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节

    什么叫和林凌睡了一夜的人是他啊！说的好像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一样，不对，昨天我是做了一个梦的，梦中，我吃了那个粉末，我有的时候并不只是单纯的做梦，很多时候都是在梦游，难道我真的干了什么。
    我摸了摸我自己的嘴，并没有什么异样啊！那陈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喂了我什么吗？也不对啊！思来想去，我他妈还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陈局，我去洗洗啊！”说完，我就直接跑了出去，没有听他们父子俩后来在房间里说了什么！洗脸刷牙之后，我就从洗手间走了出去。
    他们一家人，已经坐在饭桌上了，毋庸质疑，我是醒的最晚的。
    “小林，快来坐。”我刚一出来，陈道的妻子，就招呼我过去坐，这让我挺不好意思的，他们在陈明的旁边给我留了位置，我过去坐下了，我和陈道的变相冷战，就这样结束了吗？好像是的，因为我刚一坐下，陈道就说道：“林凌，亏我把你当成我培养我儿子的榜样。”
    说着还看了陈明一眼，我也看了一眼，他正在吃一块三明治，样子很斯文，很注重礼节，而我心里想的却是，就这斯文败类，还拿我当榜样培养的。
    接下来陈道却说道：“你看看你起床的时间，都八点多了，才醒，收拾完，都几点了，说，背着我迟到了多少回。”
    确实，我睡眠质量超级差，我看了看陈明的黑眼圈，大概也猜到我昨天晚上的状态了，苏欣能够保持那么好的精神状态，可能已经被我锻炼出来了，而且，因为我睡眠不好，苏欣也很少在自己起床之后喊我，所以，我们两个上班迟到是经常的事情。
    “哎呀！老陈，小明要是有林凌一半出息就好了，这是在家里，你就不要再训他了。”陈道的妻子，这样劝道，我突然有一种错觉，这里是我的家，我也有父母。
    可是，片刻后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这里并不是我的家，陈道的妻子，虽然是在夸我，但是属于母亲的温柔，全部都在陈明的身上，突然觉得自己坐在这里非常的尴尬。
    “陈局，我吃完了，先去上班了。”说完，我打算起身就走，却被陈道叫住了。
    “等等，不用去局里了，到我书房去等我，我有事情跟你说。”陈道说道，我点点头，就去了陈道的书房，在二楼，我曾经去过，所以知道在哪里，有点庆幸，我的记忆力是时好时坏的，不然想不起来他书房在哪里了，可就尴尬了。
    我在陈道的书房等了一会，书房的门就被陈道推来了，进来的陈道朝我摆摆手，让我坐下，看来他对我昨天蹲墙角的行为，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陈道也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对我说道：“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上来的不！”
    他的这个问题，一下就把我给问懵了，是啊，我昨天的到底是怎么上来的，从陈明的话里可以知道，我昨天应该是睡着了，但是怎么睡着的，现在的晚上可不暖和了，要睡着，比醒着更困难。
    不管怎么样，我昨天是睡着了，然后，被晚回家的陈明给发现了，至于怎么上来的，我换衣服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身上有什么红印，将我弄上来的人，应该很有力气，并没有拖拽，有直接抗上来的可能，这个人，不是陈明，是陈道……
    等等，为什么不能是陈明，再怎么说他也是陈道的儿子，陈道的力气，简直就可以称为怪力，他的儿子，力气就算太小，但是，将我这个一百六十斤的人，当麻袋扛上来还是有可能的。
    “是陈明！把我扛上来的。”我确定的说道，陈明在去美国留学之前，是个混混，要是没两下子，不叫人打死，也能叫人给打残，再加上是警察局长的儿子，被绑架了都是有可能的，但是他除了日常进局子，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由此，我笃定，陈明的身手，应该不差。
    “没错，是陈明将你扛上来的，我本来还想骂他一顿来着，谁想到他昨天回来扛着你，要不是知道了解你，我还以为，和他鬼混的人，有你一个呢！”陈道这样说道，他说他了解我，真的吗？
    他昨天还在怀疑我呢！怎么现在，就好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好像他昨天并没有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谈话一样，不过就算他不怀疑我了，我也怀疑他。
    再说了，突然打消了对我的怀疑，总得给我点原因吧！难不成是看我，连蹲墙角这招都用上了，敬业到一定程度了，所以就不再怀疑我了，这不是开玩笑吗？
    第四百二十九章 童谣起尸（下）
    “陈局，你不怀疑我是童谣杀人案的策划者了吗？”我说道，一双眼睛一直看着陈道，我这样说，并不是想得到，不怀疑了这样的答案，这个答案早就有了，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你昨天，在我家楼下蹲了半夜，虽然后来睡着了，但这也证明了你，很敬业，我对你的怀疑，就减消了大半，后来，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就不再怀疑你了。”陈道认真的说道，他接到了一个电话，什么电话，能让他打消对我的怀疑。
