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工作

    换上妹妹以前的旧衣服，陪妹妹吃了早饭，又把自己的那份带上打算下午吃，我从家里面走了出来。
    今天开始得物色一个新工作了呢，要挣好多好多的钱，让妹妹过上好日子！
    没有把妹妹的旧衣服卖掉真的是太好了…不然现在都没得穿，还要再买新的，女孩子的衣服一向很贵的说……
    什么？你问我午饭的事情？穷人家孩子哪里吃得起午饭啊……
    妹妹的话已经嘱咐她自己叫外卖了，毕竟还在长身体嘛。
    不过现在也不是很饿…不如说小彤的那个多得过头了，把肚子填得满满的。
    射这么多出来身体不要紧吗……
    不对不对，又在瞎想了！
    我赶紧甩掉脑子里的不良想法，继续赶路。
    记得家离花柳街不是很远的样子……
    有空得添件衣服，快到冬天了，好冷！
    光顾着埋头赶路，一不小心头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冲力把我一下子按在了地上。
    地面硬邦邦的，屁股好痛！
    本来就有点旧的裙子肯定更破了…这样子怎么面试啊……
    然而就在我低头懊悔的当儿，头皮猛地一阵剧烈的刺痛！
    是被抓住头发了吗，痛死了……
    “你这家伙，撞了人也不知道道歉吗？很嚣张嘛，不过是个娃娃，嗯？”
    努力克制住疼痛，我凝神一看，只见到一条尾巴正在对方身后摇摇摆摆。
    一下子，恐惧擭住了我。
    “对…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请放过我吧……”双腿直打战，甚至感觉想上厕所了……
    从辨认出对方的身份起，就觉察到一种有如实质般的什么东西出现在身边，仿佛对方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自己窒息掉。
    这就是觉醒者的气场吗……原来小彤一直都在顾虑着我，根本就没有真正发火啊……
    真的一动也动不了…连逃跑的心思都生不起来。
    是我刚才为止的态度让她认为被低级存在无视了，所以才发火的吗？
    “刚才是我不好，请不要生气，放，放过我吧……我还要，还要去工作，所，所以……”
    “哎呀小妹妹，我没听错吧？”听声音对方是个温柔的大姐姐，但此刻在我心里却有如洪水猛兽。
    “这前面可是花柳街诶？你所谓的工作，是指……”她似乎飞快地做了什么动作，而我只觉头上一轻，紧接着胸前传来一阵巨力，前襟竟已碎成了一块块布帛！
    “这样吗？”她把话补完，俯下身对我貌似调皮的眨了眨眼。
    她的眼瞳和头发都是紫色的，有些狭长的狐媚眼中透出危险的光，嘴巴上的笑容若有似无，一看就是个危险角色。
    况且她刚刚把我的衣服撕烂了啊！
    要不是里面还有件bra，就直接露出来了啊喂！
    而且带出来的原早餐——可爱的包子也被甩飞了出去，太浪费了！呜呜……
    但不能对她发火，那样的话一定会被她报复的……
    姑且先示弱然后逃跑掉再说……
    “那个…大姐姐，对，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可不可以拜托你，放，放过我叭……”被害者向加害者低声下气的求饶了。
    一段话说完，我才敢抬头看她，她的嘴巴翘了起来，好像高兴了不少，是愿意原谅我了吗？
    然而一盆凉水浇下。“小妹妹根本没有诚心诚意的道歉吧？只是想蒙混过关然后跑掉，是这样吧？”
    为…为什么……
    “为什么会知道？”她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脸:“自我介绍一下，深红家的小鬼，我是[暗夜死神]紫菀，和你的母亲有点私怨，能力是心灵操控哦？”
    和妈妈一个级别的人物…为什么会找上我……
    她很是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哎呀，真没礼貌啊小鬼，好好听人介绍完啊。”
    然后打了个响指。
    诶……我刚才想做什么来着，突然大脑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换言之…就是操控别人的思想，读心当然不在话下。”她说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跟着重复。
    “还能做到这样呢！”她又打了个响指。
    我的思绪如潮水般回涌，但却带回了其他的讯息。
    突然是怎么了…感觉她好漂亮，好想接近她…想和她做各种事情……
    她叹了口气。
    为什么呢，她这么美的人为何叹息？好想知道，好想更了解她……
    “这样就太无聊了呢。”
    啪，又一个响指。
    我回过神，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她相拥在了一起，这一情况惊得我浑身一跳。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一时间忘了恐惧，竟恼怒地质问了她一句。
