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来的将军穿了 第64节
哦,怀孕了,怪得不这么肥呢。“不养,兔子味儿好大,还会打洞。”
“给我看看,”赵金凤从厨房出来,挨个儿摸了摸兔子的肚子,“没几天就生了。问问严同志、季同志要不要?咱也不要钱,换点蔬菜后天用。”
宋逾应了声,拎着两只兔子出了门。
“宋连长,”冯连长拄着拐杖拎着竹桶从胡同出来,看着宋逾手里肚子鼓鼓的兔子,双眼一亮,“你这是?”
“要吗?”
“你卖?!”冯连长惊喜道。
宋逾抿了下唇:“挖的山药多吗?”
冯连长立马笑道:“等会儿,我送200斤过来。”
宋逾算了下价钱:“多了,150斤就够了。走吧,先挤羊奶,挤完羊奶我跟你过去背。”
说罢,拎着兔子转身进了院。
冯连长跟上道:“我昨天刚从山里挖的,湿山药也就七八分一斤,150斤少了。”
“可以了。”将兔子丢进竹篓,宋逾跟赵金凤说了声,打开羊圈,看向冯连长道,“会挤羊奶吗?”反正他是不会。
“会,”冯连长笑道,“刚当兵那会儿,在养殖场待过三个月。宋连长,韩副营是我的老领导,韩琳……你日后要是有什么事,吩咐一声。”
宋逾挑了挑眉:“韩琳出事时,你不在部队吗?”
“嗯,上面来人选拔,我们一帮人都进山了,等大家出来,人已经送走了。没办法,我们只得凑了些钱,给小家伙寄过去,却没想到……”冯连长恨得咬牙道,“竟差点成了他的催命符!”
宋逾点头,他就说么,韩副营当兵多年,哪能没有几个值得信任、生死相托的战友。
留一个孩子在军营竟是无人管问!
“后天家里办认亲宴,冯连长别忘了过来喝杯酒水。”
“办认亲宴?!”冯连长惊讶道。
“嗯。”
“几桌?粮食够吗?肉菜呢?”
“够!别瞎操心了,”见眼他挤好了羊奶,宋逾提起竹篓道,“走吧,去你家。”
冯连长跟厨房里的赵金凤、李蔓打了声招呼,提着竹桶跟上道:“我娘春上养了一群鸡,去年的老母鸡还有几只,等会儿你捉两只回来待客。”
宋逾偏头让他看自家的鸡窝鸭棚:“挑了两只鹅,还有上回杀的羊肉。”
***
怕耽误李蔓明天休息,上午,大家就将需要的货领了一一摆上了拒台。
李蔓摸了摸柜台上挂的几套儿童衣服,又看了看鞋:“杨姐,八岁的男孩穿多大的衣服啊?”
“这套小军装就可以,还有这双白球鞋,”杨丽将衣服和鞋取下来,给李蔓道,“你要不要先买回去?要是不合适了,回头再换。省得院里的孩子得到消息缠着大人来买,到时没货。”
“行啊,鞋子再给我拿一双,袜子要五双,那件背心、大裤衩,还有这边的白衬衣、背带裤,也都给我各取一件。”
“都要?”杨丽惊讶道。
“嗯,韩琳带回去的衣服都被他堂爷爷家的孩子抢了,便是去接的同志帮忙买上两身,咱这天天雨的,也不够换啊。”
哪家的孩子有几身衣服换啊,能有两身就不错了。知道她这是给孩子买衣服找借口呢,杨丽也不点破,只笑道:“布票、工业劵够吗?”
买鞋要工业劵,衣服袜子要布票。
李蔓掏出票点了点,工业劵多多的,就是布票差几尺:“杨姐,你布票多不?我拿点心票、鸡蛋票给你换。”
“差多少?”
“5尺。”
“那我的不够。”
“我有3尺。”韩姐说着递了3尺布票过来道,“小蔓,你要是工业劵多,就给我换成工业劵吧。”
“好。”李蔓点了工业劵给她,又道,“韩姐,我这儿还有些工业劵,能跟你换烟酒票吗?”
“行行,拿来吧。”
将衣服鞋袜塞进挎包,李蔓提着四瓶西凤酒,两条大前门香烟,刚一走出门市,就见贺子秋急匆匆从角门出来叫道:“李蔓,孩子到了!”
“啊,不是后天到吗?”
“说是他堂爷爷一家到医院闹事,徐同志怕他一个人护不住孩子,就提前半天出发了,因为路上没有晚点,所以就比咱们预算的早了一天。”
“那人现在已经到大门口了吗?”
“没有,刚到省城。”
“哦,那我现在回家把屋子布置一下。”因为怕潮,床上的被褥单子,她还没有给铺上呢,请人后勤的战士竹子编制的精美屏风,还不知道好了没有,得去问问。
“行行,你先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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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9点左右的时候,雨停了,太阳悄悄露出了云层。
李蔓拄着拐杖匆匆到家,李长河下地回来,正拿了硝制好的羊皮晾晒,赵金凤在厨房做饭。
“阿奶、阿爷,韩琳到省城了。”
“到了!”李长河手里的皮子随手往竹架上一搭,急道,“有人去接吗?”
