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四章 召见
可万大海毕竟是受忠于太后,因此即便面前的人是九五之尊也依旧保持原有的态度说道:“抱歉,皇上,这是太后的旨意,我也没办法不服从,所以还是请皇上暂且回吧,等太后有传召了,皇上您再来也来得及!”“你找死?”李云泽眼睛微微一眨透着一丝杀气。
不过索性陈福上前及时劝阻道:“皇上莫要动气。这里毕竟是太后的地盘,皇上如若在这闹事的话,那明显是不给太后面子,到时候撕破脸咱们大家都难看的。”
“你究竟站在哪一边?”李云泽哼了哼,显然对于陈福的劝解有些排斥。
陈福则耐心地说道:“奴才自然站在皇上的角度做考虑的,不过您也得换个法子想一想,太后毕竟也是皇上您的娘亲,即便是有意为难小主,但看在皇上您的面子上,多少也会有些收敛,因此皇上大可以放心,奴才担保小主不会有损伤的!”
“你担保有用吗?”李云泽可深知太后的脾性,所以才会显得如此担忧。
不过再揣测了一下陈福的话,有那么些道理,太后如若真要找人出气的话,先前的寿宴上就已经动手了,绝对不会遗留到此的。
所以李云泽也只好耐得住性子,无奈的告知万大海:“太后,一旦结束了就立马回禀我!”
万大海点头表示了应允。
虽然在门外李云泽急的不行,但是房间里的陈安宁倒是显得无比的冷静,与李云泽起了鲜明的对比。
上方的太后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之后,用一种诧异的眼神望着陈安宁说道:“看样子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嘛?”
面对此语,陈安宁倒是显得不以为然道:“太后既然要召见我,想必是有事情与我谈,既然是正常的谈事,我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对于这点。太后很不自然的笑了起来:“有趣当真有趣。”
陈安宁反问道:“不知太后觉得哪里有趣呢?”
太后放下茶杯随即表态道:“哀家觉得你真的很不一般。方才在宴席之上,你应该知道。我为维护罗香香所做的那些事情。”
面对此番话语,陈安宁倒也不避讳,立刻表态道:“自然明白。”
太后甚是不解道:“你既然已经明白为何还要处处与我作对,硬是一点面子都不肯卖给哀家?”
面对太后的指责,陈安宁不以为然道:“太后,您这话说的让我实在是费解。”
“为何?”太后同样困惑的询问道。
陈安宁解释道:“先前我在宴席上也与太后您说明清楚了。罗香香可是抱着要我死的想法来陷害于我。我怎么可能还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饶恕她一条命呢。若是如今被害的人是太后,太后难道也会如此的宽宏大量不成?”
“你放肆!”面对陈安宁这方言语,太后脸色骤然一变,显然对她所说的话相当不满。
陈安宁则顺势说道:“太后会为一句话就波澜大怒,那可想而知。在太后的心里同样容不得沙子,既是如此,太后又为何要我去接受一个将要害死我的人呢?我想太后应该也明白一句俗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好你个丫头,嘴巴够伶俐的。”
“一般般吧,如若太后您没有其她什么事情的话,那就恕在下不能奉陪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处理,太后告辞!”
陈安宁说着就要准备离开,不过在陈安宁快到门口之际,太后倒也很干脆地说道:“陈安宁,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亲生母亲是为何而死的吗?如若我没猜错的话,你来皇宫目的恐怕也是冲着这一点吧!”
太后的话让陈安宁瞬间愣住了,同时皱起眉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后伸直微微后仰,带着一抹从容的口吻说道:“就是我表面所说的,刚才看你拿出那玉坠的时候,其实我就很清楚你是想借此来找到你身世的秘密,我说的可有错?”
陈安宁随后回答道:“自是没有。”
太后又立刻作出补充:“既然如此的话,现在你是不是能够冷静下来,听我好好的说说话呢。”
陈安宁深吸一口气后,便转身向其询问道:“好,我陪您好好聊聊。”
太后盯着陈安宁看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展露出了笑意:“像,真的太像了,难怪我第一眼看到你有了一种错觉了。”
“什么错觉?”陈安宁皱眉,显然对于太后的话不是很理解。
太后捂嘴一笑道:“自然是将你误以为是你的母亲啦。”
陈安宁听太后用随意的口吻说出这番话,内心其实很是不爽,但却碍于地位的悬殊,倒也没有直接爆发出来,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即询问道:“太后,你有什么想说的大可以明言,不用再旁敲侧击的说其他一些废话了。”
太后鼓掌笑道:“不愧是她的女儿,说话耿直爽快,挺好的。”
陈安宁对于太后的吹捧,并没有多大的在意,而是眼帘一掀,很是不满的说道:“太后,我说了,咱们还是直入主题的好,不要过多的说废话了,我没什么兴趣听!”
太后嗤笑道:“想必你应该也见过魏太妃了吧?”
“是!”陈安宁没有半分犹豫,当即点头应下。
“嗯,既是如此,那我也就不隐瞒了,你的亲生娘亲,是我下令处死的。”太后不紧不慢的说出这句话。
陈安宁听着,一双眼睛顿时爆凸起来,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瞪着太后。
太后对于陈安宁这种仇视的眼神似乎也不以为然,依旧用一种相对平稳的口气说道:“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哀家,你娘亲死是必然的结局,谁都没办法改变的。”
“是不是在你眼里,别人的性命就犹如蝼蚁?”陈安宁直接反问道。
太后随意的摇头答道:“其实吧,也不是哀家非要她死,只是这一切是顺从皇室传承的规则而已。”
“什么意思?”陈安宁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