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吃醋(h)
谢珣同永宁候府世女醉酒言欢的时候没料到蔚自闲会闯进来,这会儿她正香肩半露,被周边小姐们起哄着与一个清清秀秀的乐伎头碰着头。她们都喝了不少酒,见着乐伎面色酡红,对小郡主仿佛有情一般,都起着哄要她今夜收了他。
就在此时,蔚自闲闯了进来。
那群姑娘也是醉得厉害,见到这个长身玉立的温润少年,还道乐馆换了口味,那位世女更是伸了手要摸他的脸,神色痴迷:“秦楼何时来了这么个俏公子……”
冷不防她的细腕被另只手扼住,那手的主人正是方才还醉着的昭平郡主。
她此刻神色淡淡:“世女慎行。”
女子身子颤了颤,酒也醒了几分,虽清楚谢珣有意拉拢自己,但也明白了这男子定然与她关系匪浅,便收回了手,讪讪笑着:“竟是醉糊涂了。”
蔚自闲面色阴沉,自看见她的那一刻开始便心中妒火焚烧,望见她的柔嫩肩膀被男子握着,额头与他相抵,说不出的柔情蜜意。他眸中透出冷意:“这便是你说的有要事么?”
不等谢珣回答,他便转身离去。少女脸庞还有些微红,见他毫不留情,只得慌忙拉上衣衫,匆匆忙忙地追出去。
临走前,还打了招呼:“你们玩,都记在我账上。”
众人神色古怪地目送她离去,不久后爆发出笑声,揶揄小霸王似的昭平郡主竟轻易被个男人拿捏了。
谢珣赶在街口拐角处追上他,心里清楚他脚程快又会武功,若不是可以等他哪能追得上。
她拉住他冰凉的手,语气有些焦急:“你……慢点!”
蔚自闲面容冰冷,觑她一眼露出冷笑:“慢点可就瞧不见郡主这香艳场景了。”
“……”谢珣喘了口气,心里心虚,有些沙哑地开始解释:“那位是永宁候府的世女,他们家向来中立,我想与她打好关系……”
见他虽面无表情,但不似要甩开他的模样,便继续道:“她最是喜欢玩闹,方才就是闹了一通,并未有什么的。”
蔚自闲气急,额头青筋暴起:“闹了一通?你们都要嘴贴着嘴了?!”
谢珣慌道:“一个应酬罢了,你别生气了……”
他抿着唇,月光的影子照在他的脸上,竟有丝丝脆弱。谢珣心软了软:“我心里全是你的,蔚郎。”
她头一回承认自己错了:“我错了,定然没有下次了。”
她握着他的双手,想捂暖他。蔚自闲面容似有松动,但他只是瞧这里并不偏僻,偶有行人还要转头好奇地望着他们。他挣开她的手,转身要走。
谢珣扑上去,搂住他的腰身,委委屈屈:“蔚郎!”
蔚自闲叹了一口气,带着她走往小巷深处。
小郡主缠人得紧,见他仍在担忧附近是否有人,便娇娇地缠上他的颈脖,嘟起红唇去亲他的嘴。
蔚自闲微微避开,心中仍有气:“阿寻!”
谢珣听了,心下一喜,晓得他谅解了她。便移到他唇边,去咬他的嘴角,喃喃:“蔚郎,我真的错了……”
软玉在怀,声音又娇嗲,她的脚又嫌不过瘾般蹭着他的腿窝。她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鼻间,叫人如痴如醉。
蔚自闲几乎立即有了反应,但此处是大街上,他便捧着她的脸,狼狈地转过去:“别闹了。”
谢珣不肯松手,趁此机会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我不闹了,你带我回府可好?”