    今天，他把我留在了他的书房，也应该是因为这个电话，电话的内容……
    “是案情的报告，大概三点左右打到我的手机里来的，这件事情让我很震惊，震惊的同时，也打消了我对你的疑虑。”陈道是这样说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拐弯抹角是想要说什么，干嘛非要吊着我。
    “陈局，电话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有什么新的进展。”我受不了了，直接问道，省的他再说这些没什么用的，而陈道却说道：“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怀疑我呢！这不公平吧！”
    卖关子，这就是陈道卖关子的原因，从昨天我知道了删除监控的事情已经暴露，到现在，我完全没有给陈道透漏任何关于我为什么怀疑他的信息，确实是有点不公平啊！
    “我可以告诉你，反正现在，我对你的怀疑也减小了很多，要是你能够在这个事情上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我会打消对你的全部怀疑”我这样说道，其实到了现在，我对陈道已经没有了那种强烈的怀疑感了，既然他已经打消了对我的怀疑，那么，我为什么不做点什么。
    或者是让他做点什么，将事情挑明了，就像昨天他对我一样，给他一个坦白的机会，或许，我们两个都没有问题呢！互相怀疑，真的不是很好，这种感觉……
    “快要九点了，我请陈局去喝一杯咖啡吧！”我看了看手表，这样说道，然后，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出去，陈道也应该知道了我的用意，走了出去，跟他的老婆打了声招呼，就和我一起走了，我们是走着去的，走了七站地。
    在路上，我就问了：“你知道我想去哪里！”
    “这附近只有一家喝咖啡的地方。”陈道说道，并没有直接说出童年咖啡厅的名字。
    “陈局，平时很喜欢喝咖啡吗？看来生活品质很高啊！”我说道，这句话，其实全部都是旁敲侧击的意味，那天我是切切实实的看到了监控的，并且跟踪了一路，他根本就无从否认，他半夜十二点的去了一趟童年咖啡厅。
    “快要退休了，当然要追求一些生活品质了。”他这样说道，也并没有反驳我略带刻薄的言语，也变相的直接承认了，他去过那家童年咖啡厅，甚至可能是经常去，那个童年咖啡厅就那么吸引他吗？
    我是不明白，那咖啡有什么好喝的，若是真的去喝咖啡，我还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反正我是不能理解。原本也没有什么，但是，我在那个咖啡厅，听到过那首杀人童谣，事情就变得不一般了。
    我们用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走到了童年咖啡厅在，正好是上午十点钟，咖啡厅里已经人满为患了，我还真不明白，这个时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
    “十点，刚好是有些单位快上班的时间，一些上班族，刚好这个时间来吃个早餐，喝杯咖啡。”陈道说道，见我没什么反应，就又说道：“你真应该适应一下现在年轻人的生活，才多大，从学校出来也没有多长时间，过的就和我们这些老年人一样，有点不太好啊！”
    我笑笑，没有说话，直接跟着陈道推门走了进去，由客人比较多，咖啡店的老板也在，陈道直接就走了过去，说了一句：“老李，生意不错啊！”
    老李，陈道管咖啡店的老板李成叫老李，他们，好像很熟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是我想错了吗？
    “老陈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我这正忙，就不招待你了啊！”那咖啡店的老板也不见外，直接这样说道，我很诧异，一个客人对老板熟络点也很正常，但是，老板竟然说熟悉不招待了，那就不正常了，这不相当于，把钱财往外推吗？
    “李老板，你和我们陈局很熟吗？”我问道。
    这时，那老板才注意到我也来了，他看着我说道：“哦！林队也来了，你看我这正忙着，有什么事情，待会再说，可以不！＇
    他说话的时候非常客气，但是，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他怎么知道，我不会拒绝，我来过这里几次，难道我以前来的时候，表现的很好说话吗？怎么会呢，我们见面，相处的时间都不长，他怎么会知道我是什么性格呢！
    “不着急，你忙你的吧！”陈道开口说道，是陈道，因为陈道的关系，所以，他认为，我是不可能拒绝他的，但陈道平时也并不像一个很亲民的人……
    这两个人的关系非同一般，不仅仅是咖啡店的老板和顾客之间的关系，而是已经认识了很久的关系，而且很铁很铁的那种。
    在这件事情上，我应该很快就能得到答案了，陈道在这，那个咖啡店的李老板也在这，不知道的，我何必要猜呢，直接问不久好了吗？
    “林凌，我们去那边坐吧！”李成走了之后，陈道指着一个地方说道，那是员工平时休息的地方，布置得也挺别致的，但是，用帘子隔着， 一般的客人是不会去那里的。
    我跟着陈道走了过去，很快，很快，我就会有答案了，关于陈道为什么会大半夜到这家童年咖啡厅来，关于陈道和这家咖啡厅老板的关系。
    因为忙，所以这里一个服务员都没有，更是由于外面的嘈杂，显得这里异常的安静。
    第四百三十章 删除监控的原因