“啊,我没问。”
“你听谁说,人到了?”赵金凤丢下洗了一半的菌子,出来道。
“贺主任。”
“那老头子你去问问,看坐几点的客车?从省城到边防医院所在的红旗镇,中间得转两三趟车,要十一二个小时,可别太晚了。”
山路,太晚了,客车不敢走,一般会找个地方住下,第二天接着出发。
“这么久!”说完,李蔓才想起,前世有钱后,她两次回西双版纳坐的都是飞机,早忘了儿时乘坐客车去省城的颠簸。
“可不,六七百里呢。”赵金凤回了孙女一句,转头又跟李长河交待道,“从红旗镇到部队,我听那天去双凤寨接咱们的战士说,没有人带进不来,你再问问,看部队安排谁去接,要不要准备点吃食给人垫垫肚子。”
李长河应了声,转身出了门。
时间没那么赶了,李蔓也就不急着整理屋子,将烟酒放进条几的小柜里,取下挎包掏出衣服鞋袜道:“阿奶,你来看看,我给他买了3身衣服,两双回力鞋,五双袜子。”
赵金凤撩起围裙擦了擦手,挨件看了看:“怎么两双鞋都是白的,没有别的颜色了吗?”
“还有一种塑料的凉鞋,摸着硬硬的,一看穿着就磨脚,我没要。”
“没有小皮鞋吗?”
“有一款,黑色的,做工好老土,还没有透气孔,夏天穿着多捂脚啊。”
“那小号的雨鞋呢?”
“没货了。过两天王姐去进货,我让她帮我捎一双。”
“嗯,”赵金凤又拎起背心、裤衩看了看,“夏天,这背心最少得两件,还有裤衩,外穿的要两条,小的也得备两条替换着穿。”
“布票不够了,就这些我都找杨姐、韩姐凑了5尺。”
赵金凤想了想:“你原来的衣服,我拿两件给他改一身,再做两条内穿的小裤衩?”
小蔓儿的衣服鞋帽能留下的,不但有八·九成新,无论是做工还是绣花,那都是精品中的精品,赵金凤收着原是想给小蔓儿的子女用的。
只是她近几年存的布料,先是给小蔓儿结婚用了,紧接着给宋傅添了身衣服,做了两双鞋,前天又给韩琳缝了条褥子,已经丁点不剩。
“那你挑绣花少的改。”记忆里,因为家织布不如外卖的细棉布柔软,老太太怕孙女穿着剌皮,光是浆洗、揉制就费了不少工夫,更别说后续的绣花、镶饰。
“成。”赵金凤放下手里的裤衩,进屋开箱抱了撂衣服出来,“来帮阿奶挑挑,看用哪件改好。”
李蔓拿了件浅蓝色的衬衣,这件绣花最少,只领口、袖边,绣了几道排列各异的精致花朵。
“你手里这件不错,”赵金凤笑道,“领口、袖边的撒花剪下来,还能给你做三条头绳。”
李蔓握了把极为绵软的布料:“阿奶,这布不行吧!女孩穿两年还能保持七成新,可宋逾不是要教韩琳练武吗。”
赵金凤愣怔了下,一连拿起几件,布料都被她在裁剪前揉制、锤打得极薄极软,如此,结实度自然不好:“做两条内穿的小裤衩还成,外面穿的……”
犹豫了下,赵金凤进屋拿了个包袱,打开,全是七到九岁男孩的衣服鞋袜。
“这是……”李蔓眉头微微一蹙,“我爸的?”
赵金凤怀念地摸着上面的一件白衬衣,点了点头。
李蔓深吸了口气,夺过包裹,三两下系好,连同小蔓儿的衣服一起拿进右屋放进樟木箱,“别改了,我下午找人问问,看谁家织的有布,咱拿棉花换一块。”
“家织布没有卖的平棉布、斜棉布穿着舒服。”
“先做两件小裤衩穿着,剩下的再慢慢添。”
“好。”刚看过儿子衣服,赵金凤这会儿情绪不是太好。
李蔓把桌上新买的衣服鞋袜放进左屋宋逾腾出来的一个空箱子里,出来道:“阿奶,趁着这会儿太阳好,你把被褥都抱到院里晒晒吧,我做饭。”
赵金凤偏头瞅了眼外面的日头,点点头:“米我蒸上了,厨房有新采的菌子,早上宋逾从冯家背回来的山药、红薯叶,还有季同志送的半篮子西红柿黄瓜,你看着炒两个菜,做道汤。”
李蔓应了声,拄着拐杖去厨房,炒了盘西红柿鸡蛋,一盘烧菌子,一碟蒜蓉红薯叶,又凉拌了个黄瓜,然后火腿切丁跟木耳菌子煮了盆汤。
宋逾载着李长河从商店回来,饭菜刚端上桌。
赵金凤舀了瓢水给两人洗手,问老伴道:“几点的车,晚上谁去接?”
“11点半的车,”李长河洗了把脸道,“已经在路上了。晚上,吕政委的警卫员小马跟宋逾一起去红旗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