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因果循环终有报
谭栀子吼出来以后就看到了沈伊人了，这些天她一直躲着不出来，不阻止李晋商虐她，如今她就要她生不如死，对着沈伊人就狂笑“你此生样样都比过我，却在养孩子这事情上彻底输给我了，没错你女儿就是我丢的，我就是要让你给我养女儿，让你当冤大头！李囡囡根本就不是养女，她就是我和李晋商的女儿，不信你可以去做dna啊，哈哈哈哈！”李囡囡趁着人给她送饭的空档，偷跑了出来，她本来想质问父母为什么要关她的，结果来到大厅却听到了姑姑的声音。
她是李晋商的女儿？她根本就不是养女，而是李家的亲生女儿？
幸福来得太突然，李囡囡被关几天的郁闷瞬间就消散了很多，姑姑是她生母？李晋商是她生父？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让人愉悦了！
所以说，那个安宁算什么？她什么都不算！！
还有那个沈伊人，她不是一直看自己不爽么？如今可好了，她就是李晋商的女儿，她沈伊人再不爽又能拿她怎么样？她的女儿都已经被赶出李家了！！
李囡囡心中的喜悦淹没了自己，她不顾一切的跑出去，结果就看到被绑在柱子上已经不成人形的谭栀子，心中大惊！
“姑姑你怎么了？！！”李囡囡跑过去想解开，却怎么也解不开，然后她转身看向李晋商“爸爸你为什么要绑着姑姑？”
谭栀子刚刚大吼了一阵子，此刻有些精疲力尽了，她惨白一笑，然后对李囡囡道“囡囡你记住了，你是李晋商的亲生女儿，是我生的你，我不是你姑姑，我是你亲妈。”
李囡囡刚刚已经听到了，也已经开心过了，此刻还是被感染了“你是我妈妈？真的是我妈妈吗？”
“没错，你就是我女儿，更是李晋商的女儿，你是名正言顺的李家千金，从今往后你不用看谁的脸色，因为你身体里留着的是李家的血！”
李囡囡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得意得都忘记要叫人松绑了。
“李晋商，囡囡到底是养在你身边的女儿，那个安宁跟你又不亲，你快点放了我，否则该让囡囡寒心了。”谭栀子在讥笑。
李囡囡心中在得意，就等着爸爸投降。
两个得意的人一直都没有主意到情况不对劲，因为在说出这个真相之后，不管是李晋商还是沈伊人，两人表情都十分平静，甚至是透着一丝怜悯，就像在游乐园看猴子戏耍一样。
怎么回事？
对呀，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晋商和沈伊人应该表现得很吃惊才对，为什么会如此反常？
李晋商没有说话，沈伊人站了出来，这么多年她一直把谭栀子当成闺蜜，感激她还帮她各种各样的帮，对于这份友谊她问心无愧。可惜她没有想到，这样一个闺蜜却是彻头彻尾的黑心肠，瞒天过海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可惜，老天爷终究不是眼瞎的，不会眼睁睁看着坏人得逞。
“谭栀子，你机关算尽，可会想到你也是被人算计的一部分？”沈伊人笑了，开始把一切真相缓缓说了出来。
原来当年李晋商和沈伊人曾经有过一段时间要不了孩子，说到底还是沈伊人的体质原因，无法正常受孕，需要通过特殊途径，比如人工受孕。
为了手术成功她做了很多准备，提前两个月就开始包养身体，什么该吃的不该吃的都经过营养师调配，一切都是为了两个月之后的手术。
这一切谭栀子身为沈伊人闺蜜自然是知道的，她每天都对沈伊人嘘寒问暖，就跟伺候自己亲爹娘一样。去医院她也要陪着，真姐妹也不过如此了。
而李晋商当时也已经做了一系列检查，他的身体自然是不用说的，医生说他体格非常好，完全没有问题，丢不需要检测‘小豆豆’的，直接说到当天采取就可以了。
但是当时的李晋商已经是那样出色的人物了，一举一动颇受外界关注，自然有人发觉他们夫妇频频出入医院，就做出了猜测，还猜得十分精准，明明都没有亲眼看到检查，报道却跟真相差不了几分。
大人物嘛，做事自然得小心翼翼了，为了防备有心人惦记李晋商的‘小豆豆’，医院方面做了很强的防御，李晋商本人更是十分谨慎，让人挑不出一丝错，但俗话说得好，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每次李晋商做了什么检查，他的资料都会被人翻过。可惜过后又查不到是谁。