    不管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的嫌疑也总算洗清了，虽然有点莫名其妙，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却因为这件事情，而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别人都是弄巧成拙，我这是弄拙成巧。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删除的监控是什么内容了吧！”陈道说道，我看了陈道一眼，开口说道：“当然，我删除的监控之中，一共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
    “黑衣人看不清脸，不能准确的判定到底是谁，但是，那个身材，真的非常像徐谦，而且，那件衣服，徐谦死的时候，穿的衣服也和监控中的那个黑衣人，所穿的衣服类似。”我说道。
    “这些，虽然看似吻合，但是，这并证明不了什么，你就是因为这个，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将监控删掉的吗？”陈道看着我问道，我同样看着他，但是，心里想的却是，如果仅仅是这样，我才没有删监控的心思呢！
    “关键是在后面，我本来是和那个黑衣人前后走着的，我在前，他在后面跟着我，跟着跟着，就追上了我，然后，我们就肩并肩，一直走，直到走到了监控消失的地方。”我如实说道，然后又接着说道：“我对于监控里的内容，其实是完全没有记忆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我那天晚上出去了。”
    “你，这是在梦游吗？”陈道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似乎不太相信真的会有梦游这回事，我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确实是在梦游，而且最近经常梦游，很多时候，我也分不清，我是在单纯的做梦，还是已经进入了梦游之中。”
    “先不提这个了，监控消失的地方是哪里。”陈道又问道，这一次，我觉得陈道是在明知故问，就算我一开始删除监控的原因，并不是这个，但是，以结果来推理的话，应该不难猜出，监控消失的地方，就是徐谦死亡的地点。
    “徐谦死亡的地方。”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直接就说了出来。
    “那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吗？”陈道直接问道，我摇摇头，说道：“本来，我是以为有人在故意陷害我，但是后来，你也应该知道了，我调查了所有与我有关系的人，只调查出了您在徐谦死亡的那天晚上，来过这家童年咖啡厅。”我说道。
    “那你为什么会怀疑是有人陷害你呢！”陈道问道，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一开始我觉得，那个黑衣人，应该是我认识的人，不然的话，我怎么会和他并肩而走呢！所以，我才怀疑有人在陷害我，故意将我在那个时候从家里引出去，然后，留下了监控视频的证据，再然后……你应该能够猜的到了。”
    这些事情都是我的猜测，而且并未被证实，所以，我并不能直接就说出来，只能这样含糊的，让陈道明白我的想法。
    “好，我知道了，虽然你删除监控在这件案子上，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让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但，毕竟是不对的，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陈道说道，这次我听着倒真是有一种苦口婆心的感觉了。
    他是真的为了我好吧！删了监控是我的一个污点，不过现在是原来了，因为我的上司，陈道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且还没有说出去的意思，就算以后，这件事情，真的爆发，陈道知道，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多谢陈局了！”我低声说道，我的命不错，虽然我不信命，但我还是要说我的命不错，虽然我是一个孤儿，但是我遇到了师父，进了警局之后，又有这么多为我着想，护着我的前辈，我的命真的不错，真的。
    “好了，外面人已经少了，我们也出去喝杯咖啡吧！我请客，这段时间，你可是承受了不少的压力。”陈道说着，就起身，掀起帘子走了出去，我也跟着走了出去。
    坐在外面，服务员直接给陈道上了一杯咖啡，给我也上了一杯，还是拿铁。
    “怎么，你最近也经常来吗？”陈道喝了一口说道，我点点头，说道：“算是吧！最近几天来过两趟。”
    我端起杯子直接将咖啡喝完，然后说道：“陈局，我先去停尸房看看。”
    “你还真是敬业啊！停尸房那里并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接到了报警电话而起，我接到电话之后，就安排人过去了。”
    “那应该早就到了，怎么现在还没有动静。”我说道动静，自然是报告，难不成只是听到了杀人童谣从停尸房里面传出来，然后，那个值班的小张，看到了两具尸体站起来，报警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陈局，你怎么不把我叫起来呢！这个案子是我负责的，应该我去才对的。”接着我又这样说道，我对别人不放心，哪怕是陈道叫去的人是严理绘，我也还是不怎么放心，总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
