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骗子
薛平走过来攥着李瑶的手,沙哑道:“我看他们两人也挺般配。”李瑶嘴角似有若无的轻笑着:“驸马说你与冷鸢甚是般配,不若回府本宫将他送与你了。”
春花刚刚起身的身子迅速弯了下去,跪地道:“公主,莫要再打趣奴婢了。”
李瑶不再言语,牵住薛平的手,身前丰盈紧紧贴着他的胳膊,小心言语着:“那可是朝内官员巴结我给我送的面首,将他送人是不是不合适?”
薛平被她酥软的身体,娇媚的嗓音弄得浑身僵硬,待回过神听明白了她话语中的意思,气恼地捏住她的臀部,两指紧紧捏住,惩罚似的不肯松开,在她耳边低声呵斥道:“春花跟你多年,若是她喜欢,一个面首又如何,更何况那种无趣的人陪着你身边看着也是碍眼。”
李瑶状似认可地点头,趁其不备迅速亲了他的脸,头靠着他的肩膀轻声道:“本宫不觉得碍眼,不过驸马要是觉得碍眼,本宫倒也觉得可以。”
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的他的手背,酥酥麻麻的触感勾得她浴火腾腾,这样的长乐是他不曾见过的。
李瑶仰起头看他,对上他宠溺地眸光,眸中波光流转:“为何心悦本宫?”
憋了许久的话,还是问出来了。
明明当时他是不乐意的,就算是现在,他也大可不必娶了她。
薛平的眼睛一刻也无法从她的眼睛中挪开,她一双水眸直勾勾地瞧着他,妩媚妖娆的脸上也有着少女的清纯。
他的长乐,真的长大了。
薛平心软得一塌糊涂,贴近她,亲吻着她魅惑人心的眼眸:“大概见公主盛容第一眼,臣便有了这心思。”
李瑶抬头,掀了掀眼皮,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他的驸马,会撒谎了。
她没说话,与他对视,缓缓垂下眼帘,不动声色道:“刚巧,本宫也是,从见驸马第一眼,本宫就垂涎你的美色了。”
薛平抬起她的下巴,声音黯哑:“长乐,你不开心。”
李瑶嘴角翘起,笑着在他脸上亲了口:“驸马心悦本宫,本宫怎会不悦?”
薛平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受,能明显感觉到她不高兴,她好像不喜欢听到他心悦她。
昨夜说过以后,她的眼睛里就是这样的神情,伤感。
狩猎场上,李瑶与薛平共骑一匹,皇帝笑着打趣道:“大臣们的折子里可总是说朕的皇妹与都尉关系不容,简直一派胡言,这不是好的很嘛!”
苏媚儿看了眼两人,嘴角苦涩一笑,迎合着皇帝的话:“长公主与驸马天作之合,还是皇上的圣旨下得好啊。”
李瑶亲昵地往后靠了靠,明媚的笑挂在脸上:“皇兄与媚妃更是良配,骑射之术,苏姐姐还是很厉害的。”
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皇帝欣喜道:“瞧着没,是只狐狸,谁能射中朕便赏赐黄金千两。”
最后狐狸是被冷鸢射中的,苏媚儿是被薛平救下的。
李瑶骑马而来时,看见苏媚儿靠在薛平肩头,肩膀血液涓涓,她觉得浑身的血液在逆流而上,手指冰凉,浑身僵硬得动不得半分。
不远处皇兄的声音渐近,李瑶慌得下马抱住苏媚儿,撕下身上衣物缠绕着肩膀上的伤口。
被她推倒在地的薛平刚想解释,她怒斥道:“闭嘴,你一个都尉竟敢与妃子这般,你不要脸本宫还要!”
狩猎因苏媚儿不慎落马结束,李瑶当即骑马回了公主府。
回去的路上,李瑶的耳边反复出现驸马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不过是个骗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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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点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