恰恰在这个时候，沈伊人怀了，自然怀上的，就是手术的前一个星期，这是一个天大的惊喜，但是对外谁都没有说，就连手术当天他们夫妇还是出现在医院里，给人制造了‘假象’。
当时的医生就是李晋商的那个好朋友，他与李晋商两人算计了一个‘骗局’，想套出这个内贼，可惜最后‘小豆豆’不见了，内贼也没有找到。
说到这里，沈伊人就笑了，她看着谭栀子，“当时大家都很纳闷，明明防御都那么好了，为什么就是找不出这个内贼，原来这个人是你，我的好朋友！”
“可惜你也没有想到那场手术根本就没有进行吧？”顿了顿，继续道“你偷走的那个，只不过是从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乞丐弄来的！我们为的不过是防备小人罢了，哪知道你会自食其果！替一个乞丐生孩子，谭栀子你真是很伟大！”
真相如此赤果果，谭栀子却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沈伊人你就自欺欺人吧！你就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敢承认这一切，所以才编出这样的谎言，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你信与不信都不重要，即便当时你作为我的好朋友，但是很多事情我也是没有告诉你的，那就是李晋商因为身体很好的缘故，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提炼过什么‘小豆豆’！”
谭栀子震惊得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沈伊人，然后又看着面色平静的李晋商，难怪刚刚他们的表情一直很平淡，一点也没有被她的话震惊到的样子，原来……不，她不相信！
“事到如今你们大可以尽情的编吧，反正真相就是真相，不会因为你不肯就改变！”谭栀子还在狡辩，极力的狡辩。
全程只有李囡囡听得是一惊一乍的，她觉得自己就像在过山车，一下子飞上天一下子跌落地狱，所以她到底是李晋商的女儿，是豪门千金，还是……还是……李囡囡想都不敢想那个词，她觉得好恶心啊！
李晋商终于开口了，表情十分讽刺“关于你做的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自然要躲到没有监控的地方实施，可惜我做的一切，都是有监控录像！更留下了所有的证据！就连那个乞丐，他如今是那条街哪个桥底下睡觉，我都知道。”
之所以关注，是想看看哪个偷走东西的人什么时候漏出破绽，他好拿出来对质，真是千万也没有想到，这个人是谭栀子。
“事到如今，我自然会放了你以及你女儿，好让你们一家人团聚，如果你心中还有疑惑，就可以去做鉴定，不管去几家医院做，结果永远都只有一个。”
虐也虐够了，他不至于要人命，有些时候死了反而是解脱，他就是要让谭栀子或者，让他们一家人团聚！
前半生她们过得有多风光，后半辈子就会有多痛苦，日子还长，让她们慢慢‘享受’！
当天晚上谭栀子和李囡囡就被拉到j城了，因为那个乞丐就是在j城乞讨的，j城的某个天桥底下就是他的家，一家人自然要整整齐齐的才行。
李囡囡更是被从李家移除了户籍，连姓名都给改了，李囡囡在送到李家之前叫谭招娣，寓意多招几个男娃的意思，如今李晋商还好心，不仅帮她把名字改了回去，连姓都给该成了乞丐一样的姓，从今往后谭招娣就叫马招娣。
因为那个乞丐姓马。
谭栀子更是悲惨一点，直接‘被’与那个乞丐结婚了，结婚证上面两人的照片是p的，但是p得毫无为感，结婚证是真的，从此她是彻底与乞丐为伍了。
事关谭栀子在李家遭受的一切‘待遇’，没人会知道，纵使她说破天，也没有人会相信。
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往后余生，只要李晋商想起来，就会去‘慰问’一下，让他们的日子更加‘好过’一点。
至于谭家这边，本来还想等妹妹回来拯救全家的，结果却受到谭栀子的求救，让他们去j城接她回家。谭家人一看妹妹都落魄了，直接挂点了电话从此不再联系了。没有利用的人，要回来就是多一张嘴，谁肯？
谭家人从此就落寞了，几个媳妇过惯了好日子，如今过不了苦日子了，连孩子都不要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还有一个媳妇直接跟一个看起来有钱的男人跑了。
