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19h
那位被拦下的工作人员正是安柠。是人都是视觉盲区,而且当人专注于一处的时候,很难注意到视觉盲区的地方。
如果是安柠直接往外走,免不了被盘查。但是如果她趁他们在探查清洁工作人员的时候,装作往里走。惯性思维自然会认为安柠是外来人员,必然会疏忽大意。
安柠不急不慢地走出保镖两人的视觉可见区后,立马扔下工具,似鸟儿回巢般的轻快往监控死角区跑去。
她也没求刚才的伪装一直瞒天过海,但是,只要跑出来了,就有希望。不至于像个金丝雀一样,被关在繁华的囚笼之中,动弹之地仅寸天之土,做他们四人床上的禁脔。
安柠已经在畅想未来,闻着自由的气息,愉快地踏上逃脱之旅。
她比上次更加有经验,不断地避开各个监控。纵然四大家族有无上的权力,那又怎样,监控又不会向权力俯首称臣。
往人少的地方奔走,用现金支付,做好伪装,她就不信他们能够土循到自己的身后。
安柠转角进去巷子,就看到惊悚的一幕:两个保镖在巷子里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尖似乎挂着悯人忧天的笑意。
安柠扭头就往另一边跑,奇怪的是那两个保镖并未追上来,更让安柠心头一沉。
安柠不管不顾,用尽全力往前冲。跑到一处后似乎看到了什么,转向另一个方向跑。
安柠已经将近绝望,不死心地往最后一个方向奔去。果然,东方清渊已经守到那里,不知道等了多久。
安柠脚似铅垂,只能呆呆地定在原地。
站在路中央的东方清渊看不出神色,只是平静地看着安柠:“过来。”
安柠依然钉在原地不动。
东方清渊不紧不慢走上前,清脆踏踏踏的脚步声越发靠近,每走一步,安柠心中的石头越发加重。
直到东方清渊走到安柠面前,冷冽的气息侵犯着安柠的感官。
安柠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双拳紧握,等待着死神最后的判决。
在安柠接近窒息的时候,东方清渊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揭开安柠的口罩和帽子,还有看起来可笑的防尘衣罩,拿出带有雪松檀木香的手帕,擦拭着安柠脸上的冷汗。
造成安柠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还假情假意地询问着:“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嗯?”
安柠依然是当个木头人。
安柠呢喃道:“就不能当我走吗?为什么是我?”
东方清渊没有回答,只是扔下有些潮湿的帕子,把想往后退的人往前一拉,强行摁在怀里。
平静地阐述事实:“没有为什么,只能是你。”
一手扶着安柠的背,一手挽过腿弯,轻松抱起安柠,往来时的路走。
“与其想这些没用的,不如好好想想待会要如何平息我们四个人的怒火?”
“我不是跟你说过,在家乖乖的吗?”
感受到怀里人越来越僵硬的身体,东方清渊只是把人往自己胸膛深处里送出。
商场人都已经清理完了,包括各个工作人员,只剩下四人带来的助理和保镖。
到了商场大厅东方清渊依然没有把安柠放下来,而是径直走向一个电梯。随行的助理和保镖没有跟上来,帮东方清渊摁下最高层楼之后便恭敬地退到一边。
“希望你能喜欢他们送你的礼物。”
安柠听着电梯到达发出的叮呤声,似乎是对自己死亡的宣判。
刚进电梯,慕容寒竹就给安柠的眼睛蒙上了一个红色的丝带。
安柠自然是不愿意,下意识就想把它扯下来。却被慕容寒竹握住手,轻声说道:“不想让你看我生气的样子,柠柠。”
安柠被慕容寒竹接手,拉到坐上一个柔软的沙发。
安柠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些东西,但是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东西。
直到沙发旁边深陷后,安柠才意识到有人坐到自己的旁边。
“安柠姐,鉴于你的这次逃跑,我们都非常感到生气。”
安柠似乎还想辩解什么,被一旁的慕容寒竹压着嘴唇:“嘘——书钰第一次看起来那么生气。”
“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能够让我们消气的礼物,安柠姐,1234,你选哪个?3秒内做出选择,安柠姐不选那就是全都要!”