……
两人一进屋便吻地难舍难分,蔚自闲心中带了气,嘴上力气轻不了,一口咬得比一口重。
谢珣娇娇地叫着,怨他:“疼呀。”
他冷哼一声,紧接着放离了她的唇,两人之间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来。
小郡主又不满意,急急地抬起头要亲他,她还没亲够呢,他怎么就走了呀。
蔚自闲伸出一根手指,想按住她的嘴,冷不防伸到了她口中,瞬间就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
谢珣迷蒙着吸了两口,意识到是他的手指后又轻轻咬了一下。他正要拿出来,她却已经舔了起来,红舌包裹着修长的手指,舔得上头布满了她的口涎,淫靡不已。
蔚自闲喉头上下滚动,他也渐渐干涸起来。他拉下她的衣衫,复又露出那小小肩头:“方才就是这样露给他看的?”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谢珣连连摇头,正要吐出手指解释,他却变得狠厉起来,又加一根手指,在她口中抽送起来。
谢珣来不及吞咽,嘴角便流下许多银丝。今日的他许是因为吃醋,人粗野了许多,但……却又不一样的滋味。
她脸颊泛红,眼睛娇媚地横他,双腿也缠住他。
蔚自闲被勾得小腹发紧,他另只手解了她的衣衫,立时,一副莹白如玉的身子映满双目。
他垂着眸,低头去咬她的两只小乳。他这次下的劲儿太重,又啃又咬,不一会儿那两只可怜乳燕上便满是红痕。
他又将乳尖含如口中,用牙齿细细地捻,激得身下少女娇吟一声。
他们二人早已偷尝禁果,谢珣也知晓那事的销魂滋味,此刻身下已是如同失禁一般流出汁水,不住地磨蹭着他。
少年郎勾起唇,不似往常的温润模样,倒是带了些痞气。他收回那只手,捏住她的下颚,问:“可好吃?”
谢珣眼角微红,止不住的羞意,微微哼声:“嗯……”
他解了腰带,露出精壮的身体来。不消一会儿便将自己的胯下之物递到她嘴边:“吃。”
谢珣从未给他口过,到底是身份尊贵的皇女,不愿伏在男人身下。但今夜她着实理亏,便不甘不愿地低下漂亮的脖颈,张开小口舔了一下。
方才一下,蔚自闲便哼出了声。他今夜妒火中烧,不大清醒地做出这事,登时便有些后悔,想撤了阳物,哪知少女一把抓住,面容倔强地含入口中。
那一根实在太大,将她的樱唇撑成一个圆形。阳物愈发胀大,他此刻舒适至极,上面这一处竟是叫他险有射精的欲望。
他低头看她,见她眼角带泪,极委屈地被他压在身下,当即心下不忍,立刻捞起她,亲亲她的唇:“是不是吓到你了?”
谢珣捶了捶他的肩,声音里带着哭腔:“撑死了。”
蔚自闲身子僵硬了一瞬,暗叹她实在勾人,便探下身去,双手拨开两瓣贝肉,露出里头的粉嫩小缝。
那处正潺潺地留着花液,遭了男子的靠近,更加粉嫩。他靠近过去,高挺的鼻子顶着花核,嘴唇印上她的小穴。
“啊……”她喘了一声,两只小脚在他肩头乱踢。
他伸出舌头,顶入了那个小缝。花壁挤压着他的舌头,里头不断渗出水儿来,皆被他吞咽下去。
他如同交合一般舔弄着她的花穴,手指掐着她的大腿根,印出红痕。
他舌头不长,然而她里有那个点实在太好找到,仅仅被顶弄几下,她便颤着臀泄了。
蔚自闲来不及吞咽,一些香甜花液留在床铺上,他颇带着邪气地擦了擦嘴角,掏出自己的巨大一根,趁着她身体仍在余韵中,直直插了进去!
谢珣眼神涣散,花心处忽然插入一根利刃,便又忍不住瑟缩,竟是敏感至极,才刚进来便又小小泄了一回。
他喉头发出闷笑,似赞赏般摸了摸她嫣红的脸,低声道:“乖阿寻。”
既然已入甬道,他便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怕她不得趣,一边插还要一边咬她小腿软肉。
她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抓着他的头发轻叫。
蔚自闲双手抽空去摸她的乳儿,一下重过一下,直掐得上头仿若变形一般。肉根撞得太重,两人身子相交,发出啪啪的声响。
他向里开凿,誓要入到最深处。俶尔顶开一个小口,龟头立即被温暖包裹,他脸色忽变,慌忙退出一小截,想是撞见了她最柔软的地方。
他急急喘了几声,便又拧着眉肏了起来。谢珣啊啊叫着,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穴内不住收缩,他便晓得她又要来了。只好扶着她的腿,下了狠劲儿不断入。
终于,又顶入那温暖小口。他重重抽插几百下,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激射出一股浓厚的白浆。
身下少女亦是浑身发颤,尖叫着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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