谭家二老之前仗着有女儿撑腰，说话做事都趾高气扬的，如今连干活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被几个孩子嫌弃了，整天被骂老不死的不说，时不时踹两脚更是家常便饭。心情不好了连饭都不给吃，二老也不敢说句不是，否则就被赶出去当乞丐了。
之前那个大孙子连工作都找不到了，他以前就是仗着姑姑有能耐，等于是一路绿灯进了大学，他没有什么真正的能耐，如今没有哪个好公司肯要，他又高不成低不就，整天就蜗网咖里，没钱了就身手跟家人要，开始啃老。
村里人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风声，说谭栀子去j城给乞丐当老婆了，又见谭家彻底落寞没救了，纷纷幸灾乐祸起来。
祸害！终于找到报应了！
……
j城的天桥下。
谭栀子被打断了两条腿，如今哪都去不了，还真只有靠乞丐老公乞讨吃饭了，至于马招娣，她不想在这里的，她想走，她不愿意相信自己就是乞丐的女儿，她明明是高贵的李家千金！
谭栀子如今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本来她也不愿意相信的，可惜看到马招娣耳后根的那个胎记跟乞丐一模一样时，她就绝望了。
马招娣不是没有发现这个胎记，她就是不肯相信！她才不要做乞丐的女儿，更不要叫什么马招娣这么土的名字，她就是李家高贵的千金，她叫李囡囡！
可惜梦容易做，但是现实就是现实。马招娣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她曾经做过豪门千金，身为乞丐之女，有过那样的经历就是她祖上烧了高香。
可惜从今往后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乞丐之女了，她可以自己出去找工作，可惜她曾经的学历都被注销了，如今她就在别人眼里就是文盲，就连买衣服都不够资格，当然了她也不愿意去买衣服，她就想好吃懒做。
可惜，乞丐得到了两个便宜的女儿，他想到的不是别的，就是从今往后他可以不用出去乞讨了，他可以利用这两个女人……给他赚钱。
谭栀子就算了，活了大半辈子被人糟蹋就算了，只可惜了马招娣，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事情的女孩，c子之身就毁了。
这人啊，活着就不能做太多坏事，报应终究会落下来的。
——
邱曼这边，她诓不到安宁去给孙原当血库，女儿浅雪又被傅翊爵限制而回不了国，事到如今她只能亲自上阵，抽了一大桶血，完后她整个人眼前就一黑了。
是的，邱曼的血还有她老公的血都是可以救孙原的，就是不想用自己的血而已，就想拉一个人来当免费血库而已。人都是自私的，哪怕是面对亲人，不到必要的时候一样不舍得牺牲自己。
孙原老公本来不想来的，他比邱曼还冷血一点，孙原虽然是他儿子，更是他最疼爱的孩子，可是要让他抽血，他起初也是不愿意的。最后是没有办法了，邱曼又以命威胁，他才出面了。到底年纪上来了，哪里能像年轻人一样身体好，抽完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
好在医生也说足够了，有了他们的血足够孙原活命了。就是对他们说如今这种血型实在是稀罕，以后还是注意一点。
孙原在病房里大老爷们一样，完全体会不到父母的苦，对于他们给自己输血的事情更是无动于衷，在他心中这就是应该做的事情，都是一家人还有用感谢吗？
李闭月还是每天来探望的，但是关于血源的事情她也是无能为力，就是没有还能怎么办呢，这有钱也生不出血来呀。最后只得是孙原的父母抽的血，她心里也没有一点波澜，这就是做父母的应该做的。
本来孙原还要住院一个月慢慢调理的，可惜医药费太贵了，孙家慢慢的就吃力了起来。
本来么，孙家也不差的，按照以往的经济情况，孙原就是一直住在医院里都没有问题。可惜如今不知道怎么了，孙家的公司出现问题了，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公司的订单就少了一大半不说，财务这一块更是爆出了很大窟窿，需要很大一笔钱才能填上去。