“3……”
安柠还想抗争一下,又被慕容寒竹按压下来:“嘘——如果柠柠不想选的话,我可以帮柠柠选。”
“2……”
在南宫书钰吐出1的时候,安柠喊了出来:“3!我选3!”
“哇呜,安柠姐真棒,选到一个最好的。”
安柠松了一口气,但是最好的,对自己来说不一定是最好的,也许反而是最坏的。
慕容寒竹和南宫书钰一人摁着安柠的一只手,东方清渊把安柠的两条腿摁住。
活似宰杀场的姿势让安柠根本就没有办法冷静,立马改口喊:“不,我选2!”
耳边是南宫书钰清脆悦耳的声音:“安柠姐已经选3了,不可以改变的哦。别怕,不疼的。”
上官墨殇越发靠近,看起来像是个注射器。
安柠不知道里面的药水是什么东西,然后不肯被这东西打进身体里。
可是,身体四肢都被禁锢着,压根就没有办法动弹半分。
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皮肤被消毒,进针,冰冷的药水注入体内,然后棉签摁住针孔上。
安柠惊恐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告诉我,这是什么!”
针也打完了,三人放开了对安柠的束缚。
只有南宫书钰安抚道:“安柠姐,别怕,对身体无害,是我们特意从国外买的,前前后后实验过几十遍,不会对身体产生半点危害的。”
安柠这才放下心,但是南宫书钰自然没有告诉她这是什么药水。
似乎是看安柠太过绝望的眼神,慕容寒竹才吭声:“3倍浓度敏感制剂。”
上官墨殇补充道:“waasy,可在短时间内促进中枢神经系统兴奋,升高全身的敏感度,不会上瘾,对身体无毒无害,甚至有一定的修复强健的作用,也可用于促进女性生殖细胞的生成和释放。而这次我们给你用的3倍的,也称3倍浓度敏感制剂。”
南宫书钰接过话茬:“说不定安柠姐药效现在已经起效了。”说着就用轻柔的力度,轻轻划过安柠的手臂。
安柠本来蒙眼就已经增大了其它感官,谁知道南宫书钰轻微的触碰,就让安柠被触碰的皮肉下痒了起来,甚至刚才手臂上的针孔的存在感也越发强烈。
猩红丝带尾端划安柠白嫩的脸颊,又是一阵绵绵的痒意。
安柠有些无措,身后的手下意识揪住柔软的沙发,想从其中汲取安全感。
安柠难得的柔弱的一面,让四人心中不但没有泛起怜惜,反而想揉碎她,把她揉进骨子里,成为一体,弄碎她,吞入口中,永远不分离,顶哭她,让她只能活在充满迷糜的床上,依附自己生活的菟丝子,就算她哭咽得再委屈也没有办法逃脱……
东方清渊走向前,伸手想触碰安柠的脸。安柠下意识往后仰想躲开,却撞上一堵肉墙,一时进退两难。
安柠似被身后脖颈上的呼吸烫伤一般,扭身想缓解这种不适感,身后的慕容寒竹压下安柠的躲闪,东方清渊的手得以触摸上安柠的脸颊。
不仅如此,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也不约而同地夹击这安柠的两边,安柠活脱脱像一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粽子。
东方清渊摘下大拇指上东方家族家主象征的戒指,随意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安柠被吓一跳似的,感受到身旁人的扔掉饰品的动作,已然被吓坏了。
安柠主动把脸贴在东方清渊的手上,像小猫般地撒娇蹭着东方清渊,哀求道:“不要……只要你……只要你——”
东方清渊轻轻抹掉安柠丝带下的泪水,在安柠以为他答应的时候,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宣告:“晚了。”
贴着安柠后背的慕容寒竹把下巴搁置在安柠头顶上,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不是柠柠自己选的吗?一个人没有办法看管好柠柠,那就只能大家一起看管了。”
安柠还想辩解,可四人已经没有耐心再听安柠的狡辩,他们只想打开安柠的腿,直通她的心房。
