肯定够了,肯定够了……”
    就算是不够,他那里也还有很多普通的字画,总之就是不能动他心尖上的宝贝。
    宋嘉言看着老头子一副敢问他要画他就要立即厥过去的样子,心里也放弃了打《斫琴图》的主意。
    宋嘉言在心里劝自己:算了,见好就收,今天能要到一幅寒梅图就已经算是极大的收获了,他还是不要把人逼紧了,要是把老头子逼紧了的话,说不定连已经到手的寒梅图都要打水漂。
    毕竟——来日方长嘛!
    宋嘉言好歹还有一点良知,没有把自己的亲爹坑得太狠,他拿了宋国公一幅寒梅图,也回赠了一只喜鹊报时的挂钟给他,虽然挂钟的实际价值比不上寒梅图,但是只要宋国公舍得,拿这只挂钟去外面换一副幅名家画作也不是多难做到的事情。
    不过挂钟他是送出去了,至于宋国公,舍不舍得拿挂钟去换东西,这就不是宋嘉言考虑的事儿了。
    第72章 杀机、
    杜夏进房间之前, 还不放心的再次和今天当值的宋洲叮嘱:“大宋,你明天不要忘了帮我把水果给云儿和桃花、杏花两姐妹。”
    为了府里的人留下一个杜夏他们确实走得很匆忙的印象,她也没有时间把昨天晚上就捡出来的水果亲手送给她们, 只能让人转交。
    宋洲拍着胸口笑道:“姑娘你就放心吧,我肯会把您交代的事情办好的。”
    对于杜夏对自己的称呼, 宋洲也没反驳, 她自己说的, 他和宋海都姓宋, 她要是叫宋大哥的话不好区分两个人, 所以她叫宋洲大宋,叫宋海小宋, 这样一来就十分机智的解决了称呼问题。
    大宋做事比小宋靠谱这一点杜夏已经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中发现了, 她伸手拍了拍宋洲的肩膀, 道:“你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我们走了,下次回来给你们带礼物。”
    听她说要带礼物,宋洲忙不迭开口拒绝:“姑娘您不用费心给我们准备礼物,小的做的都是分内的事情。”
    杜夏过来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是已经给了他和宋海一次糖、一次水果了。
    那些水果糖宋洲的儿子和女儿特别喜欢,杜夏对他们也大方,足足给了一大捧, 细数下来得有二、三十颗。
    那些糖宋洲拿回家也没纵着孩子随便吃,他让妻子估摸着日子、四五天才给孩子们吃一颗, 平常大部分时间吃的还是市面上买回来的普通饴糖。
    昨天带回去的水果就更加不用说了, 那圆润通红的桃子、苹果和那个叫香蕉的奇怪水果, 味道简直是好得没边了。
    因为水果的数量多, 并且不耐放, 不能留着让家里的孩子慢慢吃,所以昨天晚上宋洲家里的所有人都尝到了这些水果的味道,那滋味确实不是市面上的那些水果可以比得上的。
    今天早上上工的时候,宋海还拉着他说呢,说那个叫香蕉的水果他家里那牙齿快掉光了的老母十分喜欢,连声说软糯香甜,所以他妻子都没有舍得给孩子,把两根香蕉都留给了老人。
    杜夏这次给宋海他们的水果最多,给桃花她们的最少,就是只有一根香蕉、一个苹果和一个桃子。
    两个小丫头在府里无依无靠的,手里拿着太多的好东西也守不住,少给一点让她们尝一尝味道,主要是杜夏为了感谢桃花给她绣的那方手帕,不然她都想不起还要送水果给两个小姑娘。
    杜夏想着云儿照顾她十分的周到和细心,所以给她的水果份量和宋洲他们是一样的。
    不过云儿不是家生子,据宋海说她是前些年灾年的时候从府外买回来的,也是签了死契的,听说这么多年她的家人也没有来国公府找过她,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
    这么多的水果就只有云儿一个人享用,也不知道对于她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交代完水果的事情之后,杜夏就和宋嘉言穿回现代了,回去的时候因为木床上没有堆着一大堆的东西,所以这一晚上她睡得特别的香甜,一觉无梦的睡到了天亮。
    古代这边第二天一早,秦氏就在府里放出杜夏和宋嘉言二人临时有事,离开京城的消息了。
    赏荷宴过去之后大长公主派了八个暗卫,日夜轮换着守在国公府外,所以很快就得了消息。
    陈静瑶坐在靠椅上,沉着脸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暗卫,脸色冷得都快要结冰了,她用听不出喜怒的语气问道:“消息准确?”
