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4章 1924【朗姆人呢?】求月票
另一边,对桥本摩耶和猪冢三郎来说,今晚同样是个不眠之夜。猪冢三郎抱着偶像的照片,悼念他逝去的青春。
而桥本摩耶则靠在窗边,感慨自己又活了过了一个案子。这时,看着院子里的深井,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桥本摩耶:“……”之前在荒岛的时候,猪冢太郎想从剧场里找个东西把江夏砸死,伪装成“意外事故”。然而江夏没死,反倒是猪冢太郎抢先被凶手砸中脑袋,当场暴毙。
之后猪冢次郎想要为兄报仇,依旧把矛头对准了江夏,打算让这个倒楣的侦探变成凶手,身败名裂……然后猪冢次郎就顶着“幕后黑手”的身份,被培养多年部下一枪打死,最后还是江夏帮他洗掉了这不白之冤。
还有黑泽和马,印象里,在荒岛上的时候,黑泽和马想在第二个受害人的上吊现场动一些手脚,让江夏摔断脖子不幸身亡。结果现在江夏依旧一点事没有,只有黑泽和马又挨弩箭又住院,最后还倒霉地被凶手吊死在洗手间灭口。
……为什么针对江夏的人,全都死了?
而且死的还都那么戏剧化,那么应景,那么切合题目,简直像量身定制。
听说乌佐就是一个记仇的人。而且每一次,自己已知的和乌佐相关的案子,都有江夏在附近。难不成这看似毫不相关的两个人,其实是同一个……
桥本摩耶:“……”不不不,不可能!
啊哈哈,自己果然还是太累了!竟然会把这个排除过无数遍的无聊假设,捡回来反复思考……闲的没事不如去做几场祷告,总比在这里乱编故事要强。
可能是他那一刻的表情变化过为复杂。旁边静静悼念着偶像的猪冢三郎,都忍不住往这边看了一眼。
“你又在想什么?”猪冢三郎一开始觉得这个被看管的家伙深不可测,但现在他很怀疑桥本摩耶的精神状态,“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那个东西’是一位穿着黑西装戴墨镜的卷发男人,你别乱猜了。”
桥本摩耶却凝重:“可是你别忘了,那个人气场可怕归可怕,可他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不管是前一起银币案,还是今天这起案子,时间跨度都太久远了,和他的年龄完全不匹配。这一定是那个东西的障眼法,那个卷发男人或许只是他的一个部下。”
说着说着他又沉默了:“……”如果一个部下看着都那么吓人,那他本人究竟会是什么模样?
猪冢三郎:“不是他还能是谁,你该不会还在怀疑鸟丸奈绪子吧。”
“很有可能。”桥本摩耶深吸一口气,忽然蹦出来一个念头,“鸟丸奈绪子其实很漂亮,说不定她跟卷发黑衣人两情相悦,组成了雌雄大盗那样的组合——仔细想想,乌佐几乎能在所有地方随他心意引发命案,这种事先准备所需要的工作量,根本不是一个人就能忙得过来的。”
猪冢三郎:“……”疯了,这人疯了。
不过好像疯的不彻底——从桥本摩耶这强撑着的表情来看,大概就连他自己也不信自己说的鬼话。八成只是想说点好的,图个吉利。
不过……
猪冢三郎挠头:“你是不希望‘那个东西’太强大,才一直逼迫自己往这边想的吧——可是如果他其实是两个人,那不是比单打独斗更可怕了吗?”
桥本摩耶:“……”
桥本摩耶:“!!”
……
江夏正在专心研究新到手的凉皮,暂时把快要坏掉的新小弟抛到了脑后。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众人准备启程回东京,江夏无意间瞥见这罐无比憔悴的冰红茶,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
他走了过去,忧心道:“桥本先生,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你最近好像总是卷进各种事件当中,还经常被当成凶手。”
桥本摩耶一脸木然:“……”发现了,怎么可能没发现。
他转头看了一眼跟“靠谱”两个字相去甚远的猪冢三郎,忽然发现这一次,库拉索竟然没有拨人过来,显然对看管他的事毫不在意。
而且每一次,乌佐都能精准找到他的行踪……难道库拉索跟乌佐,其实是一伙的?而且这么看来,库拉索极其配合乌佐的行动。
被一个干部针对,就已经是非常致命的事。而现在他居然在被两个干部联合谋害……
桥本摩耶摸了摸胸口的十字架,看着江夏,露出一抹下一秒就会升天似的苍白微笑:“是啊,我最近总在走霉运,或许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江夏:“……?”
他也没做什么吧,只是带着柯南在桥本摩耶附近捡了点杀气,之前小弟进警局他还体贴地一路护送,全组织带着手电都找不出第2个比他更体贴的好上司……怎么桥本摩耶的求生欲,忽然降到这么低?
思索片刻,江夏明白了:都怪朗姆拖着不给人。一直在爱尔兰手下打工,憔悴成这样也是没办法的,等到了他手底下就好了。
……所以所以他可怜的小弟究竟什么时候能到账?
江夏觉得不能干等下去了:如果等回了东京,事情还是没动静,不如直接去找朗姆问一问情况。
江夏:“……”虽然朗姆行踪成迷,但这位二把手好像有那么一点做寿司的爱好。到时候带着柯南去各个寿司店转一圈,没准能有一场突如其来的美妙邂逅?
如果实在找不到,还可以问问诺亚。虽然组织好像私藏了不少手段,那些一把手二把手的信息不像他想象中一样能随意浏览,但如果朗姆主动跑到摄像头多的地方,自己就能顺利找到他了。
当然,面前的冰红茶也不能丢下不管。最近经历的夏天比较多,鬼们都很喜欢这种口感,消耗不小。
这么想着,江夏疑惑道:“为什么突然说这么消极的话,难道你被人威胁了?”
顿了顿,他好像想起什么,压低了一点声音,“是不是之前说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