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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老人家吧?他唇角突兀扯出一个笑,把我拽下沙发让我跪在地上。我心有惴惴的抬头看他,他解开皮带,情绪不怎么好的命令我:“你来。”
我认命的伸手套弄,伸出舌尖试探性舔了舔,他伸手捏住我的脸颊将自己贯穿到底。我一时窒息双手挣扎着推他,他扯着我的头发不许我乱动。我想咳嗽咳不出来,生理性泪水在眼角聚集,有一种要在此时此地死掉的感觉。他抽动了不知多少下后放开我,新鲜空气涌入,我猛烈干呕起来。
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把我摆弄成屁股高抬的姿势。新睡衣方便了他的动作,他两只手从睡裙伸进来抓住我的胸,身体同我紧贴着骑在我的身上,把我的内裤扒下来,分身不加前戏的堵进我的小穴里。
我嗷呜呜咽一声,被他在屁股狠狠拍打了一下:“往前爬。”
膝盖磨在地上,身体难以负荷他的重量,偏偏每前进一点他都要顶弄我一下。我实在没了力气,破罐子破摔的趴在地上,纯属应激反应地扭动着躲避他往我屁股招呼的巴掌。
“就这么点儿本事?”他压着我做了一会儿,面对我的死鱼样儿嗤笑了一声,把我身上皱的不行的睡衣两件套撕开扔到一边,手上拿着一条麻绳朝我走来。我双手撑地生命力顽强的向后挪着躲他,被他拉着一条腿扯了回去。他拿着绳子从我的脖子开始绕,把我整个人绑了起来。
我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双腿被折成了m型,麻绳又粗又糙,膝盖又红又痛。这个姿势太羞耻太被动,我试图活动下手腕活动下膝盖,他绑的太紧,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今天晚上,走私车会被暗访海关的警察发现,苏长堤和负责查他的拜把兄弟在家庭聚餐上会同时接到电话,同一时间他的手下会连夜让这批车运离海关。
他和拜把兄弟从来不是一路人,他自己知道偏偏还想着勉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么算还是他赢了。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神经,本着多说是错的原则,我咬住嘴唇一声没吭。
他把我放在桌子上,自己站着,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很大力。他的裤子脱掉了,上半身依旧衣冠楚楚,我的腰被他扣着,只能承受,发狠的隔着毛衣咬在他的肩膀上。隔着衣服那么厚他不会痛的,倒是我自己自作自受咬了一嘴毛。
他露出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笑,伸出一根手指按在我的下嘴唇上:“还敢不敢了?”
想让他给我松开,想给他把衣服扒了,想去卫生间漱漱口。我摇摇头,讨好地舔舔他的手指。
chapter8
上一次客厅play的直接后果是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睡饱之后瘫在床上,任苏长堤怎么折腾就是抱着枕头躺尸死活不起。苏长堤从不惯我的坏毛病,对此只是冷哼两声,在第二天早上叫我起床无果后找了绳子把我的一只脚腕绑在床尾。
自己对他真是越来越了解,虽然他没明说,但我刹那间就懂了他的意思——既然不想下来,那就别下来了;答应不铐你手,没说不绑你脚。
卧室没人了,我坐起身,从床头柜拿一瓶矿泉水喝。摸了摸脚腕上的绳结,确定以自己的智商除了生剪之外真的解不开这个绳结而且手边并没有剪刀之后,我决定今天晚上向苏惨无人性对我尤其不友好大反派长堤讨饶。
我刚刚开始思考该怎么做才既能让他感受到我的示好又能保持住自己一丢丢的小脸面,老天就迫不及待要看我怎么被打脸,让苏长堤推门而入。
去而复返的老大哥见我坐在床上,对我挑眉问了一句:“呦,怎么舍得起了?”
穿着一条被蹂躏的不像样的红色低胸睡裙的我朝他张开双臂撒娇:“要抱抱。”
他以一种“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态度从善如流的坐到床边跟我拥抱。
我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蹭:“我饿了,你抱我去吃饭好不好?”
苏长堤的手掐在我的腰上冷哼:“抱上瘾了?”
我把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掩饰着自己的口是心非:“对啊,我就喜欢你抱着我。”
估计他对我的厚脸皮没辙,三下五除二把我脚上的绳结解了,让我两条腿环在他的腰上,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到了卫生间:“刷牙。”
这人真是,每天把我翻来覆去覆来翻去的也不嫌腻,连抱我的动作都不给我个痛快,被趁机各种吃豆腐的我咬着嘴唇哼哼,见他没有放我下来的意思就伸手拿了牙刷挤了牙膏双腿盘着他刷牙。卫生间的玻璃镜诚实的照出了我们两个人的羞耻姿势,他的下身明明起了反应,还面无表情的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别乱动。”
我的身子没忍住跟着他这一巴掌颤了一下,感受到他的小兄弟越发挺胸抬头迫切的想刷一波存在感。他的眼神变了,眼珠黝黑黝黑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按在这洗手台上就地正法。
好气哦,每次都逃不开被他圈圈叉叉的结局,我凑近去亲他,给他嘴唇沾了一口泡沫,暗搓搓的给自己撒气。他从容的接水漱了口,拿毛巾将嘴边泡沫擦净,把我翻了个身,屁股高抬对准他,撩起裙子插了进去。
还没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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