    “没什么呀，就是把你对我的好感度提到满值？”
    那样的算什么啊！感情被随意操纵……
    “你真是……恶心透顶！太差劲了！”
    我冲她吼了一句，似乎让她有了些许触动。
    “还真是一模一样呢，明明一个是最弱，一个是最强。”她好像回想起了什么，嘴里面喃喃着:“该说不愧是你的女儿吗，深红。”
    “不过话说回来，你跟你妈妈，长得还蛮像的嘛？”她自说自话的走过来，低头在我的耳畔呵气:“有没有兴趣，赚一笔钱？”
    “我。。我能拒。。拒绝吗？”因为她的动作，我双腿直发抖，舌头也捋不直。
    凭直觉来看绝对不是什么好差事……
    “不行哦？是在这里拒绝然后被我当街办掉，还是来我家里在床上聊？”
    这家伙…当街？！开什么玩笑啊，就算这里是花柳街的出入口，也不能……
    “可以的哦？就像这样。”她颇为自得的打了个响指。
    然后下一刻，周围还在流动的人群都齐刷刷的停止了脚步，整齐地看着我，嘴巴里吐出机械一般的话语:“可以的哦？就像这样。”
    毛骨悚然……大家突然都变成机器人一样的存在，就像被同时按下了机关一样，这样的力量…
    完全……反抗不了。
    不如说连反抗的心都提不起来。
    难怪刚才她当街扯烂我的衣服都没人驻足围观，原来从那时候起……
    “我知道了……我，我跟你走。”我怯懦地开了口，连头都不敢抬。
    她好像和妈妈有仇怨的样子，如果这样的人找上了妹妹，这个家就……
    “放心吧，我知道的哟？你妹妹的情况。”她顿了顿，手一翻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张金色的晶卡，在我眼前晃了晃，接着说道:“我也知道你们姐妹俩很缺这个，如果让我开心的话，不光不会找你妹妹的麻烦，这里面的钱也都是你的哦？”
    “多少钱……”
    如果够多的话就可以让小彤住好一点的地方了，说不定还可以让她有机会去学习有关异能的知识，那样就有能力保护好她自己了吧……
    这样想着的我，眼睛中一定有很肮脏的渴望吧？
    工作已经应聘到了，好开心……
    但是为什么笑不出来呢？
    她大概对我的胡思乱想有点不满，用空着的手臂拽着我往街角的胡同里走。
    “金色的晶卡固定是五十万点。”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我的心中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五十万！比昨天医生买我第一次的钱还多呢，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足够在京都最繁华的路段买一间小屋的了。
    这笔钱，怕是很难赚呢……
    思索间，已经被她带到了胡同里。
    “让人看到你可能会惹上麻烦也说不定，所以就用这个吧。”她从风衣里拿出一卷泛黄的纸张，轻柔地将其舒展开来。
    那张纸上面泛出金色的光，然后周围的景物一阵模糊，我和那个叫什么紫菀的家伙便来到了一间客厅里面。
    之所以用这么古怪的说法来形容这个客厅，是因为它实在是太大了……
    光是一个客厅就有百多平米，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各种装饰。
    怕是随便一件的价格都比我和妹妹的蜗居还贵。
    这算是耀武扬威吗……想到这，我愈发感觉无力。
    认识的那些人尽是挣扎在末世底层的可怜人，然而面前之人却生活得如此奢靡。
    同为当年京都要塞的四天王，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妈妈和妹妹的生活是不是也该这般，自己是不是也不必沦落至此。
    可她又能怪谁呢，怪眼前人不能散财济民？怪这世道不公让她受尽折磨？
    只能怪弱小的自己吧……
    没有觉醒者的力量，没有经商者的智慧，没有反抗者的勇气。
    “一直胡思乱想可拿不了钱啊。”她一语惊醒了我。
    是啊，卖身的家伙就该有卖身的觉悟啊……别再怨天尤人了。
    什么都改变不了不是吗。
    “我…我该怎么做……”饶是回过神，我也不知该做些什么。
    毕竟这种事是第一次做……
    “还是个雏啊，看来消息没错呢。”她把黑色的风衣脱掉，露出里面的米色针织衫和长裤。
    这时我才有余裕仔细打量她的身材，胸部大概是窝的两倍那么大，穿着干练成熟，有种大姐姐的味道。
    然而还没等我仔细观察完，她就把裤子也解完了，将我一下子扑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不是说在床上……呜！”质疑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她的唇堵了回去。
    她热辣地将舌头挤进我的口腔里，我想把她推出去，却反而被她缠住，奇妙的触感让我触电一般下意识地回收舌头，却还是被她拦了下来。