孙家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这也只是最开始的问题而已，傅翊爵当年没有动他们，是看在傅勋的面子上，如今傅勋在国外，打击孙家公司的又不是傅翊爵，傅勋不会插手的。
——
所有的事情经过，安宁全部都知道了，是傅翊爵告诉她的，有资料有照片的，十分全面。至于是谁提供的资料，不用想就知道了。
对于谭栀子还有马招娣的下场，安宁无话可说。她只是没有想到李晋商会做得这么狠，直接一点余地都不给。
安宁当初那一闹，直接就闹出了这样的结果。意外吗？不，安宁没有一点意外，她知道的，她不会去做一个没有结果的事情，闹的时候就知道了，要么绝处逢生，要么彻底溃败，就不会有第三种选择的。
最后的结果，她是欣慰的，至少，他们选择了她。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被遗弃，是坏心人有意为之，与父母无关。如今与父母相认，其实站在他们的立场，他们也从来没有遗弃过她，李晋商有多疼她，沈伊人有多在意她，她是知道的。
就是太贪心了，想要唯一而已，如今这个唯一，她也得到了。只是她到底是长大了才回到父母身边的，又经过那样的大闹，如今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关于见父母的事情，她想等等以后再说吧，等一切事情都淡了，时间冲淡了所有尴尬，再说了。
可惜这只是安宁单方面的想法而已，对于李晋商还有沈伊人来说，就是直接要回女儿的。
当天晚上就来到了傅翊爵这里，摊牌了。
经过上次的大闹的事情到今天也不过是一个星期的时间，对李晋商夫妇来说，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如今他们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就想祈求安宁的原谅，然后跟他们回去。他们一家人已经分开太久了，久到他希望女儿以后都不要嫁人就永远陪在他们身边。
开门的是傅翊爵，虽然能猜到但眼底还是闪过诧异之色的，毕竟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他们真是一点都不能等的。
安宁坐在客厅吃水果看电视，早前傅翊爵接了一个公司的电话，她就以为是公司的事情，哪知道一扭头就看到了李晋商夫妇，安宁怔住了。
李晋商夫妇不是空手来的，带了很多东西，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最先开口的是李晋商“宁宁，你吃过了没有，爸爸妈妈给了做了汤圆，还做了粽子，都是你喜欢吃的口味。”
沈伊人也开口了“爸妈知道亏欠你太多了，这一次又伤了你的心，但你要相信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如果知道一定不会那么做……宁宁，你能原谅我们吗？”
沈伊人眼眶又红了“这些天妈妈都吃不好睡不好，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你，然后就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怎么就那么蠢，蠢得去相信别人的话。”
安宁听着父母的惭愧，心中十分不是滋味，闹腾的时候她挺恨他们的，恨他们没有体谅她的立场，可是这些天她也想明白了，站在父母的立场，他们做得已经够好了。
“你们不用跟我道歉的，你们没有错。”安宁垂着眼眸说着，她没有看他们，不知道该用怎样的神情去看。
这样的情况落到李晋商夫妇眼中，就成了安宁还不愿意原谅他们，顿时急了“宁宁，你还不肯原谅爸妈吗，连叫我们也不愿意了吗？”
沈伊人却不急切的征求安宁原谅了，她擦了擦眼角，然后把带来的东西都一一拿出来“如今你怨恨爸妈也很正常，说到底还是我们说得不够好。可是你要知道，我们爱你的心从未变过。这些东西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点一滴做的，从你丢失那一刻开始，我就做你的小鞋子，小衣服，一年一年的做，我就想着有一天你回来了能看到，我们不是不爱你，我们是爱惨你了……”
安宁摸着那小小的衣服，心中所有的坚持都瓦解了，被击溃了，她从小就失去的东西都在这里，一点一滴。