不知什么时候,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已经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控制住安柠的双手,在她的手腕上深含意味地摩挲着。
不知道那管针剂有肌无力的作用,安柠压根就没有办法从四个人的围堵中逃脱半分。
安柠还在不安分地挣扎着,双腿被东方清渊强行打开,手掌劈开紧闭的大腿,直奔小穴。吓得安柠紧紧夹着东方清渊的手,不敢让他在花穴上挑动半分。
东方清渊命令道:“我不想伤害你,柠柠,如果你执意要这样。那么我就只能打断你的腿。”
察觉到大腿间抗拒的力道轻微减小,东方清渊立即顺着腿缝隔着衣料抚上小穴。东方清渊突然猛戳安柠的小穴,刚才紧紧闭住的大腿,竟忍不住一下子泄了力。双腿无力地垂在东方清渊的腰侧。
等安柠从这波突如其来的快感缓过来后,她身上的衣物已经不翼而飞,甚至感受到内裤分离时液体的凉意。
不待安柠抗议,慕容寒竹俯下身堵住安柠的嘴,在安柠的口中或重或轻地进出,模仿着性交的进出,缠绕着小舌。
不知道是东方清渊的食指不小心划过阴蒂,还是上官墨殇从雪峰攀登到顶处,还是南宫书钰偷偷用安柠的手抚慰着饥渴难耐的小兄弟,安柠被刺激得想闭合口腔,又被早有防备的慕容寒竹掐住口角,暴露出可进入的口唇。
安柠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但她只能承受。
脚尖无力放松到紧绷,又从紧绷到高潮过后的无力,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无论她仰起头想要甩开慕容寒竹,还是想蜷起身体躲避上官墨殇的游弋,都没有办法躲开无尽无穷的痒意。
直到脚弓到极致,天鹅颈仰到最高处,似被献祭给神明的新娘,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才得以片刻的缓解。
安柠尚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又感受到身下摸索的手指。
不要,不……要,放开!
或许是听到安柠内心深处的拒绝,东方清渊撤出安柠身体里面的两根手指。却在安柠尚未舒一口气后,小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
如果说,略带薄茧的手指,安柠能够勉强忍受的话,那口腔带来的快感让安柠一时无法承受。安柠实在受不了,奋力挣扎一时竟然挣脱了两人的束缚。
往旁边一滚,想要脱离这无法承受的快感之海中,可那口舌却像是装了吸铁石一样,紧紧地扣在安柠的花穴上。
从花蒂略过,再到尿孔,阴道,甚至是肛门。再从轻到重,肆意凌虐这孔洞。弄得安柠忍不住的轻哼和更大力道的挣扎。
唇舌欺负花穴的时候,东方清渊的手也没有闲着。手肘撑开安柠的大腿,防止她合并,修长的手指不断划过去划过来,甚至还很恶劣地扭着阴蒂,成功听到安柠的求饶以后,才满意地把阴蒂含在口中,安抚着受惊的花穴。
上官墨殇解开安柠上身的最后一道防备线,直接扔到地上。抚上安柠不断颤动的身体,一口闷上安柠的胸脯,可怜的安柠下身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上身也逃不掉。而南宫书钰则也有模有样地学着上官墨殇的运动,用舌头舔吐吸纳着蓓蕾。
甚至还无师自通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放出有些膨胀到爆炸的下身,一手带着安柠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出。
刚触摸到安柠柔软无力的手,性器的前段就有一些激动得流出少许的清明透亮的液体。
南宫书钰一边含着安柠的乳房,一边像个化形的泰迪精一样,不断地冲击着安柠的手。
真的和自己撸的不一样,不只是心理上的满足,更是身体上的抚慰和快感翻倍,远远大于自己一个人玩。
慕容寒竹倒显得绅士了些,除了口中的动作稍微急躁,只是在安柠后背上轻轻磨磨蹭蹭,比起隔壁沉浸在新世界的南宫书钰,他的动作已经轻了很多。
但是,纵然如此,安柠也没有办法承受。