    我只觉她的舌头像是一条小蛇，在我的嘴巴里面乱窜，时而掠夺走我的津液，时而吞吐出什么东西来与我交换。
    仓皇间，我吞下不少她的口水，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不得不承认，第一次的舌吻很舒服，但和舒服的等级同样高的是恶心的等级。
    明明是喜欢妹妹的，却要和刚见面的陌生人这样随便的接吻，这种背德感让我直反胃。
    似乎是情欲影响了她的判断，她并没有再用探听心声的能力，不然我大概会被痛打一顿吧……
    以前就听说花柳街有女孩接待顾客时念叨了一句别人的名姓，结果直接被殴打致死。
    觉醒者的占有欲堪称变态，或许某些时候，她们比源石兽更像是“怪物”吧。
    不过接吻肯定是满足不了她的。
    “虽然刚说过会在床上做，但是面对不熟练的小猫咪，得用粗暴点的方式交给你呢。”
    不知她做了什么，只是顷刻间，我身上的衣物都变成了一片一片的。
    到底是怎么……
    思绪被她的动作打断了。
    她的手在我腰间游走，勾起一片旖旎的红色，我只觉一阵奇异的瘙痒感，腿不由自主的收紧了几分。
    太糟糕了，这家伙熟练得过头了吧！
    然而并没给我太多准备时间，她很是急躁的把褪掉外壳的脊尾甩到我脸上，那滚烫的东西有些重地落在我的脸颊。
    “啪”
    我感觉自己本就不剩多少的尊严又一次被践踏了。
    但除了害怕和难过之外生不起来多余的情绪。
    已经连反抗的心都失去了吗……
    “要我教你怎么做吗，你现在好像一只迷惑的小猫哦。”也许是出于情欲，她的声音多了几分沙哑。
    我稍微把嘴巴凑过去了一点，马上就闻到了一股怪味，有点酸，又有点甜腥。
    主要还是反胃。
    我勉强说服自己去舔舐着眼前的东西，它跟小彤的很不一样，小彤的繁育器上面有一种令人沉迷的气息，而它上面只有令人直欲作呕的味道。
    还是妹妹的好吃。
    这样想着，突然肩窝处传来一阵湿润和麻痒的感觉并且这种感觉还在缓缓地蔓延。
    那家伙，有够恶心的……
    像是一条烂蛇，在别人身上蜿蜒爬行。
    此时，在我眼里，面前的人原本还有几分风韵的脸蛋已经变得狰狞不已，像是一条大蛇吐着蛇信，在我身上乱蹭。
    我的恐惧和反胃感更盛，喉咙滚动的声音终究落在了她的耳朵里。
    我恍然意识到，噩梦来了。
    她叹了口气:“终究还是陌生人，放不开吗，那就别怪我了。”
    一声响指，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
    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她的一切依旧那么讨人厌。
    但是我好像……动不了了？
    我的视线不自主的落到了她的脊尾上。
    嘴巴不自主的凑了上去。
    然后开始用熟练得不行的口技不断舔弄着，像是在吸吮最爱的糖果。
    可是嘴巴里面没有甜味，尽是那恶心的味道，恶心的触感。
    求你了！停下来吧！要吐出来了……
    但是没有任何办法，我甚至连把眼神从那恶心、狰狞的东西上移开都做不到。
    能听到她难耐的喘息声:“啊。。红你真厉害，什么时候小嘴变这么淫荡。。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嗯哈。。”
    她叫的是妈妈？这恶心的女人在干什么啊！
    我又究竟是在做什么啊！
    这算……母债女偿吗？
    随着她的尾巴一阵抽搐和膨胀，那些东西全数被我咽进了肚里。
    我现在恨不得把肚子都给剖开，只为把里面那些脏东西都扒出来！
    但是为什么…我的身体好像很高兴？
    它擅自发了热，下面擅自的疼了起来。
    像是……“想要…紫，哈啊，我想要紫的那个，把它塞进来吧，把里面塞得满满的……”身体擅自把我想象的最坏的结果用最恶心的方式演绎出来了。
    这样……算背叛吗。
    再见到妹妹，我又哪有那个脸面说自己爱她……
    她兴奋不已，尾巴霎时间又涨大了几圈:“红。。我爱你。。啊。。。”
    我不爱你。
    “啊嗯！我。。我也爱你，最爱你了。。啊。。”
    是这样啊…我的身体真的是恶心透了。
    我能感受得到，下身早已泥泞不堪，因为每一次她的脊尾剐蹭过花径，我都爽到不能自抑，哀鸣连连。
    我也能感受到，心里早已千疮百孔，因为每一次我的喉咙演奏出动人的曲调，我都想把它剜出来，狠狠塞进眼前人的眼眶里面。
    她越是肆意玩弄我的身体，我就越是放浪地呻吟喊叫。
    我越是那样不堪地在她身下承欢，心中就越是有怒火恣意燃烧。
    可我的怒火越盛，我就发现自己越无力。
    什么都……做不了。
    终于，伴随着她快意的低吟，我的呻吟也到了顶峰，我在自己的浪叫声中迎来了自己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差劲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