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第二百六十九章实力护妻
闻言,简慎之眸子里的光芒一凛。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攥成了拳头,眸光一闪,他沉下了声音:“爸,我跟暮暮早就已经领证了,要是你真的觉得她配不上我,那我就跟她一起离开这个家。”
他铁青着脸,用力咬了咬牙:“萧家之前不是不承认有萧暮暮这个女儿了吗?那爸也可以不承认有我这个儿子。”
他的语气平常,似在叙述着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但是这番话却将简父气得不轻,隐隐泛白的唇不断的颤抖着。
“混账东西!”简父拍案而起,气急败坏得用手指向了简慎之,一双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简慎之用力的将涔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见到他这个样子,简父的脸涨成了青紫色。
一扬手,他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他用力的在书桌上拍了一下,喘息的速度有些急促:“简慎之,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家都不要了,是不是?”
“爸,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也是你逼的。”
“好!”简父怒极反笑的哼了一声:“你现在翅膀长硬了,所以不把我这个爸放在眼里了,是吧!”
简父怒火中烧,但是简慎之却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淡淡得瞥了他一眼,径直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简父吐出了一口浊气,一把抓住桌上的笔筒朝着他砸去。
简慎之一侧身子避开了,笔筒砰一声得撞在了墙上,接着又被弹开了……
他眯了眯眸子,朝着滚到脚边的笔筒看了一眼,径直离开了。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萧母抱着已经睡着的小嘉泽坐在沙发里。
一见到简慎之,她立刻就迎了上来,语气里带着掩饰不去的担忧:“慎之,你又跟你爸吵起来了?”
目光落到了小嘉泽的身上,简慎之脸上的表情顿时柔和了不少。
轻手轻脚的将小嘉泽从简母的怀里接了过来,简慎之朝着楼上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妈,你上去陪陪爸吧,我先回去了。”
简母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简慎之已经抱着小嘉泽离开了。
看着他脚步匆匆的样子,简母的眉心微不可闻得蹙了下。
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简母摇头叹息了一声,缓缓得朝楼上走去……
书房里,简父已经气急败坏得将架子上所有的书全都扫到了地上。
他将一只手扶在书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眸子里忽明忽暗得闪烁着怒火。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简母叹了一口气,缓缓得从外面走了进来。
站在简父的身边,她伸出手替他顺着气,嘴里絮絮的道:“刚才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怎么又跟儿子置气了?”
不提起这个还说,一说到这个简父的气又不打一处来了。
“都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推开了简母的手,简父白了她一眼。
伸手朝着门口的方向一指,他质问着道:“你知不知道简慎之刚才跟我说什么!他说要是我们不同意他跟那个萧暮暮的话,他就要跟我们断绝关系!”
“什么?”简母难以抑制得发出了一声轻呼,踉跄得往后倒退了一步。
简父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粗声粗气的问道:“那个孩子呢?现在在哪里?”
提及嘉泽的时候,简母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的。
纠结了半晌,她用力咬了咬唇,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慎之走的时候,我让他把孩子带走了。”
“你……”简父抬起手用力的在大腿上拍了一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你瞧瞧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简父这个样子让简母的心里也颇不是滋味了起来。
“我怎么了?”简母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抱怨着道:“我本来就不同意你偷偷的把嘉泽带回来,现在你都已经跟儿子闹成这个样子,要是再闹的话,难道你真的想要他跟我们断绝关系吗?”
简母的眼眶里噙着细碎的眼泪,就连鼻腔里也带着若有似无的哭腔:“我告诉你,我跟你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抛下了一句话,简母转身走了出去。
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简父有些恨恨的用拳头在腿上捶了一下。
随手抓住手边的书,简父用力的朝着窗口砸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消弭了心中的怒火……
此时另外一边,当简慎之抱着小嘉泽进去的时候,萧暮暮正来来回回的在窗前踱着步子。
一见到两人,她立刻迎了上去,紧紧得将小嘉泽搂在怀里,有些喜极而泣了。
大概是被萧暮暮抱得有些不舒服,小嘉泽皱了皱眉,发出了一声叮咛。
“暮暮。”见状,简慎之伸出手轻轻在她的后背上拍着,低声的劝了一句:“嘉泽已经睡着了,你别把他吵醒了。”
“嗯。”萧暮暮轻轻点着头,手忙脚乱的用手背拭去了脸上的眼泪。
瞠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她小心翼翼得将嘉泽抱了过来,一只手轻轻在他的后背上拍着:“我把她带回房间里去吧。”
萧暮暮抱着嘉泽上楼之后,客厅里就只剩下简慎之和欧阳宇两个人了。
“你是怎么说服家里的那个老顽固的?”欧阳宇懒洋洋得打了一个哈欠,望着他的眸子里带着丝丝疑惑。
虽然跟简父接触得不多,不过他可是很了解简父的个性——硬邦邦得就像是一块石头一样,想要说服他可绝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这一次简慎之能够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把嘉泽抱回来,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说服那个老顽固的。
眼波流转,简慎之勾着唇微微一笑:“我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同意我跟暮暮的事情,那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吧。”
涔薄的唇一掀,简慎之的这番话说得甚是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