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濒临崩溃时,有人给了她认罪书,告诉她签了,就不用受苦了。为什么要她签?为什么那些人没有事?!因为他们用钱摆平,推自己出来做替罪羊吗?!
白薇在绝境里撕了认罪书,压迫她的人又过来按住她,耳朵被打出了血,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电梯提示音响,白薇如梦初醒。
手机上有一条短信,是沉安的信息,她没有出电梯,按了关门键直接下到一层。
沉安等在货运码头,见到白薇的身影连忙迎过去,白薇把卡递给他,目光停在他的游艇上。
“它能离开岛吗?”
沉安在确定卡的真伪,没有听清,抬头道。
“什么?”
他先看见的是白薇解开的扣子,胸口有一抹红痕,脖颈处一圈淡淡红印,沉安下意识往白薇手腕看,右手腕衬衫挽起了一截,同样带有暧昧的痕迹。
沉安知道那是欢爱,更是性虐。
白薇把乱发拨开,她今天穿得素,衬衫裁剪经典,下身是肉粉色直筒裙,大楼照过来的光衬托出白薇的柔和。
“没事,沉警官,路上当心。”
沉安点头,转身要走时又返回,他忍不住拉住白薇手腕,只是轻轻一握,在白薇回头时又松开。
“白薇,你…你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
白薇的瞳孔反射海水荧光,好似泪水将落不落,她笑了笑,依然是对待客人的态度。
“谢谢,您当心。”
沉安快速补充:“什么事都可以!”
白薇神情里多了些不自在,她点了点头,笑容看着支撑不住:“我…”
“沉警官。”
虞司权不知何时已至,白薇恍若魂梦碎,话没完就返回虞司权身边。
沉安见她极害怕虞司权,更确定心里揣测的事,虞司权伸手握住白薇手上那圈痕迹。
“沉警官叁番两次来明珠岛,辛苦了,不如我做东送一张vip卡,方便常来?”
沉安客气道:“不用,虞先生也不希望你这里常出事不是?”
他又向白薇道:“小薇,谢谢你,下次见。”
白薇看了眼虞司权,勉强笑了笑。
“哦还有。”沉安又道:“提前祝虞先生新婚快乐。”
快艇在海上飞驰而去,虞司权望他走了,伸手揉拍白薇浑圆的臀:“现在能回去了?”
白薇点头。
派对一直热闹到下半夜,回到顶层,白薇被音乐吵的头昏脑胀,回到卧房和虞司权问好后就去冲澡。
虞司权戴着眼镜,坐在伊姆斯躺椅上,平板在手里写写改改,落地灯光让他柔和又肃穆,白薇回来之后,虞司权放下平板对她招手。
小圆几上放着喷雾,白薇依然只穿睡袍,她伏到虞司权腿上,这姿势让蚌肉贴在膝头,双腿也被迫打开。
冰冷的药均匀喷在臀上,白薇穴口不自主翕合蠕动。
虞司权伸手打了一掌。
“别激动,不做。”
白薇脸红,虞司权揉臀的手很正经,只按她伤处,绝不越雷池。
臀肉从微微刺痛到暖和发热,电梯里过去的波澜再也掀不动,白薇舒服的要睡着。
虞司权空余的手又开始写东西,白薇瞥见了,身下比臀肉更热。
她时常觉得,虞司权即便做爱到沉沦候,也是没有欲望的佛,她更揣测虞司权的欲不在性,而在于折磨,只有自己颤抖,错乱,堕入痛欲魔海时,才能在他脸上窥见一丝欲念。
像是察觉到她的意乱,虞司权的笔尖在屏幕上轻敲了两记,
哒哒
在安静卧房里尤为明显,敲进了白薇心里。
她偷窥的视角,看见虞司权的笔换了手,不知去向,但随即,穴口蚌肉被这只笔的尾部戳过,顺着滑腻肉珠直入深处,玩弄般插送。
“…先生?!”
酥酥麻麻的刺激流变白薇全身,让她小声惊呼,虞司权不做留恋,片刻收手,擦干净笔继续书写。
“才洗过澡,老实点。”
白薇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的硬挺,隔着西装裤膈在她脸颊边。
所以,是让自己主动吗?
她揣摩着,动了动身体去靠近,虞司权手指立刻敲打在她腰上。
“别乱动。”
不是要自己来吗…
她老实趴着,止住欲望,虞司权写完了文件,放下笔,从药罐后拿了样东西,金属铁链撞击出细碎声响,他身体做起,带着白薇双膝跪得实了点。
白薇稍稍抬头,想看他做什么。虞司权在她左右臀上打了两记道。
“趴好,现在不是你乱动的时候。”
白薇把头埋在他腿侧,身后被什么冰冷之物贴上,白薇忍不住收腿,虞司权抓住她腿根让她分开,他手中是一根两头收窄的金属棒。
那棒子挤进软肉,裹上白薇的潮湿之后往穴里探,白薇里面已是汪洋,金属棒无需多加试探,很顺利进入,虞司权捏着棒身来回抽插,换着角度顶弄,泥泞穴口贴合又撑开,白薇被磨到颤抖,棒子才整根送进去。
虞司权抽了湿巾,细细擦干净白薇下身,金属棒的链子垂在体外,在地上晃出声响。
“跪好。”
他扶起白薇,让她跪好在自己腿间,白薇自觉摆正姿势,双手互握背在身后。
虞司权显然要说正事。
“那个人是韩小诗弟弟。”
惊雷一样的消息,让白薇从情欲里脱离。
“怎么会?”
今天是小诗离岛的日子,她弟弟来接?
“那他怎么会跳楼?是不是被推下的?!我看见…”
“不是。”
虞司权打断她。
“十层的人说,他反对姐姐离开这个金窟,供不上他的赌资和毒资,要她继续留在这,叁言两语吵起来,吵到走廊扬言要举报明珠岛,做皮肉买卖。”
“韩小诗追过去,争执间摔下楼。”
白薇低头快速思考,那个人影,也不像小诗…
“我们的护栏这么高…”
虞司权俯身,摸着她的脸道。
“你希望是意外,还是蓄意?”
他什么意思?蓄意的话…最大嫌疑就是小诗,韩小诗弟弟瘦骨如柴,被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薇挣扎,所以虞司权的意思是算作意外?
一个毒瘾赌瘾重,绝无可能戒断从良的累赘…如此处理确实。
白薇问道:“那小诗以后会怎样?”
“出去之后,与明珠岛再无关系,她想重新活过,只有往前走。”
白薇自问自答般道:“她能做到吗?”
虞司权道:“这是唯一的路,再难也要走,否则下一个摔死的就是她。”
白薇不解,“为什么磨难都在她身上?”
虞司权道:“因为不公平从不存在,不会因为你受够了苦,就给你出路,出路,是人自己走出来的。”
白薇抬头,眼眶泛红,想靠近虞司权。
虞司权没有让她如愿。
“从她知道母亲已亡故,依然不对兄弟约束提供大量钱财开始,就注定了这一天。”
这么说近乎无情,可也是事实。
虞司权收了东西站起来:“你还有你的工作要做。”
白薇的眼神留恋在他身上,他说出路要自己走,可当初白薇受不了要认罪时,是虞司权的出现救了她,他何尝不是她的出路。
虞司权见她呆呆愣愣,提醒道:“锁链绑在腿上,穿好内裤睡。”
白薇这才惊觉自己里面还有东西,她尝试挣扎。
“放一晚上么?”
虞司权扫过她下身,走过来搂住细腰,威胁般拍着臀。
“你跟人拉拉扯扯,原本该好好罚一回,现在只是放点东西,你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