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孕期play(上)领证,涉及孕期h
雨时是被睡衣内肆意游走的大手闹醒的,翻了个身滚入温暖的怀里才睁开惺忪的眼,林渊含笑的俊颜就在眼前,迎着初露的朝阳,“今天不上班吗?”她仍有些睡不醒,困顿的脑袋自觉搁在他颈窝。
“今天产检,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林渊小心地避开她已经微凸的小腹去吻她的眉眼,由得她撒娇撒赖。
雨时三个月前检查出已有孕4周半,对这个本是计划内的孩,林渊的感情实在是很复杂,可以说是天上天下,惊多于喜。
喜的是孩把两个孤独的个体从此以后紧密相连,惊的是雨时刚经历过被绑和手术,更有各种术期用药,不知道适不适合要下这孩……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咨询了不少产科圣手,更是瘸着个腿做了各项身体检查,得出临床用药的致畸率并没有想象那么高,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孩没有大问题,大人也不能忽视了是不是。
好在雨时常年锻炼体质不错,算算时间,这个孩在她出事时胚胎已经着床,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经历了生死一线,她和林渊的——孩啊。
也不是没有怪过林渊一心想用孩捆住她。
可林渊呢?
事发前虽然做了各种保证她人身安全的准备,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能带着警察找到她,百密终有一疏,赵晔换车逃逸,都亡命了还要带着她,甚至死于车祸,谁能想到赵晔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还有孩也是,他也一定很懊悔,雨时知道他深夜里哭过好几场,只是没说破而已。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雨时不敢想
查出怀孕就要去医院建档,要建档就要先结婚,林渊一刻都不想耽误,推着出行靠轮椅的雨时就进了民政局。
“这么急?”雨时好气又好笑,这人,都不看个好日再决定什么时候拿证吗?
“我怕你反悔。”他不假思索的回答,更何况老的种还揣在你肚里,不早点绑起来怎么行。
“唉,现在也不适合办婚礼,先说好,我们暂时不告诉所有人,等我论答辩再公开。”学校同意了她延期答辩的申请。
“是是是,女皇陛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此以后为老婆是瞻,赤胆忠心,唯命是从。
两人在窗口交齐证件,办理人员各递给他们一张表格。
雨时在声明书上签字的时候,脑里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想法,连办证大厅里的有关于他俩的窃窃私语都听不见,然而抬头看着林渊,毫不迟疑的签下自己的名字,笔记还是那么流畅刚劲,她的心底突然就冒出了一种奇异感。
再过几分钟,这个和她纠缠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就会成为她今生的丈夫,八个月后,她会诞下他们共同的孩。
接下来就是拍照,宣誓,领证。
拿了红本本,就是法律上承认的合法夫妻了,雨时还是有一种仿佛置身梦的不真实感。
直到出了民政局,初夏的阳光带着毒辣照在身上,林渊紧张的表情一如既往让雨时心里想发笑,还没笑出声,就被推到角落里,捧着她的脸一通深吻纠缠,吻得气喘吁吁才松开。
“老公……我爱你。”雨时偷声说,不希望他听到。
偏偏林渊耳聪目敏,不但听见了,还反问,“林太太,你有多爱我?”
嘻嘻,是呢,从今天开始已经是林太太了,她喜欢这个称呼。
雨时想起年少时林渊给她念的英诗,轻声的念出来:“我永远不会爱任何人比爱你更多。”
爱人口吐出的爱语是世界上最甜蜜的语言,林渊只觉得心满意足,历经风雨,他们终于画出了完整的句点。
回到家的时候张妈已经做好了饭菜,看到两人回来,高兴得合不拢嘴:“饿了吧,快来吃饭,张妈今天熬了乌鸡汤,香喷喷的最是养人。”
这是林渊新买的位于城南的独栋小别墅,闹取静,地段相当好。
他们都不想回凤鸣山,雨时的房太小,她行动不便需要人照顾,换房的事提上日程,没想到王明杰有个设计师朋友要全家移民出国要脱手手的房产,其一套小别墅本是作为婚房而亲自监督装修的,但因婚期迟迟没定所以装修好后的一年里一直没人住。
房高端大气,格局也相当不错,雨时很喜欢,林渊看后当即拍板,整个流程走得也快,雨时一出院就迁入了新居,就算家里增加了照顾一日三餐的张妈、护工和一只猫,也不显得逼仄了。
雨时安心养身体。
宝宝相当的乖,除了令雨时嗜睡和食欲增加,没有半点孕期的不良反应。
林渊整颗头伸进她宽松的睡衣里吸她硬得像石的奶头,一手揉着大了一个号不止的奶,口里含糊不清:“老婆,这样吸你舒不舒服?”
被他玩着的奶涨涨疼疼好似能产出奶,雨时呜咽着:“好痒……你别舔了,受不了,呜呜……”
“哪里痒?”
雨时咬着唇:“下面……下面好痒……”
“让老公给你检查看看。”他笑着从睡衣里伸出头来,捻住小布片往下一拉,屈起完好的那条腿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她湿得厉害,视线里的小嫩穴娇娇嫩嫩的泛着水艳光泽,羞答答花瓣也遮挡住不住的水多,四个多月没做爱,穴缝已经缩得细不可见,林渊埋首进了她腿间。
舌尖刚一舔上花瓣雨时就担心得不行,他做那事一向很凶,怕他伤到孩,“不行,老公,宝宝……”
“你乖一点,我只是舔舔,不会真对你怎么样,湿成这样了,不满足一下你能舒服?”
雨时乖乖的闭嘴了,说不想是假的,自从怀了孕,之前的极尽疯狂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林渊忍得辛苦,雨时也同样辛苦。
舔弄的声音入耳,热息一口一口的喷上细缝,雨时忍不住缩紧小腹,连带穴嘴的嫩肉也饥渴得不行,一翕一张的想要吃什么东西,更多的淫液从穴里流出来,把股沟都打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