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h)
“不求饶吗?”他一边掐着她的脸,欣赏她狼狈的姿态,一边轻描淡写说着。他的声音很冷,让慌乱的她冷静不少:“求饶了,又如何?”
“呃——”话音刚落,她的脖子被她掐住,如同他刚刚掐丽姬那般。
三千青丝已经被他拨到胸前,他迷恋般随着她起伏的曲线至上滑下,后又低沉说道:“至少你不会太痛。”
语毕,沉炼景解开了束缚她的裙带,只见她的胳膊上遍布了因为挣扎落下的红痕,叫她倒吸一口凉气。
黑色的发丝掩盖着白腻的肌肤,其胸前的殷色肚兜因为蹂躏已变得松垮,却仍然虚掩在她的前胸。
比起任他索取,他更喜欢看她挣扎无果的样子,他期待她的每一句不得已的呻吟,期待她求饶的时候。
脆弱的肩膀上还附着的肩带,他微微一挑,连同着肚兜都滑落至腰间。
芙妫感受到了羞耻,两颊烫红,未知的羞耻传遍了她的全身,如同突然淋上了温热的泉水,暖流刺激到身体各个部位。
她的私密处正酸胀着,外阴正被迫迎合着沉炼景炙热的摩擦。
芙妫不得不用手依附在男人的臂膀上,好让自己在他怀中没有那么狼狈。她哭的有些累了,闭上眼睛便感受到他加重的浑浊气息喷洒在她纤细的脖颈,望着他布满青筋的脖子,看着他在她腰间留恋的手,心里有了打算,因为求生欲望,不知从哪涌上了力气,撑着酸软的胳膊环住了他。
她的身体慢慢靠近了他,仿佛刻意迎合他一般,胸前的红果骤然间接触到了他冰冷的衣裳,她的身体因为寒冷颤了一下,这一瞬被他捕捉下来,放下了抚摸她腰间的手。
取而代之,他抽掉她挂在腰间的肚兜,开始探索腹间部位。
她重重咬到了他的脖子处,像未出笼的小兽撕咬猎物。沉炼景戒备到了她的举动,感受到疼痛后轻松按住了她的后颈,逼到她松口。
“你比我想得要倔强……”他笑道,青筋暴起的手加重了肆虐。
“你这个卑鄙……”她不服气,用她认为下流的话咒骂着。这些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她被他以跪趴姿势摆弄着,隔着亵裤,她的臀上感受到了强劲有力的揉捏,见她不肯屈服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起了玩弄之意。他平日舞枪弄棒的手上还带着粗茧,就硬生生打了上去。亵裤下她白腻腻的臀部起了青,却还是得被迫迎接他的掌心。
“唔……啊……哈”
这一招很有用,芙妫重重呻吟出来,但挣扎的动作小了许多,支撑的双手抵挡不住痛意,绵绵般倒了下去。
额上浮现着密密的汗珠,眼神涣散,一张樱桃小嘴艰难喘着气。
见她乖顺几分,便蛮横把她的亵裤褪下,强硬掰开她紧闭的双腿,欣赏她的两股之间的旖旎风光。
阴阜高凸,肉厚鼓涨,白嫩光洁,外阴略微红肿,紧闭一条缝隙,稚嫩小巧。
穴口处还隐约悬着几根银丝,玲珑精致。
她不安扭动着,但见他凑近的手却只得停下了动作。她未经人事,不同于深宫的污秽腥臭,拥有处子般的气息宁静甜美。
他的手抚摸上那条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缝隙,从阴唇向上,摸到了阴蒂的位置便使力摩擦,直到阴蒂充血挺立。
因为手上的茧子,那一刻,无数的刺激都未有过这般,酥酥麻麻浑身难受。从四肢扩散到全身,随着动作程度的加大刺激越来越强烈,蜜液也随之缓流出,打湿了他的手指。
他掰开了她遮住的美眸,强迫她看着身体上的接受。
“唔……不要……不……”她再次捂住眼睛,嘴里艰难吐出话语。
“我恨你……哈……呜呜”娇喘微微,令人难以自控。
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到来,穴间蜜液横流不止,银丝附着在色气的手指,被他涂抹到了她的酥胸身上。
她衣着散乱,不成体统,却意外流露出媚眼如丝。他仍旧穿着来时的袍子,威严不减半分。
他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摆出一个侮辱性的姿势。用双手按住她修长的腿,他撩开外袍,充血的阳物不受之前的束缚自由昂扬着,狰狞恐怖,足有儿臂般粗壮。
阳物的主人笑了出来,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挣扎是微不足道。
马眼轻扫过狭窄缝隙,酥麻的畅快,绵软的触感,令沉炼景倒吸一口气,满意般加快了动作,继续摩擦着她的穴间。
泥泞的处子穴外正水光粼粼,蜜液不断被那阳物刮抹着,龟头几番蹭开阴唇,直直要入到穴内。两者分开时还粘连了银丝,有些还滴在了垫在她身下的披帛上,染出深浅不一的淫靡,色气般宣告他的占有。她的身体已经接受了挑逗,接受了来自陌生男人的爱抚。
她的闷哼声如潺潺溪流般缓缓而来,如同旖旎的春雨带着绵意与温润,这些如同鼓励般的音调加重了他的舒适,她将成为他的所有。
不仅如此,她的阴蒂已经充血挺立,正被他漫不经心轻抚着,时不时加快速度惹得她颤声啼哭,就差求饶了。
她难得主动起身环住他的胳膊,阻止了正在肆虐的手,两对红果荡漾着波浪,晃得他难以自拔。她说道:“别了……好疼。”她的尾音带着些颤,嗓子也哭哑了,在他看来明明是恐惧他这么做,听起来却是刚完了一场欢爱欲求不满。
娇滴的美人将头左摇右晃,难耐般将唇咬破,控制自己没有那么不堪。
芙妫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泻出来,正聚在身下,酸胀冲抵了她的腹部,她不由得蜷缩起身体,想抵抗这股混乱冲击。
沉炼景注意到了她的主动,视线刚好从她的穴下转到了酥胸,便轻笑出来,取出了在菡萏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