    “林凌啊！现在你已经整个刑侦大队的副队了，不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应该给下面的人点机会。”陈道这样说道，我有点说不出来话，想反驳，却又觉得，他说的没错，是应该给别人留点机会，但是，我就是不放心，让我这样干等着，还不如把我撤了呢！我还回我的一队。
    “陈局，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我还需要时间来适应！”最后我只能这样说道，没等陈道说话，我就继续说道：“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去一趟市医院。”
    陈道是三点左右接到的报警电话，也就说明，那个小张是在三点左右，听到的杀人童谣的声音，现在的时间是十一点，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我这个时候去，可能有点晚，但是，最起码还能看看监控，看看是不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个报警电话是否属实。
    第四百三十一章 又死了
    我正要站起身来，准备走，陈道的电话就响了，他接了电话，停了一会，对我摆摆手示意我坐下，等挂了电话之后，对我说道：“我派去的同志说，那两具尸体已经消失了……”
    什么尸体消失了，值班的人呢！就是那个报警的小张，他去哪了，尸体的失踪，我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那个小张，然而，我却得到了一个让我觉得天快要塌了的答案。
    “值班的那个小张，已经死了，被吓死的。”听到这里，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然后说道：“不行，我得立刻赶到医院去。”
    陈道也站了起来，说道：“走吧，我们一块去。”坐着陈道的车，我们一起去了市医院，那里已经被封锁了，由于是医院，所以即便是封锁了，还是留了一条过路，我和陈道一起进去了。
    陈道派到这里的人，正是严理绘，看到我们来了就迎了上来，说道：“陈局，林队，我昨天赶到的时候，是四点半，但是往停尸房赶的时候，却迷路了。”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严理绘，她刚刚说什么，在医院里迷路了，怎么可能，都已经四点半了，就没有工作人员能把她带过去吧！
    我对市医院停尸房的路很熟，有一段时间，我可是病房停尸房，两边跑的，严理绘的这个答案很不合常理，就算是一时找不到去停尸房的路，也应该会有值班的护士，就算不带过去，也应该告诉他们怎么走啊！
    “严理绘，没有值班人员吗！”我问道，只见严理绘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没有，除了我们之外，什么人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医院二十四小时，都应该有人的，没有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能发生什么事情呢！让所有的人都消失了，不太可能吧！
    “好，你们什么时候，找到的停尸房。”我又问道，他报告的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太晚了，这个医院虽然不小，但是，都走一遍，也用不了多少时间，顶多两个小时。
    “大概七点半，我们找到了停尸房，却发现那两具尸体已经不见了，而报警的张青天，躺在停尸房里，已经死了，初步观察，应该是吓死的。”严理绘说道。
    张青天，就是值班的小张，已经被吓死了，严理绘说他是初步观察也就是说，并没有进行具体的尸检，只是观察了一下，那尸检呢！七点半发现两具尸体不见了，张青天死亡，严理绘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才报告呢，七点半到现在，足足有三四个小时，她干了什么。
    “严理绘，怎么现在才报告，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了。”陈严厉的说道，对严理绘有些不满，但是却见严理绘，看了看自己的手机，说道：“陈局，我们是七点半发现的张青天的尸体，之后，就马上报告给你了，你们赶过来也不过才过了一个小时，现在是八点半，您怎么说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了呢！”
    我一惊，将严理绘的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然后说道：“陈局，严理绘的手机上确实是八点半。”我说完，严理绘带着的警员，也看了看手机，纷纷说道：“陈局，林队，我们的手机，也是八点半。”
    我又看了看自己表，十一点半，陈道也看了看自己的表，和我的一样，是十一点半，而后，我又拿出了手机，一看时间，十七点半，随便在抽屉里找到一部手机，原来的那个，在李响那，换上卡的时候，忘记了调时间。
    是我和陈道的时间正确，因为我还是会看天的，太阳的高度，已经证实现在是正午了，现在时间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定是发生了很多诡异的事情，从张青天听到停尸房里传出杀人童谣的声音，两具尸体起尸开始，就已经开始了不对劲，严理绘他们手机上的时间只是不对劲的一笑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