谁都没有抛弃谁，谁也没有想过要放弃谁，他们只是被坏人设计了，如今迷雾散去，她还要去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呢？
傅翊爵之前去了书房就是给他们腾了位置，如今他想出来倒杯水，就看到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了，男人又默默的退了回去。
像李晋商夫妇这样，如此有钱还如此重情重义的人不多，安宁不在他们身边长大，他们还能这样疼爱，犯了错也能低头认错，就差负荆请罪了，如此作态就连普通父母都做不出来的。
只是这父母好认，这个李家其他人却是不好认的。傅翊爵身为一个男朋友为了女朋友也是操碎了心，如今还在三省还没有回j城呢，他就已经替安宁打探好一切了。
李晋商之所以对谭家人下得了狠手，说到底谭家人只是外人，动起手来不需要顾忌什么。可是李家亲戚不一样，都是李家人，打断了骨头连着筋。
安宁如果回到了那个家，能不能被接受，还是个未知数。
因为，都不是省油的灯。
——
生活就这样慢慢回到了正轨，当然了，仅限于安宁一个人的正轨，至于其他人，生活该怎么糟心还是怎么糟心。
就像楚墨的那个女朋友，之前炫耀得有多厉害，如今就被打脸得多厉害，没有了楚墨的撑腰，她直接就失去了跳开场舞的资格，直接沦为全校的笑话。
莫琪的家人知道了女儿被分手的事情，都闹到了三省，想去给楚墨一点厉害，让他不敢跟女儿分手。这就是没有脑子的人才敢这样想，意外的他们还很见到了楚墨，长辈千里迢迢来看他，楚墨十分客气的接待了。
莫琪的父母一来就把自己当成了楚墨的岳父岳母，以长辈的姿态来教训他，说是教训也不对，就是语重心长，他们之前说要跟楚墨算账，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真的见到了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楚墨呀，这谈恋爱不是儿戏，我们家琪琪又没有犯什么大错，这吵吵闹闹就过去了，琪琪是个好孩子，你也是个好孩子，这就和好吧！”
“对呀，琪琪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之前好多有钱人追求她都不答应的，就只喜欢你一个，这分手了之后整天哭哭啼啼的我们当父母的也是心疼，你就看着我们千里迢迢过来的份上，就和好吧。这辈子我也不认别人就只认你做女婿的！”
楚墨还是客气的笑，客气得都疏离了二位都没有发现呢，最后楚墨看了看时间，然后对二老道“这里的东西很好吃，你们可以尽情的吃，完后我让人送你们去学校。”
二老怔了一下“你不跟着一起去？”
楚墨道“我很忙。”
二老猜不准楚墨的心思，又问“那这分手的事情……”
楚墨道“我今天来见你们，就把你们当普通长辈看，给足了你们面子，见好就收了，好么？”
二老有点不甘心“还是要分手吗？我们琪琪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
“你们口中的好女儿是去夜店里缠上我的，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我想要一个好妻子，更想要明事理的亲家，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你们就这样闹过来，谁给你们的勇气？下次别来了，也不会有今天的待遇，走吧。”
对于不要脸的人，终究还是得用不要脸的办法。楚墨也算是懂了，莫琪的爱慕虚荣是遗传了父母，真是一家人啊。
二老被打脸了，结果却屁也不敢放一个，楚墨给脸他们才能说话，不给脸了叫了人过来‘请’，二老瞬间就怂了。
——
马招娣开车撞了安宁，又用汤粉烫了娟儿，就凭这两样她就不能独善其身了。但是不管是傅翊爵、安宁还是唐夜，都没有要动她的打算。
有时候表面的惩罚不足以让人长记性，马招娣如今的遭遇就是最好的报应，她前半生过足了有钱人的生活，享受了至高无上的待遇和尊重，如今一早跌落云潭，直接沦为‘公共车’，接待的还都是最邋遢之人。
马招娣傲慢的自尊心被踩在脚下，但凡她有点骨气就宁死不屈了，可惜没有了高贵的身份，她又不舍得死，只能接受肮脏的生活，屈辱又不甘，却又不得不承受。