    皇室的人,身上最不缺的就是迫人的威严,暗卫垂头看着自己的膝盖骨,开口回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飘的:“是国公府采买的下人早上闲聊的时候说起的,应、应该是准确的。”
    暗卫的话还没有说完,几乎就立即感觉到屋内的空气随着自己的话冷了一些,他额头上的汗珠都快要滴下来了。
    暗卫觉得自己的舌尖发苦,他在心里替自己叫屈到:虽然这次是他们办事不利,没有把主人要的人盯牢,可是明明昨天晚上他们有四个人都守在国公府外,整整一晚上他们都没敢合眼,昨天晚上他们确实没有看到有人从国公府走出来,早上第一个从国公府里出来的还是送恭桶的杂役,怎么宋家公子和那个女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京了呢?
    暗卫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通呀,然而不等他把问题想通,在上面坐着的陈静瑶就怒气冲冲的抄起手边的茶杯砸了过来。
    随着‘啪’的一声撞击声,茶杯砸到暗卫的脑袋上,然后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陈静瑶破口大骂到:“废物!废物!你们这么多人,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竟然就这样让两个大活人从眼皮底下溜走了,本公主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暗卫先是被泼了一脸的热茶,随后又被茶杯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下,他都能感到自己的额头正在往下流血,但是他不敢伸手去擦掉,怕自己的动作会惹怒大公主,然后更加没有好果子吃,所以就只能任由自己的眼眶被鲜红的血液慢慢地盖住。
    陈静瑶的胸口因为气愤而急速起伏着,看着跪在面前的暗卫,她有心想要让亲兵把这一群办事不力的狗奴才都拖下去砍了,但是她又想到这一群暗卫的手脚功夫在庆朝算得上顶尖,留着还有用处。
    陈静瑶的怒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最开始的暴怒过去之后,她也能正常的思考了,仔细权衡过后,她还是决定暂时留他们一条命,她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瓷瓶扔在地上,她低头拨弄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珊瑚串珠,厉声说道:“这件事情就算了,你们回去继续盯着国公府,等人一回京城,就立即把人抓到我的面前来,要是再出错,后果就不用本宫多说了吧?”
    暗卫离开公主府后,才满心侥幸的松了一口气,昨天晚上他们让人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原本来公主府回话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今天不能活着从公主府走出去了,没想到竟然只捱了这么一下就全须全尾的出来了。
    暗卫伸手摸了摸怀里的瓷瓶,心下稍松,有了这一瓶药,他和同伴又能在这个毫无温度的世界多苟活一段时间了。
    要不是冯太后早年给他们这些暗卫都下了药,让他们不得不受制于拥有药物解药的人,冯太后倒台这么多年,他们这些见不得的暗卫说不定早就能够改头换面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相比于暗卫这边的步步杀机的日子,杜夏他们在现代的日子就要过得轻松惬意得多了。
    回现代的第一天,她因为起晚了,为了在上班之前赶到医院,不得不让老杜同志上演了一出激情飞车。
    杜夏忙着上班,宋嘉言就跟着杜雄华处理捐赠送子天王图的事情。
    这次回古代,他已经征求过父亲的意思了,宋国公听说在杜夏的那个世界,因为年代久远,很多古画古籍都不见了,心里也是十分的不是滋味,他是一个文人,对于那些名家有着深深的崇拜之情,打从心里也想让更多人知道自己推崇的名家风骨。
    捐献本来应该很好办的,一般的流程都是直接联系云市的博物馆,说明自己的捐献意图,然后直接等博物院的工作人员上门鉴定就行了。
    然而偏偏宋嘉言要捐献的是送子天王图,当时博物院的工作人员接到电话之后,还以为是有人玩恶作剧玩到博物院来了,当即就要挂电话。
    那可是吴道子的送子天王图,捐赠在电话里还言之凿凿的说自己手里的是真迹。
    真迹?那可是唐朝画成的,别的不说,纸质的画卷和字帖本来就难以保存,唐朝离现在都多少年了,得用多么精细的保存方法才能把唐朝的画卷保存到二十一世纪。
    而且别的不知名的画作就算了,市面上也确实又少量的作品流传下来,可是捐献者非说自己手里的是吴道子的送子天王图,这可是从宋代之后就从大众的视线中消失了的名画,现在流传下来的宋人临摹版,在大阪市里美术馆也是作为顶梁柱存在的。
    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耐着脾气,好声好气的问道:“这位先生,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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