其实关于马招娣的遭遇，唐夜还特别有心情的去打探了一番的，据说最初她特别不愿意，闹腾得死去活来的，死命嚷嚷自己是李家千金。可惜那些地方的人又不是傻子，马招娣不服从是吧？直接扒光丢大庭广众之下，然后当众**，再要脸的人自尊心也瞬间瓦解了。
可惜还不足够的，该还的东西马招娣早晚也得还，就先让她先‘享受’目前的生活再说了。
当然了，这种肮脏的事情唐夜是不会对婉儿她们说的，他只说，马招娣遭到报应了，娟儿的委屈得到了安抚。
而唐夜频频拜访婉儿，明的暗的借口一大堆，哪怕他掩饰得再好，他的司马昭之心婉儿也知道了。可是，婉儿也没明说，只是用自己的方法，暗暗拒绝着唐夜的追求。
唐家是大户人家，不是她这样的人匹配得上的，离婚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再婚，即便再婚也会找一个条件差不多的，唐夜这样的，她连想都不会想一下的。
唐夜很苦恼，却又找不到突破口，整天闷闷不乐起来。
……
顾鸢和肖衍的感情越发稳定了，说稳定其实也不算，因为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没有怎么深刻过，就是相处久了，就越来越熟悉了，她不反感，但也不会愧疚了。接下来的人生还很漫长，她相信结婚以后两人的生活会越来越好，她也会对肖衍好。
至于肖衍，他是能感受到顾鸢心理的变化，知道她在接受两人的婚姻，其实这已经很好了，他有信心让两人的婚姻幸福，哪怕她现在不爱他，但是以后一定会爱上的。
医院照常来，继续照看顾爸爸，就是他的父母也来医院探望过，肖家的重视与诚意都是十足的，顾爸爸都松口了，说等他稍微好一点了，两家人就找个餐厅吃一顿饭，好好商量两人的婚事。顾鸢对此，没有异议。
这天肖衍去医护室询问顾爸爸的病情，就是日常询问而已，想时刻知道病情状况如何了。本来往常他都是上午十点钟这样去的，这个时候的医生们也都查房回来了，刚刚好。但是今天他去得有点晚了，十一点钟才去的，原以为医生去忙了不在的，打算瞧一眼就走了，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声。
“可以称得上最佳前男友了吧，都分手了还能给前女友这么多帮助，做了好是还不让对方知道，搞不懂有钱人的想法。”
“搞懂了你就算有钱人了，也许就是人家心胸宽阔，视野宽敞，不在乎那么多，所以才如此成功。也只能羡慕了，换做是我做不到这样大方的，明明都分手了，还给找专家又出医药费的……”
肖衍的脚步就这样停顿了下来，干净的脸上特别的平静，顾鸢跟他说过曾经谈过一段感情，因为在意的缘故，他后来有查过那个人，三省五少之一：楚墨。
所以医生讨论的对象是谁，肖衍不难猜出。其实不是没有疑惑过，住院这么久，医药费怎么可能都免费呢？还有那个从国外请来的专家，医生也是人，也需要养家糊口，即便是专家也不可能为了兴趣而免费治疗。
顾鸢是当局者迷没有想那么多，他虽然疑惑但是也找不到线索，一直就这样过来了，如今……他终于知道真相了。
他与顾鸢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两家长辈也都见过，如今只等顾爸爸身体稍好一些，就开始谈论婚事了。他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为什么在这种时刻，让他听到这种真相？如果连他一个外人听到了都动容了，那么身为当事人的顾鸢，她若是知道了，又会怎样呢？
肖衍内心十分复杂，连踏入医护室的勇气都没有了，就这样返身折回了病房。顾鸢刚刚给顾爸爸喂完了粥，此刻顾爸爸已经睡下，她关好病房门出来就看到了肖衍。
“这么快就回来了，医生不在是吗？”往常他去问都不会这么快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时间段医生不在。
肖衍看着顾鸢，理智告诉他应该实话实说，可是私心告诉他隐瞒到底，既然对方不说，自然是不想她知道，那么只要他不说，顾鸢就永远不会知道。
明明只是谈一场恋爱，却要面临良心的考验。
说与不说，结局却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区别。
肖衍会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